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少,悍嫂跑了 第一百章 兒子,對不起,媽媽永遠愛你

作者 ︰ 涼夜之戀

今生她最不願傷害的人就是她自己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寶貝兒子,可面對殘忍的現實她無從選擇,而且這還是當初她早就與好友林若語定下的女圭女圭親,可當她看見兒子對她那個無緣的兒媳婦那麼好時,她有欣慰過,她也高興過,但她卻未想到在前不久,好友的女兒突然之間病好了,而且還對她們宣布說︰「她今生非北冥幽冰不嫁。」

這可把莎芷憬的父母給急壞了,情急之下,好友林若語更是對她惡言相向、逼著她去傷害自己的兒子,去破壞兒子的幸福,可她卻沒得選擇,當年受辱之事,她不能讓自己的兒子知道,她不想讓自己的兒子覺得有一個骯髒的母親,更何況這門婚事還是她當初早就定下來得,她現在無權反悔。

「我老了,年輕人的事我也管不了了。但我丑話說在前面,若小北執意不同意與小璃離婚,這件事你們誰也別想!」

藍瓊逸別有深意的掃了屋內的幾人一眼,若說自己因心疼女兒而去毀掉外孫的幸福,那他真就大錯特錯了,外孫對外孫媳婦的情他這些日子都是看在眼底,甜在心里。他又有和資格去毀了孫子的幸福?

人生錯一次是錯,錯兩次那就是無知。他不管女兒為何現在才出現在他面前,不管女兒私自給孫子定下了什麼女圭女圭親,他總覺得這突如其來的一切有些不簡單?雖說他有生之年還可以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他很高興,但他也很疑惑,為何女兒還活在世上卻不回家?難道還恨他這個狠心的父親嗎?

而藍瓊逸話一落,莎芷憬與她父母的臉色大變,卻只能硬生生的回了一句︰「好。」後,就坐在一旁悶不作聲,三人卻同時掃了一旁的藍夕月一眼,仿佛在不甘責備著女人辦事不利,竟然連自己的老爸都搞不定。

「爸,我們之前不是說好了麼?現在你怎麼這樣說?」藍夕月用余光掃了一眼莎家臉色微變的三人,又望了著一臉堅定的父親,她不停閃躲的眼神早已泄露了她此刻的慌亂。

「月兒,幾年未見,如今你還是那個為他人著想的月兒嗎?是,我這個糟老頭是說過讓他們結婚,但我卻未告訴你,小北對小璃的情我是打心眼里祝福他們兩口子,而你認為他會同意與他心愛的女人離婚嗎?別忘了你還是他媽,他的倔脾氣都與當年為愛不顧一切的你一模一樣,只要小北不同意離婚,這件事就此作罷,但若還有誰揪著這個問題不放,就別怪我這個一只腳踏進棺材的糟老頭心狠手辣了。我有些困了,你們就自便。」

藍瓊逸連個余光都未給大廳內坐著的四人,起身就邁著他沉重的步伐上樓了,只留下了氣急敗壞的莎家三口與望著年邁的父親背影而發呆的藍夕月。

瞬間,大廳的氣氛突然變得無比寂靜,久久未有人打破這份沉默,不知過了多久,一道質問的女聲打破了這份沉靜︰

「藍阿姨,你不是給我保證過,這個快要死了的老頭會幫我嗎?怎麼事實卻與你的保證差遠了不說,還讓這個半死的老頭拐著彎的辱罵我們一家,把我們莎家的臉都丟光了,你到底安的什麼心啊?」

莎芷憬犀利的望著一旁骨瘦如柴的藍夕月,絕美的臉上更是露著一張因恨而快要扭曲的臉,自打這個女人一進他家門,她和她的母親就厭惡這個骯髒的女人,要不是礙于她的身份,她們早就讓她淪落在那種下三濫的地上活活被人褥死,如今她精心策劃的報仇計劃卻被這個女人打亂了不說,還被一個一只腳踏進棺材的老頭子狠狠羞辱了一番,叫她如何放過這對害死自己姐姐的狗男女?

「對啊,虧我還在你最危難的時候幫了你,而你卻是這樣報答我的?早知如此,我死也不會救一只白眼狼,更該讓你被人活活羞辱至死,真是應了那句︰下賤的貨,怎樣努力洗白,終究還是下賤的命。」

說著如此尖酸刻薄話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莎芷憬的母親,林若語。

只見,女人三千發絲高高挽起,畫著淡妝的眼眸厭惡的掃了藍夕月骨瘦如柴的身子幾遍,最後很不客氣的辱罵著藍夕月,仿佛她正在辱罵一條棄狗一樣嫌棄不已。

她和藍夕月本是同窗好友,卻因這個男人搶了自己最愛的男人,她曾不惜一切的讓人羞辱過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軍家千金小姐,她就是恨,恨為何她總是不如這個賤女人?所以她不知付出了多少的代價去勾引那個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的沈聖君,讓他替自己狠狠羞辱了女人一番,但那個笨女人卻絲毫不知那些人都是她讓沈聖君故意找去羞辱‘她’得,如今還把她當救命恩人一樣拱起的賤人,卻還是不解她心頭之恨。

「不說我說你,救你命的是我們莎家,但如今你這樣做純粹是在打我們的臉,真不知你還是這樣的一個白眼狼。像你這樣如此骯髒的下賤女,兩年前我們就不該將你接回家,髒了我家的那個倉庫,真是賤貨永遠只有賤貨的命。」

看到自己的老婆、女兒都紛紛數落那個來他們家呆了兩年的藍夕月,他也開始添油加醋的數落著這個假裝矜持的賤貨。

「我…。你們…。我沒想過我爸他會這麼說,還請你們給我一些時間,我一定讓我兒子或爸爸同意這門婚事如何?」

卑微如她,三人所說的每一個字深深灼傷著她的心,曾經她是高傲的千金小姐,如今她是一個下賤的蕩婦,往事不堪回首,而她卻沒有勇氣去面對自己的親人。

「我們只給你十天,十天之後若你的兒子還沒有與那個女人離婚,我可不建議讓你的兒子看看自己下賤母親的床上功夫是如何——精——彩!夕月我們可等著你的好消息哈。老公、小莎我們還是別在這里丟人現眼了,趕緊走吧。」

林若語高傲如孔雀一樣將尾巴翹上了天,對著臉色瞬間慘白的藍夕月毫不客氣的威脅著,若不是看在她有個億萬富翁的兒子與有權有勢的父親,她早就讓人把這個她恨之入骨的女人千刀萬剮了,哪會默默無聞的忍受這個女人兩年之久?

莎芷憬臨走前還恨恨地掃了一眼這個空蕩的房子與被她們一家辱罵到臉色蒼白的藍夕月一眼後,轉身挽著自己母親的手大步離去了。

而那個被林若語稱作‘老公’的莎峰卻別有深意的望了臉色蒼白的藍夕月幾眼,最後冷哼而去。

此刻空蕩的大廳內只剩下藍夕月臉色蒼白,身子不停顫抖卻一人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眼神空洞的望著遠方,腦海中猶如電影一樣播放著一幕幕不堪的畫面,而畫面中她撕心裂肺的求救聲卻聲聲刺痛了她的心,仿佛時間靜止了一樣︰

「老婆,今生我們未能走到一起,來生我一定不會弄丟你,愛你的老公。」

「不會得,你不會死,你不會死…。不會…。」她淚止不住的滑落滴在懷里男人蒼白的臉上,失控的吶喊著。

「老婆,好好活下去,忘了我…」

那刻,她失去了最愛的男人,卻被一群大漢無情的帶走了。

「你不是愛我嗎?卻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她滿身疲憊的問著在她身上毫不憐惜而奔馳的男人。

「為什麼?因為你只配做個下賤的女人!因為你生了一個小雜種,因為你讓我嘗盡了恥辱,而我只是才開始將我所受的恥辱還給你而已,怎麼這就受不了了?」

「沈聖君,你不愛我,也不能這樣羞辱我?你不能這樣對我?不能…。」她含淚求著男人放過她。

「你們都進來好好給我伺候這個賤貨。」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不要…。滾開…。」望著十幾個大漢,她驚恐的求助著,卻未有一個人放過她,反而使更多的羞辱。

男人無情的叫了十多個男人在他們的新婚之夜,在他上了她之後,無情的將她丟給了十幾個彪悍的大漢,她卻無力反抗,只能淪落為男人縱欲的發泄品。

淚無聲無息的伴隨著腦海中不停播放的一幕幕而滑落,她緊抱著自己的身子卻不停顫抖著,而她緊咬的雙唇不知何時溢出了刺眼的血跡,染紅了她蒼白的唇瓣,她卻未感到一絲痛意,反而落下了悔恨、屈辱的淚水,她卻不知如今她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她忍辱偷生這麼多年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親眼見見她二十五年未見的兒子一面就滿足了,但她卻想不通,她到底再做什麼蠢事?她怎能因為自己不堪的歲月與錄有她與幾個男人纏綿的光碟就去毀了兒子的幸福?她真是個自私的女人…。曾徘徊過,曾在無盡深淵中絕望過,但這一切都因她想見兒子,可如今見到了兒子,卻傷兒子最深,她根本就不配當一個母親,更不配活在這個世上去傷害他人。

而她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恍恍惚惚間,她從沙發上起身拿走了茶幾上的一把小刀回到了她以前住過的房間,關門、反鎖後,一步步小心翼翼的在屋內模索著每一處她曾熟悉的角落,那麼眷念,那麼懷念,但她卻不配擁有這樣純潔的房間了,之後,她就躺在她無比熟悉的床上,狠心劃破了手腕,緊閉雙眼,任由大量血液逆流而出,一滴滴滴落于那白色的地板上,留下了一句話給她的兒子與父親後,她就安心的離去了,結束了她這一生不堪的歲月…。

一不了了之的罪情,一生不堪的過去,囚禁一世的牢,終究只有她自己卻解開著不能解開的牢,離去並不可怕,可怕得是因執迷而造成的罪惡,而選擇離去是她對自己這一生不堪的歲月最好的釋懷……

但卻未對自己的孩子說出這句永遠也無法說出口的︰「對不起,兒子,媽媽永遠愛你。」

夜幕來臨,黑暗籠罩著大地,不知是悲傷的開始,還是痛苦的結束,但這一切都伴隨著黑夜的來臨而隨風消逝了。

「老爺,不好了,不知為何小姐的房間怎樣也打不開?」

「什麼?快去我書房拿那里的備用鑰匙。」

藍瓊逸本在餐廳等著自己女兒吃重逢後的第一頓晚餐,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不愉快,難道是他白天的話說重了?還是多年未見他的寶貝女兒已經變得他不認識了?種種不解的疑惑將他團團困住,但他的心卻不自覺的漏了一拍…。

「啊!啊!」待藍瓊逸還未走進女兒的房間時,卻听見保姆的一聲聲尖叫聲,讓他不由的加快了腳下沉重的步伐,快速的來到了自己闊別多年再次踏進女兒的房間內,而他卻被眼前這驚人的一幕嚇傻了,他就這樣望著粉色的大床上靜靜躺著的女兒立于原地動也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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