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一無二嗎,卿言笑了,或許這次的經歷,是一個好的開始,她的心里有了期待……
十日過去了,卿言依舊每晚彈琴,捧場的人越來越多,徐媽媽笑得合不攏嘴,因而她邀請榮誠蕭這個「站客」閑談半個時辰徐媽媽也不介意,每日里對她是有求必應,當活菩薩似得供著,卿言在這錦翠樓倒也十分自在,完全忘了要回去這一碼事。
閣中,卿言與誠蕭暢談人生,或對弈,或論詩,閑情逸致,漸漸地彼此越來越了解,越來越放松,短短不過十日的相處,卻仿若兩人已相識了十年,或許,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他們的情緣,天注定。
第十四日晚上,他們聊得最久,也最是開懷。
誠蕭飲下了不少酒,借著酒勁,握住那雙縴縴玉手,「卿言,我愛戀你許久了,我想娶你,等我來娶你可好?」
卿言微微動容,「誠蕭,你我相識相知即是緣,若你真有心,兩年後的殿試就為我拔得頭籌可好?若你果真做到,並且兩年後你依舊對我傾心,我就嫁給你」給自己一次機會,她想要一份真情,一份自由。
「兩年後的殿試,你要我成為狀元才肯嫁我?難道你也是貪慕名利之人嗎?」誠蕭有些不可置信,他不相信他心中的女神會是如此的粗俗之人。
「不是這樣,若我當真貪慕名利,找個現成的達官貴人為妾不更省事?要你殿試拿狀元,一是給你自己實現抱負的機會,二是看你會不會為了我潛心讀書,我希望我將來的夫君是個大丈夫,不止愛我疼我寵我,更是一個有責任、有作為的好男兒。」卿言含情脈脈。
「我明白了,你放心,便是為了你,這狀元,我也當定了」榮誠蕭眼里一片堅定。
「恩,那從明日起就不要來了,今晚是我們再次相見前的最後一晚」卿言溫情的說。
「為什麼?難道他們議論的是真的?」誠蕭想起了在大廳听曲時周圍的議論。
「明天就是卿言姑娘的競價之夜了,不知道會有誰能有這個福氣啊」
「是呀,光听聲音就這麼媚人,等到了床上,還不知道叫的該有多逍魂呢」
「咱是沒這福氣了,明天的競價哪是咱這窮人能要的起的,等他們這熱乎勁沒了,咱再享受一下卿言姑娘的吧」說著,猥瑣的笑了笑。
……回過神來
「卿言,你真的要……」誠蕭一臉的不可置信。
「這你早該想到了不是嗎,還是說你一直在逃避?誠蕭,我出自青樓,你還期盼我會有清白嗎?若你反悔,之前的約定就當不存在吧」卿言眼里蒙有一層憂傷。
「卿言,我不是這意思,我只是,只是他、有些驚訝。我說過,我要的是你的心,其他的統統不介意,我只是恨我自己,恨我自己不能保護你,讓你白白讓人糟蹋……」誠蕭一臉的痛苦。
卿言上前抱住他,「誠蕭,若你不棄,今晚就要了我,可好?我雖已不是清白之身,但我想給我們彼此一些留念。」輕柔的嗓音里說不出的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