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無敵大小姐 第七十一章 大鬧婚禮

作者 ︰ 非常特別

此言一出,下面的人都驚疑地對望了一眼,竊竊私語起來。舒駑襻

「什麼?付縷偷過白芷的玉鐲?」

「不會吧,你看藍沐風對付縷這麼緊張的樣子,付縷想要什麼樣的鐲子沒有?還能看上白芷的玉鐲?」

「那難說,也許是認識藍沐風之前呢?」

「這倒也有可能。」

「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沒想到付縷是這種女人,藍先生真是瞎了眼,居然看上她了」

這世上就是有一些人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本來付縷被藍沐風這麼另眼相待就惹了眾怒,而白芷的一番話不啻是一石激起千層浪,那些嫉妒付縷的人巴不得臭付縷呢。

白芷得意地一笑,她就知道付縷會犯眾怒的,她太了解這幫子有錢人的心理了,都是笑人無嫉人有的貨色!

眾人議論的是熱火朝天,而當事人付縷卻淡漠一笑,仿佛未曾听到。

百里奚氣得滿臉通紅,就要上去理論,被付縷一把拽住。

這時一道尖銳的嗓音斥責道︰「白芷,你胡說什麼?全校的人都知道那是個誤會,明明是你自己丟了手鐲,卻賴付縷偷的!人家付縷包里的是自己的手鐲,都是認了主的,你怎麼能夠顛倒黑白呢?你安的什麼心?怎麼這麼卑鄙呢?」

付縷意外地看了眼說話的人,竟然是余美兒。

自從那次過後余美兒總是繞著她走,幾乎沒有任何交集,沒想到今日余美兒竟然會幫她說話。

看到付縷疑惑的眼神,余美兒難為情的報以一笑。

白芷氣得要命,怒道︰「余美兒,你是我的好朋友,怎麼胳膊肘往外拐?你難道不疼麼?」

余美兒淡淡道︰「我只是就事論事,不喜歡你顛倒黑白。你要是討厭付縷,你就光明正大的跟她斗,不應該用這種上不得台盤的事來陷害她。」

「我陷害她?我怎麼陷害她了?這書明明是我的,難道也是我陷害她麼?」

「你的?什麼時候我付家的書成了你的了?我們付家可沒有哪個不長眼的看上了你,會把付家的書送給你!」

她這話可是拐著彎罵林天賜不長眼,把白芷氣得一噎,林天賜的眼神也變得犀利無比。

「付縷!事到如今你還要狡辯麼?你說是你的書,我問你,你來參加婚禮沒事帶本書來作什麼?」

「真是好笑,誰規定去參加別人婚禮不能帶書去的?難道這就是你說我偷書的理由麼?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你看看這書一看就是古董,難道你帶著古董到處跑麼?」

「我願意,你管得著麼?」

白芷冷冷一笑道︰「算了,有道是來者是客,既然這本書找著了,我們也不追究了。」

她這般說法一來是在眾人面前博個寬以待人的好名聲,其實從另一角度上來說就是坐實了付縷偷書的罪名。

這個心計不可謂不毒。

「切,真是笑話,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樣不要臉的人,居然就這麼冠冕堂皇的想吞滅我的寶書,難道這就是你們白家慣用伎倆麼?怪不得你們白家這麼有錢,原來都是這麼強搶豪奪而來的。」

「你…。」白芷惱羞地瞪了眼付縷,眼不經意間掃過付雲天時,見付雲天困頓的神情,心中一動,大聲道︰「付爺爺,既然付縷說這書是你們付家的,那您定然認識,這樣吧,如果您敢對著神明發誓,那麼我們就相信這書是付家的。」

付雲天微微一愣,他並未見過這本書,所以不敢發這個誓,作為靈異家族,誓言是十分靈驗的。

見付雲天遲疑的表情,白芷大喜,眉飛色舞道︰「大家看到了吧,付家主都不知道這本書,還說不是付縷偷的?」

這時眾人懷疑的眼光都紛紛投向了付縷。

付縷胸有成竹道︰「你這是什麼邏輯?難道作為長輩都必須知道晚輩有什麼東西麼?就說你跟林二少爺未婚先上車也報備了你們雙方家長了麼?」

此言一出,眾人嘩然,發出一陣「唏」聲。

白芷又羞又惱,斥道︰「付縷,你胡說什麼?」

「切,你們不是已經訂婚了麼?還怕別人知道麼?誰不知道林家二公子與白家嫡小姐一見鐘情,就在認識的當日就在ktv里顛鸞倒鳳還被拍成了真人版毛片,看過的人都盛贊白小姐堪比av女優。」

「你…你…你胡說!」白芷羞得臉脹得通紅,指著付縷說不出話來。

「付小姐,飯可以亂說,話不可以亂說,小心禍從口出!」林天賜一把摟住了白芷,目色嚴厲的警告付縷。

付縷嗤之以鼻地笑道︰「真是奇怪了,自己做的卻不容別人說的!你們激情ktv都成了當日點擊榜榜首了,難道還怕人說麼?」

眾人又開始議論了。聯想到前陣子林家股票暴跌,林家封鎖了媒體消息的事,不禁又信了幾分。

鄙夷,譏嘲,不屑的眼光看向了白芷,沒想到白芷才十四歲就知道勾引男人了,也難怪林天賜一表人才又是巨富之家,誰見了都要釣牢這個金龜婿,可是白芷才十四歲,林天賜也能下得去手?難道林天賜有見不得人的怪癖不成?喜歡玩弄未成年少女?

一時間那些有女兒的貴婦對林天賜的眼神里有了些警惕。

白芷見眾人雖然面無表情,但她還是能感覺到他們眼神里的輕視。

她咬著牙,眼淚在眼眶里打轉,露出了楚楚可憐的模樣來,企圖博得眾人的同情。

林天賜一把摟著白芷,對付縷斥道︰「付小姐。你偷東西在前,誣蔑白芷在後,我們林家不歡迎你,請你出去。」

「啪啪啪」付縷大笑,拍著手道︰「果然是一對賤人,賤人一對!自己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不讓人說也就罷了,本姑娘說了還怕髒了我的嘴,可是這麼明目張膽的侵吞我的寶書倒真是讓人大開眼界,這林家的人也跟白家的人一樣無恥麼?」

「你走不走?到時我們把你請出去,你就面上不好看了。」林天賜面無表情的看著付縷。

「呸,你以為我願意在這里麼?這種臭得流膿的地方我呆一會都惡心,把書還我,我立刻就走。」

「這是白家的祖傳寶書,你不能帶走。」

「哈哈哈…」付縷大笑,笑得肆意狂野,那瞬間,她光芒四射,讓人禁不住懷疑,這張平凡的小臉真是她的麼?怎麼這張平凡的小臉上有這麼動人心魄的感覺?

「林二少爺,人至賤則無敵,果然如此,今天真讓我大開眼界。」付縷說完冷冷一笑道︰「既然你們口口聲聲說這書是你們的,那好,你倒說說這是什麼書?」

「這…」林天賜一愣,很快定下神來道︰「這是白家的書,白家自然知道。」

「好,大家盯著他們,不要讓他們翻開書,現在白芷白小姐請告訴大家,這書里是什麼內容!」付縷譏嘲的眼光掃向了白芷,其實這本書她用咒術封住了,豈是阿狗阿貓都能打開的?要不她能這麼放心地放在包里麼?

白芷呆在了那里,臉色有些難看,她剛才翻了半天,硬沒有翻開這本書過,哪里知道這書里有什麼?

好在她機靈,高聲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嘿嘿,白芷你不是說這書是你的麼?你居然不知道?」

「是的,因為這是我們白家的不傳之秘,這本寶書非有緣人打不開。我們白家的人都試過了,沒有打開的,所以拿來給天賜,想來天賜才是有緣人。」

說完她使了個眼色給林天賜,她想定是自己的靈力不夠才打不開的,林天賜可是四級靈力應該能打開的。

林天賜心領神會,拿起了書。

付縷嘲弄的勾了勾唇。

只見林天賜信心滿滿的拿起了書,作出一副瀟灑風流之狀,正欲打開時,臉色卻慢慢地變了,那書紋絲不動,根本打不開。

汗,一滴滴地從他的額間掉下來。

眾人的眼神更是變得疑慮了。

場中靜得連根針都听得見。

這時付縷清冷卻帶著嘲弄的聲音飄入了眾人的耳內︰「書之有靈不願被卑鄙小人觸踫!要不,我試試?嘿嘿」

不待白芷反應過來,她將書搶到了手中。

正待打開時,一陣凜冽的風刮向了她,那勁道之在,竟然仿佛與她有深仇大恨!

眼神一厲,她身輕如燕,靈巧地躲過,未曾站住之時,卻不防從一側又一道冷風攻向了她的面門。

頭一低間,那道冷光擦過她的臉飛竄出去,而這時一只枯瘦的大手快如閃電地襲向了她手中的書。

「搶書麼!」她冷冷一笑,看來今日想低調也不行了。

眼神流轉之間,她看到了數步之外的花藍,縴縴玉足就這麼一踢,一鉤,一甩,漫天的花瓣飛舞,洋洋灑灑,香氣四溢,仿佛進入了花海之中,可是這花美則美矣,卻是殺人的利器,瓣瓣花紅,美而絕艷,紛紛射向了那四個圍攻她的老頭。

那四個老頭大驚失色,動作整齊地翻身後退,堪堪躲過了片片殺機!

四人交換了驚疑的眼神後,眼中的殺意更濃烈了,如果說一開始是為了搶書,那麼現在就是為了殺人了。

四人又縱身而上,此時手下更是毫不留情,每一招每一式都凌厲無比,殺意凜然。

漫天花雨中,付縷**其中,她旁若無人,體態輕盈,似空谷幽蘭飄忽若仙,她氣定神閑,舉手投足間漫不經心就躲過了每個殺招,那身體曼妙就如翩然起舞,每一回招又似天女散花。玉手揮灑間,花瓣將她團團圍住!

她,如夢如幻!

她,如詩如畫!

她,如仙如魅!

沒有美麗的容顏,有的卻是讓人不可逼視的風儀,那一刻她飛至半空,居高臨下,仿佛睥睨一切的蒼生,冷而孤絕。

就算是很多年後,在場的人談及此次所見都還不自覺地沉浸于對付縷當時的震憾之中。

就在這時眾人才看清的襲擊付縷的四個人,那哪是人啊,簡直就是骷髏,而且臉色白得如紙,讓人看一眼都會做惡夢!

那四個老頭狼狽不堪的躲避著花瓣化而的利器,躲過了這一波,卻躲不過那一浪,在一**的襲擊後,他們退著了十向米終于避開了所有的花瓣雨,等落下地後,那是衣衫襤褸形同乞丐!

更有甚者,有的頭發被削了一半,有的胡須被削得參差,還有的面上劃出數十道血痕!

他們驚懼的互望一眼後,大喝道︰「你到底是誰?怎麼會地術!」

「天啊,地術,又一個會地術的!」

此言一出,四大家族的人再次沸騰了。

「是啊,上次付安琪就是會地術,沒想到付縷也會地術,她們到底是怎麼練的?要知道她們才十四歲啊!」

「天啊,這真是太可怕了,人類已然到了誰都能煉地術的地步了麼?」

「對啊,難道地術這麼不值錢麼?」

「切,不值錢,你煉試試!」

「我要能煉,我還在這里呆著麼?」

「別吵了,你們有沒有注意到,付安琪與付縷都姓付啊!」

「對啊…。」

四大家族都沉默了,不約而同的看向了付雲天,眼中陰晴不定,難道付縷與付安琪是付家的秘密武器?

他們哪里知道付雲天此時比他們還震驚,他從來沒有想過付縷會地術,這真是太可怕了!

那麼付縷一直藏拙是為什麼?想到那些外孫女對付縷做過的事,他臉色慘然。

白芷听了臉色慘白,看向付縷的眼更是怨毒了。

林天賜則懊惱地恨不得自掌耳光,他究竟是做了什麼好事?竟然答應跟付縷解除婚約了!

這可是地術靈力啊!娶了她,林家還不是他的?那林元霸這個老東西還不得對他俯首貼耳?

他真是傻啊,扔了金錠子卻抱了兩個破瓦罐!早知道他高傲什麼?就算是死纏爛打也要纏著付縷嫁給他啊!

這一刻他的腸子悔青了。

付縷慢慢地從半空落了下來,周圍的人自發地離她遠了數米,圍成了圓形,而她就站在了圓心處。

她冷冷一笑,風華絕代︰「你們是誰,為什麼要圍攻我?又為何要搶我的書?」

「我們是林家的四大長老,至于你那書是林家之物,當然要歸于林家!」年紀最大的一人大言不慚的說道。

「哈哈哈。林家的果然都是不要臉之極!從上到下都是一個德行!連搶別人的東西都說得這麼冠冕堂皇!」付縷玩味的看了四人一上,輕蔑道︰「只是就憑你們四個廢物也想搶我的書麼?」

廢物?

林家的人都看怪物似得看著付縷,別人不知道,林家的每一個子孫都知道,四大長老就是林家的護族長老,他們每一個都有通天砌地之能,已然達到地術了。四人一直是林家深藏的秘密,平日里深藏在地窖里練功。他們都不知道為什麼四大長老會突然現身!

「放肆!」為首的一人惱羞成怒道︰「今天你要是不把書留下就把命留下!」

「好威風,好氣勢啊」付縷譏嘲地勾了勾唇,突然臉上綻開一抹笑意,那笑極盡輕蔑之能事︰「就憑你們幾個老不死的麼?做夢!」

「你!死到臨頭了!」為首的人一字一頓,戾氣遍體。

其余三人立刻做出奇怪的手式,頓時四道白光化成一柱耀眼的強光,疾射向了付縷。

「米粒之珠也放光華!哼,不過四個才入地術的老不羞,就算合並起來也是二級顛峰地術,也好意思拿出來丟人現眼!趁早回去哄孩子去吧!」

「付縷瘋了麼?她居然這麼嘲笑四大長老?」

「是啊,她居然說二級地術是丟人現眼!」

「瘋了,瘋了,這世界太瘋狂了,她一個才十幾歲的人難道想敵得過四個加起來五百歲的人麼」

「你懂什麼,有志不在年高,無志空活百年!我看付縷行!付縷加油!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啊!」

「你瘋了麼?別忘了這是林家!這四個長老可是會地術的!」

「啊…」那人嚇得閉上了嘴。

四個長老听到這些後,更被付縷的毒舌氣得胡須直顫,眼中的殺意更濃了。

「破!」白光隨著四人的意志揮動著,就如一把極具殺傷力的大砍刀,橫劈豎砍,刀刀不離付縷的要害,只要砍到,付縷定會身首異處!

付縷蔑然一笑,眼波輕閃,猛得躍起,抓住了屋頂上飄下來的無數紅綢,身如飛燕地在紅綢中輕旋。

那一抹抹紅色的絲綢層起疊浪,翻滾不已,只見付縷凌空而走,縴足點點,恰如凌波仙子。

一道道白光割裂的紅帛,細碎的紅綢化為艷紅的蝶飛揚于半空,飄飄灑灑,美而絕艷。而她,付縷,身軟如發絮,柔若無骨,似花間白蝶,又似葉尖明露,若雲般飄緲,舉手投足之間,愜意而隨性,與其說是打斗,不如說是跳舞。

若仙若靈,似筆走游龍繪丹青,玉袖生香,行雲流水,漫不經心間化解了一道道的殺機。

就在她躍到最高處時,嫣然一笑︰「我玩夠了!」話音未畢,眼中陡然冰寒如刀,大喝道︰「破」

隨著這一聲斷喝,一道凌厲的強光就如幾千瓦的白熾燈光,照得人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就在閉眼之間,眾人只听到四聲淒厲的叫聲。

再次睜開眼時,卻見林家的四大護法,一個個癱在了地上,唇間的血瘋狂的涌了出來,與他們的蒼白的臉對比更加強烈,如鬼般淒麗。

而付縷猶如鬼魅般站在那里,眼中全是冰雪風寒,一身戾氣。

「你…你…到底是誰?咳咳…。居然…居然…。一招重創…我們…我們。四人聯手!」

「我是付縷!」

付縷冷硬的說了這四個字後,拿著書走向了白芷,冷笑道︰「白芷,現在你還說這書是你的麼?」

白芷驚恐莫名的看著付縷,結巴道︰「你…你。不是…人!」

「啪」一個耳光狠狠地打向了白芷。

「啊!」白芷痛叫了一聲,尖叫道︰「你。你打我!」

「好,恭敬不如從命!」付縷邪惡的一笑,揚起了手,又狠狠地甩了白芷一個耳光,得了便宜還賣乖道︰「這林家出不要臉的也就罷了,沒想到白家還出了個討打的!打你一下還求著再打一下!你跟林天賜果然是絕配!林白兩家聯姻果然是珠聯璧合!哈哈哈。」

「打得好!這種壞心眼的女人,打兩個耳光是輕的。」藍沐風大聲贊嘆,笑嘻嘻道︰「縷縷,這里烏煙瘴氣的,咱們走吧。」

付縷一陣頭痛,這個藍沐風怎麼象打不死的小強?她沒好氣道︰「偷書賊還沒有抓到,走什麼走?」

「切,誰知道有沒有這書呢,我看就是白芷弄來陷害你的。」

「也許有呢?」付縷狡詐地一笑,對白芷喝道︰「白芷,別說我沒給你機會,你說到底你丟沒丟書,那書是什麼名字?」

白芷正捂著臉哭著,被付縷一問嚇了一跳,想到怎麼也不能承認自己是陷害付縷,于是怨毒道︰「當然是真丟了,那書就叫滅天術,跟你這本上的字是一模一樣的。」

「我這本書一樣的字?」付縷不禁失笑,揚起了手中的書道︰「你把這三個字叫滅天術?」

白芷板著臉不說話。

「笨沒有關系,可是出來丟人就是你的不對了,這三個字叫廣陵散!」

「廣陵散?天啊,這是失傳的廣陵散麼?」

「听說嵇康死後就同他一起埋葬了,怎麼會出現呢?沒听說嵇康墓被挖出來啊。」

「也不見得嵇康真把這名曲殉葬了,你想,誰會把一生的心血就此埋沒了呢?」

「你說的對,天啊,這真是廣陵散?要是能听到就好了,听說听一回能多活十年呢!」

白芷臉變得霎白,唇輕輕地顫抖。

付縷譏嘲地看了她一眼,才對眾人大聲道︰「諸位,今日之事都是因為白芷的一本書引起的,剛才大家都听到白芷說了,她丟的書叫滅天術,既然我作為嫌疑人,那麼我理當為自己洗清嫌疑,所以我決定幫白芷把這本丟失的書找出來,也讓那個真正的偷書賊無以遁形!」

「好,付小姐,我們相信你。」

「是啊,一定要把這個可惡的偷書賊找出來,要不是他怎麼會把好好地訂婚宴搞得這樣烏煙瘴氣!」

「快啊,快找吧。」

「付縷,你想做什麼?難道你把林家鬧得還不夠麼?」林元霸氣得霹頭蓋臉的罵道。

「咦?林家主,剛才你們林家四大長老搶我的東西時你不出來,怎麼現在倒出來了?難道是怕了什麼麼?」

「你…。」林元霸氣得一澀,然後恨聲道︰「你怎麼找?難道你想搜我們的客人麼?簡直是太荒唐了!」

「哼,林家主也知道荒唐了?難道我不是客人麼?你們讓白芷搜我就行麼?」

「你什麼意思?你還真想搜客人?」

「切,我會象你們這麼沒品麼?」付縷嗤之以鼻,冷笑道︰「你們也是靈異家族的,應該知道地術者能幻化探鏡!」

「你!」林元霸臉色大變,驚道︰「你居然能幻化探鏡?」

瘋了,付家居然出了個變態,一個十四歲的小姑娘居然會幻化探鏡!這是地術五級以上才能達到的啊!難道付縷比那個付安琪還要厲害?

付縷冷笑一聲,手在空中慢慢劃過…。

「啊…天啊,這是什麼?」

「我不是在做夢吧!」

「我的天,空間居然出現了一個大鏡子!這是幻覺吧。」

「不是幻覺,這是我的包,天,我的包怎麼會出現在鏡子里?」

「陳太,你的包變透明了,里面的東西都能看到了。」

「是啊,天,這太神奇了。」

付縷淡淡道︰「對不起諸位了,現在只能用這個方法來證明大家的清白了,就當是坐地鐵時經受紅外線照射吧。」

眾人面面相覷,就算他們不願意又能怎麼樣?人家又沒真的搜。

好在來客的包里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大家倒是驚異看戲的成份居多。

這時突然有人叫道︰「天啊,那不是那本所謂的滅天術麼?」

「是啊,這是誰的包啊?」

「咦,怎麼放大了?」

「天,這個幻化探鏡還能放大?太神奇吧。」

「咦,那里有一張身份證,上面寫著…寫著…林。天…賜…呃…」

所有的人都見鬼一樣看著林天賜,不敢置信地看著。

付縷微微一笑,收回了手,慢慢地走到了白芷的面前,優雅無比的笑道︰「原來是林天賜偷的,哈哈哈,這真是好笑,新郎偷新娘的東西!這兩個的深情真值得人期待啊!哈哈哈…」

她大笑著,翩然而去。

留下的是所有人對林天賜的輕蔑,還有林天賜與白芷對她的恨。

「付縷!」林天賜怒吼出聲,猛得跳了起來,惡狠狠地打向了付縷的後背。

付縷理都不理,直直地向外走去,仿佛渾然不知。

「砰」地一聲巨響,林天賜呈拋物線飛了出去,摔到了地上,隨之而來的是骨折的聲音。

「哼,男人打女人?要不要臉?有種跟我打!」藍沐風拍了拍手,從懷里掏出一塊白絹,用力的擦了擦手後,將白絹扔到了地上,冷眸子掃射了眾人一眼,寒聲道︰「林家,嘿嘿,真是好威風!」

說完,轉身而去。

遠遠的听到他討好的聲音︰「縷縷,等等我,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你煩不煩?別跟著我!」

「我對你一見鐘情,不跟你跟誰?」

眾人面面相覷了半天,頓時清醒過來,看著杯盤狼藉,慘不忍堵的婚禮現場,又看了眼兩個面如死灰的準新郎準新娘,紛紛告辭而去。

「付縷,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林天賜躺在地上,捂著胸,仰天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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