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清晨,正擁被高臥與周公會面的夏語彤,被一早敲門送新書的金子叫起,睡眼惺忪的她被借口構思劇情需她配合的金子扯到樓下對弈。舒駑襻
「金子?」
金子抬眼一笑,夾在指中的黑子落下,「嗯。」
夏語彤連打幾個哈欠,「你是不是看我最近睡眠太好了,故意不讓我睡覺是吧?」
「對,我是羨慕你羨慕得要死啊。」
「有話就說吧。等下還要回父母家吃飯……還有好多事情呢。」
「我說不出口……」
「行了吧。」夏語彤打斷金子的話,又打了個哈欠,「就別裝了,你能凌晨五點,厚顏敲門,還有什麼說不出口?」
「……」
一盤棋盡,又布新局,金子方悠悠開口,「彤彤,你的棋藝不是最好,但你的做人姿態少有人及,別人持才自傲,你卻虛懷若谷;別人賣弄口才,你卻多思慎言;別人拼命外顯,你卻韜光養晦;別人趾高氣揚,你卻不顯不炫。看似簡單低調,但何時該狠,何時該斂,拿捏得端是恰當呢。」
「金美女過獎。」夏語彤看她東拉西扯,只得再問,「有事要說?」
「沒有。」……
喝過阿姨準備的熱牛女乃,吃過美味的早點,金子依然糾纏著夏語彤擺開戰場。
接連下了四盤,夏語彤不耐煩的推翻棋盤。
「有事要說?」
金子鼓著腮幫子,嘆了口氣,「有……」
「什麼事?」
「昨晚在酒吧遇到了秋飛揚,听到了一些話。」
「哦。」
「你好像一點也不意外嘛?」金子驚奇地打量著好友那波瀾不驚的臉,嘆了口氣道︰「你當年對她那麼好,現在是不是後悔認識她了?」
夏語彤把玩著一枚白子,神情淡然的搖搖頭,「人生不是電影,沒有倒帶。我和她的友情,早在那個被誤會的時間戛然而止。不過曾經相識,總勝過素無謀面,就當多個知根知底的對手吧。」
「听說她回國是為了和裕泰的孔二公子結婚,進她父親的期貨公司就是為了和你競爭。那你們豈不是要經常……見面?」金子言辭委婉,她隱約覺得夏語彤隱瞞了她一些事情。
夏語彤淡聲道︰「嗯,金秋期貨就在我們隔壁,幾年未見,她先盛情送了我一份大禮。」
「嘎?……她對你的妒忌恨已經上升到了‘恨屋及烏’的高度了,還能送你什麼大禮啊?」金子大惑不解地瞪圓了眼。
「嗯,如果撬牆角也算大禮的話。」夏語彤似笑非笑,清澈的眸底卻閃過一抹悵然。
也許在秋飛揚的心里,曾經的溫暖以及純真,在誤會和妒忌的侵蝕下,早成了不能自醒的虛妄。
不過,她至今仍弄不明白,曾經對陳蕭翰一見鐘情的秋飛揚,怎麼就那麼篤信,是因她夏語彤的使壞才使她秋飛揚被陳蕭翰拒絕的?
飛魚是個新人,8號上架,雖然文筆不太好,要求有點高,可是讀者就是好人,好人都有顆好心送個金牌吧,哪怕是鍍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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