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王妃很淡定 本公子的女人你也敢踫!

作者 ︰ 蠟蠟蠟筆小素

瞳孔猛的收縮,青鸞的心也跟著緊緊一糾,阿三已經撲了過來,這回是得到了車夢兒的首肯,他的身手也沒在保留,奪去青鸞握在手中的蓮花發釵也就是一個眨眼的時間。

「美人,哥哥來了……」阿三婬笑著,青鸞只覺得一陣口臭之味朝她撲鼻而來,讓她忍不住皺了皺眉。

下意識里想閃避,阿三已經手下輕點幾下,青鸞便發現自己的身體動不了,這個發現讓她既驚也怒。

「哥哥若是不將你給點住穴道,怕你還要再折騰下去,這樣得讓哥哥等的多心急啊。」說著,阿三已經將他那張厭惡的嘴臉湊了過來,口臭之味更是濃郁上了幾分。

鎖骨上有粗魯的啃咬,青鸞緊閉了眼,她知道那是阿三的輕薄行為,心里有淡淡的絕望,難道她容青鸞今日就要在這里被這幾個男人給糟蹋了嗎?

腦內想起北風國一行時,車子軒也曾對她有所意圖,但那會,她身手自由,還能趁著車子軒沒設防的時候,挑準時機攻他一手,而如今,她被點住穴道,只能被動的接受接下去的命運。

她不要,即便是死,她也不要被人污辱,嘴里下意識便喊道,「段景遇,救我!」那個時候是段景遇出現救了她,青鸞只希望,這次也能如此好運氣。

並沒有出現段景遇的身影,青鸞的心再度沉了幾分。蒙面的女子笑的很得意,青鸞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麼得罪了她,為什麼對她有如此深的仇。

阿三的吻痕慢慢往下滑,他的手也已經攀到了她的腰上,而青鸞臉色也漸漸變的蒼白,就算她經歷了兩世為人,但在踫到這種事情上頭,她終究還是個女子。

「段景遇,這回你為什麼沒有出現……」她嘴里輕喃著,已經被動的接受了段景遇不會突然出現,她將眸光投向任蒼海,任蒼海兩眼血紅,膝蓋也是腥紅一片。

眸光投過去,她無言的道了聲保重,便再度緊閉雙眼,來生,來生再見!

就在青鸞閉緊雙眼,準備咬舌自盡時,那個在她身上制造吻痕的阿三突然慘叫一聲,下一刻,他便抱著斷了手掌的右手在地上翻滾來去,一副鬼哭狼嚎的模樣。

「連本公子的女人也敢踫,誰給了你們這麼大的膽?」來人語氣很溫柔,卻讓听的人不由自主的抖上兩抖,那種冷,徹骨。

青鸞眸子微掀,看向來人,段景遇從前面小道上直般而來,竟一時讓青鸞有了,還能見你一面,真好的感覺。

段景遇一靠近青鸞身側,手指便在她身上數個地方點了一陣,然後解下自己的紅色外袍動作溫柔的為她披了上,柔聲道,「別怕,我來了。」

身子得到了自由,見到段景遇來,青鸞也放下了那顆心,只覺得衣服上傳來的龍涎香,給了她一種極安全的感覺,「姓段的,你總算是來了。」她的眸光欣喜,一時的劇情轉變,從地獄到天堂,竟讓她有了一種喜極而泣的情緒。

任蒼海也暗自呼出了口氣,段景遇身後並沒有出現如倩的身影,這讓他剛放下的那顆心要跟著稍稍往上提了提。

將青鸞護在自己身後,段景遇眸光微厲的看向對面幾人,當目光從躺在地上的阿三身上閃過時,閃過一絲狠絕,右手一抬,本哭叫著的阿三發出一聲更是慘絕的叫聲,他那只沒斷掉的手緊緊捂住,在他躺著的地方,成了一片腥紅。

這家伙斷了人家的命根子,青鸞雖覺得這個懲罰太過殘忍了點,但她沒有覺得不對,還覺得這個叫阿三的罪有應得。

段景遇冷冷道,「沒了這個,看你以後還拿什麼去禍害她人。」

段景遇武功高強,那日任肅天為容青鸞設的比武擂台,車夢兒也有隱在人群中觀看,現在看到他一出手便是如此狠厲,不由的有些心慌。

看向身旁站著的沉香,見她對自己肯定的點了點頭,車夢兒才放下心來,就算有十個段景遇,今日也翻不出啥大浪花出來。

她掀唇一笑,「段景遇,你知道一種名為無香草的毒藥嗎?它無色亦無味,食用的人不會輕易發覺,無香草對沒有內力的平凡人而言,不足為懼,至于像你這種高手吧……」她停了停,「若是不動用內力倒也相安無事,倘若動了內力,怕是後果不堪設想呢。」

她歪著頭笑道,「若是本姑娘沒看錯的話,剛才你傷阿三的那一招,怕是已經動用到了內力了吧!怎麼樣,現在有沒有覺得渾身的內力在亂竄,有不受控制的感覺?」

段景遇臉色一沉,無香草他只听過,藥性也如同這個女人所說這般,他臉上沉靜,心下已經在暗暗運轉功力,稍後,臉色微不可察的僵了僵,身體內的情況果真如這個女人所說,內力正在慢慢流失。

臉上沒有生出其他變化,對青鸞投過來的尋問目光,他微微搖頭,心里亦在驚嘆,幸好他早來了一步,不然這個後果他不敢想像。

這個敢傷他女人的卑鄙女人,他會讓她知道得罪了他的下場。

知道自己中了所謂的無香草,他眉色微斂,看來最有可能中毒的地方便是在姻緣寺內,那個送膳食的小和尚一臉慌張之色,更甚至因為青鸞的一個出聲打招呼,而將飯菜打掉了地上。

而那里,也是他今日出了生活美容館之內用的唯一一頓膳食。

體內的內力在慢慢流失,他知道,若是再不動手,怕是等內力全部流失後,他們幾人便不再是這些人的對手,到時容青鸞將會再度受到污辱。

想通了這點,他眸光微微閃過狠絕,在對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出手如電,快狠準的朝最近的阿二阿四襲去,目前為止也只有出其不意,才能略有勝算。

阿四反應快避開了段景遇的攻擊,阿二卻沒那麼好運,被段景遇一招直擊喉嚨,立馬兩眼一翻一命歸西。

「阿大,你也上。」場中局面突然生變,車夢兒狠狠瞪了沉香一眼,還說已經下過毒了,為何段景遇身手還是這麼敏捷?

沉香委屈的反駁道,「小和尚說他已經按著我們的意思去辦了。」

一動用起內力,身上的能量流失的便更快,段景遇的臉色漸漸嚴肅了起來,直到此時,他才痛恨今日早上不應該想著只是出門在帝都逛逛,而阻止了連城他們跟過來。

戰局因為阿大的加入,讓段景遇顯的更吃力了,阿大武功在四人當中本就是最高的,要對付他很難。

青鸞看不懂他們所謂的招數,但她就算再笨,也看出段景遇應付起兩人來很吃力,看他的動作已經慢慢有了漸緩的趨勢,也讓她意識到,先前那女人說的話都是真的,段景遇中了無香草。

再這麼下去結局肯定不利于他們,青鸞糾了眉頭,她得想辦法幫一幫段景遇,眸光突然瞄到正駐眼往戰局觀看的蒙面女子,而另一個沒說過話的女子則是一直低著頭。

這個從頭至尾開口的女子肯定是這幾人的頭領,青鸞咬了咬牙,決定拼上一拼,拼贏了,便算她命大,拼輸了,也只能怨她時運不濟。

再怎麼著也好過被糟蹋來的強上百倍速千倍。

趁著那兩個女子的目光都不在自己身上,青鸞悄悄移動著步子往那兩人走去,因為先前車夢兒的靠近,現在她們之間的距離並不遠,也只是幾個步子,青鸞便來到了車夢兒面前。

段景遇一個月兌力,被阿大一掌給打飛了出去,但阿大也沒好受到哪里,被他臨飛走時踢了一腳,阿四身上也掛了彩,三人都帶了傷。

「別動,再動就小心你們家主子的命。」一道清脆冷聲響起,段景遇幾人看過去,不知何時,容青鸞已經拿著蓮花發釵將說話的蒙面女子給控制了住。

投鼠忌器,阿大阿四自然是不敢動手,沉香則是一臉焦急的站在一旁。

青鸞冷冷開口,「讓他們滾離這里一百米,不然的話……」她手下一狠,稟持著對待敵人要狠的信念,她將蓮花發釵重重往前推了推,車夢兒一聲痛呼,鮮紅的血液透過白紗映了出來,

「這就是你的結局!」對待車夢兒,青鸞動作干脆的多,她知道,此時自己沒有太多的時間可以耗下去,任蒼海受了這麼嚴重的傷,段景遇也力不從心,三人當中也唯有她有行動能力。

「听到了沒有,退到一百米之外。」車夢兒怒吼道,脖子上的痛楚讓她蒼白了一張臉,她沒想到,竟然會被容青鸞給威脅,這讓她很不甘心。

「公……小姐。」沉香一急,差點喊錯了話,被車夢兒一瞪,立馬收了回去,但青鸞就在她們兩人身旁,這麼細小的動作又豈能逃的過她的眼?

她伸出空著的那只左手,去扯車夢兒臉上的白紗,當白紗落下,車夢兒一臉的驚謊之色映入眼簾,「竟然真是你!」

青鸞滿眼的不敢置信,她知道車夢兒討厭她恨她,但從沒想過她竟然恨她恨到這種地步,恨到要置她于死地。

面紗都被摘去了,她也沒什麼好顧忌的了,車夢兒哈哈大笑,竟然不顧脖子上橫著的發釵,硬是轉過頭來,細女敕的脖子上多出一條血痕,她恨恨瞪著青鸞,開口道,「容青鸞,既然你知道了本公主是誰,那麼今日便真的只有一個結局了。」

她頓了頓,「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如果讓容青鸞活著走出這里,等季沐歌知道她干了這種事,沐王府定會更容不下她。

「動手,不用管我!」車夢兒高聲喝道,接收到她的命令,本已經準備退到百米之外的三人又再度退了回來,下手也比剛才狠絕了幾分,段景遇明顯呈下風。

對于這個轉瞬即變的局面,青鸞惱自己不應該一時好奇去扯車夢兒的臉紗,現在撕破了臉,她連唯一的顧忌也丟失,動起手來更是不留一絲余地。

「車夢兒,你,你叫他們停手。」段景遇的嘴角咽出了血,青鸞急道,車夢兒卻是掀唇一笑,「容青鸞,你會不會太天真了點?都到了這會了,你以為本公主還會喊停手嗎?除了段景遇皇兄便少了一個勁敵。」

她接著笑道,「更何況,你也看到了本公主的臉,你以為本公主會放你活著走出這山里嗎?」

青鸞咬牙,「車夢兒,你為何又如此對我?」

她呵呵一笑,「因為你很討厭,因為季沐歌心里還念著你,因為本公主不想看到你這張討厭的臉存活在人世……」

變態,青鸞心里只滑過這兩個字。

青鸞手上再度用力,血紅又浸了出來,她冷冷道,「難道你就不怕你先我之前而死?」車夢兒突然抬了抬肚子,一臉視死如歸的模樣,「你刺啊,往我肚子里刺,這里面躺著的可是季沐歌的孩子。」

季沐歌的孩子,青鸞一時怔住,趁著這個空段,去而復返的沉香突然狠狠一用力,青鸞的整個身子都被她撞到了地上,手中握著的蓮花發釵也跟著一起掉落。

她一驚,心里有不好的預感,果然,下一刻,車夢兒已經撿起了發釵,笑的一臉邪惡的朝著她走了過來,也不說話,握著發釵的手往下一刺,青鸞的小腿便傳來一陣鑽心的疼。

讓她的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車夢兒再度將發釵高高握起,這回對著的方向是容青鸞的心髒,她嘴角露出一個陰森森的笑容,只要這一招下去,世上便不會再有容青鸞這號人了,季沐歌的心也不會在她身上停留了。

青鸞閉緊了眼,腦子內只滑過姻緣寺內老方丈說的話,看來老方丈是看錯了,有血光之災的人並不是段景遇,而是自己。

意想中的痛楚並沒有傳來,只覺得身上一重,她睜眸,段景遇那張妖孽的臉龐與她只有幾寸之距,只是他一臉的不好受,顯然很痛苦。

不知道阿大阿四怎麼樣,已經被制服了嗎?

「容青鸞,你這個賤女人,連死都有男人陪著你,你憑什麼?」車夢兒的眼楮充了紅,此時的她已經有些進入變態狀況,腦子里只想著怎麼將容青鸞弄死。

遠處有腳步聲傳來,听腳步人數應當不少,沉香是此時最冷靜的一個,她看到那群人中帶頭的人就是剛才那個放走的粉裙姑娘,她心下一急,忙去扯車夢兒衣袖,「公主,我們快走,有人來了。」

將沉香甩開,車夢兒怒道,「我不走,就快要將容青鸞殺死了,本公主不走。」

人聲漸漸清楚了,沉香一惱,也不顧自己的行為會惹公主不高興,她使上了全身的力氣去拉車夢兒,將她慢慢拖離了小湖邊。

「沉香,你好大的膽子,誰準你……」車夢兒的話還沒說完,沉香一根木頭敲了下去,車夢兒兩眼一閉昏睡了過去。

沉香暗呼了口氣,同時也焦急的去檢察車夢兒的傷勢,嘴里念叨著,「公主你醒來之後可千萬別怪沉香,沉香這麼做也是為了公主著想,留得青山在還怕在捉不到容青鸞嗎,如果被人發現了公主在這,這傳出去了,對公主指不定是多大的傷害呢。」

那日幸好是如倩去搬了救兵,她本要下山請大夫,但算了算路程,回姻緣寺的路程更短,她便跑到了山上,老方丈听到她的說辭,便派了幾個寺內有身手的和尚跟她一起下山,也正因為如此,才將沉香她們嚇走,也救了他們幾人小命一條。

幾人回到生活美容館時,段景遇任蒼海兩人都已經昏迷了過去,兩人身上都流了很多血,任蒼海剛復原的骨頭有點移位,大夫給他再度定了型,並交待要好好保養,否則的話,下次很難在醫。

段景遇的傷口顯然嚴重些,當大夫為他除去外衫時,那一刻,青鸞只覺得自己的眼眶漲漲的,有流眼淚的沖動,他身上遍布著大大小小的傷勢,細數竟然有二十幾條刀傷。

讓大夫緊皺眉頭的卻是背上那一個血窟窿,刺的人下手極重,只差一點點便要穿心而過,青鸞清楚,那個血窟窿是段景遇飛身過來為她擋發釵時所造成的。

青鸞問起無香草的事情,年老的大夫撫了撫胡須,「這位公子身上殘留著無香草的余味,但他自幼便服食靈藥,這無香草只能對他造成一段時間的危害,等藥性退了之後,他便會完好如初。」

「大夫,你的意思是指?」青鸞心里「咯 」一聲,會有一段危害時間,然後才會完好如初,這暫時性的危害是指什麼?

老大夫再度模了模胡須,念道,「無香草的藥性殘留在腦內,在藥性還沒完全去除之前,這位公子會暫時性的失明,因為殘留藥物壓迫了視覺神經,所以才會有這種情況。」

青鸞微愣,「失明!」

「夫人也無須多擔心,你家夫君的失明只是暫時性的,會好的,只是這段時間會有諸多不便之處,夫人就要好好照顧了,最好是貼身照顧。」老大夫好心的寬慰道,听的青鸞一張臉容立馬升騰起了胭脂紅。

誰是他夫人了,誰是她夫君了?

送走了大夫,房內呆著的眾人直朝著她行注目禮,段景遇不知何時醒過來的,此時竟也爭著一雙毫無焦距的眼瞳直盯著她睢。

青鸞就有些想不透通了,一個完好的人突然發生如此大的變故,他怎麼能做到這麼冷靜,還是說,他已經認了命。

而青鸞不知道的卻是,在老大夫向大家說明他的病情時,他便已經醒過來了,只是沒睜眼而已,失明只是暫時性的,若是能得到容青鸞的貼身照顧,他是大大的不介意的。

更是听到老大夫的「夫人、夫君」之稱,讓他的嘴角不自覺往上揚起,就連暫時性的失明也沒給他帶來什麼不愉快的心情。

他甚至有些開始期待接下去失明的幸福日子了。

面對眾人的目光,青鸞不自在的咳了咳,她朝著連城道,「連城啊,你看你家公子都失明了,這幾日看來得勞煩你累點,照顧一下。」

連城眯眯眼一笑,「容姑娘無需如此客氣,連城一男子,又怎麼好貼身照顧公子呢,兩人都是男人,這,會很不合適。」

好,連城拒絕了,青鸞又將目光轉向盈雪,開口,「盈雪啊,你看你家公子……」

還沒等她說完,盈雪已經連著擺手,幅度還大的很,「容姑娘啊,盈雪是女子,公子又是一男子,這男女授受不清呢,盈雪今後還想著嫁人呢,不妥不妥。」

青鸞眼角抽黑線了,姓段的兩個貼身下屬,男的說,男人照顧男人不合適,女的則說男女授受不清,還等著將來嫁人,那現在算是怎麼回事?

連城笑嘻嘻著出主意,「容姑娘照顧不就得了,剛才那老大夫可是親自交待過要夫人近日貼身照顧你家夫君的。」

青鸞額際的黑線有多增加幾條的可能性,那是老大夫不明白情況才這樣開口,這些懂的人怎麼也一樣出壞主意。

盈雪也在一旁跟著點頭,「是啊是啊,連城說的對,就讓容姑娘照顧公子好了。」反正是公子求之不得的事情,這句話盈雪沒有說出來。

青鸞很無奈的瞪了盈雪一眼,有氣無力的回道,「盈雪姑娘,若是沒記錯的話,青鸞也同你一樣是女子,也有著男女授受不清這一大防。」

盈雪吐了吐舌頭,「啊,門外好像有人找我。」她找了個弱智的理由退了出去,然後房內的幾人紛紛以尿遁、肚子疼、有人找等等借口溜的一個都不留。

當房內只有她跟段景遇兩人時,面對著段景遇那雙依舊如墨般黑的瞳孔時,她的心也跟著微微收縮了起來。

「我眼楮瞎了。」安靜的房內,段景遇低沉的聲音響起來,沒有帶一絲感情,听在青鸞耳朵里卻成了心冷絕望之下的表現。

內心不由的泛出了柔暖,不管怎麼說,段景遇會變成這樣,多多少少都跟自己月兌離不了關系,而造成這一切的車夢兒,她也定會去找她要回這個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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