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正織著毛衣,把白強的手給撇開了,說道,「我也只是好奇——那你就別說了。」她又想起別的閑聊話題,說道,「今天山子媳婦還給我說,砸白得柱家的人一個也沒有被抓住,公安局卻把白得柱給抓了,說他貪污公款,就連前幾個月給老神樹蓋廟他都拿了不少錢。」
不知彩虹那里來的興致,今天講了這麼多的話,听媳婦滔滔不絕的給講完了,白強無意說道,「這山子也真是的,嘴上沒個把門的,什麼事情都給媳婦說。」
本是無事閑聊的,而夫妻間常為這些瑣事起爭端,仔細想想,實際上是不值當的。
一听這話,彩虹以為白強是嫌自己多嘴,就又不高興了,說道,「就你嘴上把門嚴。」說著就把毛線扔在一旁,穿著衣服躺在床上。
尊嚴是一個男人最寶貴的東西,即使是刀架到脖子上讓男人都不願意丟棄,但在一個條件下在一個人面前他可以放棄尊嚴——臥室里和心愛的妻子獨處時。在這時上帝給了女人讓愛他男人放棄尊嚴的權力。
所謂「相敬如賓」是最具謊言的一個成語,夫妻間若是這樣就做不了真夫妻了。
于是乎,白強抱著彩虹的肩頭,幾盡勸解之能事。
……
說道,「虹,別氣了好不好,我以後有啥事都先給你說。」
彩虹不理他。
又說道,「虹,咱明天去趕會吧,買些你愛吃的東西。」
彩虹依舊不理他,卻在偷偷的笑。看樣子,她並不是在真生氣。
白強從身後抱住了彩虹,說道,「虹,我給你講個笑話,就不信你不笑。」
實際上,即使白強沒有講笑話,彩虹在這個時候已經是憋著笑了。
白強道,「你听好了,說的是一個新來的太監,晚上他怕睡著了听不見皇上的吩咐,也怕耽誤了皇上和娘娘的好事,就自作主張藏在了龍床底下。第二天早上就被皇上發現了。皇上問他,」
說到這時白強拿腔學皇上的聲音,「好你個奴才,在朕的床下呆了幾個時辰?太監嚇得跪到地下,說道,」
到這里時白強又娘聲娘氣學太監的聲音,「回皇上的話,奴才在床下過了五更天。皇上問,那你都听到了什麼?太監說,一更天里您和娘娘在賞畫。皇上就感到奇怪了,昨黑沒和娘娘評詩賞畫啊,就說,此話怎講?太監說,听您和娘娘說,讓我看看雙峰秀乳。」
白強說著就握住了彩虹的前胸來回揉著,彩虹假意推了兩下,竟沒有拒絕他。白強又接著學皇上的聲音,「那二更天呢?二更天您好象掉地下了。皇上又不解,給太監說,此話怎講?娘娘說,你快上來啊。皇上又問,三更天呢?太監說,你們好象在吃螃蟹。皇上又不明白了,問太監,此話怎講?您說道,把腿掰開。皇上還問,那四更天呢。太監說,四更天好象您的岳母大人來了。皇上又不明白了,此話怎講?太監說,奴才听娘娘高聲的喊,哎呀我的嗎呀,哎呀我的媽呀……」
說到這里彩虹禁不住笑出聲來,扭過臉來,說道「那會有這樣的事情,這個葷段子你是從那里學來的。」
白強喜道,「是山子他們教我的。」
彩虹怨道,「才走了個白三,又來了個山子,你們跟他們總沒學好。」
白強道,「咋沒學好,嘿嘿,我們男的就這德行。下面還有呢,你听不听了。」
彩虹捂住了耳朵,說道,「我才不要听呢。」
而白強卻偏要給她講,說道,「皇上又問,那五更天呢?太監說道,五更天里您好象在下棋。皇上說,此話怎講?」
說到這時,白強又把彩虹給抱住了,緊帖著彩虹的身體,在不停的動著,說道,「再來一炮,再來一炮……」
本就是葷段子,白強那繪聲繪色的表演早讓彩虹起了興,只是不好發作,待他講完了,猛的回頭摟住了白強的脖子就親起來。
而這個正是白強現在最願意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