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少將,我們哪點不好?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們?」
「就是,什麼叫都不喜歡?當初,你抱著我們的時候,哄著我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子的。」
「對啊對啊,怎麼現在翻臉就不認人了?」
「是啊,我們哪里不好了?」
听著他們嬌滴滴的話語,以及那幾張比鬼還蒼白的臉蛋,當即她就反胃的站起來,怒聲道︰「你說你們哪里不好?聲音發什麼嗲啊,吃火鍋燙卷了嗎?還有那張臉,去給本少將洗干淨了再過來。看看你們那鬼樣子,還算是男人嗎?」
一句話說得,場面頓時冷凍到了極點。
秦秋怔在那里,半晌不敢動。厲如也尷尬的望著她,不知她為何會發莫明的火,而且那些話,簡直讓人完全模不著頭腦。
而那群奴兒們,簡直比她們兩人還吃驚。是啊,第一次有客人叫他們不要發嗲,還讓他們把臉洗了,最郁悶的是,說他們不算男人。
當下,為首的那個白面少年,怒氣沖沖的指向她,嗲聲道︰「哼,莫明其妙,我們還不算男人嗎?誰不知道我們是奴館里最受歡迎的奴兒了,要是我們都不像男人,哪天底下就沒有真正的男人了。顏少將,你若是不喜歡我們就直說,何必這樣侮辱我們。哼,別理他了,我們走。」
說罷,那領頭的少年,巾帕一甩,就帶著那一群美少男們,神龍擺尾的離開了。
顏落看著這一幕,驀地懵了。秦秋和厲如,則苦逼了。
為了不冷場,厲如還是喊來了兩位長相俊雅的奴兒,他們各自依偎在厲如和秦秋的懷里,雙眸迷離而陶醉的竊竊私語著。顏落獨自在旁飲茶吃點心,這一幕,她完全接受不了啊。
厲如為了討好她,忙把一旁的奴兒推開,然笑臉迎道︰「顏少將,別這麼掃興了,我再幫你換一批。」
顏落正欲阻止,不料在門外偷听的花姨就巴掌一拍,又一批身著淡色淺妝的男子妖妖嬈嬈入內。
看著她搖頭苦笑,接連又換了幾批。
厲如當下嘆了口氣的站起身來道︰「都看不上啊?看來,只能讓花姨使出她的殺手 了。」
說罷,厲如沖門外大喊一聲︰「花姨,還站在那里干嘛,快去叫」風簡「出來。」
「呃,風簡啊?他……」
「他什麼他,侍候顏少將還不樂意嗎?怎麼,怕我們顏少將少酒錢不成?」
「不……不……不是,我這就去,這就去……」
「風簡是誰啊?」顏落納悶的盯著厲如,本不想再要什麼男人侍候,但看對方這般熱情,一時又不好意思拒絕。
這次換厲如反看著她了︰「風簡是你在生產那段日子里新來的奴兒,是這里的頭牌,那長得是一個風姿綽約,傾國傾城的,反正你看了,包你流口水,而且絕對不輸你府上那群如花美眷。」
顏落正想,這些話不是該形容女人的嘛?這一說到男人身上,怎麼怪怪的?想著想著,鼻間陡然一間花香襲來,抬頭,只覺得春風拂面,耳畔流水潺潺,那是一種發至心底的舒爽。(不,你定會懷疑我在打衛生巾的廣告,no,這是美男給她的真實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