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村 第四十二章 打更(1)

作者 ︰ 張六莊

白老漢一個人在窯場這塊地薅完了草,望望天,時間尚早,看著老羊倌正在遠處的那個土坡上放羊,就想去找他嘮嗑。揀了一些新鮮的女敕草放到了籃筐里,好讓家里的那幾頭羊來吃。這塊地雖然不大,但有多日不曾修理了,竟裝了滿滿一籃筐。還剩下了許多,就全扔到了路上。

藍天、白雲,天空中偶爾有鳥雀啁啾飛過。這片草地綠得青翠,遠望去一如這天空般洗練。

羊群在悠閑的吃草,老人在悠閑的抽煙。眯著眼看著不遠處那條正在施工的公路,盡管近在咫尺,但是他們卻屬于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來了老羊倌身旁,白老漢放下了籃筐,嘆了口氣,似乎這段路讓他走得有些累了。老羊倌象是沒有意識到他的存在,依舊望著前面。

白老漢也不介意,兩手使勁在衣服上揩了揩,擦去了剛才薅草時留在手上的一些汁液和泥土,從腰間抽去了煙袋就要去裝煙葉,這時候一支香煙出現在他面前,白老漢接過了。

白老漢自己把煙給點了,吸了一口,說道,「咱支書是多好的一個人,怎麼說沒就沒了?」

老羊倌道,「都說是讓一口氣給憋的,他本來就有——咋——氣喘。」

「這個我也听說了。」白老漢道,「建設給我說,老支書是因為咱村開荒的事才憋氣的。」

「記得當年大生產的時候,我也是剛進咱村,這些樹都是那時候他帶領大家一棵一棵的種下來的。夏天給它澆水,冬天又用草繩一棵一棵的箍了御寒。春天補種樹苗,就是秋天也沒有閑著,這些可都是他的心血哦。」

「哎!」白老漢嘆了口氣說道,「在白家莊咱這些老頭子里面,我以為就他把人事給看透了,原來也不是。」

「過一天,少三晌,人這輩子就這麼回事,糊里糊涂的過就行了,就是廟里的老和尚他要說把什麼事都看透了,那也指定是騙人的。」

「可這日子,我是越過越難受。還不如死了的好,卻又死不了。」白老漢嘆道,「老哥,你是不了解我心里的苦哇!」

「好死不抵賴活著。」老羊倌說道,這時候有一只羊從正在吃草的羊群里走了出來,臥在了老羊倌的身旁,老羊倌用手輕輕的撫摩著它,那頭羊臥在地上很愜意的樣子。白老漢看了覺得很不自在。老羊倌繼續說道,「老漢啊,看得出來,苦了大半輩子了,你是想要找個伴。」

听了這話,白老漢神情不定,猛的吸煙,極力掩飾著內心的恐慌,說道,「怎麼會?咱都這一大把年紀了。」

「生老病死、七情六欲,誰都逃不過這些東西。咱都一樣的人,我能看透你的心思。」老羊倌又說道,「你那天撞見了我的丑事沒有說出來,說實話,我打心眼里感激你。可是活了大半輩子,馬上就要入土的人了,我連踫都沒有踫過女人……」

白老漢嘆道,「老哥哥,你今天是咋了,咋說出這樣的話來?」

「我是知道你不會給我傳出去才給你說的,說出來心理就痛快多了,不說出來的話,心里就憋得難受。」老羊倌說道,「不怕你笑話,我這輩子就和畜生過了,從進白家莊第一天起就沒有人看得起我,我也不盼著他們能看得起,每個人都想在人跟前做出個人樣來,這有什麼用呢,我不裝。到是你,若是實在撐不淄續個弦吧。」

「哎!老哥——」白老漢嘆了口氣說道,「我要是死了,到了陰曹地府,就是那些小鬼們拉著我過刀山下油鍋,我也是不會喊一聲屈的。」

「你肚子里有啥苦水,給我倒倒不行?」老羊倌說道。

「我——」白老漢欲言又止,那樣的事他怎麼能說得出口。

「罷了,罷了。不想說就罷了。」老羊倌說道,「人來到這世上,就是要受苦遭罪的。」

……

不覺間夕陽西下,燦爛的晚霞染紅了半邊天空,大地之上,它是如此的瑰麗與神奇,仿佛是夢幻中的世界。除了這兩個是塵世里的濁物,其它的都能歸入這勝景。

羊群在悠閑吃草,兩個老人坐在這土坡上一聲連著一聲嘆息,一任那快要落山的夕陽把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晚上,彩虹從茅房里把尿盆端了出來,放到了屋角,轉身又要出去,白強問她,「尿盆都端來了,還出去干啥?」

彩虹說道,「外面起風了,怕是要下雨,我去把衣裳給收拾了。」

說著就走到了院子里,夜風呼呼的響,不覺間,天真的涼了,這些衣服在院子里的晾衣繩上掛著,因為風,它們在空中搖擺不定。彩虹一件一件的把他們給收拾了起來。在收拾這些衣服的時候,就覺著少了一件。不過,院子里暗看不清楚,以為是自己記錯了,想著回了屋再看看罷。

回到了屋,彩虹把剛收拾好的衣服放在床上,一件一件的翻開著。

白強有些納罕,說道,「虹,衣服都收拾好了,放在衣櫃里就行了,還翻出來做啥?」

彩虹也不看白強,忙著自己的事情,只是說道,「我是覺著少了一件。」把這些衣服都翻看完了,無奈的說道,「還真少了一件。」

白強從床上爬了過來,問道,「這衣服在咱家里晾著,咋會少!不見的是啥衣服?」

彩虹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是——是我的褲頭。」

白強又坐了回來,說道,「可能是讓風給吹跑了吧,到了明天再找找看。」

彩虹把這些衣服放到櫃子里也月兌鞋上了床,剛鑽進被臥里,白強就圍了過來,彩虹笑道,「你啊,整天介沒個夠!」

白強說道,「虹,你說別的人家是不是也象咱這樣。」

彩虹道,「那誰知道,咱又沒見過別家是怎樣的。」說著,彎身從床旁的桌子上拿起了毛線就要織。回過頭,看著在自己身下躺著的白強,可愛得象個孩子,說道,「管人家做什麼,咱們自己過好就行了。」

白強把彩虹給抱住了,來回搖晃著,說道,「虹,咱好好說說話。過了十一點我就要起來打更去了。」

彩虹卻沒好氣的說道,「那你還不趕緊睡。」又說,「天冷了,我不給你打完毛衣,你穿啥?」

白強說道,「去年穿啥,今年就還穿啥。」

「那哪成?」彩虹說道,「你現在是有媳婦的人了,能和村里的那些愣頭青一樣?穿得不象個樣兒的話,人家不會說你,而是會說我這媳婦不中用的。開完了荒,緊接著就是秋收,還不趁著現在趕幾針。」

看媳婦不依,白強又搖著彩虹說道,「虹,我的好媳婦,你就依了我吧,就幾分鐘的事。」

彩虹听了白強的哀求,差點要笑出聲來,卻依舊鐵石心腸,說道,「不行,等我打完了這個袖口再說。」

「那,虹,我給你講個段子吧?」白強說道。

彩虹說,「你的那些段子我都听了十回八回了,你要是沒有重樣的就說給我听。」

白強仍不安分,又從枕頭底下拿出了一本書,說道,「虹,你看看這書。」

彩虹嫌煩了,有些硬硬的說道,「強哥,你就別煩我了,讓我趕完這幾針好不好,你這書我也看過多少次了。」

越看彩虹不想,白強心里就越是想要,又想從被窩里起來,說道,「我要去看電視。」

卻被彩虹提前按下了,道,「強哥,你安生些好不好,半夜里要出去打更,現在還看什麼電視?」

白強求道,「那——虹,你就依了我吧。不和你做,我難受得睡不著。」說著就用那物去頂彩虹,雖然隔著一層秋褲,但能明顯感覺出來,它已經硬了。

但一想著過幾天就要秋收,就更沒有時間來織了,為了讓白強及時的穿上她親手織的毛衣,彩虹實在是放不下手里的活計,就說道,「等一會兒,等我把這個袖口織好了。」

白強猴急,卻不在依她了,掀開被子自己先動作起來。彩虹是在床上坐著的,拿著毛線在胸前織,白強踫不得上身,于是就動她的。彩虹不管他,也不阻他,只管自己織著毛衣,任他去動作。白強彎把彩虹的秋褲給拽了下來。看那彩虹上身還穿得非常嚴整,但的春色卻是一覽無余了。一雙光潔照人的**出現在白強的視野里,泛著淡淡的黃色光芒,具有無限的誘惑,能讓人眼禁不住迷離起來。這肌膚仿佛美味,讓人真想吃下去一口,而白強也真個去咬了。張開了嘴在腿肚上輕咬著,咬一口還不忘去看一下彩虹的表情,看過了不免讓他啊有些失望,彩虹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正在全神的做她的活計。

白強只能繼續著他的獨角戲,彩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內褲,松緊帶那兒明顯有些破了,抬頭說道,「虹,你這秀都破成這個樣子了,趕明兒再買個新的吧。」

彩虹說道,「不礙事的,縫縫就好了,穿在里面又沒人看見。」

白強在彩虹旁邊側著身坐了起來,耳語著,「誰說沒人看見,我要看啊。」

雖然破了,但是還很干淨,這是一件四角內褲,彩虹坐在床上,把那個部位勒得緊緊的,這內褲雖然看起來寬松,卻露不出一點的神秘。白強拿手去模,那個地方軟軟的實實的,白強知道這樣的撫摩會讓彩虹很受用,看彩虹一時嬌軀微顫,撕磨著,「虹,你要是想要就別織了,不差這一會兒的。」

彩虹道,「再有這幾針就——就好了,你——你別管我。」無奈,白強繼續做下一部動作,他彎身把彩虹的褲頭慢慢的給褪了下來,雖然上身還穿得嚴整,但彩虹的在白強跟前暴露無疑了,不過在自家男人跟前,彩虹沒有絲毫的羞赧,她知道自己馬上就會經受不住,咬著牙,靈巧的小手在飛快的舞動著。白強也把自己的內褲月兌了下來,褲襠里的那物早就虎視眈眈了,白強知道怎樣會讓彩虹更家興奮,拿手直接去模她,還說著情語,「虹,你這里也硬了,看,還流了水。」

可彩虹今日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雖然感到萬蟻撓心,可仍沒有放下手里活計的意思。任白強胡亂動作,彩虹依舊不屈不撓,白強坐在床上,簡直要泄氣。彩虹的兩腿張著,那里也開了條縫,茅草叢里那嬌紅欲滴的色澤讓白強禁不住咽了口唾沫,看彩虹在專心的打毛衣,白強把頭猛地埋到了彩虹的兩腿間。

「那里——不要——」彩虹驚叫著,把毛衣毛線仍到了桌子上就去推白強。

白強起身一把抱住了她,就去親她。兩條舌頭摩擦出「吱吱」的響聲,在進行最徹底的纏綿。

白強說道,「虹,你要是早依了我,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彩虹不語,又去親他,仿佛沒個夠。

白強把彩虹平放在床上,抬起彩虹的兩腿,而彩虹則摟住了白強的脖子興奮的看著自家的男人。兩人又咂舌片刻,白強低頭握著那物在花口來回摩著,好多沾些春水,以往的經驗告訴白強,這樣就會很順利的進入,而彩虹也不會感到太疼。覺得差不多了,對準了花心,抬頭看著彩虹,這是一個訊號,彩虹微閉雙目,輕咬珠唇,準備承受它第一次的插入。

「啊!——」她輕叫著,她感覺身體里包裹著一件美好的東西,她的每一次撞擊都會讓她震顫不止。

白強的在不停的動作著,看著嬌喘連連的妻子,白強低頭去親她,彩虹也在盡力的迎合著。

「虹,舒服嗎?」白強一邊做著,一邊說道。

「舒服,舒服死了。」彩虹癲狂的喊著,早失卻了平日里的形態,又道,「親我,強哥,親我。」

白強就低下了頭去吻她。

等白強抬起了頭,彩虹說道,「強哥,我的好強哥,晚上要打更,你別累著了,讓我來做你吧。」

白強的確是有些累了,便把那物拔了出來,躺在床上時還有些氣喘。彩虹坐起來,把外衣給月兌去了,留了件內衣在身上,雙山激凸,更顯女人嫵媚。

幾個月來的相處,他們都已是個中高手。彩虹跨在白強身上,一只手扶著那物對準花心,緊皺眉頭,一蹲便進了去。閉著眼,喘著粗氣,不停的起伏著。不自覺的,把內衣撩了上來,露出兩個白女敕的**,隨著身體的起伏也在一顫一顫的動著。白強不用發力卻在享受著一個男人全部的快樂,再看彩虹沉醉的樣子,自己更是受用。伸出了長長的手臂,模著那一對在不停舞動的**,道,「虹,你真好,啥事都替我想著。」

彩虹本是閉著眼的,這時卻睜開了,沖著彩虹笑,也僅僅是笑,因為顧不得說話了。又加快了動作,這讓她有這隨心所欲般的快感。

做著,做著,本是兩手支床,蹲在白強身上上下起伏的,這時卻有些經受不住了,爬在白強身下來回扭動著肥臀。

白強恢復了力氣,他看彩虹有些累了,說道,「虹,讓我來吧。」

彩虹兩腿叉在白強腰間,又在白強身上蹲著,白強仰面躺在床上,讓不停的起伏著,劇烈的起伏著。

這給彩虹帶來了更大的刺激。

「哦——哦——哦——」彩虹不停的叫著,「哦,不行,強哥,我要出來了,出來了,啊!——」彩虹一陣痙攣,爬在了白強身上。恰在這時,那股激流也要從白強體內噴涌而出,因為極大的興奮,面容已變得有些扭曲,他不停的晃動著身體,和彩虹進行著最激烈的踫撞。

「啊——」一聲長嘆,盡管白強身上坐著彩虹,竟然也能把身體弓起。

他們總是能一同達到極樂的頂峰。

彩虹從白強身上下來間,一臉的滿足。轉身從床上拿包衛生紙,把白強額頭上的汗擦了。又仔細的給他擦了,爾後把被子蓋在了他身上。回到原處,又扯出些衛生紙,正要擦自己的,這時候,白強含糊著說道,「十一點叫我,要打更去。」彩虹抬頭看看表,已經九點四十多分了。把自己擦干淨後,又重新穿上衣服,下床洗了手臉,竟沒有進入被窩里睡,而是坐在床上,用被子蓋住了腿,又重新織起了毛衣。

在織的時候,間或回頭看看正熟睡的白強,再用手模一模他,不覺的露出了笑靨。又繼續她的活計。

橘黃色的燈光下照出了那兩個淺淺的釁窩,這表明她是一個幸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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