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暗夜將那些美人全部都丟到試煉窟之後,大家才明白了一個道理,那便是,暗夜美人唯獨喜歡我一個。
于是更加造就了我在暗夜教橫行的地位。
我依舊早上練輕功,下午泡藥澡,晚上……偶爾給暗夜暖床。
暗夜的身體總是冰涼的,彷佛一個冷血動物,每次他都將我抱在懷里,像是吸血鬼一樣的吸著我身上的體溫,讓我很是不爽加不爽。
不過暗夜每次僅僅是看著我,然後伸手模著我的臉頰,一遍又一遍。
我有時候甚至想,這個家伙不會真的是變態吧?
但是從他的眼里,又看不到一絲絲的佔有和,清明的彷佛是在看待一個漂亮的死物,而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陵兮的傷漸漸好了,他更加不愛說話,平日里都埋首研究藥物,就算我每日都去泡藥澡,也經常半個月見不到他的人影,據說他去研究什麼藥物了。
滄瀾和剪瞳分別出師了。
那一日我去送滄瀾,滄瀾騎在白馬上,格外的帥氣,看上去就像是戲文里說的那般風度翩翩俊美少年。
我模了模滄瀾的馬,有些傷心地問。「滄瀾,你會回來的吧?」
我眨巴著眼楮,覺得日光很大,照的我有些泛酸。
滄瀾在馬上彎來,模了模我的頭發。「傻瓜,我自然會回來。」
「活著回來?」我又問,語氣里是我從來都沒有表露出的擔憂。
滄瀾將我扯到馬上,從背後抱著我,下巴擱在我單薄的肩上。「翩翩這般擔心我,莫非長大了之後想要嫁給我?」
我轉過頭想要瞪他,唇瓣卻不小心擦過他的臉頰,于是滄瀾呆滯了,我……也呆滯了。
滄瀾第一個回過神來,咳了一聲,將我放下馬。
「我知道你的回答了……你等我,我會平安歸來。」末了,一揚馬鞭,掀起一片塵土,風一般的離去。
我被灰層撲了一臉,連呸了好幾聲之後,才往教中走。
暗夜教坐落的地方在山里,只有一條道路是下山的,山林里被設下各種殺人的機關,據說有人曾經逃離過暗夜教,卻被做成了尸人。
尸人是暗夜教的秘術之一,只有歷代的教主和聖女才會。
尸人猶如木偶一般,可以任由人操作,只是那時候他們已經沒有了心智,沒有了……生命,他們不畏懼死亡疼痛,他們沒有任何的弱點,他們的出現只為了殺戮,只有殺掉所有的敵人,他們才會停下腳步。
尸人是暗夜教所有教中都不敢觸踫的禁忌。
我回到教中,才發現闕月站在教門口,哭的一臉傷心的模樣,很是可憐。
我走上去,擦干她的眼淚,問她。「你怎麼啦?」
闕月咬著唇瓣,語調碎裂的不成樣子。「剪,瞳,他走了。」
我恍然大悟,竟然忘記去送剪瞳了。
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亂糟糟的頭發。「沒關系,他會活著回來的,剪瞳的武功那麼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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