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老公,別裝純! 不要了……

作者 ︰ 水合清香

「噓……」喬梵天抬手,食指豎在唇間︰「別人都在睡覺呢,你吼這麼大聲做什麼。」

她冷冷瞪他一眼,懶得搭理他,轉身進了浴室里去洗把臉,出來,剛剛還在床上的男人已經穿好了衣服,像個斯文禽獸般站在那里。

「你干什麼?」她用毛巾擦著臉,皺眉看他。

「大半夜的,讓你一個人出去,不放心。」

易思念怔了怔騭。

喬梵天繞過她走進浴室里也洗了把臉,出來隨手扯了她手中的毛巾擦了擦臉︰「走吧。」

她抿抿唇,跟在他後面走出去,想了想,習慣性的嘲諷他兩句︰「以前在意大利出任務的時候,有次手臂被一顆子彈擦過流了那麼多血,回來後你恰好從旁邊經過,連看都沒看一眼……」

喬梵天步伐微微放慢,轉身看她一眼︰「還在生氣?昴」

「沒有。」她抿抿唇,只是覺得,有點受寵若驚。

現在她只是半夜里出去一趟,他就想也不想的穿上衣服陪她一起,前後差別簡直沒辦法找出一個形容詞來形容。

「其實……」

他欲言又止的看她一眼。

易思念一邊走著一邊側首看他︰「其實什麼?」

「其實你手臂受傷,流了很多血那次,我見到了……」他指了指自己的眼楮,沖她微微一笑︰「用眼角余光……」

「是嗎?」易思念哼了哼︰「那你當時怎麼想的?」

是不是心里其實也有一點心疼的?看看,她才剛剛20歲,就派她出這麼危險的人物,子彈還堪堪擦過手臂,流了那麼多血,他心里,其實還是有一點于心不安的吧?

喬梵天悶了半晌,才幽幽開口︰「我那時候在想,你胳膊上的血,把我親自挑選的地毯弄髒了,那時候還挺生氣的,想著把你胳膊直接卸下來來著,但是又擔心會出更多的血把我的地毯弄髒,就忍了……」

「……」

「……生氣了?」

「……」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如果你不想听實話,我以後不說了就是了……」他似乎還有些委屈,覺得他作為一個誠實的好孩子,理當該受到嘉獎,而不是這種冷暴力。

易思念冷冷抬眸看他一眼︰「把你地毯弄髒了,真是不好意思……不然我去幫你重新買上條?」

喬梵天微微一笑,大大方方的接受︰「好啊……」

「……」

「又生氣了?」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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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衛似乎早就被通知了,車子暢通無阻的駛入白家的別墅,貝兒就站在別墅門口等著他們,見易思念下車,一雙眼楮瞬間便紅了個透。

「出什麼事了?」易思念的視線下意識的透過落地窗掃了眼別墅里面︰「白聖人呢?」

「他跟我吵架,還動手打了我……」一提到這里,貝兒眼楮又紅了起來,淚眼汪汪的看著她︰「你看……」

說著,抬起了右手,努力將傷口遞給她看。

易思念皺眉,仔細看了看,沒看到她手背上有什麼傷口,頓了頓,她微微向有光的地方站了站︰「過來——」

貝兒眼淚汪汪的走過去,還保持著抬手給她看的動作,借著從落地窗中偷出來的光亮,易思念終于從她的手背上找到了一絲若有似無的紅痕,像是被指甲不經意的滑了一下一般。

額頭上,頓時就冒出了三道豎線︰「……這就是他打你的地方?」

「嗯嗯。」她似乎還沒看明白她的無語,眼巴巴的點頭︰「我之前听白聖說你很厲害,你是我娘家人,你得幫我出這口氣,他毆打孕婦!!」

「……」易思念閉了閉眼,覺得額頭在隱隱作痛︰「那麼……你剛剛在電話里哭成那樣樣子,就是因為……這一道不仔細看都看不清楚的劃痕?」

「怎麼會看不清楚?」貝兒有些不敢置信的睜大眼楮,又把手往她面前抬了抬︰「你看你看,都這麼明顯,我離老遠就看到了……」

那您老的眼神真好……

易思念抿唇,勉強忍住翻白眼的沖動︰「為什麼打架?」

「他要模黑上我的床。」一說起這個來,貝兒似乎又很委屈︰「我听人家說,孕婦是不能跟老公上床的,但是怎麼說他都不肯听,一開始只說要親親我,我勉強答應了,結果後來他就開始……」

「停——」易思念及時打斷她的絮絮叨叨,轉眼看了眼正听的津津有味的喬梵天,頓了頓,才開口︰「跳過這一段,你們因為什麼……打起來的?」

「就是我踹了他一腳,好像踹到了他的那里,然後他就生氣了……」

「是嗎?」喬梵天模了模下巴,似乎十分高興︰「白聖被自己老婆踢到了,嘖嘖,一定很痛吧?」

易思念瞪一眼幸災樂禍的他,頓了頓,才轉頭看向貝兒︰「那他人呢?」

「我不知道……」貝兒搖搖頭︰「反正氣呼呼的走了,我看他似乎很痛,本來想道歉的,結果一拉他,他的手就直接抓上了我的手背,你看你看——」

她又要把手背上那道已經完全看不出來的紅痕指給她看。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易思念把她的手從自己眼前推開︰「你是想讓我去幫忙把他找回來是不是?」

「不是啊……」她眨眨眼,搖了搖頭。

「不是?」

「他動手打了我啊。」她一本正經的看著她︰「這種情況下,我不是該回娘家住一段時間,讓他痛哭反悔,然後跑去我娘家三跪九叩請我回來的嗎?」

娘家……

姑涼,你一口一個娘家,叫的真是順口啊……

易思念皺眉,這才發現她腳邊居然放著一個行李箱!!!!

「……這個,我得跟你解釋一下……」她伸手點了點額頭,似乎十分為難一般︰「先從你……‘娘家’這邊來分析一下,我沒有家,現在也是寄人籬下,看人家臉色吃飯,比你處境淒慘多了!再從你老公這邊分析一下,你踹了人家的命根子,人家會生氣也是理所當然的,況且,據我推測,你手上的那道痕跡,應該是他甩開你手的時候不小心劃到了你的手背吧?」

「……」貝兒愣了下︰「這種時候,你不是該跟我站在一邊的嗎?」「我跟你之間……」她停頓了下,才深吸一口氣︰「就算是與血緣關系,可那不代表我就必須不分青紅皂白的永遠站在你這邊,凡事總要講個道理不是嗎?」

「……」

「我曾經學習過關于這一方面的知識,知道男人的那一部分被撞擊後,疼痛程度不亞于女人生孩子,他會生氣也是正常的,你只需要安撫他兩句就好了,至于哭成這個樣子麼?」

「……」

正說著,院子里一道明光打照過來,有轎車緩緩駛入,停在離他們一米遠處,車門打開,白聖一手搭在車門上,冷眼看著他們︰「你們怎麼會半夜來我家?」

「你怎麼又回來了?」貝兒一手抬起擋著有些刺目的車燈,片刻後,車燈熄滅,她這才勉強看清楚他。

「我不回來能怎樣?」他緩步走過來,聲音里有濃濃的自嘲︰「指望著你去找我嗎?那不是需要做夢才會發生的事情?」

「……」

易思念抿唇︰「既然他回來了,我們就先走了。」

說著,看了眼喬梵天,喬梵天勾唇,視線饒有興趣的在白聖的下半身掃了掃,掃的白聖惱羞成怒︰「我不知道,原來喬少還有這樣的嗜好。」

喬梵天沒說話,仍舊是帶了淡淡的戲謔。

這種時候,就算他一句話沒說,也是處于上風的,白聖臉色立刻難看了起來。

易思念瞪他一眼︰「別給我找麻煩!!」

說完,伸手扯了他的衣袖就向外走,喬梵天順勢反手握住她的手︰「這種時候,是要牽著手的……」

「等一下——」貝兒小跑著追上來,看的身邊的白聖一驚,也跟著小跑著追過去。

「今晚在這里住一晚吧?」她睜著一雙紅紅的眼楮看著她︰「深更半夜的,你們開車在路上,多不安全啊……」

「謝謝體諒。」易思念漫不經心的將自己的衣袖從她手中拽出來,不疾不徐的加了句︰「如果在因為你手背上那道劃痕哭著打電話打給我之前就想到這個,我想我會更感謝你。」

「……」貝兒被她的話噎了噎。

轉身離開的時候,還听到貝兒跟白聖一邊送他們一邊細聲細氣的對話。

「你不是氣呼呼的走了嗎?還回來干什麼?」

「我不回來,你就被你那個妹妹拐走了!」

「我是被你拐走了好不好?我懷著你的孩子,你就算不擔心我,也總該擔心一下我們的孩子吧?」

「……就算是一開始是我不好,可你也不該踹我那里啊……不止踹了,還告訴別人!!」

「你不是也動手打我了?」

「……什麼時候?」

「你看我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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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車輛很少,喬梵天一邊開著一邊偶爾側首看她一兩眼。

「有什麼話就說。」她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漫不經心的開口。

「我只是覺得,跟你那個矯情的姐姐一比,愈發覺得你堅強了。」喬梵天笑,薄唇彎出一抹好看的弧度來。

易思念睜開眼,看著外面漆黑的夜色,有雨點稀稀落落的搭在車窗上,很快被雨刷掃去,好一會兒,才漫不經心的開口︰「很久之前,我也是這麼矯情的……」

喬梵天怔了怔,側首看她一眼。

「知道為什麼她只是手背被白聖無意間滑到,就哭的那麼淒慘嗎?」她轉頭看他,眸光冷靜的如一方湖泊。

喬梵天沒有說話,靜靜的等著她說下去。

她若有似無的嘆了口氣,好一會兒,才低笑一聲︰「那是因為白聖很寵愛她,我猜,她大概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傷吧?所以突然被自己的丈夫劃到手背,會覺得委屈,而她心里應該也是清楚,他其實是很心疼她的,所以她可以肆無忌憚的哭鬧……」

喬梵天抿唇,靜靜看著眼前的路沒有說話。

「我不是堅強,只是很清楚,無論我哭還是鬧,在別人眼里都不過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他們不會因此心疼我,我也不會因此得到什麼垂青,甚至……」

她自嘲的笑笑︰「就算我痛苦的死去,都沒人在乎……」

如果不是單純的想發泄一下而流淚,那麼就一定是流給心疼自己的人看的……

如果沒有心疼自己的人,那麼流了,也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喬梵天斂眉,忽然將車子停到了路邊。

易思念側首看他︰「怎麼了?」

喬梵天傾身,一手環住她的肩,將她攬入懷中︰「沒什麼……,就是想抱抱你……」

就是想抱抱你……

易思念凝眉,感覺眼楮里像是有蒸騰的霧氣一般,她眨眨眼,伸手想要將他推開︰「別貓哭耗子假……」

「我會很心疼你。」他忽然在她耳畔,輕聲的,一字一頓的開口︰「很心疼……很心疼你……」

推他的手,驀地,垂了下去。

易思念覺得他抱著自己的力道有點緊,她有點承受不住,連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起來。

良久,他忽然側首,在她耳畔輕吻了她一下︰「我也想寵你到,讓你手背上留一道劃痕就哭的驚天動地的地步……」

而不是他力道凶猛的一鞭子甩過去,她硬生生抓住鞭尾,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易思念閉了閉眼,抬手環住他窄瘦的腰,緩緩的,緩緩的收攏……

她可以感覺到他平穩的心跳聲,可以感覺到,他剛剛說的話,擲地有聲。

她也可以有人保護嗎?不用沒日沒夜的擔心生或者是死,不用一個人強撐所有的苦難,像她這樣的禍害,也有資格被人保護嗎?

她不清楚,可是,心里卻很平靜。

「謝謝你……」她埋首在他胸前,聲音低啞而模糊︰「謝謝你在最後的最後,沒有選擇幫尹無雙殺我,而是選擇將她交給我……」

否則,她怕是早在還沒有恢復記憶的時候,就已經莫名其妙的再度被殺了吧?擁著她肩頭的手,猛然僵硬了下。

她愣了下,抬頭看他︰「……怎麼了?」

他的神色在暗沉的夜里看不清楚︰「沒什麼……,你高興就好……」

易思念凝眉,夜色雖然很黑,這麼近的距離,她還是能看清楚他的臉部輪廓,頓了頓,她忽然環住他的脖頸,傾身吻上他。

柔軟的,微涼的唇突然這樣主動的貼上自己,喬梵天有片刻的愣怔,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又退了回去。

她說︰「我們要個孩子吧?」

她說,我們要個孩子吧……

喬梵天攬著她腰的手驀地收攏了下,一雙好看的眸子瞬間睜大︰「你說……什麼?!!」

「我說,我們要個孩子吧。」她笑,雙臂仍舊蛇一般的環著他的脖頸︰「我想要個孩子,我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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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的夜,粗|野的喘|息,柔軟的床鋪上一片凌亂的痕跡,赤|果糾纏的男女,在用最原始的方式表達著彼此之間的愛意。

喬梵天這次尤為狂野,完全月兌掉了穿著衣服時候的斯文貴少形象,將身下的女人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個遍。

「不要了……」易思念終于承受不住,想要從他身下掙月兌出來,身體卻綿軟的沒有一絲力氣。

喬梵天將她狠狠壓入被子中,濕熱的舌尖輕輕吮|吸她的耳垂,沙啞低沉的聲音︰「不趁著你主動提出來要孩子的時候多做幾次,怕你下次會反悔。」

「不反悔不反悔……」

易思念被他撞擊的整個身體都往床頭頂去︰「你……先暫停……明晚……明晚再……啊——」

幾個小時候,有微弱的光亮從拉起的厚重窗簾中透進來,他才輕吻了下女人嫣紅的唇,用力一個挺身,在她體內釋放出來。

易思念低弱的喘息著,全身都在微微顫栗,片刻後,終于承受不住的昏死過去。

「思念?」他微微搖了搖她的身子,見她沒什麼反應,不由得悶笑一聲,側身躺在了她身側,順手幫她理了理凌亂的長發。

這個女人,溫柔起來,真的是讓人有種死在她身上也願意的沖動。

他垂首,愛憐的吻著她的有些紅腫的唇,一點點的啃|咬著,她的唇瓣,柔軟的像是嬰兒的一般,味道甘甜可口,他真想重重咬一口,又怕把她咬醒……

門外忽然響起敲門聲,尹無殤的壓低的聲音里有一絲著急︰「喬少,您在里面嗎?」

喬梵天怔了怔,轉身看了眼門口的方向,頓了頓,才沉聲開口︰「等一下——」

幾分鐘後,他隨意的披了一套睡衣,打開門走了出去,見門外的尹無殤神色肅穆,眉頭不由得微微皺了皺。

忽然……

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去我書房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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