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無可一直不太喜歡萬聖節,原因是小時候被她被南瓜頭嚇哭過,所以她對南瓜頭一直有著很糾結的情緒,她總是覺得南瓜頭難看,因為這個,她曾一度想過如果可以不過萬聖節該有多好。|
她不知道為什麼曲飛飛會來,但是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曲飛飛已經搬著沉重的鐵梯子滿場亂飛了,她就像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樣,力氣大的驚人。
「飛飛,你為什麼會來?琳達也安排你過來了嗎?」閑暇的時候,戚無可拉著曲飛飛聊天,她很怕因為她的關系牽連她。
好在曲飛飛樂觀的說︰
「她當然不可能讓我來了,不過我是山人自有妙計。」說完之後,去飛飛仔仔細細的看了看戚無可︰「我是為你才來的。你不知道,最近公司都在盛傳,你勾引總裁不成,反而被琳達修理了。」
呵,公司里那些八卦消息傳的可真快。戚無可並不生氣,她知道自己沒有資格生氣;如果那些傳八卦的人知道她現在就住在顧柩耀的別墅里,還不知道要說什麼更過分的話呢。
曲飛飛見她失神,關切的問道︰「對了無可,琳達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戚無可搖了搖頭︰「她能對我怎麼樣?」
「廢話。」曲飛飛恨不得用手去敲她的腦袋︰「你是真笨還是假笨?公司八卦傳的這麼厲害了,你以為她還會當做沒事人?八卦的內容可是你搶了她的男人耶。」
「那也不應該找我不是嗎?」戚無可一臉的落寞︰「總裁今天要宣布他跟他未婚妻的結婚日期。如果琳達知道,她一定會很傷心的。」
曲飛飛像是吃了很大一驚,差點被從沙發上跳起來︰「啥?你說啥?總裁要結婚了?你听誰說的?我怎麼不知道?」
「我……我,我路過的時候恰巧听見的。」
天哪,她差點說漏嘴。要是不小心讓飛飛知道她跟總裁之間不道德的交易,她一定再也不願意跟她說話了。不過轉念一想,她又覺得曲飛飛不太對勁,「你這麼激動干什麼?你,該不會也……」
不是她故意轉移話題,只是她的反應是在太奇怪了,她在想,她不會也喜歡顧柩耀吧?那麼他們的關系是不是要微妙化了,她祈求不是,因為她現在就只有她這麼一個朋友了。
曲飛飛恨不得敲她的腦袋︰「喂,你想哪兒去了,我怎麼可能跟總裁怎麼樣,他願意別人還不願意呢,我有男朋友的好不好。」
「男朋友。你是說副總?」她恍然如悟。
「你怎麼知道的?」曲飛飛後之後覺的看了看戚無可︰「無可,行啊,連這都看出來了,不錯,有前途,他就是我的男朋友,不過這是我的秘密你不能告訴任何人。」
天哪,她究竟還有多少秘密呢?不過把別人秘密說出來並不是她的愛好,既然她說了這事秘密,那麼她就幫她保守秘密的義務。
會場布置完已經晚上七點半,然後萬聖節舞會正式開始。
因為這是顧氏舉辦的舞會,所以吸引了許多慕名而來的記者,所有的媒體想捕捉到顧柩耀這個顧氏帝國王者出場時的畫面,順便捉些舞會中的緋聞回去來增加新聞的價值。
而所有的女性員工自然也都打扮的非常華麗,各個花枝招展、扮相古怪的各自做著吸引總裁的灰姑娘夢。
曲飛飛臨時不知道從那找來了兩套大南瓜裝,說是要以平凡制勝,天哪,饒了她吧,她最討厭南瓜,那里忍得了在頭上套個那麼難看的大南瓜,可是曲飛飛的一再堅持叫戚無可沒有辦法,她最終只能妥協。
好在所有人都怪里怪氣的,並不會有人去在乎大南瓜下面的人究竟是誰、願不願意這樣。她也就只好如此了。
八點的時候,顧柩耀終于登場了,他今天做了一個國王的裝扮,穿著國王的衣服,帶著禮帽,手里拿著象征權力的權杖,他是一個絕對的統治者,不管是裝扮還是氣質。所以他的冷傲便就加吸引女人注意了。
隨著喧嘩聲落下,另外一個穿著王後裝的女人出場了,這個穿著華貴的衣服既帥氣又迷人,渾身都都散發著足以跟顧柩耀相互匹配的氣質,這令所有的女人心碎。他們兩個人站在一起就已令人夢想破滅了。
然後——顧柩耀像全世界宣布,張雯雯——她的未婚妻,他們將在下個禮拜在世紀教堂完婚。
這個消息轟動了所有人,場面就像爆炸了一樣,好像所有人都在為他們開心、祝賀,當然也有不少女人哭了,因為他們的夢想從今天起徹底破滅了。
這個時候一個大大的南瓜頭悄悄的退出人群,然後消失在人海之中。
戚無可一個人來到酒店的天台,全世界都在狂歡,只有這里安靜了。她可笑的想,顧柩耀的心底現在是否能有一分鐘閃過她的樣子。呵,多麼沒出息的想法。
從很多年前她意外**給顧柩耀之後,她就發誓再也不喝酒了,但是現在,她想喝酒,哪怕是一杯葡萄酒。
然後神奇的事情發生了,竟然真的有人遞給她一杯葡萄酒,她回頭,發現楚非凡就站在她背後,他的裝扮是變相怪杰,好難看的打扮。
他說︰
「孤單的南瓜上了天台,我擔心這個南瓜可能會想不開從樓頂跳下去,所以就來看看。」
她不客氣的接過他遞來的酒杯,然後豪邁的一飲而盡︰「副總是不是應該去找怪杰的老婆?飛飛現在穿著南瓜裝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找你呢。」他來的目的應該是為了奚落她吧。
楚非凡愣了一會兒︰「你知道我跟飛飛的事了?那丫頭告訴你的?」
她點頭,但是不想說話。
過了一會兒楚非凡說︰
「我想你一定以為我是來奚落你的。」
「不是嗎?」她用力的裹了裹南瓜裝外套,臨近冬天的氣溫驟降的很厲害,縱使穿著這不透風的玩意仍是冷。
楚非凡極為紳士風度的月兌下外套給她穿上,盡管那衣服在南瓜套裝下沒什麼作用。他嘆了口氣,覺得她這個裝扮是在太不滑稽了,但是又不能過分的笑出聲,只好忍著笑道︰「本來是,但看你現在這樣就不是了。我覺得顧柩耀身邊的女人每個都很苦情,琳達剛剛沖進廁所哭的像是午夜凶鈴,而你上天台是想把跳下去嗎?」——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