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風不由的一驚,這又發生什麼事了嗎?
就算是要他成親,這十天的時間也還沒有到呀?
不過,听老爺子這語氣不善呀,李逸風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只能乖乖的進了大廳。
一進大廳,臉上的擔心便快速的隱去,換上了平時一臉的慣有的輕笑,陪著笑,走到老爺子的面前,「老爺子找我有啥事。」
那聲音中也帶著笑,帶著幾分討好的意味。
有道是不打笑臉人,他態度好點,老爺子脾氣也會小一點。
果然,老爺子看到他一臉陪笑的樣子,臉色也緩和了些許,只是快速的掃了他一眼,然後悶聲道,「坐下。」
李逸風愣了愣,呵,這還讓他坐下,看來老爺子的心情應該不是很壞呀,那剛剛那聲怒吼應該是裝出來的吧。
只是,李逸風的心中卻是更加的疑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小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呀?」老爺子眼他坐下後,臉色再次的緩和了一些,語氣也盡量的放平,略帶誘哄般地說道。
李逸風怔住,這話是從哪兒說起的呀,他能有什麼事情瞞著他呀?
想來想去,還真是沒有。
「沒有呀。」李逸風實話實說,說的一臉的真誠,在他看來,這的確是沒有說謊。
「你這個臭小子,到了現在還不說實話。」只是,老爺子听他這麼一說,怒火頓時就又上來了,猛然的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再次大聲的吼道。
李逸風的被他驚了一跳,唇角不由的微微扯動,這老頭子,就是這脾氣,像炸藥似的,一點就著,只是,他還真的不知道,這一次他又是怎麼把這炸藥點燃。
他貌似沒有說錯什麼話呀。
「老頭子,也不要著急,慢慢跟他說,這件事情,怎麼能夠著急呢?」一邊的李老夫人看到老頭子的火又上來了,不由的暗暗搖了搖頭,小聲的提醒著。
「慢慢跟他說,慢慢跟他說,他能承認嗎?」老頭子卻仍就是一臉的怒火,不由的憤憤的吼道,他看這小子,根本就沒有打算承認,這麼大的事情,他也敢瞞著。
到說了要娶人家了,還不告訴家人,他這到底是想做什麼?
「老爺子,你這又是發的什麼話呀,弄的我還真是莫名其妙的。」李逸風的雙眸微閃,一仍的不解,說真的,到現在他還沒有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更不知道,這老爺子的火是從何而來的。
他覺的,此刻自己受著這火,真是太委屈了。
「哼,你給裝,你繼續給我裝。」李老爺子听到李逸風這話,臉色微微的陰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聲音中的怒火更加的明顯。
「我沒有裝,我是真的不明白呀。」李逸風是越來越迷惑,模不著關腦了。
這一次,他保證不是裝的,而是真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好,那我問你,你成親的事情,到底打算怎麼辦?」李老爺子看到他的態度,認定他是不會主動的承認了,便換了方式問道。
李逸風一听到他提起這個,心情瞬間的郁悶,臉上的笑也微微的僵滯,多了幾分憂傷,「老爺子,這件事情你也不能這麼逼我,你讓我上那兒找一個女人回來成親呀?」
此刻,他的聲音略略的低了幾分,隱隱的也多了幾分沉重。
當然,他若是想找,自然有大把的女人嫁給他,只怕把李家的大門都能擠破,關鍵是,他不想娶,不想娶其它的女人。
只想娶她,但是她心中愛的人偏偏又不是他。
所以,他能怎麼辦?
或者,他真的會一生不娶吧。
「你?你?你這個臭小子。」李老爺子突然伸出手指,指向李逸風,微微的點頭,可能是因為太生氣,直狠不得過去,點著李逸風的頭。
「風兒,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件事情,你怎麼可以瞞著我們呀?」李老夫人也終于忍不住的,略帶不滿地說道。
「娘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我怎麼越听越糊涂了呀?」李逸風的眉頭緊蹙,臉上隱隱的多了幾分意外,娘親做事,向來都是十分的冷靜的,不像父親一樣。
但是,此刻娘親竟然也這麼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此刻,大哥跟大嫂也不知道去哪兒了,他連個問話的人都沒有。
「臭小子,你就裝吧,我看你要裝到什麼時候?」李老爺子可不想听他那麼多的費話,再次對著他怒聲大吼,「哼,你當我們還都不知道呢,你當我們都是瞎子呢。」
「父親,能再說明白嗎?兒子我是真的不明白。」李逸風的雙眸微閃,再次忍不住的問道,因為,他隱隱的感覺到,這件事情雖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問題似乎十分的嚴重。
要不然老頭子也不會這麼的生氣了。
「好,既然你自己不肯說,那就由我來說,我問你,你打算什麼時候娶北尊王朝的公主過門呀?」老爺子本來脾氣就急,又見李逸風這般的問他,終于忍不住了。
他此刻的聲音,故意的提高了些許,說話間,一雙眸子也是一直的望向李逸風,觀察著李逸風臉上的神情。
他是何等精明之人,那雙眼楮,更是經過了千錘百煉的,那怕是有一點的細微的神情變化,都不會逃過他的眼楮。
而此刻的李逸風听到他的話,卻是猛然的驚住,李老爺子此刻說的是北尊王朝的公主,並沒有點名是誰。
此刻,听在李逸風的耳中,便自動的想成了孟千尋。
那一刻,他臉上的笑,瞬間的僵滯,一雙眸子猛然的圓睜,臉上更是一時間,根本就沒有來的及掩飾的錯愕。
一時間,他忘記了所有,只是那麼愣愣的望著李老爺子。
他不知道,李老爺為何會突然的冒出這麼一句話?
難道說,他已經知道了,知道了,他喜歡公主的事情?
要不然,為何會這麼說?為何會讓他娶公主?
說真的,李老爺子還真的沒有想到李逸風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原本以為,這小子這般的極為的掩飾,而且這小子向來可是狡猾的很。
所以,應該不會泄露出太多的情緒,所以,他才眼楮一眨不眨的注意著李逸風的神情的變化。
但是,沒有想到,李逸風的情緒變化竟然會是這麼的大。
而且,臉上還是毫不掩飾的錯愕。
看他這反應,足以說明,這件事情是真的,而且,也足以證明,這小子對公主的感情應該是很深的。
要不然,以他的狡猾,以他反應的速度,斷然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的。
老爺子心中暗喜,看來這事有門了。
「怎麼?現在不裝了?」不過,李老爺子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樣,反而只是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再次悶聲說道。
李逸風听到李老爺子的聲音,微怔,猛然的回神,意識剛剛的失態,心中暗暗懊惱,不過,若是父親真的知道了這件事情,那麼只怕也不好瞞他了。
只是,不知道父親到底知道了多少?
更不明白父親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這件事情他可是一直都藏在心底的,誰都沒有告訴過的。
就是那次醉酒的時候,無意中讓大哥知道了。
但是,他知道,大哥是絕對的不會出賣他的,沒有他的允許,大哥是絕對的不會將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的?
那麼父親是從哪兒得來的消息呢?
「你倒是說話呀,你打算什麼時候娶人家過門呀?」李老爺子見他一直沉默不語,臉上似乎多了幾分凝重。
他的性子本來就急,終于還是忍不住了,再次問道。
李老夫人卻一直都沒有說話,看到李逸風那麼大的反應,她也很意外,而且心中還暗暗多了幾分疑惑,逸風為何會這麼大的反應?
而且,她隱隱的還發現李逸風在听到了這件事情後,眸子中似乎有著一種讓人心碎的傷痛?
為什麼會是痛呢?李管家明明說,他跟冰的感情很好,彼此是兩情相悅的呀。
若是這樣,他應該開心,應該高興,應該幸福才對呀,但是現在,她卻是真的感覺到了他的傷痛?
他會不會是顧及著冰兒成過親,又被休的事情呢?
但是,隨即一想,逸風也不是這樣的人呀,若是他喜歡,他才不會管那麼多的。
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父親,這件事,你不要管。」這一次,李逸風的臉上更多了幾分沉重,聲音中也隱過了幾分傷痛,他若是能娶,早就娶了,還用的著別人來催嗎?
「臭小子,不用我管,你倒是快點把人家娶進門呀,你這麼拖著算怎麼回事呀,你是男人,倒是無所謂,人家可是女孩子,怎麼拖的起呀。」李老爺子這一次聲音中的怒火倒是少了幾分。
可能是因為看到了李逸風的反應,確定了這件事情,心中正暗暗高興呢。
李逸風的身子微微的僵住,眸子的傷痛,更加的漫起,他拖著?
若是她答應嫁他,他可以立刻娶她,一刻都不會等,便是關鍵時,他知道她根本就不可能會答應他呀。
「逸風,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李老夫人越是覺的這件事情有些不對了,臉上也不由的多了幾分擔心。
說真的人,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逸風這個樣子呢?
「沒有,娘親,我有些累了,先回房休息了。」李逸風暗暗的呼了一口氣,然後慢慢的站起身,便要向外走去。
此刻,他的身子似乎有些僵滯,一雙眸子微微的垂著,隱去了太多,太多的傷痛。
「你先別走呀,這件事情還沒有說清楚呢?」李老爺子雖然也看出了李逸風的異樣,但是這件事情,好不容易有了點眉目。
他怎麼能夠就這麼放李逸風離開呢?
「父親,關于這件事情,我不想再說。」這件事情,永遠都說不清楚,因為,他不想說,也不會說。
不管他們是從哪兒得來的消息,不管他們知道多少,他都不想多說。
「你這小子,就是什麼態度,你明明說好了,很快就會娶人家的,你這是想反悔怎麼著?」李老爺子一听他這麼說,立刻急了,這好不容易有了點消息。
不好是容歡喜一場吧。
但是,這也不太可能呀,老李跟了他這麼多年,辦事向來都是極為的穩妥的。
沒有查清楚的事情,是絕對不會亂說的。
所以,他還是覺的這件事情,可是逸風想故意的瞞他。
李逸風剛欲離開的腳步猛然的止住,說好很快就要娶她?
他什麼時候說要很快的娶她的?
他明明已經選擇了對她放手,成全她跟夜無絕的?
又怎麼可能會說要很快娶她呢?
老爺子這到底是從哪兒得來的消息呀?
隱隱的李逸風覺的這件事情有些不對。
「怎麼?無話可說了吧?」李老爺子見他突然的停住,以為他是因為知道事情敗露了,掩飾不住了,聲音中不由的多了幾分得意。
「我告訴你,這件事情,你就不要現瞞著了,這本來就是好事,而且你都答應了人家了,這早晚都要成親了,行了,你準備一下,我明天就帶著你進宮向北尊大帝提親。」這一次,李老爺子沒等李逸風回答,便再次快速的說道。
根本就不給李逸風半點的回旋的余地,再次一臉堅定地說道,「這件事,就這到定了。」
李逸風此刻更加的迷惑了,老爺子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呀?
明天就帶他進宮提親?
這招親大選的事情還沒有結束了,他怎麼可能去進宮提親呀。
而且,北尊大帝既然發了昭書,為她招選駙馬,又怎麼可能答應父親。
更何況,父親這麼去這不是分明的為難北尊大帝嗎?
「父親,這件事情可是非同小可,而且,現在北尊大帝、、、」李逸風微微思索了一下,略帶沉重地說道。
雖然到現在,他還沒有完全的弄明白這件事情,但是,他也不可能就這麼的讓父親進宮去提親。
畢竟,他說了要放手,要成全她,就絕對的不會改變的。
現在若是讓父親去提親,那不僅僅是讓北尊大帝為難,更是給她添麻煩。
「行了,你不用拿北尊大帝的病來壓我,這是喜事,北尊大帝也應該會高興,不可能會影響到他的病的。」李老爺子卻是打斷了他的話,再次說道。
李逸風語結,心知老爺子的脾氣,他決定的事情,是很難改變的。
只是,現在不勸他,是不可能的,只能再次說道,「但是現在這個時候,正是招親大選的時候,怎麼可以、、、」
「這關招親大選什麼事呀?」只是,李老爺子眉頭微蹙,略帶疑惑的望著他。
李逸風猛然的滯住,跟招親大選沒有關系?
她可是公主,現在招親大選正是為她選駙馬的?父親竟然說,跟招親沒關系。
李逸風的雙眸猛然的一睜,突然的想到了一種可能?
也正因為想到了這種的可能,他的眸子更加的極力的圓睜。
不是吧?不是這樣的吧?
「招親大選是為北尊大帝的女兒選駙馬,現在是你跟冰兒的婚事,跟那件事情有什麼關系呀?」果然,老爺子再次接下來話,明確有的驗證了李逸風心中的,讓他感覺到有些可怕的想法。
李逸風听到李老爺子的話,突然凌亂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這到底是什麼跟什麼呀?
「臭小子,冰兒可是個好孩子,我跟你娘親可以說是看著她長大的,對很喜歡她,這一次,你的眼光倒是不錯,所以,你要盡快的把她娶進門。」李老爺子根本沒有理會李逸風此刻的心情,再次接著說道。
「父親,我跟冰兒只是朋友。」李逸風覺的,這誤會真的是大了,他跟孟冰?
這怎麼可能呢?
他跟她只是朋友,好朋友,若是可能的話,他跟她相識了那麼多年,早就在一起了,還用等到現在嗎?
「只是朋友?你都拉著人家的手,深情款款的說要娶人家了,還說真中朋友?」李老爺子听到李逸風這話,火再次的冒出來了,「行了,李管家都跟我們說了,你也別想再瞞著我們了。」
李逸風身子微僵,臉上隱過幾分錯愕,但是卻又突然的想起了今天遇在孟冰的事情。
不會是當時他跟孟冰在藍寧辰的面前演戲的時候恰恰被李管家看到了吧?
對了,當時,他好像是感覺到有人在附近的,只不過,當時比試的人多,有人過往也很正常,所以他沒有太過在意。
沒有想到,竟然會是李叔。
這件事情,誤會還真是大了。
「父親,你听我說,事情不是李叔看到的那樣的,當時我們只是、、、」李逸風這一次是真的急了,若是老爺子真的有這樣的誤會。
以老爺子的脾氣,肯定會逼著他娶孟冰的。
「去,去,我不听你的解釋,我相信李管家說的,你準備一下,明天跟我進宮提親就行了。」李老爺子怎麼可能會听他解釋,直接的打斷了他的話,不給他開口的機會。
「父親,我跟孟冰真的只是朋友,真的沒有那方面的感情。」李逸風一听李老爺子還要讓他進宮提親,直急出了一臉的汗。
這要真的進宮提前了,那事情可說真的麻煩了。
「行了,你就別說那麼多了,是朋友也好,總比隨便找一個不認識的好,至于那方面的感情,以後也可以慢慢的培養,我跟你娘親成親的時候,都沒有見過面,彼此根本就都不認識,現在過的不是也很好,感情什麼的,成了親後會有的,更何況,你跟冰兒從小感情就好。」老爺子這個時候,怎麼可能會讓他拒絕了,再次的打斷了他的話。
而且,也根本就不听他的解釋了,然後便要轉向離開。
「父親,我不可能會娶孟冰的。」李逸風看到李老爺子要死,再次急聲吼道。
「不娶?你答應了人家,現在又想反悔?行,你不娶,你不娶、、、」老爺子似乎有些急了,可能也是想著要用什麼樣的法子來威脅李逸風。
以死相逼的法子用過了,他覺的風險太大了點,到時候,怕下不了台,所以,那個法子不能再繼續用了。
「你要不娶,我從今天起就絕食,你什麼時候娶她,我就什麼時候吃飯,你要一直不娶,那你就眼睜睜的看著我餓死好了。」老爺子想了半天,想出了這麼一個主意、
這好像一般都是女人用的主意。
不過,現在李老爺子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他只知道,這一次,不管怎麼樣,都要讓李逸風成親。
「父親,你怎麼能這麼逼我,成親是我的事情,是關系到我的終身幸福的事情,你這麼逼我,不是把我往絕路上退嗎?」李逸風的臉上多了幾分傷痛。
他現在是真的不想成親,而且也不能成親。
他現在的心中,還深愛著孟千尋,不可能會接受其它的女人。
若是勉強的娶了,不僅僅是對他的折磨,更對那個他娶的女人不公平。
「算了吧你,我不逼著你,你只怕這一輩子都不會成親,行了,不用再說了,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你自己看著辦吧?」李老爺子這一次是打定了主意,不管李逸風說什麼,他都不會心軟,更不會改變主意了。
李逸風怔住,雙眸微閃,父親說的這一點,倒是極有可能,若是他這一輩子都不能忘記她,那麼,他可能真的會一輩子不娶。
就在他這一恍惚的片刻,李老爺子已經快速的出了房間,根本就不再給他開口的機會。
李老夫人望著李逸風,雙眸微閃,她覺的,逸風的心中可能有心事。
「風兒,你真的不喜歡冰兒嗎?冰兒那丫頭的確不錯的?」李老夫人雖然也著急,但是她也不想真的去勉強兒子。
畢竟感情是勉強不得的。
「娘親,我早就跟你說過,我跟孟冰,只是朋友。」李逸風望向李老夫人,一臉的認真。
「但是,你先前,听到你父親說,讓你娶公主時,為何?」李老夫人想起先前他的反應,還是感覺到有些奇怪,而且她的心中隱隱的也有了一種猜測。
李逸風听到李老夫人這話,身子猛然的一僵,嘴角下意識的微抿,沒有再說話了。
關于那件事情,他不會告訴什麼人,包括娘親。
因為,那注定是一場沒有結果的感情,所以,只有他自己一個知道就好。
李老夫人看到李逸風的神情,也更加的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測,雙眸微微的一沉,也隱過了幾分傷痛。
她知道,這件事情之中,可能有著太多的隱情,或者,她應該去讓人查一下。
「行了,你先去休息吧,這件事情,我再慢慢跟你父親說。」李老夫人實在不忍心看著自己的兒子傷心,不由的輕聲安慰著。
「恩。」李逸風並沒有多說什麼,甚至連句謝字都沒有,便慢慢的轉身,離開了。
李老夫人看著他離去的身影,臉上慢慢的多了幾分凝重,看來,她對這個兒子的事情,似乎了解的太少了。
她的這兩個兒子,從小就十分的懂事,並沒有讓她操過什麼心。
長大後,更是一個比一個了得,都是憑著自己的能力,一步一步的凳上了眾人仰望的位置。
她為他們驕傲,也便任由著他們去闖。
只是,她現在突然發現,兒子再厲害,在外面再威風,還是需要母親時刻的愛護的。
特別是像這樣的事情。
是她這個做母親的的失職了。
此刻,皇宮中。
花斷塵思索了再次,還是決定了再次進宮。
進宮把這件事情跟她說清楚。
雖然今天他輸了,但是他也絕對不會放手,絕對不會讓她嫁給別人的,他要讓她明白他對她的愛。
只是,沒有了令牌,所以,他剛走到宮門時,便被守門的侍衛攔住了。
「對不起,花公子,沒有公主的傳令,任何人都不能進宮。」攔下的他的侍衛,而無表情的說道,沒有半點的回旋的余地。
「你去幫我通報一聲,我相信公主一定會見我的,一定會的。」但是,花斷塵卻並沒有就此離開,只是略帶急切地說道。
不管怎麼樣,他一定要見到她。
而且,他也相信,她一定會見他的。
她對他,絕對不會那麼的無情的。
「對不起,花公子,公主若是見你,自然會讓人去傳召你,若是花公子沒有收到公主的傳召,便說明,公主沒有要見花公子的意思,所以,花公子還是請回吧。」
侍衛仍就是一臉的冰冷,沒有任何的情緒,那聲音中也是完全的拒絕的意思。
「不可能,你不通報,你怎麼知道公主不會見我,我可是有要事要見公主,耽擱了你擔的起嗎?」花斷塵看到那侍衛的態度,臉色不由的一沉,也不再求他了,突然狠聲說道。
侍衛微愣了一下,畢竟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守門的侍衛,朝中的事情,他並不清楚,而且,花斷塵也的確是在管理著河渠的事情。
听說,前不久,公主還從大將軍那兒撥了三萬的兵馬幫著修理河渠呢。
所以,或者這花公子真的是有要事見公主呢,畢竟以前,皇上可都是允許花公子自由的出入皇宮的。
侍衛有些猶豫了,但是白侍衛卻吩咐過,若是花公子進宮,絕對不能讓他進去的,現在改怎麼辦呢?
「你去通知白侍衛一聲。」想了想,那個侍衛低聲吩咐著其它的侍衛,這件事情,他一個小小的侍衛,的確是做不了主,還是先通知白侍衛,由白侍衛來決定吧。
那個侍衛听以他的命令,便快速的向著皇宮跑去。
花斷塵看到他的舉動,雙眸微眯,唇角隱過幾分略帶嘲諷的冷意。
像這些人,就不能對他們太好,就要來硬的太行。
不過,那個跑去報信的侍衛,很快就回來了,可能是因為跑的太急,有些氣喘噓噓的。
「公主說了,現在非早朝時間,不見任何人。」
那意思已經夠明顯了,就是不見。
「我不相信,這肯定不是她的意思,你只怕根本就沒有通報公主吧?說,這是誰的話,你這奴才膽子倒是不小,竟然敢假傳公主的旨意。」花斷塵卻是根本就不相售那個小侍衛的話。
他認定了,那個小侍衛,根本就沒有去通報公主。
那個小侍衛听到他的話,微僵了一下,似乎隱隱的有些害怕。
而花斷塵看到他的樣子,便更加的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測,不由的再次怒聲吼道,「你們真是好大膽子的,哼,看我不進宮,跟公主奏明,到時候,看公主如何的處置你們。」
他怒吼間,便快速的向著皇宮走去,很顯然是想直接的闖進皇宮中了。
那幾個侍衛,本來听到他的話,就有些膽怯,等到回過神來時,他便已經闖了進去,便連連的向前,攔在了他的面前。
「花公子,沒有公主的旨意,你不可能進宮。」不管怎麼樣,到現在,也沒有公主的旨意,讓他進宮,所以,他們絕對不會讓他進去的。
「讓開,你們以為,就憑你們可以攔的住我嗎?」花斷塵的雙眸猛然的一眯,臉上明顯的多了幾分狠絕,那聲音中更是冰冷的殺意,。
當然,在這個皇宮,他可不可能真的敢殺人。
「呵,花公子當真是好大的氣勢呀,這是想做什麼呀?」恰恰在此時,一聲略帶冷意的聲音慢慢的傳來,隨即白容也快速的閃了過來。
「是你?」花斷塵望向他時,一雙眸子再次的眯起,更多了幾分敵意,「是你阻止我進去的?」
「花公子,你真是太抬舉我了,我只不過就是一個侍衛,可沒有那麼大的權力,一切都是公主的命令。」白容的唇角微微輕扯,淡淡的聲音中,卻也散出一股讓人驚顫的冰冷。
而且,那聲音中還帶著些許的鄙視,他真的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還會進宮。
他都已經輸了,而且,還不到一招就輸了,他竟然還有臉進宮?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的臉色真的是夠厚的了。
「我要見公主。」花斷塵自然不會相信他的話,不過,也知道,這些侍衛都听他的,若是沒有他的通傳,他想進宮,只怕不太可能。
「對不起了,公主說了,不見任何人,這任何人自然包括花公子你。」白容微微一笑,慢慢的說道,話語在包括兩個字上,刻意的加重了語氣。
「我不相信,你若是說是我要見她,她定然會答應見我。」
只是,花斷塵這自我感覺實在是太好了,似乎根本就沒有听出白容的言外之意。
而且,他那聲音更是極度的自信,似乎認定了孟千尋離了他不行似的。
白容的唇角狠狠的抽了幾下,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實在是太過自以是了,你說,他到底是從哪兒來的那樣的自信呀?
公主對的態度,應該夠明顯了吧,也拒絕的意思,更是再明顯不過了,他怎麼就是不懂呢?
還是仍就是一廂情願的認定公主的心中還是喜歡他的,好像非他不嫁似的。
哎,這樣的男人,真是讓他開了眼見了,真是難得一見的極品中的極品呀。
「花公子,你剛剛比武的時候,好像輸了,而且好像沒用了一招就輸了,你覺的,你現在還有必要,還有資格再見公主嗎?」既然婉轉的拒絕,這個男人听不懂,那麼,他就只能用最直接的了。
「你?」花斷塵本來心中就為了那件事情懊惱,如今白容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當面提起,他的面子上肯定是掛不住,臉色瞬間的陰沉,一雙眸子中更是明顯的多了幾分狠絕、
「花公子,我說的都是實情,所以,還是請花公子自覺一點,有點自知之明,自己離開吧,若是再讓我們趕,那花公子這面子上,只怕就更不好看了。」白容對上他那狠絕的眸子,卻只是暗暗冷笑,他可不會怕他。
而且,白容現在也終于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對這個男人若好話,只會讓他更加的自以為是,所以,有什麼事情,只能明說,不必委婉。
「哼,就憑你們,也想攔住我,我今天一定要見到公主。」只是,就算白容把話說的已經夠明顯了,花斷塵還是沒有離開的意思,還是要致意的闖進去。
「呵呵、、、」白容卻並沒有惱,反而只是微微的輕笑出聲,然後故意說道,「花公子這意思不會是想讓我們把蓮花教的教主請來吧?」
白容這句話,嘲諷的意思可是再明顯不過了。
沒辦法,這個不自覺,怎麼趕都趕不走呀。
「白容,你不要太過分了。」花斷塵氣極,他最恨的就是這件事情,但是此刻白容卻是一次又一次的當眾提起,他怎麼可能會不生氣。
「當然,花公子也不必著急,要趕走花公子,也根本用不著去請蓮花教的教主來,我們這些侍衛,也不是吃素的。」白容的臉色猛然的一沉,聲音中更多了幾分冷意。
此刻,是不想再給花斷塵留任何的情面了,也不想再跟他費話了。
因為,對他說什麼話都講不通。
「來人,把他趕了出去。」白容的眸子微微的轉向一邊的侍衛,不等花斷塵反應過來,便冷冷的下了命令,這一次是動真的了。
反正現在花斷塵沒了令牌,公主也是根本就不想見到他,所以,他是肯定不會讓他進宮的。
那些侍衛听到白容的命令,便快速的涌到了花斷塵的面前,特別是剛剛那幾個被花斷塵怒吼的幾個侍衛,都是一臉憤怒的盯著花斷塵。
花斷塵看到一下子圍上來的二十幾個侍衛,心中微微一驚,雖然他對自己的武功十分的自信,但是這麼多人,他一個人也不好對付,更何況,這皇宮的侍衛還多了的是。
他若硬來,根本就不可能闖的進去。
更何況,他也明白,只要有白容在這兒,是絕對不會讓他進去的。
所以,他最後是想其它的辦法。
有道是,大丈夫能屈能伸,他何必在這兒跟他們浪費時間,浪費體力,還是想其它的辦法進宮才是。
想到此處,花斷塵的身子一閃,眾侍衛只以為他要發動進攻,卻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一下子閃到了一邊,然後狠狠的瞪了白容一眼後,直接的向著皇宮外奔去。
眾人看到他這一反應,是徹底的愣住,不是吧,這都還沒有動手,就逃了,虧他剛剛還說,今天一定要見到公主。
原來就是這麼個一定法呀?
白容也是不由的愣住,有些錯愕的望著他離去的背影,一時間還真是有些回不過神來,這突然的反應,反差也太大了吧?
而且,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情緒,本來是他堅持要闖的,結果,不戰一下,便自己離開?
第一次見到,這真的是第一次見到。
花斷塵還真是讓他長見識呀。
不過,他也明白,以花斷塵那無法形容的個性,肯定不會就這麼罷休,肯定會另想其它的法子進宮的。
「傳我命令,皇宮城牆各個地方,都安排暗哨,一旦發現花斷塵,便發信號,周圍的侍衛便要立刻的趕過去,絕對不能讓他進宮。」白容的臉色微沉,冷聲下了命令。
他自然猜的出花斷塵的心思,哼,想進宮,哪有那麼容易。
不管怎麼樣,他都會阻止花斷塵進宮。
因為,他很清楚,公主實在不想再看到那個男人。
所以,他絕對不能讓那個男人再出現在公主的面前。
接下來,花斷塵試圖多皇宮的各個方向潛進皇宮,但是卻都很快的便被人發現,隨即,便有大量的侍衛立刻將他圍住。
所以,他根本就沒有辦法混進皇宮。
「怎麼,想進宮,進不去?」當花斷塵第n次的失敗後,一個聲音,突然的響起,帶著幾分陰冷,帶著幾分陰狠,更有著幾分讓人驚滯的恐怖。
花斷塵微驚,快速的轉眸,隨著那聲音望著,當看到面前坐的一個身影時,更加的驚住。
他的不遠久,一個人影,更坐在一塊石頭上。
她的整張臉,都用黑布蒙著,只留著兩只眼楮,而且,她的頭也用頭巾完全的包裹著,她的身上的衣服,也是將全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長長的衣群完全的遮住了她的下半身。
多外面看,根本看不出她任何的樣子,不過,看她穿的衣服,可以分辨出,她應該是一個女子。
花斷塵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記憶中,沒有這樣的一個人,眉頭微微的蹙起,冷聲問道,「你是誰?」
這個他並不認識,為何會突然的出現在這兒,而且,還知道他想做什麼,听她意思,似乎已經跟蹤他很久了。
「哈哈哈、、、」那人沒有回答,卻是突然的大笑出聲,那笑聲極為的恐怖,讓人突然的便有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而且,因為她的大笑,她臉上的包巾微微的露出了些許,那里面的肌膚竟然是讓人恐怖,讓人惡心的爛肉。
雖然只是一瞥,因為她止住了笑聲,那恐怖的一幕便快速的被掩飾住了,花斷塵還是突然感覺到一陣惡心,差點吐了出來。
難怪她要蒙著面,原來的她的樣子竟然是這麼的恐怖呀。
而且,她笑起來的聲音,也實在是太過恐怖了,嘶啞的如同是鴨子在叫,那聲音似乎是從喉嚨中硬擠出來的。
其實,她剛剛說話時,那聲音就十分的難听。
若不是因為她身上的衣服,他還真的看不出她的性別。
「你到底是什麼人?」花斷塵的眸子猛然的一沉,冷冷的望著他,聲音中更多了幾分冷意,也隱隱的閃過危險的殺意。
「認不出我?」她的那雙唯一露在外面的眸子直直的望著花斷塵,聲音盡量的放的輕柔了些許,但是仍就是十分的難听,一點都听不出是女子的聲音。
花斷塵微愣,一雙眸子也直直地望著她,對上她眸子中的神情時,微愣,那眼神,倒是真的有些熟悉。
但是,一時間,還真的想不到,她到底是誰?
他真的不記的自己認識這麼一個女人呀?
「行了,別猜了,我是段紅。」女人見他一直沉默不語,一雙眸子猛然的陰沉,更多了幾分狠絕的猙獰。
也不再讓他猜了,自己說了自己的名字。
只是,她在說出自己的名字時,卻是狠狠的咬牙,似乎此刻正咬著什麼,狠不得直接的將其咬碎了。
「什麼?你說什麼?你是?你是段紅?」花斷塵听到她的話,卻是更加的驚住,也不怪他這麼的驚訝,他實在是無法將面前的這個女人,跟段紅聯系在一起。
段紅一向最為驕傲的就是她的身段,她的容貌,所以平時穿衣服,能少則少,狠不得整個的把自己露出來給男人看。
又怎麼可能會像她這樣的包的這般的嚴實?
而且,段紅可是讓男人可以瘋狂的尤物,那聲音更是極為的嫵媚,但是,面前的這個女人,只是剛剛露出的那一點的肌膚,讓他惡心的想吐。
而她這般的全面的武裝,也足以證明,她肯定是丑的不能見人。
而且,她的這聲音,也實在是太難听了,就像是公鴨子在叫。
這怎麼可能呀?
她怎麼可能會是段紅?
段紅听到他的驚呼聲,再看到他那一臉難以置信的錯愕,更是恨的咬牙切齒,一雙眸子猛然的眯起,直射出讓人驚顫的恨意,再次狠聲說道,「我是被人害成這樣的。」
那天,她以為成功的騙過了夜無絕,逃出了城,但是卻沒有想到,離開京城沒有多久,便被人攔住。
那些人不由分說,便直接的撲了上來,招招狠絕,擺明了是要她的性命。
她雖然是在現代經過特別的訓練,甚至還會制造武器,但是,卻畢竟不會武功。
她總不能用自己的身體來跟那些鋒利的刀劍相對呀,而且,這麼近的距離,她的那些武器也根本就無法用。
那些保護她的侍衛,一個個被打倒,然後一個男子突然出現在了她的面前,一臉冰冷的掃了他一眼。
然後便猛然的提劍,狠狠的向著她揮來。
她拼命的躲閃,但是那個男人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她一個躲閃不及,便被他砍中。
她帶著傷痛,便更加的躲閃不過她。
然後,他的劍便狠狠的砍向了她的退,她那時候,根本就無處可避,而且也根本就避不開,所以,就那樣,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腿,就那麼硬生生的被那個男人砍斷了。
那一刻,她真是絕望,但是求生的本能,又讓她不得不反抗。
只是,就是在這個時候,一個女子突然走了過來,看到滿身鮮血的她,竟然一臉嫌棄地說道,「用你的劍殺她,都是侮辱了你的劍。」
「恩。?」男人蹙眉,略帶疑惑的望向那女子,「你有更好的辦法,主子可是吩咐,直接要她的性命的。」
「我剛剛研制了一種新毒,倒是剛好可以讓她來試一下,這種毒一旦佔上鮮血,就會快速的蔓延,全身的肌膚就都會跟著腐爛,我覺的,用在這個女人的身上是最合適的,完全的毀了她,看她怎麼去勾引男人。」女子說起這些上,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一臉的平靜,似乎在說著今天的天氣不錯。
這個女人竟然勾引他們的主子,單單是這一點就不可原諒,更何況,這個女人還設下陰謀,想要讓王妃誤會。
她從來不是那種殘忍的人,但是這一刻,她就是想要做點殘忍的事情,要不然,實在是對不起主子,對不起王妃。
段紅听到她的話時,便嚇的全身發抖,若是那樣,還不如直接的殺了她,但是,段紅也知道,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會給她選擇的機會。
果然,在段紅還來不及反抗,來不及躲閃時,只見那個女人的手輕輕的一揚。
便有著什麼,快速的在空中散開,直接的撒在了段紅的身上。
頓時,段紅便感覺到自己的全身傳來一種灼傷的刺骨的痛,快速的從她的腿上蔓延到她的腰,她的上身,甚至直到她的臉上,她的頭。
那一刻段紅完全的驚住,手下意識的去模上身上的肌膚,觸手的便是一片血濃。
那一刻,段紅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完了,徹底的完了。
她不但被砍斷了腿,而且容貌也毀了,身材也毀了,她引以為傲的東西,全部都毀了。
那一刻,她因為心中的驚愕,甚至忘記了痛呼出聲,而身上不斷的傳來的疼痛,再加上她的絕望,一時間,她只感覺到腦中一片空白,在那一刻便那麼暈了過去。
後面的事情,她便不知道了。
只是,當她再次醒來時,卻發現,自己還在轎子里,那一男一女已經不見了。
而此刻,轎子邊上正圍著一些人,對她指指點點的。
段紅也沒有想到,自己還能夠醒過來。
她知道,那兩個人是奉命來要她的性命的,也斷然不會故意的放過她,手下留情,肯定是以為她已經死了,所以,才離開了。
雖然,她知道自己的一切都完全的毀了,但是既然上天又讓她活了下來,那麼,這個仇,她肯定要報。
她知道,這件事情,肯定跟那個女人有關,所以,她一定不會放過那個女人,一定要毀了那個女人,一定要。
所以,當時,她便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說自己剛剛遇到壞人,被害成這樣,讓那圍觀的人送她去看大夫。
當然,她的身上還有一些銀兩,她拿出一些,要給那些人。
但是,當她的手伸出,她看到自己的時,卻突然的驚呼出聲,「啊?」
那一刻,她自己都被自己的手嚇住了,那還是一只手嗎?
所有的肌膚都全部的爛掉,還帶著血,留著濃,十分的恐怖,當然,不止是手,她的整個手臂都是那樣的。
那一刻,她的心猛然的一沉,想到了先前那個女人說的話,眸子也快速的漫過幾分無法控制的害怕。
段紅的眸子再次慢慢的轉動,望向身體的其它的方向,果然看到她的全身上下,都跟手臂上一樣,都完全的腐爛了。
她知道,她的臉上肯定也是如此,因為,那種又痛,又癢,又似乎有著什麼在流著的感覺,已經明顯的告訴她了。
而且,當她的雙眸回轉時,竟然看到自己的身邊,那一大堆的黑發?
「啊?」那一刻,她再次的痛呼出聲,她的頭發,她引以為傲的頭發,竟然也全部的掉光了。
她的手,慢慢的抬起,慢慢的向著頭上移動,果然,什麼都沒有模到,只是那讓人惡心的血水。
這一刻,段紅的心中是真的絕望了,從來有過的絕望。
那都是她最驕傲的東西。
在現代的時候,她就是靠著這個不斷的迷惑的男人,也正是因為這些原因,她才能夠每次都順利的完成任務。
而那些意外,她被炸死後,她原本以為,自己就那到死了,卻沒有想到,竟然穿越到了這個朝代。
穿越到了這副身體上。
這副身體跟她長的幾乎一模一樣,但是比現代的她,卻更加的年輕,甚至年輕上了十歲。
這一點可真是欣喜若狂。
這可是她最夢寐以求的。
而且,在這古代的男人可是比在現代時,更加的容易勾引,而且也更加的容易利用。
更何況,她有著現代的那些知識,又可以幫助這些男人奪天下。
所以,那些男人,當然是對她言听計從的。
所以,她覺的,這才是她要的生活,她發誓一定要在這個年代大展神威。
說不定,她可以一統天下,成為一代女皇,到時候,這整個天下就是她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了。
所有的人都要听她的,到時候,她要什麼樣的男人就會有什麼樣的男人。
但是,她卻沒有想到,她又再一次的遇到了那個女人,而且,那個女人竟然比現代的時候更美麗,而且比她還要年輕。
甚至,她的身邊還有了那到一個優秀的男人。
所以,她不甘心,她絕對不會輸給那個女人。
特別是在知道了那個男人竟然就是鳳闌國的三皇子時,她便決定去勾引那個男人,把那個男人佔為已有。
只是,她卻萬萬沒有想到,會落到這樣的下場。
現在,她這份樣子,那想男人看到她,只怕就嚇的飛跑,根本就不可能再受到她的勾引,而,她現在腿被砍斷,行動不方便,要做什麼事情,也更不方便。
自己不方便,又沒有人會再听她的指揮,所以,她想要做的事情,只怕是一件都無法完成了。
她真的很恨,很恨,此刻,對孟千尋真是恨之入骨,恨不得剝她的皮,抽她的筋,喊她的血。
所以,她要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不為別的,只為找那個女人報仇。
當時,那些人看她也的確可憐,再看到她全身那恐怖惡心的樣子,也沒有人敢去拿她那些銀兩。
有幾個好心的人便商量著,把她抬到了最近的醫館,不過,將她送到醫館後,那些人便快速的離開了,因為,她的樣子的確是太過可怕了。
大夫看到她時,也是驚的目瞪口呆,一時間根本就不敢收她。
段紅不斷的哭訴,才讓那大夫軟了心,答應醫她。
「我也只能幫你將腿包扎好,然後止住你肌膚的潰爛,至于其它的,我實在是幫不了你,你這病我肯定是醫不好的。」大夫看著她那樣子,不斷的搖頭。
「你只要能夠保住我的命就行了,我身上的傷,我自己清楚,不是你醫不好,而是不管換了哪個大夫都醫不好。」段紅自然很清楚這一點,所以,為了讓那大夫醫治她,只能壓下心中的憤恨,低聲說道。
只是,說話間,她便感覺到,自己的咽喉也開始刺痛起來,而且那聲音也開始變了。
段紅驚的全身發抖,不會是連她的咽喉都保不住了吧?
那個大夫的醫術倒還算不錯,而且,那些好心人有那麼快的把她送到了醫館,所以,大夫給她用了醫,止住了她肌膚的潰爛,也算是保住了她的咽喉。
雖然,最後,那聲音極為的難听,但是,卻還是能夠說出話的。
從那以後,
她便一直潛伏在京城中,等待著機會。
她覺的,那個女人一定會回來,畢竟,花斷塵在這兒。
而且那個女人跟孟冰的關系還不錯,這一次是跟孟冰一起離開的,應該也會跟孟冰一起回來吧。
所以,她便留在京城等著,當然,她現在也不方便去別的地方,而且身上也沒有銀兩。
後來,听說北尊大帝找回了自己的皇後跟女兒,而且還公告天下,要為公主招選駙馬。
她本來也沒有多想,只是有些妒忌,但是後面,見花斷塵竟然也參加了比試。
而且還三翻五次的進宮。
上一次,甚至還送了那麼多的花。
今天,雖然比試失敗了,卻仍就堅持進宮,要見公主。
對于花斷塵,她還是了解的,那個男人還算是一個痴情的男人。
當初,她勾引他的時候,可是費了不少的功夫。
而且,他是一個冷情的男人,就算是真的參加了招親大選,也不可能會那麼的主動,甚至不顧尊嚴,不顧驕傲的一次又一次的進宮。
所以,她想到了一句可能,那就是,會不會,這個北尊大帝找回來的公主,就是那個女人。
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孟冰當時也不可能就那麼無緣無故的帶她進宮,一般的人,可是不能進宮的。
而且,後來她離開京城,北尊大帝也跟著離開了,或者說,她應該是跟北尊大帝一起離開的。
這所有的事情,似乎也太巧了點。
當然,這也都是她的猜測,這最後的答案還要在這個男人的身上找。
「怎麼,對她還不死心呢?」段紅的眸子微眯了一下,然後直接的說道,雖然此刻她不能完全的肯定,但是話語卻是說的絕對的肯定。
她想要炸出他的話,自然就不能讓他看出任何的異樣。
「你?」花斷塵的臉色瞬間的變了,一雙眸子更是猛然的變的陰沉,冷冷的望著她,狠不得殺了她。
當初,要不是這個女人,他跟千尋之間可能現在還開開心心的生活在一起。
他這一反應,便讓段紅立刻明白了,自己果真猜的沒錯,這個北尊王朝的公主,竟然真的是那個女人。
這一刻,段紅更是恨的咬牙切齒,心中的妒忌如同點了火般,猛然的涌出,爆發。
憑什麼,她被害成了這個樣子,而那個女人竟然成了北尊王朝的公主,如今竟然向全天下招選駙馬。
現在,那個女人可以說,要什麼有什麼?
身份,地位,榮華富貴,絕世的容貌,更有著那麼多的男人。
但是,她卻什麼都沒有了,她引以為傲的身材,容貌都沒有了,那最得意的勾引男人的本事,也因為沒有了這兩點,便沒有了任何的用處了。
更何況,她現在的這個樣子,只怕任何人看了都會惡心,想吐。
剛剛花斷塵可能就是看到她一點點的肌膚,就表現出一臉的惡心、。
不公平,上天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她絕對不會讓那個女人過的那麼的得意的,絕對不能。
「我勸你早點死了這份心吧。」段紅的唇角微微的扯出一絲冷笑,一字一字冷冷的說道,「她現在根本就不可能再喜歡你了,她早就喜歡上別的男人了。」
「不可能,他了解她,她的感情是不可能輕易改變的。」花斷塵听到她的話,臉色愈加的陰沉,不由的怒聲吼道。
他現在最怕的就是這一點。
「哼,不會變心,你也不要把那個女人想的太過高尚了,她的心,都不知道已經變了多少次了,以前的那個鳳闌國的三皇子,她以前,不是就喜歡過她嗎,只不過,這兩年的時候,可能又厭惡了,所以才舉行了這次的招親大選,只想選出更多優秀的男人。」段紅的眸子中閃過幾分陰冷,再次惡毒地說道。
她此刻,就是想要把孟千尋說的一文不值,說的越不堪越好。
「你最好給我住嘴,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花斷塵的心中畢竟是在意著孟千尋的,所以,自然不允許別人在他的面前說孟千尋的壞話。
「怎麼?不讓我說?但是,我說的可都是實情呀。」段紅看到花斷塵的樣子,臉上卻隱隱的多了幾分得意。
她就是要花斷塵急。
他越急,她越是開心,他越急,事情就越是好辦?
「焰,你就別再自欺欺人了,你明明知道,她現在對你根本就沒有感情了,早就已經把你完全的忘記了,你何必還要這麼倔強呢?」段紅故意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再次說道。
「不可能,哼,我豈能不明白你的心思,你就是想挑撥我們之間的感情,我不會上你的當的。」花斷塵冷冷的掃了她一眼,聲音中明顯的多了幾分冷意。
也知道,她是故意的挑拔。
「哈,你們之間還有感情嗎?還需要我來挑拔嗎?」段紅突然的笑出聲來,那聲音,突然的散開,更加的可怕。
「她現在,根本都不想見你,讓侍衛將你攔在皇宮外,都不讓你進去,你覺的,她對你還能有感情?」段紅繼續慢慢地說道。
這幾天,她可是一直都是觀察著花斷塵。
女人更了解女人,所以,通過這所有的事情,她完全明白,孟千尋的心中,根本就沒有花斷塵了。
所有的一切,只不過是花斷塵一廂情願罷了。
「那不是她的意思,只不過是侍衛、、、」花斷塵微愣了一下,只是隨後再次狠聲說道,他一定認定,那不是她的意思,她若是知道他就在皇宮外,一定會讓他進去的。
「哈哈哈、、、」段紅再次的大笑出聲,似乎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話,不過,她的確覺的這真的是太可笑了。
這個男人,按理說,也是十分的聰明的,如今怎麼會變的這麼笨,難道說,愛情真的會讓人變笨嗎?
可是,那好像也針對女人而言的,對男人應該不會有那麼大的影響吧?
但是,這個男人此刻的反應真的是讓她有些無語了。
「現在,她是公主,而且,朝中的事情都由她來處理,你覺的,沒有她的命令,那侍衛會有那麼大的膽子,敢私自攔著你。」既然他自己看不明白,她不介意來點明了他。
其實,她覺的這個道理明明很簡單的。
為何,他會想不通呢?
花斷塵听到她的話,再次的愣住,其實他不是沒有想到這一點,只是不想去深想,如今,听到她說明,他連最後一點欺騙自己的借口都沒有了。
一時間,他無話反對,只是嘴角微微的抿起。
段紅看到他神情,眸子深處再次的陰過幾分冷笑,知道,她的話已經起了很大的效果,看來是個不錯的開頭,只是他相信了這一點,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其實,她的心中,早就對你沒有感情了,所以,你去見她的時候,去給她送花的時候,她都沒有出來見你。」對于這件事情,她也已經查清楚了。
這件事情,對花斷塵而言,也是一個沉重的打擊,如今听段紅提起,更加的刺痛了他。
隨即再次怒聲吼道,「你別在這兒亂說,我不會相信你的話的,她不可能會那麼對我的,她若是對我沒有了感情,就不會幫我,甚至從大將軍的手中為我撥了三萬的兵馬。」
「焰,你明明那麼聰明的人,為何連這一點都想不通呢?」段紅望著他,微微的搖頭,似乎有著那麼一絲同情。
「你這是什麼意思?」花斷塵一愣,隨即追問道。神情間明顯的多了幾分異樣。
「她這麼做根本就不是為了你,你應該很明白,修理河渠,那是造福天下百姓的事情,她那麼做一是為了北尊王朝的百姓,二也是為了樹立自己的威嚴,跟你,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關系,今天若是換了是其它的人,她同樣會那麼做。」
其實,段紅說的十分有道理,而且,她的確也說的一點都沒有錯。
而花斷塵也不是太笨,只不過,他先入為主了,一開始就以為孟千尋是為了幫他,是對他還有感情的。
而且,也正是因為這種想法,會讓他心中更舒服,所以,他不想再去想其它的事情,一直都堅持著這種觀點。
花斷塵再次的無語,以前,他可以一直不去多想,但是,如今被段紅說明了,他便不能不再去想了。
畢竟,段紅說的,的確很有道理,她也極有可能是因為那個原因。
「有一件事情,你可能還不知道,其實,你給她送花的那天,那個男人就是她找來的,就是來故意的害你,讓人當眾難堪的。」段紅看到他再次的沉默不語,知道他的心中肯定在細細的想著這件事情,便再次陰狠地說道。
其實,這件事情,她並不清楚,只不過是後來听人說了一些關于當時的事情。
她也並不知道,那個男人是不是孟千尋請來,但是此刻為了挑拔花斷塵跟孟千尋之間的關系,他肯定要那麼說。
「不,不可能,不可能是她的。」花斷塵的身子明顯的一僵,下意識的搖頭,她不可能那麼對他,不可能對他那麼殘忍了。
就算她不原諒他,就算她對他已經沒有感情了,也不可能會那樣對她的。
但是,他這次的回絕,明顯的少了幾分底氣,雖然,他口中這麼說著,心中只怕已經有了懷疑了。
「怎麼不可能?你想想,她是公主,現在所有的事情,都是她說了算,若是沒有她的允許,那個男人可能進的了皇宮嗎?這皇宮是隨便讓人進的嗎?你今天進了這麼多次,可是都能進去呀,更何況,那個男人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身份?若不是她的意思,那個男人可能會出現在皇宮,而且是書房重地,可能會出現在你的面前?」
段紅听到他那反駁的話語,心中暗暗冷笑,再次頭頭是道的分析著。
不得不說,她這分析,其實也是十分的有道理的,當時,若是沒有人授意,那個男人的確是不可能那麼輕易的進的了皇宮的。
花斷塵的眸子猛然的眯起,隱隱的多了幾分危險冷意,其實,當時,他就曾經懷疑過這件事情,但是他卻不覺的她會那麼對他。
「而且,你再仔細想想,當時,那個人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麼?比如下了毒什麼的?」段紅的眸子微眯,再次說道,那時在皇宮的時候,她也都打听清楚了。
她知道,若是花斷塵是完全的清醒的話,是絕對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的,因為,花斷塵的性取向是絕對正常的,怎麼都不可能會喜歡男人的。
更何況,他本來就是十分謹慎的人,就算真的喜歡男人,也不可能會在眾目睽睽之下表現出來呀。
花斷塵再次的愣住,其實,他很清楚,當時那人的確是對他下了毒的,只可惜,他沒有抓到證據,因為那個男人下毒的手法實在是太高了。
「你覺的,一個清令館的人,會有那樣的本事,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給你下毒,所以,他只怕根本就不是清令館的人,唯一的解釋就是,那個根本就是她找來的。」段紅最後下了定論。
而且她看到花斷塵現在的神情也明白,關于她這樣的說詞,他應該不會有太多的懷疑了。
果然,花斷塵的眸子再次的眯起,臉色也更加的變的陰沉,嘴角抿緊,並沒有說什麼,還顯然,她的話應該到了十分明顯的效果了。
當然,她知道這不夠,也還不能夠完全手激起這個男人心中的憤恨。
她現在就是要徹底的激起這個男人心底所有的憤恨,那樣,他才能跟她配合,才能夠幫她。
她的眸子再次微閃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你知道,今天的比試,你為何會輸的那麼慘嗎?」
花斷塵听到她這話,再次的一愣,一雙眸子快速的望向他,神情間更多了幾分疑惑,今天跟月無雙對決,月無雙的武功實在是太厲害了,他注定會輸的。
段紅自己看懂了他的心思,心中再次冷冷一笑,「對,月無雙的武功很厲害,你的確不是他的對手,輸了似乎很正常,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今天若是你的對手,不是月無雙,而是換了其中的任何的一個人,今天的結局肯定就不是這樣的,你肯定就不會輸。」
「你什麼意思?」花斷塵驚滯,難道說,這件事情里面還有陰謀嗎?
不過,有一點,他必須要承認段紅說的很對。
今天,若是他的對手不是月無雙,換了任何一個,他都不可能會輸。
「哼,怎麼,你還真是變笨了,竟然連這都沒有看出來,你難道沒有發現,每一組對決的選手,都是勢力相當的,所以,這第二輪的比試,被淘汰的不是那些最差的,反而是那些最強大的。」
段紅畢竟是狡猾的,關于這一點,她已經細細的察看過了,她覺的,這里面肯定有問題。
只怕是有人控制了選手的分組。
「你是說,這選手的分組是有人刻意安排的。」花斷塵自然明白了她的意思,而且細細想來,似乎真的是那麼回事?
難怪他剛開始的時候,就覺的有些奇怪。
只是,當時他的心思都在比試上,沒有多想,後來又輸的太慘,更沒有心思去理會其它的事情了。
「這是很明顯的事情,而且,有那個能力控制分組,有做的滴水不露的,似乎只有她。」段紅此刻的臉上更多了幾分陰冷狠絕的笑。
關于,她的這一說法,花斷塵也無言以對,因為,他也很清楚,在那麼多的高手下,能夠這般的作弊,而不被發現的,的確需要一定的手段。
這似乎也真的只有她做的到。
而且,很顯然,她應該是用了一些現代的辦法。
竟然連他也給騙過了。
「所以,你跟月無雙分到一組,不是偶然,而是刻意的安排,她就是想要你徹底的被淘汰掉,才會故意這樣的安排,現在,所有的事情,你應該都清楚了吧?」段紅再次陰狠地說道。她相信,這一次,這個男人應該再也無法保持平靜了。
若是,他明知道了那個女人對他做了這麼多的事情,還能夠保持無動于衷,那就真不是男人了。
果然,此刻的花斷塵那雙微眯的眸子,冰冷的狠絕與嗜血的怒火幾乎是同時的噴射了出來,那股樣子,連她看了都有些害怕。
「怎麼?現在知道那個女人的真面目了?」段紅繼續的火上加油,「你對她一片痴情,但是她對你呢?不但一點都不領你的情,而且還處處的算計你,更是把你的尊嚴,狠狠的踩在地上,你難道能夠忍受?」
「孟千尋,你狠,你狠。」花斷塵咬牙切齒的低吼,若是此刻孟千尋在他的面前的話,他只怕會立刻的把孟千尋撕裂了。
段紅看到他這個樣子,笑的更加的得意,看來,她成功了,哼,孟千尋你就等著吧,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
「你別急著恨她,你說,你現在是想殺了她呢,還是仍就想再次的得到她呢?」段紅一臉陰笑的提出建議。
花斷塵微愣,一雙眸子再次的轉向段紅,望了她片刻,然後才一臉的狠絕,咬牙切齒的低吼道,「得到她。」
只是,此刻,他的臉上,並沒有絲毫的情意,也沒有任何的輕柔,反而是一臉的狠毒。
得到她?!沒有人知道,他此刻的所謂的得到她,是什麼意思?
而且在得到她以後會怎麼樣,就沒有人知道了?
「好,既然你還想得到她,那我一定幫你,一定會幫你得到她的。」段紅的眸子猛然的一沉,此刻,她也是一臉的狠絕,不知道在算計著什麼?
「你?你有辦法?」花斷塵仍就望著她,此刻,已經沒有了剛剛的厭惡與戒備,而是多了幾分期待。
他是知道這個女人的能力的,雖然她現在的容貌與身體被毀了,但是她的狡猾仍就如以前一樣。
或者應該說,比以前更狡猾,更陰狠了。
「當然,只要你配合我,我一定會讓你的心願達成。」段紅繼續冷笑,她知道,只要有了花斷塵了的幫忙,再加上她那完美的計劃。
一定能夠好好的收拾那個女人的。
花斷塵再次的微愣了一下,一雙眸子微微的一閃,神情間的陰狠更加的漫開,此刻,他竟然毫不猶豫,毫不遲疑的點頭,「好,我配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