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不好意思說出來,輕搖著頭,白強道,「是脖子嗎?」于是就去親吻她的脖子。
「不!不——」彩虹輕叫著。
白強知道該怎麼做了,把手伸到了彩虹,卻踫到了另一只手,那是彩虹自己的。就在白強全神貫注吸吮那兩個**的時候,彩虹已經開始這麼做了。
白強以為彩虹急了,就說道,「虹,你要是想了就告訴我,不用忍著,憋著。」
從這個地方成了白強的侵略地後,彩虹更是說不出一句話來。被窩里白強俯在彩虹身旁,用檔部朝彩虹大腿來回蹭著。通過這種刺激,等待著它硬起來,挺起來。
彩虹知道白強在做什麼,說道,「強哥讓我來幫你。」說著,就坐了起來。
彎時卻被白強給攔住了,道,「別,別,別,虹,幾天不洗了,那里髒得很。」白強以為彩虹又要用嘴,其實是誤會她了。比起白強來,彩虹更是個愛干淨的人,她知道該怎麼做。彎用手握住了那物,輕輕的拍打著,來回套弄著。
白強很受用,只幾下便覺得可以了。于是就翻身把彩虹按在了身下,夜里看不見握住了那物尋找花口,很容易就找到了,在花口短暫停留著,白強的姿態如拉弦的弓箭,說道,「虹,我要進去了。」
彩虹擠住了眼,喘道,「強哥,你輕些。」繼而,彩虹「啊」的一聲吟叫。
白土山一直在花生堆後面躲著,雖然是看得模糊,但卻是听得真切。在他眼里彩虹一直是一個賢淑嫻靜的女人。絕想不到做這事時卻是如此的騷情。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本就是風騷之事怎會沒有風騷之形,若做這事時一本正經,那才會笑掉人的門牙呢。這麼一想,愈發覺得彩虹可人,也愈想佔有她了。檔下腫脹難忍,恨不能替代白強的位置好好的做上一回,那樣的話也不枉這一生了。但至少是現在不能這個樣子的。可是看到那一起一伏的被褥,听到那一聲接著一聲的浪語,終于忍不住了,索性就看著他們,听著他們,解開了要帶,自己來做自己。
白強怎會知道有人在偷看,而且看他的人還是他所敬重的大哥,卻還以為這塊地只是他們二人的歡樂場。清風妙夜,挎下伊人,這都給他帶來了無限的刺激。不會有床的震動,不會有吱嗡的嘈聲,比起在家里,做起來不知道要歡暢多少倍。
……
白強在被子里,忘情的**著,叫道,「虹,好不好?」
「好啊,強哥。」
「舒服不舒服?」
「舒服,舒服死我了。強哥,我的好哥哥,你使勁弄吧,不要管我。」
……
天做蓬,地做席。人類最初的便是在這樣的環境下進行的,他們的行為是種復古,是種回歸,是不該受到指責的,因為人們有追求各種快樂的權利。到是白土山他該背上無恥的罪名的。但是沒人會知道這事,到了明天他依舊是個堂堂的支書。
一場肆意**,兩個**的身體緊緊的抱在一起。而白土山不知道何時偷偷的溜走了。
「要是天天這樣就好了,比在家里要舒服得多。」白強禁不住說道。
彩虹也得到了很大的滿足,小鳥伊人一般在白強胸脯上躺著,道,「那有你這樣,和老婆天天在地里睡,還不被人給笑死。」
白強笑道,「我也覺得不可能,只是隨便說說。」
說著彩虹就從被窩里鑽了出來,果著上身,爬在地上左顧右看,象是在找尋什麼,白強怪道,「虹,你不好好的睡,找啥呢?」
彩虹道,「手電筒呢?」
手電筒就放在白強枕下,拿了出來,遞給彩虹,又問道,「你找啥呢?」
彩虹道,「咱這不是在家里,我得把衣服穿上了。」用手電筒來回一照,兩個人的衣服被扔得到處都是,埋怨道,「看你,亂扔衣服。」
白強也站了起來,和彩虹一起整理,解釋道,「剛才只顧著好好親你了,誰還想著好好放衣服。」
彩虹把穿在外面的衣服都疊好了,十分規整的放到了鋪邊上,找到了一個大褲頭,遞給白強,道,「給,快穿上吧。」
把衣服整好以後,再鑽進被窩時,還沒有過多長時間,就覺得小月復腫脹了,這是尿意。
彩虹推了推白強,柔聲道,「強哥,我要是解手。」
白強在這時還有些不解風情,說道,「大的還是小的?」
彩虹道,「小的。」
白強道,「去草棚後面就行了。」
彩虹道,「紙呢?」
白強就站起,從草棚里把紙拿了出來,說道,「你們女人也真是的,小的也要用紙。」
看白強鑽進了被窩,彩虹有些生氣了,一下子把被子掀開了,說道,「天這麼黑,我那里敢一個人去。」
白強一看,可不是嗎,現在已是半夜,四周黑 的一片,彩虹是第一次來地里睡,這也怪不得她膽小。
于是白強就重新起來,拉著彩虹來到了草棚後面。彩虹要蹲下時,看白強在一旁傻傻的站著,突然有了一個新奇的想法。一者是為了尋求刺激,另者,看這個男人有多在意自己。這麼深的夜本來就有遮蔽羞赧的作用,況且在心愛的男人面前撒嬌也是做女人的權利。彩虹提起褲頭,又站了起來,說道,「強哥,地下盡是土疙瘩,髒得很,我讓你抱著我。」
其實彩虹說的也是實情,草棚後面不在是平整的場,而是剛剛盤過花生的田地,坑坑窪窪的,遍布大土塊,小土塊,蹲在上面不但是難受的很,而且還很容易把身子給弄髒。
白強有些丈二和尚,說道,「我抱著你,你咋解手?」
彩虹提醒道,「你想想,你是咋抱著小孩解手的?」
這個很容易就想起來了,因為四五年前,白強就常抱著白建設的兒子白懸撒尿,白強驚道,「你想讓我想抱小孩一樣抱你?」
彩虹不語,來到白強面前,把內褲褪到了膝蓋處。彩虹身體嬌小,白強很容易就把她抱了起來,一手摟一個大腿,把彩虹的兩腿給扒開了。彩虹很愜意的靠在白強身上。
嘩!嘩!嘩!——
那是一陣陣如溪流般的響聲。
白強的表現讓她很滿意,閉了眼,不在去看這幽深的田野,這幽深的夜,她所依靠的就是她的全部。她在此刻的幸福已經找不出任何字眼來形容了。
……
當東天剛有了魚白肚,彩虹就起來了。坐在花生堆旁,開始了一天的勞作。而白強還在被窩里舒服的睡著。
不管夜里怎樣,白日里她依舊是個勤勞的年輕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