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凝月走了之後,陶晚煙又拿著酒杯斟滿一杯酒,然後正色對景宸說道,「夏王,我只是一介女子,實在不適合出現在那樣的場合之中,梨花樓的酒宴,還希望您多幫七爺擔待點。」
陶晚煙這話說得合情合理,反而讓景宸有幾分震驚。原本也抱著不小的看陶晚煙玩笑的心態到了此刻已經消失殆盡,反而是多了一份敬佩。
「七嫂,你這話說得……」景宸扯了扯自己的手,隨後又對著陶晚煙,臉上露出一個靦腆的笑容,「我本來就該多對著七哥……哎,不說了,我先去梨花樓吧!」
陶晚煙笑著看著景宸匆匆離開的背影,自己也跟著轉過了身,臉上溫柔嫻淑的表情立馬被撤了下來,換上一個冷笑,眼神看著後院。
「王妃,這個……我帶您去新房休息……」管家慈祥地走了過來,微微低著頭對著陶晚煙說道。可陶晚煙卻視若無睹的樣子,將自己的頭轉向一邊。語氣冷冷地開口,「他在哪兒?」
「這個……」
「我問你他在哪兒?」陶晚煙現在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听他跟她胡扯,只想找景夜問個清清楚楚。
她陶晚煙雖然一直不求什麼,但是這不代表這她能夠任人隨意欺辱。
「七爺在紫蘭閣。」
說這話的不是管家,而是顧鴻鳴。他身邊,站著的正是想來對陶晚煙都不滿意的莊靖存。這不,顧鴻鳴剛把這話說完,莊靖存便伸手拉住他,一臉的嫌棄之色。
「讓她去找爺吧。這畢竟是晚煙小姐的私事,我們怎麼阻攔,最後還是免不了兩個人要面對面解決。」
顧鴻鳴這話說的肯定,讓莊靖存和管家沒有再說什麼。陶晚煙感激地看了顧鴻鳴一眼,然後往紫蘭閣跑去。雖然她並不知道紫蘭閣在那里。
但是因為陶晚煙剛才在大堂里的那一鬧,倒是讓府里的丫鬟奴才些都認識了,這樣一來,陶晚煙一問,便有人為她指路。
這一路搖搖晃晃,倒是找到了紫蘭閣。
紫蘭閣所處地段幽靜,也沒什麼人看守。大概是景夜早有命令吧。
這倒讓陶晚煙毫無阻攔地走進了紫蘭閣。
走過一條長長的回廊,才到了正閣。陶晚煙心中一怒,剛想沖進去,就發現屋里傳出了一陣不同尋常的聲音。
男人壓低的嘶吼,還有一個女人低轉的喘息……
陶晚煙不傻,再加上那一夜在谷下發生的事情。她自是明白這聲音代表著什麼。
呵,好一個生病了。她看景夜是沉醉在**之中,樂不思蜀才是真的吧?
听著屋里的曖昧的聲音,陶晚煙的眉頭越皺越深,隨後再也忍不下去。伸手推開門,打不走了進去。
屋里正在奮力糾纏的兩個人皆因為陶晚煙忽然的闖入而頓了頓。那個臉上帶著不正常紅暈的女人看見了陶晚煙,往景夜的懷中縮了縮,柔柔的嗓音中帶著一股魅惑的感覺,「爺……有人來了!」
「嗯?你不想要了?小貓喂飽了?」景夜一邊調笑,健朗的身體用力地撞向那女人。
「唔……爺……」又是一聲曖昧的申吟,景夜滿意地看著身下的女人。「怎麼?不是說不要了嘛?」
「唔……爺,不要走!」那女人伸手抱住景夜急于離開的身體,自動地將自己的紅唇送了上去。
景夜也毫不客氣地吻了上去。
陶晚煙冷笑一聲,看著眼前這場現場版的直播。心里更冷了。果然,對著男人,千萬不要抱任何的幻想。
「七爺,我在新房等你,你辦完事了收拾干淨了再過來。因為……我嫌髒!」
言罷,陶晚煙轉過身冷冷地離開了。
陶晚煙剛走,景夜便松開了抱住女人的雙臂,冷漠地起身。
那女人不滿地輕聲申吟一聲,卻不敢多說什麼,只是用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景夜。景夜看著她這般的神態,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隨後卻換上一個魅惑地笑容,「怎麼?還要不夠?」
景夜一邊說,一邊用手在女人的身上游走。很快,她便又面犯潮色,口中帶著破碎的嗚咽聲,殷切地目光直直地望進景夜的眸子里。
哪知,景夜忽然停下手上的動作,伸手扯過隨意放在床邊的衣服穿好,一邊開口,「你今天也累了,好好休息。」
「爺……」躺在床上的女子听了景夜的話,慌張地拉住景夜的手,語氣中不乏焦急,「您要去……她那里?」
「她?」景夜冷笑著轉過頭看著她,明知故問地開口,「她是指誰?」
看著景夜陰森的目光,女人心中一驚,目光一閃,慌張送來了景夜的手,「是妾身逾越了。」
景夜看著她畏縮害怕的目光,輕輕笑了笑,而後反身攔住她未著絲縷的身子,唇流轉在她的脖子上,引起她曖昧的低吟。
景夜這才送來她,伸手在她腰上掐了掐,磁性的桑心緩緩開口,「你放心,沒有人可以取代你。」——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