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納蘭心語的合作
景衣容回到太**時,納蘭青翼已經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衣容你去了哪里?習濤皇子去父王面前告狀了,父王正大發雷霆呢。|」
「我沒空理他,」景衣容看著納蘭青翼,「現在我去找納蘭心語,納蘭震海交給你處理,如果你沒辦法安撫他就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納蘭青翼驚愕的望著景衣容,許久才微微點頭,「我明白了。」
景衣容冷笑,「我讓他再多活兩天。」
「你要殺了他?」納蘭青翼擔憂的問。
景衣容看了眼納蘭青翼沒有回答便走了出去,她直奔納蘭心語的閏閣,奴才們再次看見景衣容的出現都害怕的退了幾步。
景衣容靠近納蘭心語的小屋,吵鬧的聲音進入耳中,一群奴才都跪在屋門口全是副大禍臨頭的感覺。景衣容立在門口看見納蘭心語正發瘋般的摔打著周邊的東西,花瓶、茶杯、銅鏡凡是她所能踫見的東西,她都將他們全數掃下了地上。
滿室的狼籍和納蘭心語的哭喊聲,「我不要嫁給那個變態,我不要!」
景衣容嘲弄的看著納蘭心語,「你以為你在這里摔摔東西、砸砸花瓶,你父王就不會把你嫁給布習濤?」
納蘭心語轉過身,臉上淚水縱橫,看見景衣容時滿臉的委屈,「衣容姐姐……」
景衣容踏進屋內,將門反鎖,挑了個還算得上整齊的地方坐下,「別叫我姐姐,惡心。」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納蘭心語這才感覺到她己經疼愛自己的那個景衣容,抽了抽鼻子怨念的問。
景衣容斜瞥納蘭心語一眼,「我沒有這種閑功夫。」
「那你來做什麼?」納蘭心語不自覺得提高了聲音。
景衣容站起身冷冷的看著納蘭心語,「怎麼小公主,你一直以為將你寵上天的父王在城池和你之間選擇了城池,你感覺如何?」
納蘭心語听著景衣容冷嘲熱諷的話,淚水便又落了下來,她最愛的父王、最信任的父王,居然將她送給了禹布那個無能的色鬼大皇子,她在父王心里比起他的江山,根本什麼都算不上。
景衣容走向納蘭心語,「眼淚是最不值錢的,現在你清醒了?」
「清醒了,」納蘭心語神情悲傷,「父王就算再寵我,我也仍敵不上他的江山。|他不會在保護我,為了他的江山他寧願犧牲我。」
「原來你不傻。」
「景衣容你不要得意,大哥總有一天也會這麼對你的。就算大哥現在對你深情一片,可是等大哥哪日做了王上,他一樣會更愛江山。」納蘭心語恨恨的說著,悲傷和絕望讓她減少了對景衣容的害怕。
景衣容嗤笑,「納蘭心語我沒你可悲,我沒想過要任何男人愛我,更不會傻到讓別人來決定我自己的事情。」
「他是我父王,是這個國家的王上,我根本沒有辦法。」納蘭心語嘶聲裂肺的叫著,整個身體里充斥的都是絕望。
景衣容臉上沒半點表情,眼眸里泛起的光都寒冷的讓人受不上了,看著納蘭心語如笑話般,「他是王又如何,只要你想你就可以不嫁。」
「不可能,」納蘭心語胡亂的搖著頭。
景衣容走向納蘭心語,靠近她的耳邊,輕聲話語如刀鋒般鋒利,「只要布習濤死了,你就可以不嫁。」
納蘭心語渾身一震,驚悚的感覺從腳底涌上心頭,慢慢的漫延著整個身體。
景衣容拍了拍納蘭心語,「怎麼?害怕了?只是听了兩句就腿軟了?」
「你……」納蘭心語震驚的還沒有回過神來。
景衣容鄙視的目光落在納蘭心語略顯蒼白的粉頰上,「本來還想給你指一條明路,沒想到你居然這麼膽上。既然這樣也行,你就等著嫁給布習濤吧,想想布習濤婚後會怎麼折磨你我就覺得有些興奮。你覺得你能堅持多久,或者是不過一個月就會自殺了?」
「不會的,」納蘭心語恐慌的搖著頭。
景衣容輕笑出聲,「納蘭心語你心里太清楚,布習濤一定會的。說不定等你過去不足一個月就玩膩了你,到時候把你賞給他的一個奴才還是可能的,听說在禹布很多主子都用這個辦法來讓奴才忠心。想想你堂堂冥國公主居然要落得一條玉臂千人枕,一點株唇萬人嘗的地步了。」
「不會,不會!」納蘭心語驚嚇的尖叫著。
景衣容雙眼一凜,一把抓住的納蘭心語的領口,「要想不嫁給布習濤就只有他死,他死你才能活得痛快些?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不要幫忙?」
納蘭心語淚痕猶在,新的眼淚又爬上了臉頰,一雙紅腫的眼楮可憐兮兮的看著景衣容,她害怕她真的害怕嫁給布習濤,害怕景衣容說的場景會發生,可是她又不敢听景衣容的話。
景衣容松開納蘭心語,輕蔑冷哼一聲,「沒用的東西。」
納蘭心語的身體居然因為景衣容的松手,跌坐在地上,雙手撐著地面,整個身體都在顫抖著。景衣容冷視一眼轉身便準備離開。
納蘭心語驚慌的抓住景衣容的衣擺,「不要,不要走。幫幫我,我不要嫁給布習濤,只要不讓我嫁給布習濤我什麼都做,真的什麼做。」
景衣容蹲,「納蘭心語,自己的命運就要抓在自己的手里。听我的話,我會讓你得到你想要的結果。」
納蘭心語茫然無措的點頭,「我,我會按你說的去做。」
景衣容滿意的笑起,布習濤現在是你該還債的時候了。
納蘭心語听了景衣容的話,將屋子整理好,自己洗了個澡,梳妝打扮了一番,望著銅鏡中嬌艷的臉頰,深呼了口氣,「你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
景衣容站在納蘭心語身後,「給你一次後悔的機會。」
「我不後悔!」納蘭心語鎮重其事的點頭。
「很好,記住我剛才所說的每句話。」景衣容執起一枚珠杈為納蘭心語叉上。
納蘭心語慎重的點頭。
晚膳時間將至,納蘭心語一席艷紅色裙帶坐在桌前,看著坐在身旁一臉婬笑的布習濤強顏歡笑,親手將酒送至布習濤面前,「習濤皇子請。」
布習濤伸手卻一把抓住了納蘭心語的手,輕挑的撫著,色眯眯的雙眼盯著納蘭心語露在空氣中的香肩上,「听聞公主邀我喝酒,我心里喜不自勝。」
「習濤皇子還是先喝了這杯酒吧,」納蘭心語強壓著心底的惡心,「等喝了酒再說話也不遲。」
「好好好。」布習濤這才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納蘭心語立刻又為布習濤倒了杯酒,「早就听說過習濤皇子酒量不少,今天不如陪心語不醉不歸如何?」
「難得公主有這樣的心情,我定當陪到底。」布習濤話間,又將手搭上了納蘭心語的肩上。
納蘭心語柔媚的笑著,一杯一杯的給布習濤灌下酒。
布習濤渴進入肚子,對納蘭心語的動作也越來越大,大掌落在納蘭心語的腰間柔捏起來。醉眼婆娑,色膽更大,整個身體都靠近納蘭心語,開始拉扯著她的衣服。
納蘭心語推開布習濤,跑進內屋,「習濤皇子來追我啊。」
布習濤嗅著納蘭心語留下的香氣,追著納蘭心語的身影進入內室,「哈哈,小可人兒我來了。」
納蘭心語看著布習濤**燻心的模樣,開始緩緩笑起撕著自己的衣衫,更將自己的頭飾弄亂。布習濤莫名其妙的看著納蘭心語,隨後笑起搖搖晃晃的靠近納蘭心語,「我懂了,你是要跟我做游戲。」
說完便撲向納蘭心語,納蘭心語急忙躲開,大叫著,「救命。」
布習濤早就被yuwang蒙住了雙眼竟然還以為納蘭心語跟自己在游戲,更要命的是自己身體變得越來越熱,看著眼前的溫香軟玉心頭的空虛便越來越大,他也听不見納蘭心語叫什麼,直接在抓住納蘭心語的手臂,將她拉向自己,急不可奈的撲了上去。
納蘭心語感覺到布習濤的大掌在自己的身體上游走,恐懼越來越大,不驚真的失聲尖叫著。哪知道布習濤的力量比自己大上了百倍,不管自己再怎麼掙扎,也無法擺月兌他。
剛才自己撕裂的衣服完全給布習濤機會,他粗糙的大掌粗魯捏著納蘭心語的身體,納蘭心語無助的淚己經散落了,抬起腳對著布習濤的狠狠的踢去。
布習濤吃痛的起身,納蘭心語便走出內室想要逃出屋子,還沒有走到門口就被又起來的布習濤抓了回去,整個人都撞去桌邊,桌上的酒菜撒了一地,納蘭心語自己也受了傷,抬起頭看見布習濤根本就失控的動作,恐懼一點點涌上心頭,為什麼景衣容所說的救命還沒到,為什麼沒人來救她。
她在地上一點點的爬著,哭叫著面對布習濤的靠近。布習濤抓住納蘭心語就一巴扇了下去,「媽的,敢踢我。」說完坐在納蘭心語身上,開始撕扯她為數不多的衣服。
景衣容立在屋頂上,對屋內納蘭心語的救命聲充耳不聞,納蘭心語竟然天真的以為只是假裝一下,她難道不知道象納蘭震海那樣老奸巨滑的人,是不會被假裝所騙的。
「夠狠。」夜邪冥不知何時己經立在身旁。
景衣容語氣淡然,「怪只怪納蘭心語太傻。」——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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