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哪里出了問題,整個計劃誰來做!
「司馬蒼,你到底想做什麼?如果你出了問題,嬸兒體內的毒誰來解?你難道放著嬸兒不管不問了?你這樣,到底是為什麼!!」司馬泓炎惱怒不堪,咆哮起來。|
「主子,這一次屬下也逾越了!您到底為什麼也要跟著王妃一樣中毒?皇妃的身體已經讓您焦頭爛額了,為什麼您還要這樣做?」李岩的語氣也不好。
並不是責備,只是太關心了。他一直都跟在司馬蒼的身邊,司馬蒼不單單只是主子那樣的簡單。
「你們不要動怒,本王這樣做,是有本王的決定。」司馬蒼還是淡淡的口氣,仿佛他的身體,並不是他的身體一樣。
就算是受傷了,或者人出事了,那跟他絲毫沒有牽扯。
司馬泓炎跟李岩被司馬蒼的態度氣到坐立不安,站起來也不是。看著司馬蒼,兩個人都非常的無奈。
只是想到了南宮傾洛,一個念頭在司馬泓炎的腦袋中滋生。
司馬泓炎睜著開眼,瞪的猶如銅鈴一般的看著司馬蒼。但是想想,還是覺得不可能。眼楮隨即停止了瞪著他。
但是又想想,司馬蒼為了南宮傾洛,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指著司馬蒼,司馬泓炎差點說不出話來。「司馬蒼,你……你是不是為了得到解藥,所以喝了那血毒。為的,就是從靳雪柔那里將解藥騙過來,再給南宮傾洛服下?」
李岩听著司馬泓炎的話,自己也跟著驚訝起來。雖然是知道主子為了南宮傾洛,但是這樣做,真的是自掘墳墓。「主子,您若是想得到解藥。我們還有很多的計策可以用。主子,您何必這樣……」
想著是為了南宮傾洛,李岩也是無奈。|多年之前南宮傾洛可以舍棄自己的性命,只是為了救活司馬蒼。多年之後,他的主子為了這個女子,也是沒有猶豫的將自己的性命拱手相送……
劫數……真的都是劫數……
「泓炎,你現在腦袋可比以前好使多了。」司馬蒼倒是沒有驚訝,只是調侃起司馬泓炎的腦袋。
他何嘗不懂,被司馬泓炎知道了。他能夠猜到是為了什麼,那不是他所驚訝的事情。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讓司馬泓炎跟李岩可以接受他的做法。
「司馬蒼,你是個瘋子!你是個笨蛋啊!那解藥怎麼會這麼容易的就拿給你?」司馬泓炎的脾氣全部都跑了出來。
司馬蒼調侃的話,他听著非常的不爽。都這個時候了,這個皇叔竟然一點都不擔心。
「你就當本王是瘋子好了,說完了吧?說完了,就該听本王說了。計劃有變更,李岩,你必須盡快的安排傾洛離開。記住,是找一個適當的契機,讓她離開。靳雪柔的狠,本王低估了。原本只是想將解藥拿過來,但是現在卻變成了讓傾洛受傷害。靳雪柔最近一定會有行動的,你們一定要好好的保護著傾洛,記住了!」司馬蒼再一次重復了剛剛的話,神情很是嚴肅。
司馬泓炎無力。「司馬蒼,你有沒有想過?你若是拿不到解藥,那你的性命也會受到威脅。說不定……」
「說不定,本王也會跟著傾洛一起離去。至少,還可以一家人在一起。這一點,本王比你們都清楚。但是你們要相信,本王能夠這樣做,就會有把握。只要拿到了解藥,讓冷俊杰幫忙在研制一顆出來,那麼本王跟傾洛都會沒事的。現在要做的,就是從靳雪柔的手中將解藥給拿到!」司馬蒼堅定的說著。
死,已經沒有什麼恐懼的了。
死,至少也能夠跟所愛之人在一起!
李岩跟司馬泓炎便不再說話,司馬蒼都已經決定好的事情,幾乎是不會改變的。而且一旦牽扯到南宮傾洛,就更加不會受到別人的影響,而去做出改變。
兩個人不再去想這個問題,只希望一切都如同司馬蒼說的一樣簡單就好。三個人就開始商討起,該如何讓南宮傾洛離開,而不被靳雪柔發現。
……分割線……
夜,來的很快。磅礡大雨停止,空氣中帶著泥土清新的氣味。鮮花,開的嬌艷無比。但是漆黑的夜空中,還是一顆繁星都沒有。
靳雪柔在屋子里面,昏暗的燭光,將室內顯得很陰森。
她就坐在椅子上面,渾身顫抖著,一會又站起來走著。坐立不安,就是她此刻的寫照。
「咳咳……」靳雪柔的臉色還有些蒼白,劇烈的咳嗽起來。
昨夜沖進大雨中,將大夫叫來。而她的身體,也因此而感染了風寒。
但是想著接下來的事情,她自己都對自己沒有了信心。想著今天的那個男人,對她說的那些話。
就如同收到了鼓舞,做什麼,都不會再害怕了。
愛情,真的是可以讓人勇敢起來。
聞到了空氣中,帶著死神的氣息。靳雪柔屏息以待,跪在地上。
「叫本尊來何事?」嘶啞的嗓音,比之前還要令人恐懼不安。
鬼臉直接坐在椅子上面,看都不看跪在地上的靳雪柔。語氣,也是從未改變過的不耐煩。
「屬下恭迎主人的到來……屬下,有一事相求……」靳雪柔稍微的抬起頭,畢恭畢敬的說著。
鬼臉看著靳雪柔,嘴角勾起輕蔑的笑意。
「說!」鬼臉直截了當的說著話,想著,靳雪柔估計也沒有什麼大事。
從第一次遇到靳雪柔,覺得她有練武的天分。便一直收在身邊,供他做事而用。
而且他知道跪在地上的靳雪柔,體內有著不甘心。于是,他就跟靳雪柔達成了共識。他幫助她完成他想要的,而她來幫自己做事。
從以前到現在,著僅僅都是交易而已。
「屬下懇請主人,賜一顆血毒的解藥!」靳雪柔的聲音不大,卻是帶著堅定。
鬼臉看著靳雪柔,眼中閃出一抹不屑的神色。「你再說一遍!」
靳雪柔听著冰冷的語氣,心髒被嚇的都要停止。但是,想想司馬蒼的眼神,還有那些話。
這些年來,她對司馬蒼深深的愛戀。所有的一切,都化作了勇氣。「屬下懇請主人,賜一顆血毒的解藥給屬下……」
她能夠做的事情,也就只有這些了。
鬼臉看著靳雪柔,如今這條狗,竟然會頂撞起他的話了!
「嗯……」靳雪柔悶哼一聲,忍著背部傳來的痛意。
因為,鬼臉的腳狠狠的踩在了她的背部上面。
她從跪著,到直接趴在地上。
「你有什麼資格跟本尊談條件?就憑你是一只狗?所以,你覺得自己有這個資格?」鬼臉的腳,狠狠的再一次猜在了靳雪柔的背部,冰冷的聲音,不帶一絲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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