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收過後,沒了這些麥桿的遮蔽與爭水,先前在這些肥沃的土地上串種的花生、玉米等作物開始旺長起來,地里也只限于拔草、打藥、澆水之類的小活、輕活。這些活大多歸女人們所做,因為男勞力中有的回城打工,有的在附近的建築隊當起了大工、小工,也有的做成了倒買倒賣的小商販。如今人頭多了,可土地是有限的,一家就那麼一畝三分地,地里的莊稼也只限于糊口,要想過上好日子需要找別的事情來做。
彩虹不想讓白強再去城里,那是有私心的,一則,白強走了,她不好處理與白老漢的關系。二則,在身體上已對白強產生了強烈的依戀。新婚燕爾,白強也不想去城里了,盡管白老漢說在家里掙的錢少,去城里做工才能掙大錢,這樣才好添撲欠下的窟窿。最後,白強還是听了媳婦的話,決定留在家里。于是仍舊和山子一道在建築隊做起了小工。白日里在外做工,到了晚上摟著媳婦纏綿,日子到也是過得舒服自在。
前幾日山子借給白強一本書看,當白強把這本書拿到家里的時候,彩虹非常納罕這山子斗大的字不識一籮筐怎麼會看書,而白強呢,雖然喝過幾年墨水,但現在務農了,在她的記憶里他也是個不抱書本的人。這麼想著從白強手里接過那書時,打開一看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一副赤男果女的圖畫映入眼簾,彩虹立即把那書摔給了白強,羞道,「拿這些個做什麼?」
白強說道,「這可是個好玩意,我求了山子很久他才肯借給我。」
到了床上在白強的引誘下,彩虹便紅著臉去看,什麼觀音坐蓮、仙人指路、田雞過河、老漢推車、招財進寶……不但有詳細解釋,上面還有先人的畫作,雖然粗糙了些,但看起來比那些**果的錄象更加的受用。彩虹看得是應接不暇,絕想不到人與人之間還有這樣多的花樣與技巧,雖然有些字眼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一看那圖就知道了**分了。到了夜晚夫妻倆每看一節便學一節,每看一章便學一章,到也學了不少花樣,夫妻在一起時不似先前那樣古板、愈發的恩愛了。
白強借來這書是想讓彩虹破除那「單號雙號」協定的,雖然喜歡這書,但彩虹卻不同意,到了雙號晚上不管是白強怎樣誘她,她似冰人一般,就是不理,這讓白強好不氣惱。
而這一日卻是個單號日。
彩虹先洗了澡就在床上躺著,百無聊賴就翻枕下那書看。
半果著上身在床上側躺著,頭發還有些濕,烏黑的秀發在燈光的照射下還發著些亮光來,這讓她的頭上仿佛有了一個眩目的光圈。和做別的事情一樣,她看這書的樣子竟也是那樣認真,眼楮連眨都不眨的盯著那書本。書之下,一對白潤的**甚是顯眼,與新婚時比,那雙**變大了很多,竟還有些下垂,不似新婚時那樣嬌猩人,但卻是更加的楚楚動人了。用毯子蓋著,但那毯子依舊勾勒出完美的曲線來。
不知何時,漸變的造化已把她塑成一個完全成熟的女人了。
她在目不轉楮的看著,翻到這一頁,梅花樹下,一女俯在男子身下正盡情為他吸吮那物。
這讓她不由得情動了,撩撥得彩虹欲火中燒,情難抑制。看那雙頰緋紅,酥胸紅女敕,**凸挺,微喘連連,等不及白強了,一只手不自覺的伸到了毯子里……
白強洗完澡回到了屋里,看彩虹已在床上扭捏成了一團,笑道,「虹,你這就等不及了。」
做夫妻已半年有余,彼此已熟悉的很,听了這話,彩虹也不覺得害羞了,起身把那書摔給白強,說道,「都是你干的好事,看了這書,讓人覺得難受。」
白強道,「想不到你看書比看錄象更厲害,早知道咱不買錄象機了,光買書就成了。」
彩虹急道,「強哥,別刷嘴皮子了,快滅了燈上床吧。」
白強把門插好了,回來關了大燈卻開了小燈。做這事時,彩虹本不喜歡光亮的,可白強喜歡,彩虹依了他,一開始覺得害羞,不過慢慢的就適應了。
彩虹說道,「強哥,你把窗簾也拉上吧。我老是感覺窗子後面有人。」
白強道,「虹,你又疑神疑鬼了,這是在咱家又不在旅店里,那里會有人?」不過還是听她的話拉上了窗簾。
白強上了床就一把抱住了彩虹柔聲道,「虹,既然你也這麼想,咱就別分單號和雙號了。」
彩虹不依,說道「這怎麼行!咱們不能光圖一時的快樂,得為以後著想。」
白強依偎在彩虹胸前,道了聲,「老婆真好!」又抬起頭問,「虹,今晚咱們怎麼做?」
想起了剛才看到的那副畫,彩虹沒有直接答她,說道,「你那里洗干淨了嗎?」
「那里?」白強問。
彩虹那手去模白強的褲襠說道,「這里。」
「早洗干淨了。」白強笑道,「為了你,這一片我要洗好多次呢,不信你聞聞。」
這本是玩笑話,沒有想到彩虹真要去聞。
她坐了起來說道,「強哥,我今晚就要好好聞聞你。」把手掌放在白強的褲頭上,來回的摩挲著,抬頭問白強,「舒服嗎?」
白強躺在床上沖著她直點頭。又這麼摩挲了一會兒彩虹就把那褲頭褪了下來。
白強還沒有興奮起來,小片雜草叢里,那物正有氣無力的耷拉著。彩虹爬過去聞了聞,抬頭說道,「是有肥皂的香氣。」
說著,一只手就把它給牢牢的握了起來,上下套弄著。抬頭去問白強,「強哥,這樣好不好。」
白強舒服的躺在床上,閉著眼說道,「好哦,一會兒我也好好弄弄你。」
不長時間,在彩虹的幫助下,那物就似草叢中的擎天柱了。彩虹不在去套弄,坐在那里,看著它耀武揚威的樣子。
白強抬頭見彩虹不動了,問道,「虹,你在做什麼。」
彩虹道,「你在床上躺著吧,我要好好的伺候你。」
白強听了話,仰八叉躺在床上。
彩虹轉過身,坐在白強兩腿間,看著白強那物,眼都直了。爾後,毫不憂慮的把頭埋了下去。
感覺自己的東西突的被實實的包裹住了,白強抬起了頭看,竟是彩虹把它含在可口里。「虹,你——」白強驚道。
彩虹不理彎腰繼續吸吮著,頭在做著上下抽動,亂發遮住了臉也不顧得用手把它們撥開。那物在嘴里愈發的膨脹,讓彩虹含得滿滿的,甚至連呼吸都困難了。彩虹問道,「強哥,受用不?」
「受用!受用!虹,你……」彩虹又把那物給噙住了,那種暴漲的感覺又一次讓白強說不出話來了。只能哦哦的輕叫著,感覺整個身體都進入了她的口中,感覺整個人都要融化了。
從男人的輕叫聲中,彩虹知道怎麼做才會讓他更受用。她愈來愈起勁,把這個男人的舒坦當做是她最大的享受。她也在感受著它的力量,原先還是條小蟲可在她嘴里很快就變成一根火棍了。
白強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感受著這個女人給他帶來的最大的快慰。可感覺小月復里的那股能量要噴薄欲出時,白強一把撇開彩虹。這突然的擊讓彩虹愣在一旁,道「強哥——」
白強那物正紅撲撲的立在腰間,白強說道,「你要是再吸,我就射到你嘴里了?」又說,「虹,你讓我這樣舒服,讓我也舌忝舌忝你吧。」就著就一把把彩虹按到了床上就要揭她的褲頭。
彩虹卻不讓,說道,「強哥,不行。」
「咋不行。」白強不解。
「男人怎麼能伺候女人?」又說,「強哥,我那里髒,和你的不一樣。」
看白強有些不樂意,彩虹就坐起挪到白強跟前,兩手搭住了白強的肩,說道,「強哥,你白日里做了一天的活,到了晚上就讓我來伺候你吧。你看——」說著,拿白強的手就往自己的褲襠里模,白強模到粘粘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