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素一句話就想一盆涼水從蕭寧頭頂澆下,瞬間澆熄了他叫囂的yuwang。!>蕭寧止住了手頭的動作將君素微微推理了自己的胸膛。
「你說什麼?」他目光灼灼的盯著君素陰沉沉的發問。
君素拂開他的手退了出來,心間吁了一氣,還好那話起了作用。
「不是麼?王爺。」君素似笑非笑的說道,「王爺難道不想要那位子。」
二人維持著一個相對安全的姿勢,蕭寧目光凌厲,黑夜中君素依舊能感受到他發亮的眸子。
良久蕭寧才答道︰「那又如何?」語氣帶著渾然天成的霸氣與狂傲。
「你想幫我?」隨即蕭寧又發問道。
「是。」君素堅定的依言而答。
「原因。」蕭寧面對著她,窮追不舍,君素有些不自然。
君素抿了一下唇,片刻後她開口答道︰「我助你一臂之力,他日你登上高位放我走如何?」這一次二人是開誠布公的談起了條件。
「哦?」蕭寧意味深長一笑,「那不知本王的王妃如何助我一臂之力呢?是靠你自己的力量,還是靠你那手握兵權的父親呢?」蕭寧說的不屑,好似听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
實則真正握在君素手中的籌碼便是「暗夜」,夜玦已經采取了實際行動,若有了暗夜的相助那必定如虎添翼。
「王爺難道不要麼?」君素聲音低沉,帶著胸有成竹的篤定,「王爺雄才大略,早年派王爺駐守蒼北苦寒之地,回京後又不得聖上重用,就連自家兄弟也把你往死路上逼,王爺甘心麼?」君素道完嫣然一笑,笑的勾人心魄。
蕭寧驀然心中一怔,看似不起眼的君家三小姐居然將他打探的這麼清楚,倒是小瞧到了她。
蒼北苦寒之地,蒼北苦寒之地……蕭寧乍然又憶起初到北地駐守之時,北焰來犯,戰場之上多少腥風血雨,多少次的死里逃生。
那年遭遇敵國突襲,單刀匹馬突出重圍,卻在一處冰凍三尺的湖邊倒了下來。
「如何?王爺。」君素似是覺察到了蕭寧的出神低低喚了他一聲。
蕭寧的思緒被拉回,眉頭一皺,這女人說話為何會如此的篤定。她的憑借什麼有恃無恐,腦海中忽得就閃現出大婚之夜中夜玦那狂妄的姿態以及夜宴上他反常的舉動。
「本王告訴你,本王想得到什麼從來就不會靠他人之力,更不用說靠你一個女人。」蕭寧怒意從心底升騰而起,「你憑什麼以為本王會答應你的條件。」換言之,君素憑什麼篤定蕭寧屆時會放她離開。
君素剛想開口辯駁被蕭寧厲聲打斷,「睡覺。」嗓音低沉,似一頭暴怒的獅子。
君素黑夜里扔給那人一個白眼,不知道自己那句話就將那男人個激怒了。轉了個身,移開一些同蕭寧的距離便要睡去。
剛一轉身,不料那人大手再次往她腰間襲來,力道並吧溫柔,一個拉扯就將她扣在了自己的懷中。
君素出手反擊,蕭寧的寢衣不知何時松散開來,她一觸手便撫上了他結實的胸膛,她觸手之處正好是一道傷痕,在左胸處從肩胛直至胸側。君素有些吃驚,這人平日看起來貴氣十足風流不羈,不想身上竟有這般傷痕。
君素指尖快速沿著那傷痕掃了下來,傷口似一道蜈蚣盤旋在胸口,君素觸及那痕跡的邊緣心頭一驚。蕭寧似有似無的一聲悶哼被她忽視,指尖迅速大膽的模索起來,她並無心思旖旎,她只是急于求證。
果不其然,那傷口縫合的手法如一道閃電一般一下子在她腦中劈開,白光一晃而過,她震驚的忘記收回手臂。
「你再動試試看。」蕭寧大手一揮按住了她擱置在他胸口的那只手,咬牙切齒的說道。
君素再一驚,才驚覺那人身體依舊滾燙似火。她果然不敢再動,僵直著身子還未從方才的震驚中走出。
「你想干嘛?」君素強裝鎮定的問了一句,神情戒備,時刻保持著反擊。
「睡覺。」蕭寧死死扣住她再次慍怒的重復一句。
這種情形叫她何如能安心睡覺,君素索性眼楮一閉,抬手往自己昏睡穴上一戳,人瞬間就軟了下去,暫時間她還相信蕭寧是個君子,說了睡覺便只是睡覺,更何況她還是昏迷。
蕭寧也感受到了懷中人身軀一軟,隨即頭顱軟軟的倒在了她胸膛之上。蕭寧明顯也松了口氣,懷中溫香軟玉只是輕輕淺淺的呼吸,他大掌微移,只是扣著她的腰,將她身軀調整了一個合適的姿勢。
然再一動間竟發現了君素腰側的物體,他雙眸微眯,指間一挑,那物體便穩妥的落在了他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