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了這些保鏢,凝鋒把接下來的事情都交給了鳳邪。舒 至于原因呢,是凝鋒懶得管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管的事情多了就會煩心。凝鋒抱著柳清吟出去了,不知道這算不算變相的佔便宜呢?要是讓柳清吟知道此刻凝鋒的想法,可能真的會有一種殺了燕凝鋒的沖動。
「怎麼,抱著我還發呆,美女在懷,你的心思還放在別人身上。」顯然是柳清吟醒了過來。只是她如黃鸝般悅耳的聲音還是如此清晰。
「我是在想,三姐你不去當一個演員還真是可惜了。」凝鋒笑道。
佳人在懷而能不亂陣腳的又有幾人呢?恰恰凝鋒卻是其中一個。
「我當一個樂師已經夠累了,你還要讓我去當演員,你要累死你三姐呀。」柳清吟在凝鋒的額頭輕摁了一下,嗔道,「你呀,還是給我找個弟妹,也好讓我沒有這麼多的憂慮。」
「這個可能永遠都無法實現了吧。她死了,可能我這一輩子都不會愛上別的人了吧。」凝鋒是一字一字地說出口的。也許他對小嬋的思念不會停止。想讓凝鋒這麼執著的人放棄他的念想,真的比登天難多了。
「對不起,凝鋒,我沒想到。只是盡管如此還是要好好地活著,對嗎?」柳清吟勸慰道。
她月兌離了凝鋒的懷抱繼續說道,「佔了你三姐這麼久的便宜還不知道放手,你這個小。」只見柳清吟的兩只玉手扶住凝鋒的臉龐,一陣心痛。
愛一個人真的有如此累嗎?那為什麼上蒼要安排那一場場的邂逅呢?是為了讓那一對對相愛的人見識到那所謂的殘酷嗎?既然知道殘酷,那為什麼這麼多人還是這麼不可自拔地深陷其中呢?凝鋒是這樣,青龍也是如此。
「放開她,我不容許你傷害她。」居然有這麼狗血的台詞,而這句令人噴血的話居然出自青龍蕭雨晨口中。
白衣青衫,一人一劍,獨步江湖。沒錯,來者便是青龍蕭雨晨。
凝鋒微微皺起劍眉道,「你還真是陰魂不散,想不到堂堂的青龍蕭雨晨總是來管我的閑事。」
凝鋒當然知道這家伙的難纏,上次若不是自己的劍法還行,還真要栽在蕭雨晨的手上。幸好這次帶了古琴,不然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放開清吟,我會留你一條生路。」
「清吟?」凝鋒的腦中霎時被什麼東西擠滿了,難道青龍喜歡我三姐?這倒是件好事,只是柳清吟不會答應,劍依凡也不會答應。「我憑什麼要放開呢?她是我三姐我想抱就抱。」凝鋒此刻竟然耍起了流氓。
「既然她是你三姐,我也不追究了。我答應過她姐姐保護她至少10年。」為了簡單的一個承諾竟為了舍棄自己的10年時間。可見柳清吟的姐姐在青龍心中的地位有多高。
「三姐,我大哥上面還有一個姐姐嗎?為什麼師傅沒有說起過?」凝鋒問道,突然冒出一個姐姐,凝鋒還真有些不適應。
「是柳家的二小姐,你忘了嗎?我在進柳家之前。」柳清吟說道,「想不到,她這般掛念我。」
「你說的柳二小姐不是在好些年前就死了嗎?」凝鋒似乎想到了什麼,道,「好像是和蕭家的一位私生子私奔了,才會死的。」
凝鋒再把視線集中到青龍的身上,「難道•••?」
「沒錯,我就是蕭家的那個私生子。是我害了她。」青龍取下赤霄劍,緩慢地撫模著劍鞘道,「本來我想用赤霄劍血洗蕭家,可是我知道她在天有靈也不會同意我這麼做的。」
「想不到堂堂的青龍還是一個情種,還真令人嘆惋,不知道黑*道世界听到這個消息會有什麼反應?」凝鋒調侃道。他想不到青龍會是一個痴情的人,也許師傅說得不錯吧,看似無情之人,實是執著之人。既是執著之人,必有所執著的事,所執著的情。
「錚••錚••」清脆的敲擊聲如古箏弦斷那般傷感動听。古人彈劍而歌為的是一生的功名,而這一刻青龍的彈奏又為的是什麼呢?追逝曾經的那段感情的美好嗎?凝鋒很同情青龍,畢竟他和自己有著相似的經歷。不過青龍肩上的擔子比凝鋒還要深上幾分。
三年前,他率領龍魂部隊大戰日本黑幫,以一己之力斬殺對方數千人。這不僅需要的是極高的劍術造詣,更重要的是一顆執著的心。
「怎麼你也學古人彈劍而歌嗎?」凝鋒輕笑道,之前他可能對青龍有太多的不理解。現在他發現了,原來青龍蕭雨晨也是如此簡單的一個人。也許最真的強者本就是如此簡單吧。
「不可以嗎?就像你彈琴一樣,同樣是寄托一種哀思,不是嗎?」青龍笑了,可這一笑卻是那麼的不真實,「上次一別,你似乎還沒有解決我的疑惑。」
凝鋒也抽出凝鋒劍道,「折戟沉沙鐵未銷,有些時候真相總是要自己探尋的。」
一旁的柳清吟則不太明白這兩個家伙在講什麼,更重要的是這兩個家伙完全吧自己給忽視掉了,自己好歹是個傾城傾國的美女,居然就這麼被忽略了。她的心中自然有些不甘,「喂,我說你們兩個不要講這些有的沒的,本小姐可不是來看戲的。」柳清吟雙手叉腰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
沒辦法,有時候生氣的女人是很可怕滴,凝鋒連忙解釋道,「呵呵,三姐並不是這樣的,我和青龍有些私人恩怨沒有解決。所以•••」凝鋒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別看柳清吟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其實骨子里卻有著一種御姐的味道。
「你和青龍有個人恩怨?你認識他好像沒有幾天吧?」柳清吟質疑道。
凝鋒和青龍的確有的只是一面之緣,可是這與他們產生「恩怨」並不沖突。也許在一個面對另一個強者的時候,自然就會產生所謂的「恩怨」
「身在江湖,清吟,我想你應該懂。」蕭雨晨柔聲說道。
這倒有些不像他了,可能這就是愛屋及烏吧。
「我才不管所謂的江湖不江湖的,關鍵是我並不想我的五弟受傷,就像當年清雅姐姐不想我受到一點傷害一樣。」柳清吟堅定地說道,雖然她知道前途未知。
「你說得沒錯,清雅生前最疼你,那時候連我都有些嫉妒。只是,有些「恩怨」必須解決」青龍解釋道
是呀,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不過這只蕭雨晨的托詞,他要的只是和凝鋒的一戰。強者的哀思,是沒有一個合適的對手。就像金庸筆下的獨孤求敗,劍法獨步天下,可到頭來唯有與雕為伍。
「看來今天是推不掉了,那只有來吧。」凝鋒將凝鋒劍置于身後,做出一個起式的動作。
「在這之前,我想先請你喝酒。」青龍不知從何處掏出兩派花雕酒,還將一瓶拋給了凝鋒。
「想不到你還記得。」
「我怎麼會不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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