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村 第三十八章 規劃(3)

作者 ︰ 張六莊

就在這幾十號人群情激昂,商量著如何對付白得柱時,白得柱正開著摩托車得意洋洋的在鄉間的公路上奔馳,而且在摩托車上坐著的也不止他一個人。

……

「白大哥,就這樣去你家,你那當家的,不會說啥吧?」千般做作,百種風騷,光是听聲音就能判斷出來,在他身後坐著的不是一個正經女子。

「她能說啥?別介說是我家那婆娘了,就是我在白家莊東頭跺一跺腳,白家莊西頭的人連屁都不敢放一個。」白得柱吹噓道。

「你有恁大本事?」那女人不信。

「那當然了,沒本事誰敢把你往家里領。」說著白得柱騰出一只手來就去模那女人。

「死相,這幾天你還沒有模夠麼?」那女人把手給擋了回去。

「那能模夠,我是越模越有味,要不,也不會把你領到家里來了。」白得柱說道。

那女人去抱住了白得柱,但白得柱身材臃腫,卻讓她抱不全,說道,「到了家有你模的。」

在快到村口的時候,白得柱又說道,「美艷,我教給你的那些,你都記著沒?」

美艷說道,「記著呢,不就是說誰要問起來我是誰,我就說是你媳婦的妹子,從四川大老遠的來看她的,你這家伙還真有一套,佔了你老婆不說,還要佔你小姨子的便宜。」

白得柱說道,「美艷,你就瞧好吧,跟了我白得柱不會虧你的。」

美艷說道︰「亮你也不敢,我這可是三下鄉了,不能虧待了我。」又說,「咱說好了,我不會在你這里常住。待個三五天就走了。」雖然看著窮酸,看他在店里出手闊綽,象是真有錢,想著,美艷緊緊的抱住了他,象是抱住了一棵搖錢樹。

而白得柱握緊了把手,加大了油門,「嗡——」的一聲沖向暮色中的白家莊。

白得柱回到了家,他媳婦王可英和小兒子正等著他吃飯,看著自家的男人回來了,趕緊站起來給他盛飯,走到鍋台邊,女人剛拿起勺子,卻突的愣住了,自家男人的身後跟著一個妖艷的女子,穿著入時,濃裝艷抹。王可英眼巴巴的看著白得柱,不知道白得柱為什麼會領這樣一個女人來。

兒子先問道,「爹,她是誰?」

白得柱早就想好了說辭,道,「這是你姨,從四川跑來看你娘的。」把兒子拉了過來說道,「快叫姨!」兒子本就怕生,又看這女人象是電視里的厲鬼就更不敢叫了。

白得柱覺得失了面子,拉住了兒子說道,「沒出息的家伙,快叫姨。」

「姨——」在白得柱的威逼下,兒子從牙縫里顫巍巍的擠出這樣的聲音來。

「哎!——」美艷到是顯得很熱情,彎身要去抱那孩子,他卻急忙退後幾步,不讓抱。

白得柱說道,「你別管他,這小子沒見過什麼世面。」

本來就是假意做給白得柱看的,見他這麼說也就不在理了。

王可英仍在鍋台邊發怔,白得柱朝著她說道,「若是有誰問起,你就說美艷是你妹妹,專門從四川跑來看你的。」看王可英在一旁呆立著不動,就走過去狠狠的推了他一把,說道,「你這痴婆子剛才我給你說的你都听到了沒有?」

「恩——」王可英應了一聲。

白得柱看王可英要盛飯,就說道,「我吃過飯了,你們自己吃吧。今黑兒你就和兒子睡在一塊,要是我不叫你,你就不要進我的屋。」

王可英還沒有來得及應聲,白得柱就拉著他的美艷走了。

王可英盡力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樣子,盛好了飯放到了兒子跟前,細看那盛飯的手,卻是有些顫抖,說道,「趁熱吃吧。」

兒子就埋頭去吃,從那屋里傳來的嬉笑聲不絕于耳,而這廚房里卻安靜得很,才吃了兩口兒子就抬起頭,天真的說道,「爹,怎麼和姨睡在一起?」

一席話,讓王可英的淚珠子禁不住流了出來,泣道,「兒呀,長大了千萬不要和你爹學。」

……

美艷進了屋,左看右看,這房里並沒有什麼值錢的物件,有些不屑,盡管屋里的擺設在白家莊已經是有相當水準了,說道,「怎麼著,白得柱,你真能把我給包了?」

白得柱道,「你不信?讓你三下鄉一趟,服務廣大勞動人民群眾,你不樂意?」

美艷說道,「樂意,只要有錢你讓我干啥我都樂意。」

白得柱一下子抱住了美艷,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呆會兒——你可不要後悔。」

美艷白了白得柱一眼,心想,你這個土包子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白得柱抱著美艷走,把她擠到了床旁,美艷見這被褥不是新的,說道,「這麼髒的被子,那女人也睡過,我才不睡呢。」

白得柱正從背後握住了她的**來回揉著,說道,「天都這麼晚了,湊合著過一宿吧,到了明天咱去縣里的大商場,你喜歡啥咱就買啥。」

美艷耍嬌,道,「不行,我現在就要換。」掙月兌了白得柱,道,「否則,你今晚就別想踫我。」

這可是白得柱最不情願的事情,不得以,白得柱翻箱倒櫃就找新的被褥,可他怎麼會知道這些東西放在那里,累了一身的汗,卻一無所獲。不得不去喊他的媳婦,道,「孩他娘,你給我過來!」

見王可英走了過來,白得柱就問,「咱家的新被褥在哪兒放著?」

王可英輕聲答道,「我去給你拿。」

被褥一年才換洗兩三次,不常用,王可英就把它們放在了大衣櫃的最里層,白得柱自然是不容易找到。王可英提著身子去拿,因為被外面的衣服擋著,費了好大的勁才拿了出來。也不說話,遞到白得柱手里就想走。

不待白得柱說話,美艷就搶了先,說道,「床單髒得不行,也得換一換。」

王可英默不做聲,就去拿床單,床單好找,就放在那些常換洗的衣服下面。拿出來後,心想,免得再受這女人的支使,且把它們給鋪好吧。走到了床旁,把先前的被褥、床單給揭去了,就要去鋪新的。

王可英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白得柱就在這屋里站著,有些尷尬的站著,看著洗頭城里那個叫美艷的女人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再看著自己的媳婦在一聲不吭的給他們整理床鋪,心里竟突然覺得有些不是味。

把床鋪整理好以後,王可英要出門時從白得柱身旁經過,停住了,王可英翕動著嘴唇想要給他說些什麼,還沒有開口,白得柱就忿忿的說道,「你快走吧,我不叫你,你就不要來。」

本想勸他幾句的,听了這話,王可英的心突的涼了,在院子的一角幽幽的哭了一陣,卻也想,這樣到好,省得白得柱晚上又要折磨他了,只是這件事不要讓外人知道,那是要鬧笑話的。

4)

白得柱把門關好,回身時,看見美艷月兌了外衣躺在床上,一副騷首撓肢的形態。看到女人的這個樣子,若是剛才白得柱還多少對王可英有些愧疚的話,而現在腦子里卻是完全被**給侵佔了。

白得柱笑嘻嘻的向那床走去,諂媚道,「這次咋樣?」

美艷在床上旁若無人似的舒展腰肢,說道,「還行吧。」嘆了口氣道,「挺舒服的。」

白得柱月兌鞋上床,饞貓似的看著美艷,說道,「一會兒會讓你更舒服。」

美艷卻說,「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你這床舒服,比我們老家好多了。」

白得柱有些驚奇,說道,「你也是從農村來的?」

「大山旮旯里,比你們這兒要窮得多。我都有十多年沒有回家了。」這寧靜的鄉里小院,讓這個風塵女子想起了以前的那些日子,不免有些動情,說道,「還是在村里呆著好,沒有那麼多的事。」

白得柱躺在床上把美艷給抱住了,說道,「那就把這兒當作家。」又說,「把我當成你男人。」

美艷轉身看這男人,一臉的衰相,能把她領回家肯定也不是啥好東西,另則在這種環境下說出自己的身世也是這個行當的忌諱,他們之間的關系簡單的很,賣笑買笑而已,看那副嘴臉盡管嫌惡得很,旋即,又強作出笑臉,勾住了白得柱的脖子,說道,「那老公,這些日子,你讓我怎麼伺候你啊?」

白得柱**,得意的說道,「寶貝兒,把你們店里的花樣,一件一件的給我使出來。」

美艷道,「你想得到好,這里的設備不夠,我咋給你使出來?」

白得柱道,「缺啥買啥,咱明天就去。」

美艷從床上起來,看著白得柱說道,「那你今天要啥?」

「吹蕭。這個不用別的物件。」白得柱隨口說道。

美艷道,「你不擦又不洗,髒乎乎的,我咋給你吹?」

「那就來個胸推吧。」白得柱道。

看白得柱躺在床上說這些話的樣子,美艷差點笑岔了氣,道,「你還真會享受,這輩子沒讓你當官,真是虧了你。」

白得柱一本正經的說道,「你笑啥?誰給你說我不是官了。」

白得柱要是不提醒,美艷還真是給忘了,白得柱給她說過他是這個村的村支書。別拿豆包不當干糧,村支書也是官,盡管不在國家的編制內。

美艷憋住笑,就馬溜的月兌自己的衣服,月兌得只剩一個紅色的內褲,看著女人的身材已經有些臃腫了,和那張厚厚的脂粉臉仿佛是不屬于同一個軀體,那張臉該是每日都做著抗拒容顏衰老的努力,但看起來卻忘了顧及其他的部位,皮膚白而不女敕,毫無血色,象剛刮過毛的豬肚子,看樣子有三十歲了,或者更大。

那雙**很大,但有些下垂和松弛,看起來象是女乃過孩子。女媧造這物件本就是用來哺育兒女的。可恥的人類卻不按照她的意願辦事。譬如美艷身上這兩跎肉,儼然成了她自己的飯碗。

美艷也把白得柱身上的衣服給月兌了,只剩一個大褲衩,穿著衣服還象個人,可現在看著床上這攤東西,美艷實在是不敢恭維,就讓他轉過身爬在床上,這樣才感到不是很惡心了。

美艷爬在白得柱身上,兩手支床,蹶著,上身壓在白得柱身上,用那雙**來回磨著白得柱的脊背。她全身大動,做得很用力,也很熟稔。

「哦,舒服,舒服死了,老子也不枉在這世上走一遭了……」一對柔軟的**在白得柱身上蹭來蹭去,白得柱很受用,爬在床上,禁不住哼叫著。

這白得柱越發的無所顧忌,卻也只能激起更大的民憤。他在縣城里逍遙自在的這幾天里,一股血雨腥風馬上就要向白家莊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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