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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點聲,小心嚇到姝瑗,都說殘缺的男人有心理障礙,果然不假。」
水月的聲音不大,卻在木幽的腦袋里炸開。
殘缺?障礙!
「啊,你這個混蛋丫頭!」木幽一把扔掉手里用來扇火的蒲扇,張牙舞爪的向水月撲去。
都說罵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這是赤.果果的挑釁!
飛星自然不會讓人傷到自家師妹,何況木幽當初走火入魔後修為倒退許多,自然不是飛星的對手。
手腕被抓住,木幽掙月兌了兩下沒行,一雙眼楮既委屈又憤怒。
「水……」
姝瑗的聲音從床上幽幽傳來。
聞聲飛星的手一松,正掙扎著的木幽差點沒飛出去。
「姝瑗!」水月顧不得跟木幽斗嘴,立即來到床邊,飛星則去倒水。
姝瑗睜開眼楮,看到的是眼楮通紅的水月。
「我沒事。」姝瑗蒼白的笑著。
「還說沒事!死了也沒人心疼你!」水月惡狠狠的說道,眼圈卻紅的更明顯。
姝瑗依舊面帶微笑,知道小丫頭其實是在關心她。
飛星將水遞給水月,水月小心的扶起姝瑗,然後送水到她嘴邊。
姝瑗喝了兩小口,就喝不下了,抬起頭看到臉上帶傷的大個兒。
「砂大哥,謝謝你。」姝瑗點頭向大個兒道謝,關于大個兒和金紹輝尋藥受傷的事兒,她白天有听見,只是無法醒來回應。
被叫砂大哥,大個兒頓時有些不好意思,「沒,沒事。」
姝瑗抿嘴一笑,看著又蹲回到牆角煎藥的四叔。
這段時間她雖然昏迷著,但是對于外面的一切都很清楚,包括小四叔對她的細心照料。
「四叔,這段時間麻煩你了。」她這次受傷多虧四叔幫忙,否則便是活下來這身修為也廢了。
當然如果再來一次,她還會使用本命技能,與其大家一起受傷,不如她一個人多擔待些,最起碼在有能力的時候盡己所能。
終于有人記得他,木幽面帶委屈的來到姝瑗身邊,搭上她的腕脈。
「這幾天不要踫水,再針灸兩次就能復原了。」木幽說完後,惡狠狠的瞪了水月一眼,一點兒也沒有身為長輩該有的樣子。
水月一撇腦袋,就算她誤會了,也不會認錯!
姝瑗拍了拍水月的手,對木幽說道︰「水月也是關心我,還請四叔不要怪她。」
木幽高傲的哼了一聲,「我大人有大量,才不會跟個女娃子計較。」
「好女不跟男斗,何況尊老是美德。」水月特意將尊老兩個字咬的特別重。
「你!」木幽怒指水月,世上怎麼會有這種壞嘴巴的女孩。
「您老還是小心一點兒,可別氣中風了,身體本來就不好,氣性還這麼大。」水月搖頭晃腦的說道,眼楮不時掃過木幽的,一副同情感嘆的模樣。
木幽險些被氣爆血管,「我,我,你,你……」
「這咋還結巴上了,得得,您老人家別說了,既然姝瑗無礙,我也回去睡覺了,缺覺對皮膚不好。」
說完,水月像只斗贏的驕傲公雞,仰頭挺胸的出去。
姝瑗躺在床上不能動,又不敢明目張膽的笑出聲,險些憋出內傷。
見水月離開,飛星對姝瑗囑咐了幾句便也告辭。
大個兒本想提一下紹輝的,但是見到一臉醬色的木幽,還是決定明天再說。
都離開了,房間內獨留木幽和姝瑗大眼瞪小眼。
「想笑就笑吧。」木幽認命的繼續煎藥,為了不流失藥效,他才將爐子搬到房間。
天氣本來就熱,蹲在爐前煎藥的木幽被火烤得滿頭大汗。
姝瑗卻沒有笑,而是靜靜的看著自己的叔叔,這就是大家族的悲哀,為了家族的虛名,原本天之驕子的木幽卻待在這樣一個小地方開醫館。
盛出湯藥,木幽吹了吹遞給姝瑗,「可以自己喝嗎?」。
姝瑗動了動手,已經有些力氣便點點頭。
見姝瑗把藥喝完,木幽又在碗里倒了些水晃了晃,意思讓姝瑗再把里面的水喝了。
姝瑗接過來,再次喝掉,這里面的藥都是伙伴們拼命得來的。
「小姝瑗,我知道你很好奇我為何會甘心留在這里,或許剛離開木族的時候我也不甘心,但是來到這里以後,我卻慢慢習慣了這里的生活,柴米油鹽醬醋茶,這種簡單的生活沒什麼不好,隨著心態的轉變,現在就算有人讓我回木族,我也不會回去。不入世,如何能做到出世,或許有一天你會明白我今天說的話。」
木幽將碗放在桌子上,「爐子先點著,你不能凍著,等三天後才能撤,我就住在隔壁,有什麼事大聲叫我。」
說完,木幽轉身離開。
直到房門被木幽合上,姝瑗張了張嘴,卻最終什麼也沒有說。
同情和安慰嗎?
現在的四叔已經不需要這些東西,比起以往一身驕傲的四叔,現在四叔身上多了些歲月的沉澱。
每個人的追求都不盡相同,她就算要報答四叔的今日相救,也不會違背四叔的意願。
只有強大起來,她才能將一切看不慣的事物更改,家族里那些老規矩也應該變一變了,最起碼她不希望木族再出現另一位被家族舍棄的親人。
靜默的閉上眼楮,姝瑗在心里暗暗的做了一個決定,一個改變她一生命運的決定。
回到房間的水月,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梳洗準備睡覺。
從浴室出來,水月便見被子已經鋪好,看來師兄回來過。
剛鑽進被窩,飛星便從門口進來。
「師兄。」水月甜甜一笑,十二歲的少女雖然沒有完全張開,卻也初具風華。
飛星來到水月身邊,低頭吻了吻她的鼻尖,「你先睡,我去看看紹輝,不用等我。」
乖乖的點點頭,水月用小臉蹭了蹭師兄的脖子,從鼻腔內「嗯」了一聲,活像只小女乃貓。
又為小師妹掖了掖被子,飛星將門帶好離開房間,擂鼓的心跳才緩下來。
水月閉上眼楮,準備去找周公開盤棋。
金紹輝和大個兒的房間內,木幽正在給金紹輝處理傷口。
外傷雖然看著嚇人,卻沒有大礙,一顆四級療傷丹下肚,便好得七七八八,麻煩的還是體內的傷勢。
「完全好的話怎麼都要一個月,這一個月內不能打斗,尤其不能動用靈力。」木幽把醫療用品收好。
飛星表示記下了,「大個兒的傷沒事吧?」
木幽看了眼體格魁梧的大個兒,「無礙,有個三五天就能完全恢復。」
「都是我連累的紹輝,若是我的動作能再快一些,他也不會傷的這麼嚴重。」大個兒看著金紹輝的樣子很自責。
「當時你盡力了嗎?」。飛星突然問向大個兒。
大個兒用力的點頭,他當然盡力了。
飛星勾起一側的嘴角,「這不就對了,你既然已經盡力了何必自責,好好照顧他,相信紹輝沒有怪你。」
大個兒似乎明白了飛星的意思,他一定會在這一個月內保護好紹輝的,若是誰不長眼,那麼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推開房門,飛星以為會見到熟睡的小師妹。
沒想到進來後竟是這樣一副場景,小師妹嘟著嘴坐在床上,正一臉哀怨的看著他,他有做錯什麼事嗎?
「我剛才去看紹輝了。」飛星解釋道,自從和小師妹表明關系,他就再未找過其他女人泄.欲。
「我知道,但是我就是睡不著!」水月這是在跟自己慪氣。
飛星來到小師妹身邊,似笑非笑的問道︰「怎麼就睡不著了?」
水月冷哼一聲,還不是因為這段時間一個被窩睡的,現在突感身邊空落落的自然睡不踏實,明明困的要命,卻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
飛星抬起被小師妹緊緊攥住的手,「我去沐浴。」
紅著臉松開對方的手,水月不忘提醒一句,「快點,我好困。」
男人洗澡的速度要比女人快上很多,尤其床上還有美人候著,不到一刻鐘,飛星便擦干身子出來。
水月主動掀開身邊的薄被,等師兄上來。
待飛星躺下後,水月將小臉埋在那結實的胸膛里,舒服的嘆出聲,眼皮一沉,小呼嚕便打了起來。
溫香暖玉抱滿懷,飛星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作孽啊,早晚會被折騰壞。
能怎麼辦,挺吧,挺到小師妹十五歲及笄他就能開葷了。
還有三年,不然以後還是蓋回兩張被子吧,再這麼下去,他真怕有一天會忍不住做出什麼禽獸的事。
他畢竟是年輕體壯的小伙子,有生理反應是正常的,每天被撩撥,哪能沒感覺。
水月睡得有些不踏實,總覺得身後有什麼東西在戳她,戳的她腰眼疼。
第二天一早,水月發現她的腰間出現一處硬傷,青了好一大塊,一按就疼。
是昨天磕到的嗎?她怎麼不記得?
伸了個懶腰,身邊早就沒有師兄的影子,看來應該出去了。
日頭高照,也難怪師兄不陪她捂被窩。
起身著衣梳洗,水月來到小院里。
此時,大個兒和飛星正坐在一起喝茶聊天。
哼哼,不陪她捂被窩就算了,竟然坐在院子里喝茶聊天,師兄太過份了,不行,一定要耍耍他。(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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