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過,我的繁花盡頭 第九十一章 從此遏制了所有的出場!

作者 ︰ 舞漣漪

夜弦撥通唐朝歌的電話時,唐朝歌正在開會,凌風拿著他的手機一個人在會議室門外焦急,他是該掛呢,還是等掛呢?

為什麼唐朝歌要他在最不該出場的時候出場了呢?

從此遏制了所有的出場!

凌風正焦急的時候,卻听到有人跑上前來,「凌助理,路先生來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路先生,哪個姓路的?」凌風正急的沒辦法,一听到有人上前來打擾他思路,更是有些煩躁了彗。舒 

路以遠在他身後輕咳了兩聲,「是我這個姓路的。」

跟隨唐朝歌多年,凌風听到這聲音,仰天長望了一下,復又笑著轉過身來,月復黑如唐朝歌,不動聲色,狡猾如路以遠,八面圓滑。

所以即便是唐朝歌知道當初陸煦妍那件事有路以遠的摻和,也只是讓他將陸煦妍打昏送到路以遠的面前,而路以遠也只是將陸煦妍送到房間里休息攤。

僅此而已!

「路少爺,江湖救急啊!」凌風大步上前,在路以遠還沒來得及逃開之前,一把按了手機接听鍵,將手機湊到了路以遠耳邊。

電話那頭,宋夜弦一听到電話被接通,,忙道,「朝歌,我想給秦暄轉學。」

「夜弦,我是以遠,朝歌在開會。」路以遠有些嫌棄的瞥了一眼凌風,拿過了他手里的手機。

電話那頭,路以遠的聲音傳了過來,夜弦的心底一個咯 ,卻還是鎮靜的清了清嗓子,「哦,那我等會兒再打過來吧。」

夜弦看了看手表,竟然已經上午的十一點多了,路以遠應該是和唐朝歌一起吃飯的吧……

「等會兒干嘛,我幫你送到他會議室就好了。」路以遠說著,將手里的手機按了外音,然後朝不遠處的凌風指了指,示意凌風打開會議室的門,凌風一張臉頓時黑到無限。

他要敢進去送手機,又何必在這門口自找自麻煩!

宋夜弦的聲音卻在此時傳了過來,「不用了以遠,晚上等他回來說也不遲,我這里沒有秦滌非的號碼了,你能給我一個麼?」

凌風一張黑臉瞬間變紅,哇  ,他好激動,這就是傳說中的挖坑給自己跳麼!

路以遠狠狠瞪了凌風一眼,「夜弦,你馬上要和秦滌非離婚,你這時候要和秦滌非有聯系被記者偷•拍到,怎麼辦?」路以遠說道這里,又語重心長起來,「而且讓朝歌知道你們肯定又要吵架。」

「只是想和林唯說些事情罷了,我的手機被朝歌換掉了。」

凌風和路以遠面面相覷,在大材小用這個成語上,宋夜弦可謂是發揮到了極致!

「夜弦,你考慮過秦滌非的心情麼?」

彎了好大一圈打電話過去,結果是找他秘書的……

路以遠森森的替秦滌非同情起來。

凌風在原地朝路以遠比口型,立場啊立場!

「好吧,我自己去找秦滌非。」夜弦說著,就把電話給掛了。

只余下路以遠和凌風倆人在原地杵成了樹干子了,「我都說了,讓你立場要堅定!」

「你立場堅定,你有本事自己接電話啊!」路以遠將手機扔給了凌風,自己掉頭朝唐朝歌辦公室走去,只余下凌風一人原地默默撿節操。

他倒是想啊,但是他敢麼?他能麼?

夜弦再出現在秦滌非的公司門口時,心底有一些虛,可是秦滌非的手機號碼她是真的記不得,要不然也不會饒這麼大一個圈子去問唐朝歌,或者是路以遠。

夜弦深呼一口氣,正要上前去的時候,卻不知從哪里突然冒出許多的記者來,將她團團圍住……

「請問秦太太,你為什麼要和秦先生離婚呢?」

「請問是之前秦先生的那些花邊新聞是否給您帶來了困擾,你們是否早有了離婚打算?」

「有人提出質疑,秦暄並非秦先生的親生兒子,請問這是否是你們離婚的主要願意?」

請問……

……

夜弦像陡然懵了似的,看著潮流一般的人將自己團團圍住,頓時顯得有些無力,她試圖逃避,可這些人卻像長在身上的樹葉一般,她走到哪里,他們就跟到哪里,甚至圍的比之前更緊。

她想要張口回答,卻發現自己出不了聲音。

「宋小姐一直不回答,是否還有其他的難言的苦衷,據傳,宋小姐大學時期的男友已然回國,請問他是否是導致你和秦先生離婚的導火線?宋小姐和秦先生離婚之後,是打算和前男友復合嗎?對方是否會願意入贅宋家呢?」

忽然,一個記者沖到了宋夜弦的面前,她的聲音格外大,比起之前的那些揣摩性的疑問,這句話似乎更具攻擊力。

「離婚就是因為不愛嗎?那相愛的是否就應該結婚呢?按照記者小姐的說法,既然婚約就是相愛,那大家還要結婚做什麼?」夜弦終于忍不住反問了出聲,「就因為我們要離婚了,你們就說我的孩子不是我和秦滌非親生的,你們這是歧視孩子,還是歧視我的婚姻!」

「不如讓這份親子鑒定報告來說明問題吧!」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夜弦猛的抬頭,正好和秦滌非的目光相遇,秦滌非手里拿著一份厚厚的牛皮紙袋,冷冽的目光一掃圍在她周邊的人,宋夜弦覺得心底一松,連呼吸也變得自由了許多。

秦滌非將牛皮紙袋交給了跟在身後的林唯,目光堅定的看著宋夜弦,大踏步朝她走去,一時圍在她周圍的人群,竟然漸漸散了開去,待到秦滌非走到她面前,握住她的手時,宋夜弦還覺得有幾分不真切。

「宋夜弦,現在你沒話說了吧,親子鑒定都出來了,你總不能再潑朝歌的污水,說秦暄是孩子是朝歌的了吧!宋夜弦,腳踏兩只船,也只有你這樣的女人才做的出來這樣的事情!」

陸煦妍的聲音自林唯身後朗朗響了起來,帶著幾分狷狂的笑意,夜弦的身子猛烈的顫抖了起來,「陸煦妍,你在胡說什麼!」

「別告訴我你在朝歌家住了那麼久,你們是清清白白,」陸煦妍輕笑,目光看向不遠處的秦滌非,「也只有秦先生這樣大度的人,才容得下你這樣一個骯髒的女人!宋夜弦,我勸你還是不要離婚了,與其讓你哥宋夜堯難堪,還不如就這樣,大家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不是挺好的嗎?」

陸煦妍朝她挑了挑眉,露出一抹極為不屑的笑意。

「陸小姐不懂什麼叫誹謗罪嗎?」秦滌非將宋夜弦拉到了自己懷里,「僅憑你看到的一些所謂事實,就可以隨意指責的話,那陸小姐幾番出入唐律師的家中,是否你們也好事將近了呢?」

陸煦妍的臉色頓時有些不自然起來,「秦滌非,我是好心幫你!」

「幫我?」秦滌非冷吭,「我秦滌非可看不出來你哪里在幫我呢!」

陸煦妍被他這句話給搶了白。

秦滌非見她不再言語,這才轉身將護在身後的宋夜弦拉到了懷里,「夜弦是我老婆,就算以後她不再回來,我心底也有她的一席之地。老婆是娶回家疼的,我對她不好,所以她才想要離婚,這不是愛,這是生活態度。試問在場的各位女士,當你們的先生對你不好的時候,你還會記得你們當初的愛情嗎?愛和離婚有什麼關系?痛了還要忍,是傻子嗎?」

夜弦被秦滌非護在懷里,呼吸間感受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兩人隔得很近,她能听見秦滌非的心跳聲很快……

「至于我的兒子,秦暄,我護他們母子五年,不是為了等著今天讓你們來傷害的!」

秦滌非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夜弦的眼淚終于流了下來。

「如果記者朋友們沒有其他的疑問,我想我可以帶我老婆回家了。」秦滌非說著,低頭將宋夜弦摟的更緊,兩人朝不遠處司機停好車子的方向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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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歌開完會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了,看到等在會議室門口的凌風,隨手將手里的文件夾交給他,「說吧,誰來過了。」

唐朝歌雙手插在口袋里,今天他的心情格外好,要不然差不多要一天的會議,也斷不會只要大半天就會結束。

「路少爺來過了。」凌風看著近在咫尺的辦公室,心底暗嘆成了一片,他剛剛已經用手機上了會兒網,微博上已經刷的沸沸揚揚了,各大電視也在瘋狂轉播著,艾瑪,現在只要唐朝歌一進去辦公室,一上網,肯定就會知道那件事!

還有一個十足的唯恐天下不亂的路以遠,如果人生有洗具杯具之分,他最近一定打翻的全是杯具!

見凌風跟在後面的步伐略顯遲鈍,唐朝歌臉上的欣喜也漸漸淡了下來,「凌風,你最近是不是有點欠虐?」

「沒有,沒有,最近已經很虐了!」凌風的臉頓時苦瓜了,將自己手里的pad遞給了唐朝歌,「boss,您自己看吧!」

唐朝歌接了過來,邊走邊刷新著上面的新聞,將視頻的聲音放到了最大,走過過道的時候,秦滌非的聲音透過音響傳了出來,與唐朝歌大步踢蹬過地面的聲音相和,讓人听起來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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