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王妃很淡定 又一個身世之迷

作者 ︰ 蠟蠟蠟筆小素

季沐歌的聲音一聲一聲傳來,車夢兒小臉一白,隨後應道,「阿鸞最愛的人也是你。」有些時候為了能得償所願,被人錯當也是值得的,她唇角的笑容只讓人覺得異常可怕。

得到她的認可,季沐歌動作也越發的猛烈了。

一路跌跌撞撞,青鸞不知道自己摔了幾次,又爬起來幾次,總之她反復的跌倒反復的爬起來,腦中僅存的意識告訴她,快點跑,只要跑出塵緣山莊她的危險也會減少幾分。

當她再度跌倒時,一雙手臂將她扶了起來,青鸞一驚,以為是車子軒追了上來,她推開手臂的主人,像個孩子一般跌跌撞撞往前沖去。

那雙手臂不依不擾的再度纏了上來,青鸞大怒道,「車子軒,你給我放開,你個畜生!」她沒有出口成髒的習慣,此時卻忍不住爆了粗口。

「別動,是我。」來人聲音很輕柔,听到不是車子軒的聲音,青鸞一愣,下一刻她便被對方擁入懷中。

「都怪我,不應該扔下你一個人,幸好幸好……」

他的聲音很輕柔,讓青鸞暫時安靜了下來,她抬頭,段景遇妖孽般的臉容落入眼中,沒有平日的嘻皮笑臉,他現在的臉色嚴肅的就同一個老頭子般。

還有後悔、自責、心疼,所有的情緒都溶在他臉上,青鸞一怔,她平日處事雖冷靜自持,但面對車子軒的行為,及季沐歌的背叛,在段景遇溫柔的呵護下,她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你不是車子軒……」她喃喃了一句。

「我是段景遇。」他低頭,對上青鸞空洞洞的眼神,只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狠狠痛了起來,都怪他,明明知道車子軒等人有陰謀,他卻仍舊將她一人置身于危險之中。

若不是他回來要同青鸞取定情之物,今日怕是會成為他永遠的痛。幸好幸好他回來了……

鬼知道當他趕到青鸞房間時沒見到她的身影,卻見到車子軒一臉痛苦躺在地上的場面,他心下剎那滑過的心慌。

他明明知道的,車子軒成性,最好的便是容青鸞這個類型,他卻……想到這里,他忍不住狠狠揍了自己一拳。

趕到季沐歌房里,見到的卻是如此不堪的一面,他心下怒火狂升,他一直修身養性,已經很久沒有動過這麼大的怒,容青鸞遭人輕薄,而他卻在這與別的女人享魚水之歡。

他也不知道自己當時腦子是怎麼想的,總之,他沖了上去,狠狠揍了季沐歌幾拳,替青鸞所揍,這種男人不值得她的付出,一分一毫也不值。

知道她沒跑遠,他一路尋找,天色暗,阻擋了他的少許視線,當看到跌倒又爬起,爬起又跌倒的青鸞時,他心下的那個位置狠狠的痛了。

原來他也是有心的,原來他也會疼,只不過是以前他沒遇到……

心里下了個決定,這輩子,他要將容青鸞捧在掌心好好呵護,不管是風還是雨,他都會為她一一擋去。

「不是車子軒,是段景遇……」青鸞近視迷茫的低喃著,他低下頭溫聲道,「嗯,是段景遇,不會在有危險了。」

車子軒的輕薄,季沐歌的背叛,在這一刻突然全部襲向她。

所有的情緒突然就爆發了,青鸞抱著段景遇,哭道,眼淚鼻涕一股腦的都往他身上趁。段景遇也不惱,只是心疼的模模她的頭發,柔聲道,「哭吧,哭大聲點,只準你哭一次,以後就不能在哭了。」

因為,我會讓你天天快樂,遠離傷心事,這句話是段景遇在心里對自己說的。

懷中的低泣聲慢慢低下去,段景遇低頭,以為容青鸞睡著了,下一刻卻讓他渾身一怔,小小的手掌正急躁的扯著他的衣服,衣服露了一條縫,她便將小臉貼了過去,然後露出一絲愉悅的笑意。

顯然還沒得到滿足,她的手又繼續伸向了他的衣服下,段景遇一僵,身子繃的緊緊,他一把抓住青鸞亂動的小手,聲音粗啞,「容青鸞,你知道你在干什麼嗎?」

被人阻擋了清涼來源,青鸞不悅的挑起了秀氣的眉目,「別攔我,我熱。」說著她繼續下手,此時的青鸞意智已經接近模糊,先前在車子軒面前她還強撐著,到此時,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向清涼體靠近。

段景遇的懷里就像是個天然的冰庫,讓她忍不住想靠近……

段景遇眉色嚴肅,青鸞踫觸著他皮膚的手溫度高的嚇人,她的臉也紅的不正常,媚眼如絲,勾人之極。

他將手置放在青鸞額頭,溫度也是高的嚇人,他神情一怔,轉瞬就變的很難看,該死的,車子軒竟然敢對她下媚藥!

「熱,我熱,我要月兌衣服。」

段景遇一把抓住她胡亂揮動的小手,以防她真的去月兌衣服,將她緊緊攬在懷中,他低聲道,「乖,等下就不熱了。」連他自己都被這溫柔的聲線給嚇了一跳,他待人何時會有如此溫柔一面?

許是他那一句,「等下就不熱了」起了作用,青鸞暫時安靜了下來。

此地是車子軒的地盤,不宜久留。段景遇一把抱緊懷中的人兒,幾個輕躍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等青鸞兩人身影消失,季沐歌才從一旁的假山後走出來,一臉無神,剛才的一幕他都見在眼底,他本該上去阻攔的。

扯了個苦澀的笑容出來,他想上去阻攔的,但他知道他已經失去了這個資格,他再也沒有資格站在青鸞身邊了。

他臉上有幾塊烏青,是那個妖孽之極的男人賞賜的,青鸞說過,他叫段景遇。

跟青鸞見了面,他被她眼中的疏離給深深刺傷,回房便讓下人送壺酒進來,下人沒送酒進來,倒是車夢兒拎著一壺竹葉青進來。

他討厭車夢兒,但他想借酒來消愁,便奪了車夢兒手中的酒過來,一壺酒下肚,他眼中便出現了青鸞,青鸞正站他面前笑意吟吟,如同在沐王府的那段快樂時光。

對青鸞的感情他壓的很深,從慕容嫣出事那兒便開始壓著,北風國一行,一路上他見她神色清冷,只是偶爾跟駕車的小八子說幾句,其實他的心很疼,但他知道,他不能靠近。

壓抑的感情一旦得到釋放,便一發不可收拾,他抱住青鸞,他親她他吻她,青鸞沒反抗甚至還對他言了愛,他的心便深深淪陷在了溫柔鄉里。

直到被段景遇揍了幾拳,他才清醒,那個男人丟下一句話就走了,他說,「季沐歌你不是男人,你不配得到容青鸞!」

他怒,但看到一地的狼籍及著身體的車夢兒時,他的怒氣轉變成沮喪,那個男人說的對,他不是男人,他不配得到青鸞。

段景遇把青鸞抱回他棲身的客棧,一踏進門就讓連城去準備幾桶冷水,特意囑明越冷越好,在連城一頭模不著北的情況下,他已經進了房間。

連城模了模鼻子,認命去提水。

段景遇將青鸞抱上/床,路上她時常鬧騰,他索性便點了她睡穴。連城已經將水桶注滿了冷水,他手伸進去,冷徹心骨。

讓連城出去,他動作小心的將青鸞抱到水桶內,幫她弄了個舒服的姿勢,希望這個春/藥藥性不要太強,否則的話,光靠冷水也解決不了。

解了青鸞的睡穴,她嚶嚀一聲,便緩緩睜開眸子,清澈中還盈著滿滿的水霧,看的段景遇心下一陣晃蕩。

青鸞被冷水給刺激的暫時回了神智,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忍忍,過一伙就會好的。」突然的聲音讓青鸞一怔,她抬頭,對上的就是段景遇妖孽的臉龐,還有他眸中的心疼之色。

先前的思緒也涌進了腦子,她記得段景遇的突然出現,還有自己熬不住燥熱對他上下其手,想到這里,青鸞的臉也慢慢紅了個通透。

那股燥熱便慢慢從臉上一直亂竄,竄到心間,冷水也壓制不住,青鸞心下暗呼一聲不好,玫瑰說這七媚香得有男人才能解的掉藥性,不然等著她的就是小命歸天。

越來越熱,有燃燒她身體的可能性,青鸞不在權衡利弊,她朝著段景遇道,「我中了七媚香,冷水解不了我身上的藥性。」停了停,從她喉間艱難的溢出幾個字,「你幫我。」

段景遇一怔,容青鸞讓他幫她,她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越來越熱,冰涼的冷水此時在她看來也成了沸水,青鸞自水桶中站起來,段景遇的目光飄過去,便移不開了。

青鸞本就穿了一身素色衣裳,這經過水中浸泡,早已成了半透明,沾在她玲瓏的身段上,欲語還休,更讓人血脈憤漲。段景遇已感覺到夸下的蠢蠢欲動。

青鸞已經跨出了浴桶,兩手摟抱住段景遇的腰肢,抱的很緊,對方身上傳來的冰涼讓她呼出了一口氣,燥熱也緩了一緩,她抬眸,媚眼如絲,「幫我。」

段景遇的身子一僵,他能清楚的感覺到對方身體上的曲線,但他不能趁人之危,知道容青鸞此時神智已經接近迷離,他不能,也不行。

他要的,是要在她清醒的情況下,而非現在這般情況。

「幫我。」青鸞依舊重復著這兩個字,她也不知道她到底要段景遇幫她什麼,只知道讓他幫。對方的懷抱已不足以讓她降熱,她將小手伸向了他前襟。

越急越是弄不好,她惱,索性一用力,只听到「嘶啦」一聲,段景遇胸前的衣襟便被扯成兩半,她迫不及待的依偎了過去。

這小女人真強悍!段景遇瞧著自己的狼狽模樣,不由的失笑,他這算是被女人給霸王硬上弓了嗎?

他將青鸞拉離自己的懷抱,兩手托著她精致的小臉,他很嚴肅的問道,「容青鸞,你知道我是誰嗎?」

青鸞懵懵懂懂,但還是答道,「段景遇,你是段妖孽……」

段景遇眉角抽搐,段妖孽,是她給起的別稱嗎?很好,最起碼她還認得他是誰。他也知道七媚香,那是/藥中之極品,凡是沾上,唯有與男子XXXX才能解決藥性,否則,五官出血至死。

他將青鸞抱去了床榻上,動作很溫柔的為她解去濕透了的衣裳,直到露出里面的紅色肚兜,白皙的皮膚映襯著顏色鮮艷的肚兜,成了致命的誘惑。

他怔怔看著,只覺得鼻子一涼,他下意識用手指去模,觸手是一片血紅。他竟然流鼻血了……

小女人已經迫不及待的靠了過來,段景遇扯唇無奈一笑,他沒想到,生平得第一個女人,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

他親了親她的眉,接著是眼,鼻,動作是異常的輕柔,直到停在那張嫣紅的櫻唇上,他輾轉吸允,留連忘返,直到青鸞的唇紅腫,他才滿意一笑,那是屬于他段景遇的烙印。

「你真……慢。」青鸞的聲音斷斷續續傳過來,段景遇眉角直抽,這個女人,竟然嫌他慢?

吻,從紅唇落到脖頸,再從脖頸移至高高伏起的XX,他一路往下,身上的燥熱也被完全挑起。

夸下之物早已蠢蠢欲動,段景遇三下五除二的將身上衣服月兌?光,輕輕附到青鸞身上,免的自己的重量會壓壞了她。

身下一挺,听到青鸞冷抽了口氣,他神色一怔,容青鸞竟然還是處只之身?愣怔過後,狂喜便襲卷了他。

他是容青鸞的第一個男人,想到這個,他嘴角的笑容便高高揚起。輕輕附到她耳側,段景遇輕聲道,「容青鸞,這輩子,你逃不掉了。」

青鸞吃痛,咬住了他的肩膀,心里恨透了,為何女人就得受這種非人待遇。

簾帳無風而落,隔絕了這滿室春色。

(素有話說︰肉肉描寫不大來,親們將就著看看,總之,就是青鸞被段妖孽給吃干抹淨了……)

青鸞已經累極了,段景遇卻是精神好的很,他一直凝著眉,不放過她臉上的一絲神態,冷靜、俏皮、爆怒、惱火、安靜,她的每一面,他都歡喜之極。

他從來沒想過,他會愛人,還是在這麼短的時間,便愛的如此之徹底,連他自己都覺得意外。

睡夢中的青鸞被盯的不舒服,她側了個身,讓背對著攏她清夢的眼神。下一刻,段景遇眯了眸,目光直直落在她左肩膀下方的一朵青蓮上。

青蓮徐徐如生,段景遇用手模了模,證明那不是畫上去的,而是紋上去時,他心下便是一陣翻江倒海。

青蓮是任家一族的象征,而任家,在北風國是第一富戶。

凡是任家子女,身上皆有這個紋身,只在于位置不同而已。容青鸞是容允沖之女,容允沖並沒有跟任家有任何關聯,那青鸞身上的青蓮紋身又是從何而來?

段景遇皺了皺眉,青鸞是帝都人,而任家則在北風國,相離的那麼遠,不可能會那麼巧,許是這紋身是她娘看著好玩才給她紋上去的也說不定。

正巧青鸞翻了個身,整個人窩到到了他懷里,段景遇便沒有接著往下想,而是緊了緊雙臂,將懷中的人兒摟了個踏實,不管容青鸞是誰,有一點他卻是可以肯定的。

那就是,容青鸞是段景遇的女人!

青鸞是被餓醒過來的,初睜開眼見到的便是段景遇妖孽般的貌,睡著時的他很安靜,眼睫如同小扇子般覆蓋著,在眼圈周圍投下一圈暗影。

她有一刻的怔忡,稍後便回想起了昨夜的事。

是她的主動,想到這里,她的臉頰也染上了胭脂紅。她從沒想過,她會在這種情況下失去第一次,更沒想過,對象竟然是沒見過幾次面的段景遇。

為了避免尷尬,青鸞決定趁段景遇還沒醒來之前便先溜。他的手正放在她腰上,動了動,段景遇突然兩手一收,更是將她攬的緊。

青鸞低呼一聲,心下有如小鹿如撞,以為段景遇醒了,她瞄了一眼過去,段景遇將她抱緊之後,嘴角略微往上揚,還沉浸在睡夢中。

他的笑容看上去很知足。

月兌離了段景遇的懷抱,青鸞從床上爬下,兩腿間的疼痛讓她險些站不住腳,等穩住了心神,她才將散亂一地的衣裳撿起,一件一件往身上套。

從衣裳內掉出一粒碎銀,青鸞撿了起來,目光落在床上好夢正酣的段景遇身上,她挑了挑秀氣的眉,然後俏皮的笑容自嘴角慢慢泛大。

窗外的一縷陽光,調皮的照了進來,落在段景遇眉梢上,他皺了皺眉,自睡夢中醒過來,手下意識的便往身旁模去,沒有模到意料中的嬌軟身軀,他瞳孔驀的大睜。

身邊的位置早已涼透,哪還有容青鸞的身影?

心下五味雜陳,是容青鸞醒來之後發現事情變成這樣子,不能接受,所以離開了嗎?還是她不想面對自己?

說不上心里是什麼想法,總之他很擔心。

一旁案幾上放著一張紙,他披了衣服走過去,本是擔心的眸子下一刻轉成熊熊烈火,他咬牙切齒的將那粒碎銀捏在手中,大有將其捏碎的可能性。

「連城。」他大吼一聲,一個身影快速的閃了進來,連城偷偷將目光落到床/上,沒見到意料中的女人,他不由奇道,「公子,你昨日抱回來的那個姑娘呢?」

段景遇一個陰森森的眼神飄過去,連城忍不住抖了抖,公子平日雖嚴肅,卻從沒如此過,他忙道,「公子有事請吩咐。」

「去將容青鸞給我找出來,即便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出。」說這句話時,段景遇是咬牙切齒的,他的手狠狠捏著那塊碎銀,銀子的邊角擱到掌心,他也沒察覺出來。

連城不敢怠慢,立馬彎身退了出去。

等連城的身影消失,他才將目光落在那張宣紙上,字跡很狂妄,不似她給人的清雅之感,卻讓人覺得這字跟她的人極相配。

段景遇,昨日一夜春風,勞你心力,姑娘身上無長物,特贈碎銀表感激。落款人︰容青鸞。

段景遇本是怒著的,突然就笑了,他嘴角輕扯,露出一個妖孽之極的笑容。容青鸞,你以為本公子的豆腐吃起來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嗎?

再度瞄了眼宣紙上的內容,他輕輕折起,連同著那塊碎銀一起放入了懷中。

出了客棧肚子也適時鬧起了空城計,青鸞找了家小酒樓,草草果月復。帝都她暫時不想回去,至于北風國嘛,她皺了皺秀氣的眉頭,既然都來了一趟,她準備在這里呆上個幾天。

喂飽了肚子,她去找馬車,駕車的伙計一听她要去北風國,不是搖著頭說太遠,就是價格喊成天價,青鸞不是傻瓜,早就在酒樓里尋問了店小二。

正在她懊惱之跡,一輛馬車停在她面前,駕車的是個中年男子,頭發卻已經白了一半,青鸞看了他一眼,那男子語氣平和的道,「我家夫人也要去北風國,若是小姐不嫌棄可以一同做個伴。」

青鸞詫異,人人都說天上不會掉陷餅,對中年男子的熱情相邀,她不敢確實是否有惡意。

「姑娘,若是不嫌棄的話就上馬車吧,小婦人路上無聊,也好同姑娘做個伴。」簾子被掀起,一個四五十歲上下的貴夫人探出頭來,慈眉善目,笑容溫雅大方。

青鸞也不扭捏了,道了謝就往馬車上爬。馬車很寬敞,還擺了一張床,案幾上放著幾本女戒、詩經之類的書籍,早已被翻爛,她一笑,看來這名夫人是真的無聊了。

婦人一身錦衣華服,布料是最上層的,頭佩金釵,耳戴玉墜,腕戴玉鐲,一看便知是富貴人家的夫人,青鸞道了謝,在婦人的示意下坐在她的對面。

聊了幾句閑話,青鸞知道婦人夫家姓任,是北風國人,此次是到帝都尋親,她本來帶了一名侍女,路上偶得風寒,本是輕微的小病,卻醫不好,最後撒手歸去。

夫人慈眉善目,青鸞不禁對她有好感,對于尚是陌生人的自己她都能伸出善意之手,便可見其宅心仁厚,當婦人狀似無意尋問到她的娘親、爹爹姓什名誰時,她一愣。

青鸞這一愣,顯然被對方當成了不願告知,婦人也沒強求,只是眉眼間染了幾絲愁緒。青鸞不忍她這般模樣,便斟酌了些用詞,她道,「爹爹本在朝為官,現已帶著二娘及姐姐歸隱,至于娘親嘛……」

------題外話------

我哭,大封推了俺竟然現在才知道,還是弄的定時更新,更倒霉的還是章節審核沒過……

只有幾個字是肉肉嘛,怎麼就變的這麼悲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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