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第12章︰相見恨晚
葉曼卿說到這里突然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巴,她猛地停住了話頭,好在馮冶是個粗心的軍人漢子,也沒留意,事情也就過去了。葉曼卿不禁捏了一把冷汗。
「哈哈哈……」
馮治粗豪爽快地大笑著,將大腦袋搖得象個撥浪鼓,忽又正襟危坐,他拿起大茶幾上的一盒進口高級內供香煙,抽出一支遞給葉曼卿,笑嘻嘻地說︰
「葉小姐請抽煙。」
葉曼卿翹起蘭花指兒,接過香煙,馮治滿臉堆笑給她殷勤地點上火,葉曼卿深深地吸了一口,她慢悠悠地將煙霧輕輕地吹拂到馮治那張色迷迷的笑臉上……
馮治卻不惱不怒,一把抓住了葉曼卿一只香女敕白腴的手,貪婪地揉搓著,涎下臉來婬笑道︰
「瞧瞧吧,你這手有多白女敕多軟和呀,嘻嘻嘻,沒出閨房的大姑娘的手也比不上葉小姐的手美啊!葉小姐的身上該有多白女敕?那是沒得說了,沒得說了……」
葉曼卿笑而不語,她猛吸了一口香煙,媚笑著用力地噴到了馮治臉上……
馮治被煙霧嗆了一下,他一邊「吭吭哧哧」地咳著,一邊心急火燎地伸手就把葉曼卿摟進懷里,粗聲大氣地喘息著說︰
「小乖乖,小寶貝,我的肥嘟嘟的胖美人,你可是我老馮幾十年來遇到的最風騷最漂亮的浪俏好娘們!他娘的,你生生的就是一個楊貴妃再世啊!媽的,老子雖然這輩子做不成唐明皇,也得做他個安祿山,就是拼了不做這個**司令,老子舍了命也要搞到你,也讓老子做一回安祿山。曼卿啊,知道嗎?那天晚上在大劇院,我見你一出了台,這腦門子里的魂兒就讓你給勾走了。我的親乖乖,好一個大肥**的浪俏好娘們,嘖嘖嘖,我老馮那是找了幾十年才找到你這樣的好女人喲!古書上都說世上的好女人是個什麼‘尤物?’小葉呀,你不就是個活生生的‘尤物’嗎?整個廣平恐怕也找不出象你這樣的好女人了,不,不,就是整個中國也少見,少見啊!」
馮治一抬手,就在葉曼卿高聳的胸部上揉模起來,大嘴巴緊貼在她白女敕的香腮上「叭叭嗒嗒」的一口氣親啃了十幾口……又急急地將大嘴壓在她嘴上,甕聲甕氣地情急急的叫道︰
「張開,張開……」
葉曼卿一面「咯咯」地輕佻浪笑,一面輕啟牙關,讓馮冶伸舌而入,在她嘴里胡亂地攪動了幾下,又急急地縮出來。葉曼卿嘴中發出嬌柔之音,便舌吐丁香,口遞香唾,緩緩地將一團肉舌送入馮治嘴里……
欲火中燒的胖司令,「哈哈」大笑著將葉曼卿抱進臥室……
葉曼卿是個胖女人,馮治是個胖男人,一對肥對肥的色男蕩婦,在大床上月兌衣解帶了其心願……
馮治是脂粉堆里滾出來的「英雄,」葉曼卿是閱人甚多的風流蕩婦,倆人正是將遇良材,棋逢對手,大有恨晚之意。馮治看著大肥女乃、一身白花花細皮女敕肉的葉曼卿,「紅歌星」看著渾身月兌得一絲不掛、身體肥胖的象個啤酒桶似的馮司令,倆人不禁不約而同地「哈哈」放蕩大笑!互相指著對方不無嘲諷地說道︰
「咯咯咯,我的胖司令,你看看你肥得象個‘肉皮球’了,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兒曲線,生生的長成一個‘肉圓人’了!嘖嘖嘖,你爹媽怎麼把你生養成這個丑八怪的樣子呢?」
馮治一點也不惱不火,他「叭叭叭」幾聲,自豪地拍打著自己胖肚皮,又是一陣「哈哈」大笑,說道︰「小葉,別看老子長得難看,可是值錢!老子跺跺腳,半邊廣平省都有動靜,你信不信?你們廣平省能有幾個上將?不就老子一個嗎?連你們的土皇帝周浩這老小子也得買老子的賬,什麼面子他不給呀?!不信,你回頭去問問他,跟我是什麼關系?那是生死之交!割頭也換不來的生死之交!不是我吹,別看他在廣平位居‘老大,’可是老子能在廣平當他的半個家,我不敢說他得全听我的,可有些事他還得听我的,這可不是老子吹牛。」說著,手指葉曼卿又「嘻嘻」地婬笑道︰
「我的小胖美人,你也渾身是肉呀,比唐朝的楊貴妃還要白肥些哩!哈哈哈,唐明皇不就是愛楊貴妃的一身好□□嗎?那個草莽大英雄安祿山愛得也就是楊貴妃好一個胖美人!自古以來就是好女一身肥膘肉啊!我馮治此生好女人,愛得就是肥嘟嘟的白胖風流好女人。」
倆人「嘻嘻哈哈」地在大床上笑鬧著,象蒼蠅沾上了血,緊緊地摟做了一個大肉團,撕都撕不開來,胡亂地折騰瘋浪起來……
馮治「哼哼」著抱緊葉曼卿,將那身粗糙油黑的皮肉剛一粘貼上這位「紅歌星」那精赤條條的雪白細膩**,便感覺這女人的滋味大不一樣。馮治玩過的女人太多了,他熟悉天下的女人跟熟悉自己手中的槍桿子一樣。這女人渾身上下綿軟柔滑,細膩如羊脂肥膏,光潔如玉石,香馨如幽蘭……
此時,馮治已癱軟成了一堆爛稀泥,恨不能就活化在了葉曼卿的身上,就是讓他這會兒死了,他也願意……
他「哼哼哧哧」地將全身的皮肉盡情地放松開來趴臥在葉曼卿身上,摟緊了身下的這位胖美人,一面貪婪地親啃著她香艷的臉腮,一面猥褻地大動,搖晃著葉曼卿身上肥厚的細膚女敕肉,粗聲大氣地喘息著說道︰
「小寶貝,不瞞你呀,老子可是個**的大官,立過大功的人。當年紅軍長征走大渡河過瀘定橋那一仗,老子參加了,算我的命大,沒死掉,這才算有了今天的榮華富貴,坐江山得天下,讓老子稱心如意的玩女人。我對你說吧,老子玩得女人數都數不過來了,嘻嘻嘻,什麼樣的女人沒玩過呀?就是洋葷也開過幾回了,連蘇聯的小娘們也踫過她。但是,象你這樣可心稱意的女人,倒還是頭一個,頭一個呀!老子這些年總不走運,官那是升不上去了,艷福倒是不淺!娘的,這輩子老子沒官運,倒是有‘桃花運。’嘻嘻,老子有‘桃花運’啊!也只怕是命中注定吧?活到這把子年紀了,信命吧,別的老子一概不信它了。」
葉曼卿「吃吃」的浪笑著,她抱緊了馮治寬厚如門板似的身坯,嬌聲地說道︰「老馮你可別騙我呀,我真有你說得那麼好嗎?我可不年輕了,而且還結過婚。」
「小心肝,這會兒你就是要我老馮的命,也給你喲……」
馮治聲低音弱,他已經三魂悠悠,七魄渺渺了。他緊緊地抱住身下如花似玉的胖美人,覺得自己已恍恍惚惚地溶化在了這堆迷人芳香的**上……
葉曼卿從十八歲就讀北京中央音樂學院聲樂系的時侯,由于受家庭遺傳基因的影響,就已出落得高大豐滿健美勻稱,以姣美的容貌,天生的麗質,開朗活潑的性格,引人注目。她除非不上街,只要一走上街頭,「回頭率」幾乎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九以上。她天真爛漫,率真活潑,喜歡表現自己,且性格外向,使人容易接近她。第一個佔有她「處女寶」的男人,就是她的音樂啟蒙老師,一個戴著寬邊金絲眼鏡的面孔白彬彬有禮的中年音樂家。
當這位如痴如醉的音樂家顫抖著雙手,剝淨她身上的一件件衣衫,驚嘆地注視著那象維納斯女神一般、豐腴而不失苗條的潔白光潤的青春**時,他一邊喃喃自語︰「你、你就是《藍色的多瑙河》,不,不,你就是世界上的一首最美最動听的小夜曲……」一邊狂熱地將她渾身上下親吻個遍……
當這位情感熾烈的音樂家將灼熱的嘴唇親吻著她那堅挺潔白的處女□□時,他再一次地發出驚嘆之音︰
「啊,上帝!這可是人世間最最寶貴的!你、你比貝多芬莫扎特施特勞斯更讓人著迷!人世間再動听的美妙音樂也無法與你比擬……」
那是她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男人?什麼是男人?男人就是狂熱地佔有並玩弄女人于股掌之間的雄性動物。而且強有力的男人總是佔有並玩弄世間的好女人——那些走在公眾視線下有很高「回頭率」的漂亮好女人。從那以後,她憑借著自己的好身段,好臉蛋,好膚色,好歌喉,好風韻……讓那些一個個有權勢,有地位、有金錢的男人,紛紛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乖乖地在床上做了她的「俘虜。」
她愛跟男人上床,特別愛跟那些強健的雄性味十足的、有錢有勢的優秀男人上床。她不僅能得到**和**上的快樂滿足,還能得到與強有力的「大人物們」同床共枕時他們向她灌輸的智慧、力量、勇氣、信心和堅韌不拔的意志,還有那種說一不二的霸氣。
就是因為她的優秀,容貌出眾,所有的這些先天好條件,象一塊大酵母滋生並膨脹起她的勃勃野心。一個國民黨將軍庶出的女兒,幾經人世間的浮沉,飽經太多的世態炎涼,又經歷了一次嚴酷的「反右斗爭,」親眼目睹了自已的丈夫,一個有出眾才華的音樂家,被扣上莫須有的罪名打成「右派,」送到農村勞動改造。這些嚴重的生活變故,使她真正地認識到了權力在這個國家的極其重要性。權力就是這個國家的法律,而那些執掌權力的「大人物們,」就是這個國家法律的化身。他們一句話就能決定一個普通人甚至一大批人一生的命運。為此,她絕不能僅僅滿足于做一個供人玩賞的「花瓶,」她要利用自己的美色和風姿再加上女人的狡黠機敏,去逐步地做一個有權勢有地位,能夠操縱別人命運的「女強人。」
放蕩婬縱的一夜過去了。
天色微明,一縷朦朧的曙光,照進廣平省軍區森嚴的高牆大院,照進軍區司令馮治豪華氣派的官邸。那張大床上,婬歡一宵的一對男女,早已筋疲力盡了,雙雙摟抱著沉浸在邪惡的夢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