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田心念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沒想到在昨晚那樣對待她之後,他今天再次強/吻了她!
田心念失望之極的看著他,用力的想要掙月兌,可是殷亦風早就失去了理智,他沒有想到她和夜子凌已經那樣親密了,他們那麼不舍的分開,那樣纏綿的擁吻,他受不了,他無法接受!他用力的吻著她,撬開她的貝齒,想要吻掉她身上屬于別的男人的氣味。舒駑襻
他無法想象他們已經進展到哪一步了,是不是已經發生關系了?
這個念頭讓殷亦風再次失控,他按著田心念的肩頭,身子死死的抵著她,強硬的吻著她。
田心念掙扎的厲害,他吻得很凶,她越是掙扎他的動作越是蠻橫,田心念用力的撕咬著他的唇,是下了狠心不讓他踫她。
殷亦風紅著眼楮,猩紅的眸子像是吃人一般,陰沉冰冷的視線帶著陌生的氣息,嘴里嘗到了腥甜的滋味,他痛到麻木反過來咬她,兩個人相互撕咬著對方,像是帶著深仇大恨一般。
殷亦風原本就不是善良之人,此時身體里潛藏的暴戾讓田心念全都激發了出來,大手揪住她領口的衣服驀地撕開!
田心念瞪大了雙眼,雙腿用力的踢著他,可是殷亦風像是沒有知覺一般,大手在她胸/前作祟,另一只竟然直接從她的褲腰探了進去。
「不要……」田心念含糊的叫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他真是瘋了!
小手無措的推著眼前的男人,這是樓梯間,一整棟公寓都是住客,他竟然要在這個地方對她做這樣的事,她恨死他了!無論是四年前還是四年後,他從來都不顧她的感受!
殷亦風兜里的電話響了起來,在寂靜的只有兩人相互抵抗聲音的樓道里顯得格外的清楚。
田心念猛的抓住他受傷的左臂,指尖用力的按在顫著紗布的地方。
殷亦風從沉淪的陶醉中痛醒,手臂傳來撕裂般的痛楚,迷蒙的雙眼看著眼前滿臉是淚的女人,心驀然驚醒,手臂上的傷口已經撕裂,紗布瞬間被染紅,刺鼻的血腥氣充斥著兩個人的鼻息。
殷亦風滿眼痛楚的看著她,一手扶開她臉上凌亂的頭發,額頭抵著她,沙啞的低聲道,「就這麼恨我,嗯?」
田心念重重的喘息,眼中滿是恨意,「是!我恨你,殷亦風,我恨你對我做的一切!」
薄唇微微的抿緊,當看到女人被他咬破的嘴角,鷹眸一暗,粗糲的指月復輕輕滑過,他的聲音帶著無限的懊悔和心痛,「可是我不是故意的。」
田心念忍不住嘲笑,「一句不是故意的就能解決一切嗎,殷亦風你根本就不懂得什麼是尊重,四年前你不懂,四年後你也不懂,你口口聲聲說愛我,你就是這樣愛我的嗎,在樓梯間,想要強/暴/我!」
殷亦風惶然的看著她,雙臂將她摟得更緊,急急的解釋,「我沒有,我沒有,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怎麼了,我看到你和他接吻我就失控了,原諒我念念,我無意傷害你的,對不起,對不起。」
殷亦風不住的吻著她,蜻蜓點水一般的像是安撫一樣的啄吻著她的唇,田心念推不開他,厭惡的側過頭,「你以為你是誰,殷亦風,我們已經離婚了,我們沒有任何的關系,我和我男朋友親吻和你有什麼關系,沒有什麼資格這麼對我,你給我滾開!
殷亦風將頭抵在她的頸項,看她被撕開的衣服眸中閃過一抹劇痛,幫她將衣服整理好,將褲子的拉鏈拉上,他緊緊的抱著她不願放手!
「念念,別說氣話,你知道我受不了你這樣說的,我知道你恨我,你還忘不掉曾經發生的事情,沒關系,我可以等,等你原諒我的那一天,你先怎麼對我都可以,你打我也好,罵我也好,如果你想的話,拿刀刺我都隨便,可是不要說這樣的氣話,不要說你和別人有什麼關系,我不會相信的。」
如果是四年前他說這樣的話,田心念會很感動,那個時候如果他肯相信她,那她該是多麼幸福啊,或許他們之間就不會有那麼多的誤會,信信現在也應該在一個幸福的完整的家庭里長大,可是現在听他這樣說,田心念只覺得可笑,「怎麼,你現在相信我了,四年前你不就說我和子凌有什麼嗎,沒錯,其實你說對了,我們四年前就已經開始了,只可惜信信不是他的兒子,如果是的話,我和信信都會很幸福!」
「你住口!」殷亦風暴怒,青筋暴起的大手驀地抓住她的雙肩,猩紅的眸子鎖著她,帶著絕望的悲痛。
褲兜里原本沉靜的電話再次響了起來,殷亦風不理,手臂上的傷口裂開,鮮血染紅了整塊紗布刺鼻的讓人作嘔,「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田心念那些話,一刀一刀的刻在他的心口,只要一想到當初他對她的懷疑導致了後面的局面,他就恨不得殺了自己!
「呵~~我憑什麼不能說,殷亦風四年前我們結婚後你跟秦綰糾纏不休,現在你和秦綰準備結婚了,又來糾纏我,試問你把婚姻當成什麼!你真是讓我惡心!」
殷亦風身子猛的一顫!
握著她的雙肩,「你听我解釋,我和綰綰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我只是想給信信一個完整的家而已,我以為你永遠都不會回來了,信信總是需要媽咪的,我……」
「夠了!我說過,我不想听你的解釋,你電話響了,放開我!」田心念冷冷的說道,側過頭不想看他受傷的手臂,顫抖的指尖握在掌心之中,她還能感覺到剛才她的指尖陷入他皮肉里的感覺。
殷亦風一手撐著牆面一手伸進兜里拿出電話,原本想要直接關機,可是看到上面裴駿的來電,猶豫著又接了起來,「駿,什麼事?」
「哥,找到適合信信的眼角膜了,你們現在在哪,抓緊時間回來吧。」
「你說真的?找到適合信信的眼角膜了?」殷亦風激動的重復了一邊,雙眼盯著明顯也錯愕的女人,得到裴駿的確認,然後說道,「好,我們盡快回去。」
田心念也顧不得之前兩個人劍拔弩張的氣氛,揪著他的衣服問道,「是真的嗎?真的找到適合信信的眼角膜了?」
「找到了,駿說是個車禍身亡的四歲女孩,她的父母已經同意捐獻,我們的信信可以看到了。」
殷亦風握著她的手按在胸口,「我們快上去將這個好消息告訴給信信吧。」
殷亦風轉身拉著她的手向電梯走去,田心念低頭看著他握在掌心的大手,微微用力掙月兌了出來,徑自的走進電梯里。
掌心一空,殷亦風有些落寞的握成了拳頭,跟了上去。
「你要帶信信去哪做手術,回國嗎,國內的技術能相信嗎?」。田心念蹙著眉,站在一邊問道。
殷亦風面對著她,俊臉被嘴角的笑容感染的更加溫和,輕聲的像是帶著誘哄一般說道,「放心,從一年多前信信失明開始,我就在為這個手術做準備,無論是機器還是技術都可以媲美國外。」
田心念點了點頭,這才放下心來。
「你會跟我們一起回國吧?」殷亦風試探的問道,可是言語中掩飾不住的期待。
田心念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殷亦風立刻笑著說道,「信信需要你。」
天梯開了,殷亦風二話不說直接拉起她的手向外面走去,田心念掙了掙,可是如何都掙不開,直被他帶到家門口,他才主動放開她的手,英眉挑了挑,示意她開門。
田心念頓時有些氣悶!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厚臉皮!
打開大門,信信就踩著小拖鞋跑了過來,脆生生的叫道,「媽咪,你怎麼才回來,你上哪去玩了呀。」
田心念頓時有些無語,不知道怎麼說,殷亦風倒是身子一彎一把將信信抱了起來,「我的寶貝,昨晚有沒有偷偷想爹地啊。」
「爹地!」信信驚喜的抱著他的脖子,小樣子可討喜的說道,「有啊有啊,信信可想爹地了,可是為什麼要偷偷的想啊?」
田唔掙著親。小家伙不懂了。
殷亦風在他臉蛋上咬了一口,小聲的說道,「因為爹地被媽咪討厭了,信信光明正大的想,小心被打哦,」
殷亦風聲音再小,田心念還是听得到,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在孩子面前亂說什麼!」
田心念一吼,殷亦風就說,「看吧看吧,媽咪有發怒了。」
信信捂著嘴巴笑著,也跟著殷亦風說道,「那信信再也不光明正大的想爹地了,信信睡覺的時候偷偷的想。」
「哎呦,我的乖兒子,再來一口!」殷亦風再一口咬在了信信的臉蛋上,抱著他坐在沙發上,兩人面對著,「寶貝,駿叔叔剛才給爹地打電話,說已經找到合適信信的眼角膜了,信信做完了手術很快就能看到了。」
「真的嗎,信信真的可以看到了嗎,那我們快回去好不好,信信想快點做手術,媽咪,媽咪……」信信坐在殷亦風的腿上費勁的轉著身子,揮舞著小手去拉她的手,田心念走過去握住他的小手就听他說,「媽咪,信信昨晚手術之後就能看到媽咪的樣子了,媽咪開不開心呀。」
「開心,媽咪可開心了。」
小家伙掙扎著從殷亦風的腿上爬到田心念的腿上,摟著她的脖子,在她懷里拱了拱,「信信看到媽咪的樣子,以後就不怕再找不到媽咪了。」
「你需不需要在這邊先安排一下再走?我晚點再訂機票。」殷亦風低聲的說道,聲音溫和無比,很難讓人想象得出剛才兩個人在經過了激烈的爭斗。
田心念摟著信信,「不用了,我這邊沒什麼事。」
田心念同一時期只接一份工作,自從見到信信之後她就沒再去過工作室,所以她現在唯一的工作就是答應秦綰的那枚戒指。
殷亦風點了點頭,起身去打電話訂機票,腳步頓了頓,他還是伸出了手,幫她把胸前果/露的肌膚遮蓋好。
田心念沒有錯過他眼中一閃而過的促狹,混蛋!她整片胸都露在外面,都不知道他看了多久呢!
田心念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將信信放下自己去屋里換衣服,站在鏡子前,她這才看到她嘴唇腫的又多厲害,嘴角都被咬破了。
該死的男人!
田心念心里狠狠的低咒了一聲。
田心念換完了衣服出去就听殷亦風站在窗邊說道,「嗯,對,訂四張回中國的機票。」
田心念身子一怔,才反應過來確實是四個人。10gfz。
殷亦風听到聲音回頭就看到田心念已經走了出來,猶豫著又打了個電話,「綰綰,收拾一下,晚上的飛機回國。」
秦綰在那頭一愣,「這麼快?為什麼那麼急著回國啊,亦風,你現在在哪啊,我來醫院護士說你一大早就出去了,你上哪了?」
「找到適合信信的眼角膜了,你先回酒店收拾東西,等我電話。」
「哎……」還沒等秦綰再說什麼,那頭殷亦風已經掛了電話。
秦綰冷著臉,怒氣沖沖的將手機摔了出去!不用問,在法國殷亦風能去哪,自然是和田心念在一起了。
病房門被推開,男人雙手插兜閑庭信步的走了進來,倚在門邊欣賞般的看著女人怒不可遏的樣子,「嘖嘖,還是覺得你生氣的時候最美。」
秦綰嚇了一跳,猛的回頭當看到倚在門邊的殷亦奇時頓時大驚失色了起來,「你怎麼找到這里來的,誰讓你來的,要是讓亦風看到怎麼辦!」
殷亦奇輕佻的掬起她的一縷頭發放在鼻前輕嗅著,「你緊張什麼,看到又能怎樣,我什麼都沒做,你心虛什麼,再說,現在我那個堂弟應該是寸步不離的守著那個死而復生的媳婦,恐怕是沒有空再來醫院了,倒是你,要小心了,小心自己精心策劃的一切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
「你說什麼!」秦綰冷冷的看著他,有些不悅。
殷亦奇聳了聳肩,「怎麼,我說的不對嗎,將那個小東西當成親生骨肉一般照顧著,以為可以借此嫁進殷家,結果我那個弟媳婦竟然沒死,你還那麼不長眼的讓她給你們設計婚戒,呵~簡直是太好笑了,你自己送上門去,這誰還有辦法,到嘴的鴨子竟然就這麼飛了。」
秦綰惡狠狠的瞪著他,眼中一片冷凝,「我告訴你殷亦奇,你不用在這說風涼話,我秦綰想要的,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時候!」
「噢?是嗎?」。殷亦奇嘲弄的笑道。
「呵~~」秦綰一改剛才的怒意,嘴角微微的勾起,魅惑恆生,扭著腰輕輕的靠在他的身上,「光顧著說我,你還不是一樣,信信被抓的事沒那麼簡單吧,是不是你,嗯?」
「怎麼可能會是我,我可是你請來幫忙的。」14938775
「呵~~殷亦奇,你別說笑了,你什麼時候那麼好請了,是我傻,才會將信信不見的事情告訴你!」
「哈哈哈,知我者莫若你秦綰也!」殷亦風大笑著,指尖捏著她的下頜驀地吻住她的紅唇,身子輕輕一躍,將房門鎖上,帶她來到透過門上的玻璃看不到的死角,大手猛的掀開她的裙子揪住里面的內/褲。
「不行!」秦綰被他撩/撥的身子熱了起來了,呼吸有些急促,按著他的大手不讓他胡作非為,「這里不行!亦風一旦回來怎麼辦。」
殷亦奇的眸子已經染上猩紅,欲/望主宰著他的神經,撥開她的手,拉下褲鏈就送了進去!
兩個人都是重重的松了一口氣,殷亦奇俯身吻著她的唇,秦綰驀地側過頭,「不準在我身上留下痕跡!」
殷亦奇眸色深深,驀地將她翻轉過來,沒有絲毫感情純粹發、泄yu望般的動了起來。
事畢,殷亦奇退後,秦綰已經軟成了一灘泥,身子微微的下滑,眸光瀲灩嫵媚的看著他,有種勾魂攝魄的魅力。
她半含著眸嘴角微微的勾起,抓住他的褲腳,媚聲說道,「亦奇,你要幫我……」
殷亦奇被她撩/撥的,剛泄下的火又再次燃燒了起來,他有時候就想這個女人除了長得美了點到底有哪點那麼吸引他,值得他為她出生入死做那麼多壞事。
他想了很多次都找不到答案,只能說他殷亦奇這輩子就是栽在她秦綰的手里了,或許是因為他們都是同一路人吧,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
猛的將地上的女人拽起打橫抱起,踹開屋子里的洗手間走了進去。
秦綰嬌媚的叫道,「別了,我晚上還要坐飛機回國,該回酒店收拾東西了。」
殷亦奇冷冷的說道,不管不顧的沖了進去,大手在她衣服遮掩的地方用了蠻力,揉搓的她的身子像是泄憤一般。
「想讓我幫你就要將我伺候好了,否則一切免談。」
「你想怎麼幫我,嗯?」
殷亦奇堵住她的嘴,新一輪的索要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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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到!後面還有一更,五點半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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