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兒心中氣忿難平,總覺得自己在他面前無論如何,氣勢上總是欠點火候。
她賠了禮也認了錯,他不領情,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個有素質的流氓,便在語言中諸多鄙夷,「又不是沒睡過,誰怕誰?就怕您身子骨單薄,經不起年輕人折騰!」
朵兒一個翻身便把江釗騎在身下,江釗順勢將手伸進朵兒的衣服里,手下是絲光水滑的皮膚,「嘖嘖,果然女敕。」
朵兒心慌時才知道自己吃不起虧,玩不起睡一睡兩不欠的戲碼,前面睡那次,還是他救了她兩條命才抵了的。
腦子里靈光一過,依舊騎著江釗,但上身一轉向後,手肘曲起,就要一個使力砸向江釗的命根子!叫你動不動拿你家兄弟來嚇唬人!
江釗早就看穿了她眼里的閃爍不定,果然是只小蹄子,長腿一曲,腰身一個用力,朵兒便重心不穩,腦袋妥妥的撞在江釗的膝蓋上,腦子里唱起那首梁靜茹的寧夏——天空中繁星點點。
「真是最毒婦人心,早就說過你的話不可信!今天叔叔就要好好的用實驗來證明一下,我們之間,到底是誰身子骨單薄,到底是誰經不起折騰。」江釗似乎並沒有生氣,說話的時候還帶著些笑意,原本西裝襯衣時還是正氣十足的人,這時候卻添了一股子邪氣。
他伸手就要去月兌已經眼冒金星的朵兒的衣服。
朵兒腦子里飛快的閃動著不純潔的畫面,比如那天晚上,他月兌光了騎住她的時候,他家兄弟向她敬禮時的驕傲自大,疼痛後來又有夾著糊弄的塊感,那些莫名其妙的畫面這時候怎麼就鑽出來了?此時她怎麼好象看到了江釗一絲.不掛時的樣子?到底誰是下流胚?
這時,江釗的手機突兀的響了起來。
朵兒回過神,心頭一塊重石落地。
江釗也同時吐了口氣,這電話來得可真是時候,太及時了。他可不想再繼續陪這個鬼丫頭玩下去。
江釗警惕的看了朵兒一眼。
朵兒被看得一下子緊張不少。坐起來,她看著江釗神色森然的站了起來,走到窗口才接起電話,拉開窗簾,外面已經是白花花的太陽,直當當的沖進了這個間臥室。
下意識捂了眼楮,好一陣揉,把手移開,看著窗口那個背影,太陽的光像是一個巨大的蓮蓬,放著細細如絲的水,全都灑在他的身上,瞬間相融,便讓他的輪廓也溢了些光暈出來。他高大挺拔,帶著一股子精悍的味道。
他其實沒那麼壞。
如果他真是那麼壞,她一定會像討厭小姨周艷一樣討厭他,她對他,指不過就是有點怕,有點懼,又有點不甘心不服氣罷了。
他接電話沒說多少話,「嗯嗯,不可能,這事你不用管,我有分寸,對,我打包票……」寥寥數句,一如她剛認識他的時候,冰.冰涼涼,沒多少感**彩,不會開玩笑,酷酷的,說的話,滴水不漏。
江釗轉過身,朝朵兒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