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醒小家伙那東西不太適合我,其實可以解開我的束縛,讓我自己去茅廁,這樣你開心我也開心,然而小家伙卻笨的可以,竟然沒有放開我的束縛,而是說了一句。
「拿個女子用的夜壺!」
我當場絕倒。
大廳里靜的彷佛能听見針落下的聲音。
許久之後,我才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來。「不必!」
我繼續忍。
「來人,替少夫人把臉上的易容給去了!」
我一听,連忙大喝。「別!」
應該是我的聲音太過驚悚,以至于所有人都停住了手中的動作,畫面彷佛被定格了。
小家伙眨巴眨巴他那雙無辜又漂亮的眼楮,親昵的蹭像我。「人家想看。」
我唇角微微抽搐,盡量不要讓自己想起這個小家伙之前還惡魔一樣的伸出手去吃我的豆腐,我的小胸部,嗚嗚,再次被糟蹋在莫名其妙的人手中。
我哭喪著臉。「我不騙你,我沒易容。」
「不可能!」小惡魔皺著眉頭,唇角揚起一抹笑意來。「三年前,在帝都我可是見過你一面的。」
「我都說了你認錯了人!」穿越以來我幾番的動過念頭,以為自己肯定是隱藏的美女,結果模了又模,就是找不到傳聞中的人皮面具,在看到女圭女圭臉少年都能變成暗夜的模樣時,我又一次沒有忍住,去挑戰自己的臉蛋,然而……依舊無果。
小惡魔皺著漂亮的眉頭,輕輕抿著那殷紅的唇瓣,小臉上陰晴不定的。
「不管你們用什麼法子,解了她臉上的易容,或者,給自己準備後事。」他說完,丟下一句話就走出門去。
一襲紫色的衣袍華美無雙,拖在地上發出簌簌的聲響,任由我如何的喚他,就是不回過頭來。
我氣極,咬著牙齒。「你們死定了。」
眾人面面相覷。
于是我補充道;「我真的沒有易容呀!嗚嗚!」
千歲第一個翻了白眼,不知道什麼時候將原本塞在嘴里的東西給吐了出來,掙扎著丟了兩個字給我。「活該!」
我瞪了過去,不甘示弱。「是你騙我跳崖的,你還說我活該?」如果不是千歲從後面踹了我一腳,我怎麼會跳崖?額,好吧,那個懸崖不過是掩人耳目的陣法,跟魔術是同個道理。
不一會兒,眾人就沖上來解開我和千歲的束縛,許多白胡子老爺爺圍著我,模著我的臉蛋,把著我的脈門,我無語望天,任由他們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嘆氣一會兒又露出狂喜的表情。
最後還是千歲實在,丟了一個水果給我。「餓了吧?吃點東西。」
我結果那果子就往嘴巴里塞去,卻還不忘自己要尿尿這一事實。
最終,我在四個巧笑嫣然的侍女擁簇之下,去了茅房,解決了我的生理大事,又眾星拱月一般的被送回到廳里。
「那個家伙是神經病嗎?」我問的自然是小惡魔的閣主大人。
千歲 嚓一聲咬在隻果上,那模樣彷佛是見了殺父仇人一般的咬牙切齒。「你說呢?」
我縮了縮脖子,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