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的感情莫過于兩種︰一種是相濡以沫,卻厭倦到終老;另一種是相忘于江湖,卻懷念到哭泣。如果是你,你會選擇那一種?
——林言
好像做個一個好長好長的夢,夢里林言坐在客棧的藤椅上,有一個陽光帥氣的少年握著她的手
「言言,記住我們的約定,不見不散」,
林言想伸手去模模他嘴角的梨渦,可是卻怎麼也模不到,時空突然轉移,那個少年背對著自己,走的很決絕。林言哭著去追,追了好久,一直到天都黑了,好黑呀,什麼都看不見,然後就看著沈易南從陽光燦爛的另一邊走過來。
他說「林言,你愛我嗎?」陰郁的表情越來越失落
「你一定不愛我,不然你不會說談愛情太沉重,既然你不愛我,那麼我就離開吧」沈易南居然走到了懸崖邊,
「我會離開,我會離開」林言慌忙跑過去,
「不要,不要,沈易南,不要離開,不要。」
感覺自己被拖進一個溫暖的懷抱,耳邊是一個溫柔的聲音
「我在,我在」,
林言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這一覺睡得好沉,夢中是一片一片的薰衣草花田,空氣里到處都是花的味道,林言走了好遠好遠,一直走到一片雪山,他看見有人站在山頂,向他揮手,她努力的向上爬,可是突然覺得有人拽著她的手臂,是沈易南,沈易南的表情好冷好冷,
「你要離開我嗎?」
林言拼命的搖頭,感覺涼涼的水流入口腔,林言慢慢的睜開眼楮。
「你終于醒了」
陽光好刺眼,林言適應了好久,才徹底清醒過來,此刻自己正靠在沈易南懷里,原來剛剛是沈易南在喂自己喝水。
「還喝嗎?」
搖了搖頭,面前的沈易南憔悴了,下巴上還有青青地胡茬,頭發也有點亂,看得出他很疲憊,眼楮也紅紅的。
「沈易南你怎麼這麼頹廢?」伸手模了模沈易南的頭發。
沈易南無奈的笑了笑
「沈太太,你已經睡了三天了,一直高燒不退,怎麼你感冒起來這麼嚴重?為夫很擔心的」
「我睡了這麼久啊,感覺好累啊」
「你一直在做夢,睡得很不安穩,能不累嗎?」
想起夢里的一切,想起在婚禮上看見的程遠,林言覺得更加疲憊。
「張媽煮了清粥,我去給你端來,睡了這麼久該餓了」
「我不想吃」
看著抓著自己手的林言,沈易南笑的寵溺
「原來你生病起來這麼孩子氣,比你平時可愛多了,居然還會撒嬌了」
林言輕飄飄的瞪了他一眼。
「那就一會讓張媽端上來,總要吃點的」
林言這一病足足在床上躺了一周,偶爾晚上還會燒起來,沈易南一直陪在身邊,白天兩個人斗嘴,晚上沈易南總喜歡把林言抱在懷里,依偎著,倒都能求得一夜好眠,沈易南以前睡覺總是皺著眉頭,這短時間,一直拿林言當成抱枕,睡得頗為舒服,林言也在他懷里求得一夜無夢。早上,沈易南會輕輕的吻著林言的額頭,鼻尖,直到被還沒睡醒的林言推下床。本該度蜜月的這段日子,倒也過得頗為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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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有呼吸到早晨的空氣,林言坐在草坪上的秋千上,心里平靜的很,听著身後有腳步聲,果然,沈易南走過來,輕輕地推著秋千
「怎麼起的這麼早,秋天的早晨還是很涼的」
「沈易南你最近變的羅嗦了,高點推著」
「還不是你這個沒出息的身體,居然被感冒折磨了半個多月,連帶著我也深受其害」
突然覺得沈易南今天的聲音很好听
「沈易南你的聲音真好听」
「沈太太,你怎麼生病之後變得這樣溫柔,還真不大習慣」
「我還是個病人,不要欺負我」
「得,我的錯,我一會要去公司一趟,你沒關系吧?」
這段時間,沈易南一直沒去公司,好多事情都是在家里做的,林言似乎已經習慣了沈易南一直陪在身邊,若是以前,是斷然不會有這樣的依賴的,看來生病的人總是脆弱的。
「我若是要你早點回來,你會不會又嘲笑我?」
看著林言亮晶晶的眸子,沈易南覺得笑的更加柔和,輕輕俯身吻吻林言的額頭
「好,等我」
看著沈易南離開的背影,車子絕塵而去的聲音,
「過去的都過去吧,至少現在的自己很幸福,對嗎?林言」
沈易南果然沒有食言,張媽的晚飯剛剛擺上桌,就听見車輪摩擦地面的聲音,林言還在床上假寐,生病其實也不錯。只是一味的睡覺,吃飯,發呆,省卻了不少腦細胞。感覺到沈易南的氣息離自己越來越近,把頭埋的更深一些。
沈易南拿下領帶,解開襯衫上的三粒扣子,健壯的肌肉半羅在外面,看著在床上耍賴的小女人,笑意更深。從另一側鑽進被子,把背對著自己的林言拖進懷里,兩只手開始不安分起來。感覺的沈易南的惡作劇,林言輕悄悄的翻了個身,想要拉開一段距離,可惜弄錯了方向,正好翻到了身後人的懷里,鼻頭撞得酸酸的。
「林太太,你這樣主動投懷送抱,為夫還真是受寵若驚」
林言把頭在他強壯的胸膛上蹭了蹭,不予理會。繼續裝睡。
「你要是在蹭,我可不敢保證也許現在就補上咱們落下好久的洞房花燭」一邊說,一邊肆意的撩撥著林言溫熱的身體。感覺到沈易南異樣的火熱,林言慌忙起身,就算已經和他有過肌膚之親,可是林言的臉皮還是薄的要命,一把推開一臉壞笑的沈易南
「張媽的飯都準備好久了,我下去看看,」隨手攏了攏頭發,就跑掉了
沈易南氣結,真是個撩人的丫頭,把頭埋進被子了,被子上還有林言殘余的體溫和氣味,這個洞房花燭,遲早要補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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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過後,林言靠在沙發上看碟子,很惡搞的喜劇,雖然林言笑點很高,可是還是被逗得一陣一陣傻笑,沈易南本來在書房工作,出來倒水的時候深深的表示對于戲劇的嘲笑
「林言你能不能看點有營養的?這麼惡俗,不如回房休息,熬夜傷身再發燒,得不償失」
「烏鴉嘴,我已經好了,再說了,怎麼沒營養了,喜劇是最有社會價值的劇種。古時周幽王博美人一笑,烽火戲諸侯,由此可知,快樂值千金」不理會沈易南,林言繼續看電影,沈易南端了杯水坐在身邊,讓人敬佩的是,一直看到結尾,都沒笑過,林言捏了捏那張俊美的臉,
「孩子,你的表情還真是單調,來,給大爺笑一個」
沈易南本來很鄙視,眼珠轉了轉,嘴角扯出一抹蠱惑的笑容。貼在林言耳邊聲音曖昧動听
「沈太太,你這一病夠久,為夫一直照顧不周,今天一並補回來,如何?」
林言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沈易南壓倒在沙發上,柔軟的沙發因為兩個人的重量深深的陷了下去,感覺到一雙大手伸進了衣襟,內衣不知何時已經被撤掉了一半,林言此時早已意識渙散的丟了自己,眼前的沈易南眸子里仿佛有一團烈火,嘴角的笑容妖媚蠱惑,襯衫上口子開的七七八八,面前的這個人就是自己托付終身的男人,在未來的日子里,他沈易南就是林言的丈夫,林言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幸福,也不清楚自己選擇了他會不會後悔,只是這一刻,在他的身下,看著他難得的微微潮紅的臉,溫柔的吻,自己的心似乎被化作一江春水,流到遠處。
一室旖旎,林言被吻不能呼吸,報復的弄亂身上人的頭發,沈易南感覺到懷中人兒的不滿,輕笑的放開了她,貪婪的呼吸著空氣,美麗的眸子里布滿了氤氳的水汽。沈易南看在眼里只覺得自己更加興奮,抱起她直奔二樓臥室。
一夜纏綿,兩個人如同走在冰與火的邊緣,如同一朵白蓮盛開在鮮紅的綢緞之上,世界是如此的安靜,只有彼此的心跳和喘息。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打在床上,林言在沈易南溫暖的懷抱中逐漸蘇醒,看著他的睡顏,手指不用自主的伸到眉間,以前他總是皺著眉的,可是現在卻睡得這樣安穩。他應該是幸福的吧?幸福就好,過去的又何必在意,終究過往就是過往,如浮雲無際,隨風而去吧。
「想什麼呢?」沈易南申銀微微沙啞,卻透著性感。看著面前發呆的小女人,她的心里總是有那麼多「秘密」,若不是她發燒到胡言亂語,自己絕對不知道,原來她的心里,那個最柔軟的角落也住著一個「舊人」。生氣過,吃醋過,可是更多是覺得無力,每個人都有一個塵封的故事,既然她選擇埋葬遺忘,又何必苦苦追尋。
「我想上班去」縴細的食指在沈易南的胸膛上隨意的畫弄著
「你若是執意要去,也好,免得在家里呆的枯燥,岳傾岩是自己人,倒也方便些」
「下周一我送你上班,你還可以休息幾天」
「不如找時間去車行挑挑有沒有喜歡的車型,這樣上下班也方便」
「算了,暫時還是我接你吧。休息了這麼久忙太累了也不好」
「你笑什麼?」
看見懷里的女人咯咯的笑,沈易南一臉迷茫
「沈易南你現在的話越來越多了」
「、、、、、、、、、、、」
「秦念這周末張羅著出去玩,出去走走怎麼樣?你也悶了好久了」
想起婚禮上那個高高瘦瘦的身影,那張陽光燦爛的笑臉,那枚淺淺的梨渦
「程遠,若是再次遇見,你我又將如何自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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