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是什麼地方?」突然醒來的白藿,只覺一陣頭疼,然後便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有些陌生的房間里面。
還好,還好,教鞭還在!
第一時間朝自己腰間模去,模到了混沌青蓮蓮睫化成的教鞭以後,白藿松了一口氣,可是還沒等一口氣出盡,她瞬時間身上便爆出了一身的冷汗。
飛快的朝著褲腰帶抹去,然後又探手伸進褲子里面模了一把以後,好半天以後白藿才終于又吁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貞操也還在。」
……
強行忍著那腦袋仿佛要裂開一般的疼痛,白藿雙手支撐著從床上爬了起來,有些搖搖晃晃的模到桌子邊上倒了一杯水喝下以後,被涼水刺激的腸胃似乎有些恢復了運作,頭腦多出幾絲清明以後,白藿便想到了自己昨天晚上和大鳥一起喝酒的情景。
可是白藿能想起來的也就到此為止了,她除了記得那猴兒釀的味道有些像是農夫果園以外,剩下的便是那段誤會了服務員是穿越者的記憶。
只記得經過這場誤會,自己發現了外昆侖的市場出現的真相以後,決定一定要好好查清楚,到底是誰把只有昆侖中人才知道的事情告訴了胡九妹的白藿,之後所有的記憶便只剩下了一片空白。
她記不起來自己到底喝了多少猴兒釀,更記不起來自己是怎麼到了這里的,而這到底又是什麼地方。
晃了晃腦袋,暫時的趕走了那不斷襲來的暈厥感以後,白藿便又掙扎著從椅子上站起來,然後搖搖晃晃的從房間中走了出去。
「誒!」
走出房間,進入了客廳以後,白藿口中驚訝的叫了一聲。
看著這個有些眼熟的客廳。白藿終于明白,自己現在的所在竟然是昨天大鳥帶著自己過來的,自己的新居所。
「看來應該是鳥兄送我回來的。」
在心里低吟了一句以後,白藿便又忍不住抬頭拍了拍自己實在有些昏昏沉沉的腦袋,想要嘗試著拍醒它,然後幫助自己找回昨天晚那段失去的記憶。
連著在頭上拍了不知道多少下,感覺自己腦袋都快要被拍成豬頭以後,白藿終于無奈的選擇了放棄,她又一次發現了一件,電視上騙人的事情。「**的誰說喝醉酒以後,拍拍腦袋就能找回一些記憶的碎片的!」
「我昨天晚上沒有做什麼丟人的事情吧。」明白到自己再這麼拍下去,唯一的可能最多也就是把腦袋拍成碎片的白藿。在心里又問了自己一句。
「白兄,你醒了啊。」便在白藿不斷的糾結著自己有沒有酒後失德之時,大鳥突然出現在可客廳之中,然後便對著白藿說了一句。
听到大鳥的聲音,白藿偏頭看去。然後變想立即開口向對方詢問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情,可是一時之間卻又覺得有些難以啟齒。
「白兄醒了就好,昨天白兄你喝了那麼多猴兒釀,現在一定還有些不舒服吧。不過你不用擔心,我之前出門去丹藥店為你買了幾顆解醉丹,白兄只要吃下幾顆。我包保你立即便能恢復如初。」沒等白藿開口,大鳥便笑著把手上拿著的一個丹瓶遞了過來,然後說道。
「解醉丹?」白藿愣了一愣。不過她卻也沒多問什麼,想必應該就死類似于後世的解酒茶或者海王金樽之類的東西,從瓶子里面倒出兩粒,放在手中看了幾眼以後,便把它們扔進了嘴巴。然後便從桌子上又倒了杯水,把解醉丹給送到了月復中。
很快。白藿便感覺到之前有些空空落落的腸胃之中升起了一股讓他感到異常舒服的暖意,隨著這股暖意,向著全身四肢八骸間散去以後,白藿便覺全身上下一陣輕松,腦子也立時便清醒了許多。
「鳥兄,昨天我沒有做什麼失禮的事情吧?」一邊在心中夸獎著這解醉丹的奇效,一邊腦子清明了許多的白藿,帶著一絲僥幸向著大鳥問道。
「這個……」大鳥聞言臉上僵了僵,心中想到,你豈止是失禮,你根本就是無禮。
一想到昨天把整個錢包都倒空,卻還是不夠付賬,最終只能靠著自己特首府管家的身份,以及多年累積下來的信譽,跟對方說了一句有拖無欠,暫時記在賬上以後才能離開的事情,大鳥便是一陣的胸悶。
在外昆侖一千多年了,大鳥何曾這麼丟臉過。
就算是這樣也就算了,大鳥昨天一把白藿送回來,便立即回房取錢,然後把錢給店家送了過去,最終勉強挽回了自己的一絲聲譽。
但是今天一早起身,感受到自己昨天被白藿甩出去以後摔出來的到現在還沒有復原的傷痛,再聯想到後面白藿醉的稀里糊涂的時候,跟自己絮絮叨叨說的那一堆話,大鳥頓覺萬分的郁悶。
現在白藿向他問起昨天發生的事情,大鳥有心想要憤怒的傾倒一下自己心中的苦水,卻一時之間不知道從何說起,加上昨天晚上多少通過對方的海量,了解了對方的強悍實力以後,大鳥很擔心對方知道了真相以後,會不會惱羞成怒,起了什麼殺妖滅口的念頭,所以支支吾吾的卻有些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回答,才算合適。
「鳥兄,如果昨天我做錯了什麼,你不妨直言,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白藿看著面前這個臉上神色有些陰晴不定的大鳥,再加上對方臉上依稀還存著的幾處淡淡的瘀痕,她心中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有心想要干脆什麼都不問地學著那鴕鳥把腦袋埋到地里面去,可是又實在有些不甘心被蒙在鼓里,掙扎了半晌,做足了死就死吧的心里準備以後,才定了定神,滿面誠懇的對著對方說道。
大鳥聞言繼續皺了皺眉頭,昨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有些不少,他卻實在有些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說起。想了半天以後,大鳥便決定,暫時掩去對方打傷自己的事情,因為這件事情,說起來自己都覺得有些丟臉,然後便挑了幾件他覺得應該是比較重要的。
「白兄,你昨天問我是不是喜歡特首大人。」大鳥帶著一絲尷尬說道。
「啊?」白藿聞言呆了一呆,「老娘我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八卦了。」
然後,不知道自己根本已經是新晉八卦之神的白藿,忍不住開始好奇大鳥是怎麼回答的。「那鳥兄你是怎麼回答的呢?」
「額,這個答案應該不重要吧?」大鳥愣了一愣,他之所以說出這個問題。是因為他覺得白藿問出的這個問題有些侮辱了自己和特首大人之間的純潔關系,在大鳥看來,這絕對是白藿昨天晚上犯下的所有錯誤里面最最重要的一個!
至于這個問題的答案,大鳥覺得這點實在並不重要。
「很重要!」白藿點了點頭,她心想。這能不重要麼,自己問完以後不知道也就算了,可是現在知道自己問過了,可是卻又想不起來答案,白藿表示她一定會被好奇心折磨的幾天幾夜都睡不著覺的,睡不著覺會出現黑眼圈。會傷害到皮膚,這怎麼可能不重要。
「額,那好吧。」大鳥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反正這個問題他昨天已經回答過了一次,現在再答一次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想到這里,大鳥繼續說道,「我對特首大人只有尊敬。決無其他的感情?」
「真的?」白藿狐疑的問道。
「真的!」大鳥點了點頭。
「你確定?」白藿依然有些不相信。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大鳥一臉堅決的說道。
「你發誓!」白藿翻了翻白眼。
「白兄,你確定你已經清醒了麼?為什麼你現在的表現和昨天一模一樣。」大鳥覺得自己快要被對方給逼瘋了。為毛他清醒的時候喝不清醒的時候,說話都一樣的讓人覺得受不了呢。
對于自己同胡九妹的感情,大鳥自覺自己比誰都清楚。以前他不過是外昆侖中一個非常普通的妖族,除了飛的比較快以外,並沒有什麼其他的優勢,可是自從被特首大人安排了去接鎮元子和紅雲以後,大鳥的妖生便發生了變化。
他不知道是不是鎮元子和紅雲在胡九妹面前說了自己什麼好話,但是他能感覺到,特首大人對自己的態度變了很多,甚至一點一點的把自己提拔成了特首府的大管家。
成為特首府的大管家以後,雖然手頭上多出了許多麻煩的事情,但是同時他也從胡九妹的手中獲得了不少來自于昆侖的修煉方法和法術。隨著實力的不斷提升,大鳥對于胡九妹的感激之情也越來越深。
雖然大鳥承認,看多了特首大人的笑容以後,他也曾經不止一次的心跳加速,但是他敢肯定自己從來都沒有對特首大人有過哪怕是一絲半點的褻瀆之意,特首大人是拿來尊敬的,特首大人不是自己這樣的小妖可以高攀的起的,然後大鳥便很快調整了自己的心態,把自己對胡九妹的仰慕全部轉化成了無比的忠心。
所以,對于白藿問出的這個問題,他的回答很堅決,很肯定。他唯一不滿的就是白藿這連番的追問,表現出來的懷疑,實在是有些傷到了自己的自尊。
「那好吧。」白藿感覺到大鳥的不快以後,便嘆了口氣,然後繼續問道,「那然後呢,然後我還說了點什麼沒有?」
「你接下來又問了我,特首大人是不是喜歡黃松道長。」大鳥白了白藿一眼,然後說道。
「啊!」白藿聞言又呆住了,她覺得自己喝多以後,實在是太給力了,「那你是怎麼回答的。」
大鳥皺了皺眉頭,心想,這個白兄的腦子真的有問題,他現在的反應,給妖的感覺很明顯,那就是他不但沒有為自己做出的失禮行為感到後悔,反而倒像是更加關心這些無禮問題的答案。
「我的回答是,特首大人喜不喜歡黃松道長,我不知道,這也不是我應該知道的事情。」
「哦,是這樣的啊。」覺得這個答案實在有些無趣的白藿,抽了抽鼻翼,然後便繼續問道,「那鳥兄,你覺得特首大人和黃松道長他們看上去般配麼?」
「白兄,你果然還是沒有清醒。」大鳥苦著臉開口說道,然後指了指桌子上的丹瓶,「我給你買的解醉丹應該還有不少,白兄,你還是再吃幾粒吧,我問過店家,這個多吃是沒有副作用的。」
白藿聞言愣了一愣,然後便曉得,自己昨天一定已經跟大鳥問過了同樣的問題,不過他倒也不在乎大鳥誤會自己酒沒有醒,他關心的只是問題的答案,「鳥兄,你知道的黃松道長是我的好朋友,所以這個問題對我很重要。」
大鳥嘆了一口氣,「特首大人和黃松道長,都是妖中龍鳳,驚才絕艷之輩,至于他們兩般配不般配,這依然不是我們應該說三道四的事情。」
「妖中龍鳳?」白藿眼楮一亮,「龍鳳配,龍鳳配,鳥兄,你果然和我想的一樣,覺得他們是天生的一對!」
「……」
大鳥張著一個大嘴巴,半天沒能吐出一個字來,他覺得自己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尼瑪,我什麼時候說過特首大人和黃松道長是一對了,說他們是妖中龍鳳,就代表我覺得他們是一對麼?龍鳳配?什麼時候龍族和鳳族配在一起過了,**的龍是龍,鳳是鳳,麒麟的兒子不打洞,三大族之間從來就沒有出現過婚配,出現過亂交的事情,這個白兄他到底是從哪個犄角疙瘩里面蹦出來的,為什麼他嘴巴里面總是能說出一些讓人家忍不住想噴的詞語出來呢。
「白兄。」郁悶的大鳥,有氣無力的對著白藿叫了一聲。
白藿定了定神,問道,「鳥兄,你有話請講。」
「白兄,咱能不能不要這麼扯,我真的從來都沒有說過特首大人和黃松道長是一對。您這麼扯下去,萬一哪天這個事情傳到了特首大人耳朵里,您是黃松道長的故交,您可以不怕,但是我實在是擔待不起啊。算我求您了,無論您以後是喝多了還是清醒著,能不能都不要提特首大人的事情,不要當著我的面提,更不要跟別人說您跟我提過這個事情,行不?」大鳥一臉苦澀的對著白藿祈求道。
「好吧。」听完大鳥的苦苦哀求,白藿心頭一軟,然後便點點頭應了一句。
然後,白藿突然覺得有些欣喜,之前大鳥說起的兩點,在她看來實在算不上是什麼糗事,如果只是這樣子的話,她表示自己果然是酒品如人品,一樣的響當當啊。
「那個鳥兄,我昨天除了問了你這兩句話,還有沒有再提起別的什麼?或者做了別的什麼失禮的事情?」還是有些不放心的白藿緊跟著又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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