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啼隱楊花,君醉留妾家。浪客中文網
李詩仙的這首詩描寫的很是隱晦,但總的來說還是那個意思——一個男人喝醉了酒,然後留在了一個女人的家里。
一個漂亮女人,一個才高八斗的醉漢。大半夜的留在一間屋子里,用腳後跟想都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燕慕容覺得,自己跟李白不一樣,他沒有留在騰湘靈家,只是留在了她的床上。
感受著懷里佳人的火熱嬌軀,燕慕容有些得意——這一次他足足堅持了十分鐘,值得自豪。
「你是我的女人了。」燕慕容摟著騰湘靈柔若無骨的豐滿身軀,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是呀,自己是他的女人了。騰湘靈輕輕動了動有些疲憊的身子,心里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悲。
「你有老婆。」騰湘靈想了半天,才想出這麼一句話來敷衍一下。
「你不是說當小三也行嗎?」燕慕容厚著臉皮問道。
男人就是這樣,吃著碗里的,看著盆里的,想著鍋里的。
人家就是客氣兩句,他還就當真了——不當真不行,燕慕容也知道,他跟蘇輕舞這輩子算是杠上了,想離婚就不成,而且家里也不會允許他這麼干的。
「你就準備這麼對我?」騰湘靈問道。就算她嘴里說只當情人,但心里未必會這麼想。
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能擁有完整的愛情?又有哪個女人願意跟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
燕慕容不是皇帝,她也不是後宮中的某一個妃子。
「我開玩笑的。」燕慕容听出騰湘靈話里的冷漠、委屈——還有那麼一點點不甘,連忙說道。「我很想娶你——問題是,我已經結婚了。」
「男人都是這樣。」騰湘靈往燕慕容懷里靠了靠,她發現自己竟然有些依賴燕慕容了。
「我不是。」燕慕容辯解的說道。「我是個很負責的人,雖然娶不了你,但你畢竟也是我的女人——就說沒有名分吧,只要你知道就行了。」
听到燕慕容的話,騰湘靈覺得心里好受了一點——名分不名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燕慕容承認就行。
「你打算把我們的關系告訴她嗎?」騰湘靈試探的問道。她不指望別的,只是想听听燕慕容的答案而已。
「回了燕京就告訴她。」
騰湘靈沒有說話,但黑暗中卻傳來沉穩的呼吸聲——她睡著了。
早睡早起身體好,世人羨我樂逍遙。
抱著騰湘靈睡了一晚上,燕慕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安穩,突然就想起了這兩句不知道是誰寫促回來的詩句。
「嗯。」
懷里的佳人被燕慕容的動作踫到,嘴里發出一陣呢喃,燕慕容頓時就感覺到身下的小慕容又昂然而立。
「不爭氣的東西。」燕慕容低頭看了看,自言自語的說道。「昨晚剛吃了肉,一早就又想開葷。」
「你說什麼?」騰湘靈迷迷糊糊的問道,睡眼惺忪的雙眼側頭看著燕慕容。「再睡一會吧。」
燕慕容苦笑——他倒是想睡,可得睡的著。
抓起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了看,剛剛六點多,因為生物鐘的關系,他也正好醒過來。
現在不是在山里,老頭子也不會拿著藤條來叫他起床,索性,燕慕容就再次鑽進了被窩,一雙手也不老實了起來,在騰湘靈的背部和胸口開始游走。
這種事情,一點親身經歷後就會念念不忘,而且還會上癮。
「別鬧。」騰湘靈眼楮也不睜,把燕慕容在她胸前作怪的手拿開,單手護住胸前的兩團豐滿,繼續睡覺。
要不怎麼說男人都賤呢,他們骨子里天生就有這種賤性,你越不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順著手臂與胸口的縫隙,燕慕容的一只手再次攀上了騰湘靈胸前的高聳,左捏捏,右捏捏,然後他就感覺到山峰上那兩顆小石頭悄然挺立。
「我們做個早操吧?」燕慕容趴在騰湘靈耳邊小聲的說道。
「別鬧,我要睡覺。」騰湘靈再次拍開燕慕容的手說道。
「我沒鬧——是你硬了。」
「放屁。」騰湘靈轉過身,生氣的說道。「你要不撩撥我,我能有反應嗎?」
燕慕容才不管誰撩撥誰呢。見騰湘靈起來了,就一把拉過她,也不管同意不同意,就開始了他所謂的早操——
「陳叔,這次可就要看你們的了。」梁正濤看著坐在他辦公桌對面的陳漢清,眉頭緊皺。
「現在情況如何?」陳漢清沉聲問道。
「昨天晚上七點到九點,又確診兩名患者。」梁正濤說道。「現在村子已經隔離了起來,初步看來,是因為某種傳染病造成的。」
「還不能確定?」
「不能。」梁正濤說道。「從大前天開始,算上昨天的兩名患者,一共有七名了,一開始只是月復瀉,嘔吐,他們以為是吃了什麼鬧了肚子也就沒當回事——但是每過幾小時,身體就開始月兌力,然後身體局部發現血斑,然後開始潰爛。」
「隔離了沒有?」陳漢清問道。
「隔離了。」梁正濤擔心的說道。「只是那里醫療條件有限,現在能做的也只是觀察——就等你們到了以後再做計較。」
「除了我還有誰去?」
「初步決定,由你來擔任這次專家組的組長,還有中醫大學的唐明東副校長,協和醫院中醫科的康輝教授——另外,讓燕慕容也去吧。」
「全是中醫?」陳漢清疑惑的問道。
「不,還有三名西醫,只是現在還沒趕到,晚上估計就能到了。」
「好,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明天一早就走。」
「什麼?」陳漢清一愣,問道。「那中醫研討會怎麼辦?」
「哪還有時間啊。」梁正濤苦笑。「本來以為不是什麼大事,現在看起來,事情還真不小。」
「那好吧,我先給燕慕容打個電話,他現在在蘇杭,說了今天晚上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