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朵兒手腳並用,拳打腳踢,像瀕臨淺灘的魚,換不上氣,嘴里就任著男人的舌頭瘋狂肆虐。
自己的拳頭打在他的背上,跟打在鐵板上似的。
想咬斷他的舌頭,可是臉頰上下牙位置那里被捏得疼死,別說咬他了,她自己想咬舌自盡都辦不到。
朵兒的小嘴一撇,看起來像是要哭了,這表情倒讓江釗停了下來,剛剛手上的力度放緩,朵兒便趁機順開江釗的手,可憐巴巴的,帶著哭腔道,「大叔,別耍流氓了……」
江釗眉頭一擰,一個跟他尚過床的女人,叫他大叔,除了老還有什麼其他更隱晦的意思?心里當然計較,「怎麼?難道你覺得我不是一個流氓?我記得你一直罵我下流胚……」
看著江釗的嘴巴又要湊上來了,朵兒急急道,「可是大叔,您應該做個有素質的流氓啊。您是讀過書的人……」
江釗面上的表情依舊是不以為意,「我當然明白文化知識與一個現代流氓的重要性,難道你不覺得我是一個很有素質的流氓?否則你怎麼會光著身子在我的床上安安份份的睡上兩天?」
朵兒嚼著這話的意思怎麼就怪兮兮的,試探的問,「大叔,您的意思說,讓我在您的床上睡上兩天,為的就是讓我兩天後醒來,味道鮮美一點?」
他哼笑一聲,「直觀一點來說,是的,畢竟死魚沒什麼意思,而且你當時臉上的印子沒消,有礙觀瞻。」
朵兒氣得快抖了,看來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之所以毅志頑強,完全是在敵人打壓指數不斷升級的過程中鍛煉出來的,吐出長氣,「這就是大叔的素質?」
江釗俊眉微挑,得意道,「這其實更是一種修養!」
修養?他說他有修養?修養你妹啊!
她怎麼就斗不過他啊?
朵兒還被壓著起不來,只能捏著江釗胸口的衣服,然後抱拳請罪,「大叔,您別玩我了,行麼?這心理戰,我打不下去了,我直接敗給你了,求您了,放了小的吧,小的以後唯大叔您馬首是瞻,絕不敢再有半點不敬之意。」
江釗眸色不明,搖搖頭,「你的話不可信。」
朵兒急,「我的話怎麼就不可信了?」
江釗冷笑道,「有天晚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救了一只小畜生一命,那小畜生也說從那後我就是她的恩公,以後打不還口,罵不還手,可是你不知道,那小畜生現在騎我頭上來了。」
朵兒想為什麼不打個大炸雷,直接把江釗炸去穿越了才好,穿越到皇宮去當官,去當大內太監總管,他居然罵她小畜生!可臉上的表情依舊狗.腿,「那不是年紀小,不懂事嗎?」
江釗無辜道,「可她已經成年了。」
朵兒又道,「大叔,你看哈,你牙口好,我太女敕,沒嚼頭。熟女好,熟女身材好,風情好,夠味道,有嚼勁,吃在大叔嘴里,肯定倍兒香。」
江釗看著朵兒的眼楮,中心里星星亮亮的,表面鋪著水汪汪的可憐獻媚,下面藏著一潭子小花招。這女人根本只小狐狸!
被他壓在床上,長發亂糟糟的,臉顯得更小了,白淨的臉蛋在掙扎和緊張的情緒中弄得紅撲撲的,如果捏一把,怕是要捏出水來。
江釗伸手捏著朵兒的臉,拍了拍,道,「沒有熟的情況下,女敕的也可以將就!有時候年紀大了,牙口並不好,女敕的東西易嚼易咽,好消化。」
「你左右就是想睡了我是吧?」朵兒突然換了一副凶神惡煞的潑婦樣,咬牙切齒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