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丈深淵終有底,唯有人心不可量啊。舒駑襻」金子不無感慨的搖頭嘆息,「白瞎了你對她的掏心掏肺。」
「你凌晨五點跑來,就是為了和我談論人心?」
「咳。」金子斂去感慨,眸底精光一閃,「那只是一小部分,我過來是為了提醒你,有人在查你。」
「什麼人?」
「你想知道的話我受累去查。」
夏語彤搖頭,「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用理會。」
「好。」金子挑唇,恢復了人畜無害的嫵媚笑顏,「彤彤,你要是男的多好,我一準嫁你,哪還用得著被老媽折騰啊。」
「就算我是男人,也無意找你這神出鬼沒的女人。」
「沒良心!大清早就諷刺我這人見人愛的萬人迷啊?」金子自戀的翻起白眼。
「嘴甜的人不諷刺你,那說的都是假話。」夏語彤在金子眼前晃著來電名單為老媽的手機,微笑道,「要不……你先去外面轉轉?母命難違,我得馬上出發了。」
「哎,既然你的心不肯做我的海角天涯,我只能懷著或許能遇到緣分的微弱希望,繼續到湖邊轉悠去了。」金子咧露滿嘴白牙,拎包起身,瀟灑而去。
夏語彤送走金子,匆忙的換過衣服,驅車趕往父母家。
自夏語彤記事起,夏家就有個不成文的習慣,每到周末,全家總要聚在一起,搞個家庭聚會。
夏語彤是夏家唯一的開心果,她的職責就是吃吃喝喝、說說笑笑,陪著父母、伯父母、外婆、爺爺女乃女乃聊天,話題從國際局勢跳到天氣美食,再從金融危機轉到律師界的丑聞,直到外婆被請去參加畫展了,爺爺女乃女乃去欣賞昆曲了,父母去打高爾夫了,伯父母去寄情山水了,她才功成身退地開車返回自己的住所。
剛一進門,阿姨就迎上來。
「彤彤,剛才有位先生來過,他說他是你的朋友,打不通你的電話,就留下這個電話號碼,說等你回來打給他。」阿姨邊說邊遞過一張卡片。
夏語彤一怔,她這個地址只有為數不多的人知道,誰會這麼神秘?
她接過只有電話號碼的卡片,漫不經心的看了看,這個是國外的電話號碼,明顯不熟悉。不過自稱「朋友」又認得她家,卻留個陌生號碼的算她哪一位‘高朋’?
通常,對那些故作神秘或者無聊的人,她從來都是懶得理會。
夏語彤撇撇嘴,隨手把卡片拋進廢紙簍,往摟上走了幾步,又回頭對阿姨說︰「以後不要隨便什麼人都讓進家里!」
「呃,好的。」劉阿姨沒敢再多嘴描述那位先生長得有多帥,氣質有多高貴。
她是個不願多事的人,在夏家工作二十多年了,以前照顧夏語彤的爺爺女乃女乃,夏語彤搬出來後才被夏老爺子指派給寶貝孫女的。夏家薪水很高,她知道在夏家誰是最寶貝最不能得罪的人,她只要做好本分的事就好。反正,夏家還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的。
飛魚是個新人,8號上架,雖然文筆不太好,要求有點高,可是讀者就是好人,好人都有顆好心送個金牌吧,哪怕是鍍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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