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歌睡到半夜的時候,卻忽然听到有人在敲臥室的門,忙開了燈,門剛剛打開了一道縫,宋夜弦穿著睡衣就站到了他的面前,看見他,宋夜弦猛的大步上前,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朝歌,吻我。舒 」
唐朝歌起初是愣了下,隨即將她摟到了懷里,一個轉身,已經將她壓到了門上,吻上了她的唇,溫柔繾綣之中,卻又比之前更為猛烈霸道一些,連帶手上的動作也似乎比之前粗魯了些。
耳邊響起一陣聲音,是唐朝歌關了燈,他知道宋夜弦喜歡這樣的黑,五年,她變了,似乎又沒有變。
這樣的黑,讓她能習慣,卻也能讓她全心全意的感受自己。
他的手迅速的探入了衣內,一把將內衣她的內衣推高,握住了她的柔軟,力道比之前的重了些,一條腿擠入了她並攏的雙腿之中,有些沙啞的聲音落到了她的耳畔,「夜弦,別在抗拒我。彗」
他的話,將祈求命令包含的如此的全面,讓宋夜弦微微停頓在空中的手又落了下去,「朝歌,我怕疼。」
真的是怕疼,第一次疼的她刻骨銘心,第二次疼的她撕心裂肺,她不知道還有多少次疼……。
「不會的,听話,這次不會疼的。」唐朝歌听了她的話,手上的動作變柔了些,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身上粟。
夜弦的雙手突然被他握在掌心,十指相扣,她能感覺到他指月復上細小的紋路,心底忽然涌現出一絲渴望,雙腿在他的身下又交疊著,一股躁動不安隨著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熱吻更是要噴涌而出……
兩人的身體貼合的不帶一絲縫隙,漸漸的,她覺得有些難以呼吸,雙手想要將他推開些,可是雙手卻被他制住,而同時他的身體更大程度的貼合了上來……
他能感覺到她的柔軟與縴細,比起唐朝歌,宋夜弦甚至能感覺到他襯衫上每粒扣子印上自己皮膚的紋路,她只能大口大口的呼氣,而隨之而來的卻是唐朝歌更為低沉而略顯暗啞的輕笑聲,還有他更為炙熱更為纏綿的吻。
察覺她確實有些不能呼吸了,他這才改去吻她的鎖骨,又從鎖骨一路直下,他的唇帶著溫度,在她的身上留下一個一個濕熱的痕跡,而那些被他吻過的地方,卻如同一個火種般,漸漸的,和體內的火合為一體,她似乎更熱了……
兩人身體貼的近,唐朝歌不知何時放開了她的手,她只覺得熱的難受,手本能的去觸踫他的身體,卻發現他的身體也燙的厲害,唐朝歌伸手,一把將她摟住,兩人又吻到一起,像是兩簇火苗終于揉合成了一團火球。
感覺到宋夜弦漸漸能跟上他的節奏,唐朝歌的笑聲漸漸的淡了,他的身體微微傾斜,額頭與她的輕踫,像是一種無言的約定,宋夜弦微微合了雙眼,任由他將自己抱起,兩人唇齒相依,誰都不肯退卻,時間和空間在這一瞬間似乎都被橫越。
直到身下變得柔軟起來,唐朝歌這才松開她,將她放到床上。
即便是如此的黑夜,即便唐朝歌和她隔了一段距離,宋夜弦也能感受到,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
心底的不安漸漸退卻,她听到細碎的衣料摩擦聲漸起,再細細去听時,卻又恍然是自己的錯覺,夜弦正要伸手去探時,卻撫上了唐朝歌熾烈滾燙的肌膚,她本能的想要後退,唐朝歌卻將她抓緊,一把拉入到了自己的懷里,開始解她身上的衣服。
冰涼的空氣觸到皮膚的那一刻,宋夜弦漸漸的蜷縮成了一團,唐朝歌的笑聲又起,卻比方才多了一絲醉的情緒,在這滴酒未沾的夜里,顯得格外的濃醇。
待到兩人的衣服褪的一絲不剩之時,唐朝歌將宋夜弦擁的更緊,觸踫他的不在是是那炙熱的唇。
宋夜弦身上的體溫漸高,唐朝歌不再限制她的手的自由,他的手更是隨著他的唇,輕柔的揉過她的一寸柔軟,撫過她的每一抹縴細,而他停在額頭處的吻,似乎是要將她的靈魂吸附出來一般。
她停留在半空中的手終于觸踫到他的身子,兩只手在空中交疊,最後落到了他的背上,又順著他的肌膚,漸漸的游移到他的發間,十指在他的發間穿梭著。
唐朝歌的啃噬著她的肌膚,細細密密的感覺漸漸的布滿了她的全身,當他的手觸踫到她的軟玉溫香,惹得她一陣輕顫,唇齒間也漸漸吐出細膩柔軟的嚶嚀之聲。
「朝歌。」難受,體內炙熱的溫度一直都退散不去,而他停留在身體里的手越是深入卻也越讓她空虛,難耐。
她像是吸血鬼渴望著血一樣渴望著他,希望他來拯救他。
「夜弦,」朝歌的聲音比方才更為沙啞些,「等會兒不舒服就喊我。」
「嗯。」夜弦已經很難睜開眼了,她只知道朝歌肯定在叮囑著她什麼,她只知要順著他的意思回答。
得到她的回答,朝歌又開始吻她,同時雙手扶住她的腰,在那一瞬間,一舉貫穿了她的身體。
在進入的那一瞬間,夜弦並沒有感到預想之中的疼,而在她陡然放松的那一瞬間,朝歌卻像是得到了一種無聲的默許一般,動作漸漸變得狂野起來,一股又一股的快感席卷而來,夜弦的手在他的背上蟄伏著,最後又松了下來,抓緊了身下的床單。
夜,時間在無聲的流淌著,夜弦自己像是陷入某種單曲循環當中,可偏偏這首曲子又讓她怎麼都無法生出厭惡之情,反而越來越愛。
夜弦並沒有睡著,亦或是不想睡,亦或是真的睡不著。
林唯還沒等到她的答案,就被她掛了電話,心在黑夜里顫抖,被子像沾了冷空氣一般,覆在身上,只會令人不斷的顫抖,畏懼……
唐朝歌的手攬在她的腰上,他的溫度漸漸過度到她的身上,夜弦將腦袋更湊近到他的懷里寸許,聞著他的氣息,周遭漸漸的安靜下來。
夜弦朦朦朧朧睜開眼的時候,床上只有她一個人了,深棕色的被子下將她蓋得十分結實,屋內的空調溫度也打的很高,光滑的手臂伸出去,仿佛也能听見暖風拂過絨毛的聲音。
夜弦將被子又將自己蓋緊了一點,將腦袋縮了進去。
門外的敲門聲漸起,接著門被打開了來,有人的步伐聲響了起來,夜弦猜的出來是誰,卻還是不敢探出頭來。
床沿陷下去一角,夜弦听到唐朝歌將什麼東西輕輕放在了床頭櫃上,又靜靜的坐了一會兒,這才轉身離開,臨走前,還關上了臥室的門,盡管聲音很輕,她還是听到了那絲笑聲。
秦暄他一早就送他去了學校,唐朝歌出了門的時候,凌風的車子正好停在那里,唐朝歌昂首闊步的上了車,轉而離去。
唐朝歌這番探望,夜弦又躺了一會兒,這才睜開眼來。
床頭放著一套疊的整齊的衣服,而那旁邊放著一只手機,夜弦伸手拿了過來,打開了橙色的皮套。
夜弦心底的疑竇越來越大了,為什麼唐朝歌能在一夕之間就毫不費力的將整個別墅的家具煥然一新,而又在一個清晨將一部價值差不多五千的手機擺在了她的床頭。
耳邊不由的回響起林唯的那句話來,你真的了解睡在你身邊的男人嗎?
昨晚上她覺得林唯是在說秦滌非,可現在,她怎麼覺得像是在說唐朝歌?
正猶豫著,手機卻忽然響了起來,夜弦掃了一眼,竟然是秦暄幼兒園的老師打來的電話。
夜弦匆匆收拾出了門,見到李•老師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事情了。
「宋小姐,這邊坐。」遠遠的,夜弦就看到李•老師在朝她招手。
夜弦忙走了過來,將包放了下來,「李•老師,您好,這麼急著把我叫來,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事情呢?是秦暄在學校搗亂了還是……」
「不不,秦暄很乖,但是我建議你讓秦暄轉學。」李•老師說到此,語氣也難免沉重了些。
「轉學,為什麼?」宋夜弦有些不解,秦暄是李•老師一手帶出來的學生,雖然秦暄及不上那些聰明的孩子,但是宋夜弦自認為他還是很乖巧的孩子,為什麼老是要讓秦暄轉學。
李•老師推了推眼鏡,「宋小姐和秦先生離婚已經鬧得滿城風雨了,自從上次秦先生在學校門口的那件事之後,我曾經私下里接到不少學生家長的投訴,不願意讓自己的孩子和秦暄在一起。」
李•老師說道這里也有些抱歉,「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擔心秦暄。大部分家長認為離過婚的父母,孩子心理都有些不正常,所以不準自己家的孩子和秦暄做朋友,如果宋小姐不想讓秦暄面臨孤立的局面,我建議還是及早讓秦暄轉學到寄宿制的學校去。」
「可秦暄還這麼小?」夜弦有些不舍,寄宿制學校或者是全封閉式的學校,孩子可能比看重家長更看重自己的個人能力,對秦暄可能是一個幫助,但是秦暄從小沒離開過她,讓她怎麼舍得呢?
「宋小姐,我看過很多這樣的例子,所以還是建議你早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