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卡宴」停在公司門口,從車上下來一個穿著黑色西裝帶著墨鏡的英挺男人。|戚無可不認識這個男人是誰,但這個男人一上來便用非常禮貌的語氣問道︰「請問是戚小姐嗎?」
戚無可詫異的點了點頭,卻不敢答話;
男人說︰
「是顧先生吩咐我來接戚小姐的,他已經在酒店恭候大駕了,請上戚小姐上車吧。」
戚無可看了看面前的黑色「卡宴」,呵,他可真是「設想周到」了,這是什麼意思?怕她跑了嗎?
「他怎麼不自己帶我過去?」
「顧先生說他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誤會。呵,是啊,他的目的是只是向她索要,他要報復又怎麼可能讓別人發現他們之間不正當的關系呢。
她上了車,然後任憑這輛車將自己帶到顧柩耀所說的酒店去,久違了這座城四年,如今從窗外看去,窗外的風景像跟四年前沒有什麼區別,只是,物似人非。
酒店是顧氏旗下的酒店,非常大氣,也非常的奢華,大氣跟奢華向來是顧氏的風格,無論他們要經營什麼,哪怕只是一個旅館,也一定會按照這兩點來建設。
戚無可一路跟隨黑西裝的男人走進酒店,前台的人看到他們來了都紛紛拿出對vip客人的服務態度。
戚無可不知道走了多遠,因為這里就像迷宮一樣,他們停下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房間門口,5820,這房間號碼好像在說「我不愛你」一樣,呵,好諷刺的數字。
這時穿著黑西裝的男人說︰「戚小姐,就是這里了,顧先生正在里面等著你。|」
終于到了嗎?她以為時間會更久。她模了模自己的包,那里面就有開啟這倒房門的門卡。
進去嗎?真的遵循顧柩耀說的那樣嗎?她猶豫了,如果她真的進去了,那麼她跟妓女有什麼區別?同時出賣自己來得到想要的東西,同樣的觸踫道德底線……
她好像站了好久,穿黑西裝的男人喚道︰「戚小姐,請進去,顧先生正在里面等你。」
「不,我不進去。」她後退了散步,孩子的事她會想辦法,但是如果同意了顧柩耀,她就永遠也無法翻身了。
她想走,卻被那看似斯文的男子一把捉住,「戚小姐,如果你走了,我會很為難,請不要讓我為難。」男人平靜而冰冷的說著,一邊用備份門卡打開了房間的門,將戚無可推了進去。
砰地一聲,男人將房門關上。
就在關上門的一瞬間,她拼命的想開門出去,但不知道為什麼這門從里面打不開了,她敲門祈求外面的人放她出去,可是門外的人當然不會理她。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人從背後環住她,熱情的將她禁錮在懷中,然後,火熱的吻便落在她雪白的頸上,這男人散發出來狂野不羈,成功的點燃了她身上的一把火。
「放開我。」她嚇了一跳,試圖掙扎,卻被禁錮的更緊。
「戚無可,你休想。」
這個聲音不需要經過思考,她也認得出是顧柩耀。
他將她身體扳過來,然後霸道而強硬的吻上了她的唇,激烈的索取她。所有反抗的動作都化成了激化他情愫的催化劑。
他全身血脈噴張,對她的恨意化成了不顧一切的熱情,這激情如火一樣在他身上燃燒,讓他再也按捺不住胸口的悸動,他的雙臂像是兩只強而有力的鉗子一樣緊緊地摟緊了她細腰,唇也游移到她雪白的頸項,並用牙齒咬開她扣子,成功的滑到她的鎖骨處進行激烈的啃食。
猛地,他橫抱起她,走向臥室,踢開房門,將她粗暴的扔在那張看起來尺碼非常大的床上。親手撕掉了她的衣服,只露出她雪白的內衣跟如瓷般一樣的皮膚。這成功的引燃了他的**。
……她的內衣也被撕開了,現在……她的整個tongti盡顯他前,她拼命的掙扎,如同被困住的野獸一樣,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每一個動作都讓他陷入瘋狂之中。
「不。」她仍然有一絲余力試圖反抗,卻也未能湊效,因為顧柩耀根本不會給她機會,他壓下去,他的唇,他的手,他的身體都在完完全全的展現著他肆無忌憚的霸道,也成功的引燃了她四年以來空白一片的熱情。
淪陷,他徹底的淪陷在yuwang的火焰中,顧柩耀發泄著他的瘋狂,他就像野獸一樣竭力奪取屬于她的一切。
他恨他,而她如今亦是恨他!她的指甲深深地插進了他的肉里,恨不得撕碎他。但他卻無知無覺,直到他毫無預兆的猛然貫穿她的身體,然後瘋狂抽動,讓她恨不得去死,她才終于徹底放棄掙扎。
他居然會對她做出這種事,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他可惡,他該死,他該下地獄,「顧柩耀,我恨你,我恨你。」
難以想象,這場激情的戲碼持續到了深夜,她不知道被要了多少次,也不知道現在究竟是幾點了,她只知道,她的意識恢復之後就感覺渾身上痛的要命。
她已被啃得的片體鱗傷,脖子上,身上,手臂上都好痛,能見人的、不能見人的地方一定滿是紅斑。
天,他——**了她。
逃,如果還有半點力氣,她就算爬也要爬出這里。可是如今,只有這個想法在她腦袋里轉,她已經絲毫沒有力氣動彈了。
沖完澡之後,顧柩耀穿著浴袍走過來,看見床上的女人醒了,便坐在她的身邊,俯身用得意的眼俯視她︰「醒了?」
他有魔鬼的特質,他的笑容已經在宣告他的勝利。他用男人的優勢成功的欺負了她,而她只能果著身體平躺在床上,用憤怒的眼楮控訴自己的不滿。
她並不覺得驚恐,只覺得這樣做實在觸踫人性的底線,這是骯髒的交易,可是她竟沒有反抗的力量︰「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了。告訴我,我的孩子在什麼地方?」只是她目前為止唯一能做的事了。
「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他笑,他居然還可以笑的出來。
「把他還給我。」
「你以為你的身體就是我想要的?」他殘酷的笑︰「你的身體是我四年前的玩具,我不過想重新玩一下四年前的玩具而已,就這樣,你就想把孩子帶走,是不是也太容易了?」
她氣血翻涌,反射性的抬起手,恨不得打碎他的腦袋,但現實是殘酷的,這一掌始終還是被攔截在了半空,被他的手死死的鉗住,然後反壓在枕頭上。
他再次壓上來,滿意的俯視她眼底的憤怒︰「戚無可,你難道不想知道戚家人的下落嗎?你離家這四年,難道就從來沒有想過他們嗎?」
她猛地一驚,花容失色,怒瞪著他,她以為他把對她的仇恨全部報復在了她的家人身上。所以拼命的錘他,像發了瘋一樣︰
「你把他們怎麼樣了?你不準傷害他們。你不可以。」她的家人是地產界小有名氣的人物,如果說他想要對方她的家人,只要在生意場上隨便動動手腳,他們都完蛋了——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