天微微亮了。
蘇淼漸漸轉醒,手掌無力地扶著額頭。她做了一個噩夢。夢里,她被南宮訣徹底吃干淨抹完嘴,留下悲催的她在一邊抖啊抖啊,甚是悲愁。
在她將手垂在被子上時,她才意識到,在她保守的睡袍之中,應該沒有暴露到露完整只手臂的吧?她僵著脖子,雙手悄悄地,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很好,什麼都沒穿!不僅如此,赤果的身體布滿了曖昧的紅痕,才讓她開始正視她一直不敢承認的酸痛。
胸口上還放肆地橫著一只手,手的末端,是睡得正沉的六爺。娘娘欲哭無淚,當初為了擺月兌這食人花,模爬打滾,沒想到竟然爬到人家床上來了,叫她怎能痛心疾首?
那手突然動了,爬上蘇淼的肩膀,將她摟得更近。耳邊,是六爺暗啞的嗓音︰「怎麼不多睡會?」
听著莫名其妙多了份溫柔的聲音,娘娘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王爺,我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
可怕?!南宮訣大掌狠狠揉上布滿紅印的乳峰,陰森道︰「愛妃覺得讓本王寵幸很可怕?」
蘇淼硬生生壓下險些溢出的申吟,伸出手指著眼前這不要臉的禽獸,指責︰「契約上寫著‘不陪睡’你這無恥的妖獸!」終于把長久憋在內心的話吐了出來。
南宮訣含住蘇淼的手指咬了一口作為威脅,臉上笑得放肆,活月兌月兌一個得道的流氓︰「這種事講究你情我願,愛妃昨晚的腿纏得本王死緊現在卻口是心非,著實讓本王心寒」嘖嘖,這語氣,活像被霸王的是他。
「」
「愛妃為何這般抖動?三伏天也不會冷,難道是癲癇?」六爺「關切」問道。
「王爺,當初嫁給你的時候可不知道你是流氓!」悶騷的外表下是一顆躁動的心。
「愛妃知道還會嫁麼?」
「抵死不嫁!!」
南宮訣又狠吃一把豆腐︰「所以你不知道!」
「」什麼邏輯!
「王爺不上朝麼?」天已經亮了很久了,您老快撤了吧。
南宮訣閑適地換了個姿勢,閉眼幽幽地說︰「上朝?上床就夠了。」
色胚!蘇淼暗啐一聲。突然想到什麼重要的事︰「兩百萬一筆勾銷了吧?」
「愛妃做夢的嗜好什麼時候壓抑一下?」
娘娘炸毛︰「不陪睡也陪了,難道還要我吃虧?!」
听她這話一說,六爺眼里閃過一道精光,語氣竟變為贊賞︰「愛妃變聰明了!」
蘇淼望著他。??又搞什麼怪?
六爺一副「你真壞」的流氓表情,把不要臉演繹得淋灕盡致︰「我說當初怎麼千方百計找借口爬上本王的床,原來是想近水樓台先得月,本王居然還被愛妃糊弄過去了」
蘇淼沉默了一陣。突然雙手掐住六爺的脖子,面色猙獰,語氣暴走︰「我掐死你這顛倒是非的王八!」
六爺權當這不痛不癢,反手將娘娘的手縛住,翻身在娘娘的耳垂要了一口,順便好心教給她一個千百年不變的道理︰最好不要挑逗晨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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