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蕭天成面無表情的看著屋內的夏清杺,說不清心里是嫉妒和忌恨。
皇宮外,呼延楮送走了夏清杺後便回到了落腳的客棧內。
見他出現,早就守在門外的阿寶急忙迎了過去,見他眉頭緊蹙臉色蒼白便知毒發,因此轉身就喊小二去請大夫。
呼延楮聞言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然後徑直上樓。
回到屋內後,呼延楮先將打發阿寶出去,然後才沖著某處說︰「跟了我一路,也該累了,不如下來坐坐,喝杯茶。」
知道自己躲不過去,奉命跟著呼延楮的侍衛從房梁上跳下,拱手行禮。
「我只是奉命行事,公子見諒。」
把玩著手中的茶杯,看著面前的年輕人,呼延楮輕笑︰「你家公子應該只是讓你一路保護夏小姐,恐怕並未讓你一直跟著我吧?」
謊言被識破,那侍衛臉上的表情一僵,沉默不語。
「我夜闖皇宮,你跟著我想看清我是什麼人也沒什麼,我不怪你,現在你也知道我住什麼地方了,應該可以回去復命了。」
那侍衛听聞此言,眉頭愈發擰在一起,思忖了片刻後問道︰「還請公子告知真實身份。」
呼延楮聞言一愣,然後呵呵一笑,指著自己道︰「我叫呼延楮。」
初次听到這個名字,那侍衛心內一驚,下意識的重復道︰「呼延楮!」
仔細地看了幾眼站在自己面前的人,那侍衛臉上的表情愈發驚疑,最後嘗試著說︰「不知遼國太子駕臨所為何事?」
呼延楮見狀微微一笑,起身拍了下那侍衛的肩膀,認真地說︰「遼國和梁國一向較好,邊境處也是互商往來。」
說到這里,呼延楮停了一下,陡然加重語氣接著道︰「寧安年間兩國之間都沒有發生任何爭端,如今梁國這太平盛世,你也不用擔心會發生什麼,身在高位,自然是喜歡國泰民安,我想我和你主子的想法應該是一樣的。」
雖然呼延楮這樣說,但那侍衛哪里听得進去,腦子里想的都是如果呼延楮進宮真的是行刺,那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
雖然知道那侍衛見他在想什麼,但他卻不便再說什麼,只能無奈的笑笑,「轉告你家公子,就說我找他有事相商,請他出宮一見。」
那侍衛知道此事事關重大,因此也不敢耽擱。
目送那侍衛離開,呼延楮才沖著門外輕笑道︰「還沒听夠?」
話音剛落,關著的房門便吱呀一聲打開,一臉不滿的阿寶端著臉盆踱步進來,「公子,你干嘛要告訴他咱們的真實身份,你不怕……」
可是,阿寶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打斷,「蕭天成不會為難我們,倒是那個裴錢,倒是真的得考慮下該怎麼辦。他今天又來了嗎?」
听到這話,阿寶苦惱的點了點頭,頗有些無奈地說︰「那裴公子今天是沒來,可是他身邊的小廝來了,說謝謝爺救了夏小姐,然後還送了這個東西。」
說著,阿寶便從一邊的桌子上取了來裴錢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