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太凶猛 第四百章 朵兒你好主動

作者 ︰ 煉獄

沙發上搭著雪白的床單,斑斑點點的殷紅宛如盛開的海棠,觸目地灑落在雪白上。

又似乎是白雪皚皚中,怒放的紅梅,別有一番妖嬈誘惑。

看到床單上的痕跡,雲朵朵的臉忽然發燒,火燒火燎一般。

她的臉貼在介子微的腿上,從縫隙中偷窺那個白色的床單,顯然是她和介子微春風一度之後,不知道什麼時候,介子微把床單撤了下去。

這些她沒有太多的印象,最深的印象就是第一次在疼痛中的狂放和火熱的主動,還有一度春風之後,她一次又一次地對介子微糾纏不休,無度地索求……

天,誰能告訴她,今夜她當著介子微的面前,都做過些什麼?

記得介子微曾經憐惜疼愛地對她說,要她控制些,要她冷靜些,給她喝冰水,用涼水給她擦拭身體。

但是一次又一次,她無法控制那種想要的**,緊緊地抱住介子微,甚至不惜被介子微撲倒在她的身體下面!

她怎麼會做出這樣不堪的事情來?

這可是她的第一次!

「朵兒,害羞了嗎?」

介子微俯身輕輕地吻上雲朵朵後背上的青紫傷痕︰「記得你剛才對我有多麼熱情主動嗎?現在不過是給你涂抹藥膏,用得著害羞嗎?」

「你……」

雲朵朵捂住臉,覺得沒有勇氣去看介子微的臉,更沒有勇氣去面對現在的介子微。

「朵兒,我喜歡你那樣的熱情主動,你是不是記得不夠清楚?要不我們舊夢重溫,再演習一遍?」

「不,不要!」

雲朵朵驚慌地說了一句,深深把頭埋在枕頭和被褥中,決定做一只徹底的鴕鳥,決不去抬頭看介子微。

狼就是狼!

流氓狼的本質,她怎麼可以忘記?

果然,不說幾句很流氓的話,她估計介子微一準會郁悶的吐血。

「哈哈……」

介子微大笑起來,手指挑起藥膏,輕柔地給雲朵朵涂抹在身上每一處的傷口上。

他的動作說不出的輕緩溫柔,手指踫觸到兩排深深的牙印,忽然停了下來。

牙齒狠狠撕咬的痕跡,在雲朵朵身上細膩的肌膚上,留下了很多。介子微握緊拳,眼中滿是殺意怒火,兩簇幽幽燃燒的火苗,在他的眼眸深處跳動。

這些傷口是誰留在雲朵朵的身上?

是誰這樣凶狠,野獸一樣傷害了她?

在他沒有到那個密室里面之前,雲朵朵到底都遭遇過什麼?

憐惜,深深的疼惜,這是對雲朵朵的。

憤怒滿是殺意,這一刻的介子微,忽然有想殺人的沖動,想把這樣對待雲朵朵,虐待雲朵朵到遍體鱗傷的那個人,弄成半死不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境地!

「朵兒……」

「別理睬我!」

雲朵朵憤恨地說了一句,嗓音嘶啞著,現在,在介子微的面前,她還有什麼自尊可言。

身上沒有一處地方沒有被他看過,沒有一寸肌膚沒有被撫模過,那樣也就算了。

剛才那一段時間的幾番激情和抵死纏綿,到底是因為她被人暗中下了藥物,是藥物的作用,不是她的本意。

但是現在算什麼?

被貼上狼的標簽不算,他居然還能說出要重溫舊夢,再重演一次的話來。

雲朵朵覺得,某狼的皮,比城牆更厚,不,是比地皮更厚!

「迷羊羊老婆,你好無情,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受傷的語氣,幽怨的眼神,在雲朵朵後背涂抹藥物的手,也重了一些。

介子微怨婦般嘀咕︰「寶貝,你這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嗎?你這是用完了我,就想甩掉我,不要我了嗎?你這是過河拆橋,你這是……」

喋喋不休,介子微不停地用弱弱的語氣,被始亂終棄的語調抱怨著,訴說著。

「停!」

雲朵朵不得不捂住耳朵,可惜就算她捂住耳朵,介子微那樣幽怨的語氣,仍然無孔不入地從她的指縫中鑽進她的耳朵中。

何況作為一只流氓狼,既然要對她抱怨什麼,又怎麼會給她機會,讓她捂住耳朵不听?

一只手被某狼緊緊地抓住,似乎捂住一只耳朵,只會讓她听得更清楚一些!

天,誰能來救救她?

明明是她被介子微折騰了好幾次,從午夜一直肆虐到天色大亮,至今仍然把他的狼爪子,不停地在她的身上每一寸肌膚游走著。

狼,你到底是在給我抹藥,還是在吃豆腐呢?還是在吃豆腐呢?

雲朵朵滿眼含淚,很想大吼一聲,這樣問介子微一句。

很想淚奔,為什麼她覺得,介子微一直是在用他的狼爪子,在她身上吃著女敕豆腐,而不是給她抹藥?

為什麼她會覺得,狼爪子連她的一寸肌膚都不肯放過。

狼,你這是在重溫剛才的戲碼呢?還是在盡情地吃女敕豆腐吃個夠呢?

「芥末,你敢純潔點嗎?」

「我又不純潔嗎?我多麼純潔的一個人,和你這樣誘惑的美女在一起,我一直都是坐懷不亂的。」

介子微低調而又臭屁地說了一句。

雲朵朵淚奔,舉起爪子表示認輸,無奈,那只狼爪子是在模她身上的什麼地方?

「芥末,我那個地方似乎沒有受傷吧?」

「你哪只眼楮看到這個地方沒有受傷的?」

介子微的大手,從雲朵朵某個最為豐滿的部位柔緩地滑過,手感真好。細滑絲綢般的觸感,如玉生溫,滿手的彈性美好。

怎麼模都模不夠的感覺。

被介子微欺負她看不到那個部位,雲朵朵抓狂地用爪子在枕頭和床單上不停地撓著,恨不得把枕頭給撓破,床單給撓爛!

是,她現在是看不到那個部位,就算是她那個部位有傷痕,您這藥也該抹完了吧?

就算是刮大白再刷涂料,您也該完工了!

無語繼續淚奔,雲朵朵除了繼續撓枕頭沒有其他辦法,她弱弱地把臉埋在枕頭里面問了一句︰「芥末,你敢換個地方嗎?我看你不是在給我抹藥,而是在給我剝皮,我估計就算那個地方沒有傷,現在也該被你的狼爪子弄出傷來了!」

「好,是該換個地方了,別動,我先給你包扎一下。」

紗布將雲朵朵身上的一些傷痕,尤其是被撕咬滲出血跡的地方,包裹起來。

介子微最擔心的就是,這些傷痕以後會留下什麼疤痕,他可不願意讓雲朵朵的身上,留下別的男人的痕跡。

尤其是牙印這麼曖昧,惹人遐思的痕跡!

必須讓這些見鬼的痕跡,全部消失!

介子微狠狠咬牙,瞪視雲朵朵身上的齒痕牙印,要是讓他知道,是那個不要命活膩了的混蛋,這樣咬他的女人,他一定要親手用鉗子,把那個人滿嘴的牙齒,一顆一顆的拔掉!

對,就是這樣!

「嘎吱吱……」

雲朵朵弱弱地顫抖了一下,听到介子微咬牙切齒的聲音,這狼不會是想狠狠咬她一口吧?

「朵兒,我真想狠狠咬你一口!」

雲朵朵顫抖著伸出手臂,遞給介子微︰「能就咬一口嗎?」

介子微被雲朵朵的這個動作氣得笑了起來,無奈地伸手,用力把雲朵朵翻了過來。

「啊……你……」

雲朵朵大囧,雙手一會兒抱住前胸,一會兒又去捂住某個更為春深的部位。

天,她身上現在可是什麼都沒有穿。

拼命用爪子去夠身邊所有可以夠到的東西,哪怕是一條枕巾也好,至少能遮掩她身上某些要命不該給別人看到的部位。

果然,她抓到了一條枕巾!

問題是,她該用這條枕巾,去遮擋她身體的什麼部位?

雲朵朵悲催地攥著枕巾,很有暈倒的沖動,至少她暈倒之後,就不用去管是不是會被介子微徹底看光!

「得了,別害羞,有什麼好害羞的。剛才給你洗澡時,你身上什麼地方我沒有看過?沒有模過?早就看過不知道多少遍,現在還有什麼好看?」

沒有最毒舌,只有更毒舌!

這一刻雲朵朵深切地體會到,介子微不僅是一只流氓狼,更是一個超級毒舌男!

「閉嘴,少說一句你不會掉二斤肉!」

艱難地抉擇,雲朵朵最後用一條枕巾蓋在腰間,雙臂抱在胸前,好吧。她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這狼都看過了是吧?

繼續看吧,她就當她已經死了!

「想什麼呢?就算你索求無度,還想要哥,哥現在沒有精力再陪你。你知道昨夜你要了多少次嗎?」

雲朵朵捂住耳朵,繼續裝死。

介子微撇撇嘴︰「朵兒老婆,你要純潔點,不要在一夜激情之後,還想著要。看看你,剛才玩過火了吧?弄得滿身傷痕,我現在只是純潔無比地給你抹藥包扎,別想太多。」

她想什麼了?

滿心郁悶,雲朵朵緊緊地閉著眼楮,說什麼都不肯去看介子微那張俊朗的臉,還有他唇邊邪魅誘人的笑容。

看,讓你看!

雲朵朵悲催地蜷縮起身體,感覺到介子微的大手,帶著涼絲絲的觸感,藥膏涂抹過的位置,清涼著,減少了許多疼痛。

她是該感激的,感激給了她一個機會,第一次給的介子微,而不是被別人奪走。

扭頭,將臉緊緊地貼在介子微的身上,感受著他肌膚的觸感和溫度,呼吸他身上好聞的氣息。

那些藥,到底是些什麼藥?

是誰在什麼時候,給她吃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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