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騰湘靈紅潤的臉頰,燕慕容覺得她又變漂亮了——看來,得到滋潤的女人就是不一樣。"
兩個人的早操剛結束沒多久,陳漢清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把事情跟燕慕容說了一遍後就催他快些回來。
「陳校長又打電話催了?」騰湘靈小步小步的挪動著走在燕慕容旁邊,看著燕慕容問道。
「嗯,出事了。我們今天晚上必須趕回去。」
「出了什麼事?」
「我也不知道。」燕慕容聳了聳肩膀,說道。「陳校長急著去辦事,也沒說清楚是怎麼回事,好像是有什麼棘手的病癥了,不然中醫研討會怎麼可能會取消。」
「時間來得及嗎?」騰湘靈問道。
「來得及。」燕慕容笑了笑。兩人剛走出電梯,一身黑色休閑裝的李闖就已經站在的賓館的大廳。
「燕少,這是你要的東西。」李闖把手里提著的一個黑色塑料袋遞給燕慕容,話也不多說,轉身就出了賓館。
「這是什麼?」騰湘靈看著黑色塑料袋疑惑的問道。
「籌碼。」燕慕容笑道。
騰湘靈這才想起來,昨天他讓那個小偷去撬司徒凡的保險櫃了——說是給人家二十四小時,但李闖卻早已經把東西拿了回來。
「里面都是什麼?」騰湘靈好奇的問道。
「我哪知道。」要麼笑道。「等下找個地方看看不就知道了——不過里面應該有日記本一類的東西吧——能養出司徒靳這麼白痴兒子的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估計也會有把壞事都寫到日記里的習慣。」
退了房,兩人就找了一家茶餐廳,進了包廂要完早點,打發走服務員後,燕慕容在把手中的塑料袋放在桌子上,然後一股腦的把里面所有的東西都倒了出來。
塑料袋里的東西不多,大多數都是一些文件,不過燕慕容還是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一個深藍色外皮的日記本。
「我說的沒錯吧。」燕慕容看著騰湘靈,晃著手中的日記本得意的笑了笑。「這才是關鍵。」
在騰湘靈好奇的眼神中,燕慕容打開了日記本,正如他所料,里面全是記錄著一些司徒家和公孫家的內幕交易,而且還有不少司徒凡暗中向政府一些官員送禮的記錄。
「我就說他不是什麼好人吧。」燕慕容嘆了口氣說道。「這後面寫著的,可全是他的罪行。」
看著後面那些被司徒凡弄得家破人亡的記錄,燕慕容心驚不已——好歹現在這日記本在自己手里,不然自己的名字恐怕也要被寫在上面了——
「燕少,恭候多時了。」
燕慕容拉著騰湘靈還有一起來的李闖剛下了出租車,司徒凡就帶著司徒靳走了過來,一臉親切笑容的寒暄道。
「最近有點忙,抽不出時間來拜見司徒先生,還請見諒。」燕慕容笑著回應道。
其實大家都心照不宣——誰都看誰不順眼,要不是自己有那個根本不存在的錄像在手里,恐怕司徒凡就沒那麼客氣了。
當司徒靳看到燕慕容身後的李闖時,瞳孔猛然一縮。全身也忍不住的顫抖了起來,連忙趴在司徒凡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嗯?」司徒凡也是一愣,看了看李闖,又略有所思的看了看燕慕容,這才笑道。「走吧,咱們進屋說,飯菜已經備好了,一邊吃一邊說吧。」
隨著司徒凡進了別墅剛在餐桌前坐下,幾個佣人就快速的擺好餐具,然後開始上菜。
等到佣人全部出去後,司徒凡才看著燕慕容,端起手中的酒杯,說道。「燕少,司徒靳得罪了你,我先替他給你道歉。」
說完,司徒凡就端起酒杯喝了下去,喝完還亮了亮杯底,示意他已經干了。
「好說好說。」燕慕容笑了笑,也端起酒杯喝掉杯里的酒水,才說道。「我時間緊,有什麼話司徒先生就說吧。」
「好,燕少夠爽快。」司徒凡大笑道。「那我也不繞圈子了——燕少,關于那個錄像,你要怎麼樣才肯刪除?」
「兩個條件。」燕慕容豎起兩根手指頭,笑眯眯的說道。「第一,取消司徒靳和騰湘靈的婚約,以後她不許纏著騰湘靈,她是我的女人。」
「不行。」
「閉嘴。」
司徒靳剛一開口就被司徒凡喝止住了,看著燕慕容說道。「這個條件沒問題。」
確實,在長久的利益面前來講,一個女人就可有可無了,就算她手里有那張象征著武術金錢的藥方也不行。沒有藥方,司徒家還是司徒家。拿不到錄像,司徒家就不是司徒家了。
「第二個呢?」司徒凡問道。
「第二,蘇杭以後不是兩大家族,而是三大家族。」
「燕少也想在蘇杭立足?」司徒凡不動聲色的問道。
「原本我確實是這麼想的。」燕慕容毫無顧忌的說道。「不過昨天晚上我改變主意了。」
「哦?那燕少是什麼意思?三大家族?哪三大家族?」
「你司徒家,公孫家,另外——還有騰家。」燕慕容拉住騰湘靈的手,笑了笑,說道。「她是我的女人,她把什麼都給了我,我總該給她點回報吧——只知道索取不知道回報的那不是人,是畜生。」
「我了解。」司徒凡點了點頭,說道。「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燕少這麼做也無可厚非——好吧,我答應你。」
司徒凡答應的很痛快,當然,他心里的算盤也打的叮當亂響。
你燕慕容不可能總在蘇杭呆著,就算答應你讓騰家再進入三大家族的行列,他們有那個本事站穩嗎?
「好了,我就這兩個條件。」燕慕容見司徒凡答應下來,就笑了起來。
「那——燕少,錄像是不是該交給我了?」司徒凡問道。
「錄像?什麼錄像?」燕慕容一臉莫名其妙的問道。
頓時,司徒凡的臉色就是一變。「燕少,既然我們是在談條件,而且條件也都談完了,想必你也應該遵守承諾吧?」
「我沒有錄像。」燕慕容搖頭說道。
「你什麼意思?」司徒凡盯著燕慕容,冷聲問道。
「我能有什麼意思,我就是來找你談判的。」燕慕容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放在桌子上,說道。「你覺得我這個不到二百塊錢的東西能錄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