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無憂峰的令牌?」謝飛羽詫異道。%&*";「那塊令牌,不是還在輪回之井麼?」
「嘿嘿,你以為這意識通道,會如此差勁?跑一回丟一回令牌?」玄龜聖向那個石壁一指,道︰「你看,那是什麼?」
謝飛羽回頭一看,只見石碑上原來那符文石刻處,此時已經凸突了出來,一塊令牌正好好的瓖嵌在那兒。
玄龜聖手一招,令牌自動飛到了他的手中,他把手中的令牌扔給謝飛羽。「給,收好了你。」
「老頭,把你剛才那什麼意識通道,也教給我吧。」謝飛羽眼巴巴的請求道。
「你想學?沒問題呀。」玄龜聖毫不在意的道。正當謝飛羽听得心中歡喜時,他卻又來了一句︰「不過,得等你到了聖級之後。」
「聖級?」謝飛羽愣在當場。
「對,不到聖級,你根本就入不了門。就算到了聖級,也得看你的天賦,像那小猴子和大老虎,他們就沒有學會。」玄龜聖不無得意之色的道。
「靠!」謝飛羽只得恨恨的罵了聲娘。想到自己識海中那個黑洞寄生體,自己想要升級,那可不是一般的難了。
「六級的小伙子,努力吧!」玄龜聖還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謝飛羽的肩膀。可是這麼一句鼓勵的話,謝飛羽無論怎麼听,都覺得有一股嘲笑自己的味道,草!
「你知道怎麼采摘無憂果嗎?」在上山的路上,玄龜聖問謝飛羽道。i^
「嗯,別說了,這什麼果子,滿樹都是利刺,扎了我好幾下呢?」謝飛羽想起自己采摘無憂果的經歷,憤憤的道。「更可氣的是,這玩意兒還特別的難找,滿山遍野的綠樹,要找兩三個果子,就跟大海撈針差不多!」
「哈哈……」玄龜聖突然大笑了起來。
「喂,老頭,你什麼意思?取笑我是不?」謝飛羽回轉身,把蒼狼王徑直往玄龜聖扔了過去。「到你了!」
「喂,你小子年青力壯的,不至于這麼小氣吧?多扛一段路,你會死啊?」玄龜聖雙手托住蒼狼王,嗷嗷的抗議道。
「我心情不好,還像某個老頭,還能輕松的笑出來。」謝飛羽虎著臉,冷冷的扔了一句。
「那個,小子,如果我幫你去摘那剩下的三顆無憂果,你的心情會不會好一點?」玄龜聖緊走兩步,趕上了謝飛羽,問道。
「咦,你這樣一說,我的心情確實好了不少,看你胖成這個樣子也不容易,那我就幫你扛這一段路吧。」謝飛羽嬉笑著,從玄龜聖手中接過蒼狼王。
「小子,我猜你一定是得罪了春花那個小白臉,是不是?」玄龜聖拍了拍手,笑眯眯的問道。
「也談不上得罪,就是沒有完全按照他的意思做而已。」
「那就是了,要不然,他不至于忘記把采摘無憂果的方法告訴你的。」玄龜聖故意在「忘記」這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擦!難道有什麼技巧?」謝飛羽愕然道。
「我先跟你說一個故事啊,哈哈,想起那件事,就讓我笑了幾百年了。大概一千多年前吧,南方大陸有一個美女犯了個小錯,春花這小白臉把人家叫了過來,說是關禁閉,卻把這無憂峰讓給了人家住,嘻嘻,也是忘記了告訴人家采摘無憂果的方法,結果,你猜怎麼著?那個美女也是個火爆脾氣,被扎了幾下後,居然一把火,把這整個無憂峰都給燒了。等春花那小白臉發現時,整個山峰,都已經陷入了熊熊的火海之中,當時春花那小白臉啊,直接就變成了個猴。那表情,現在想起,我都還覺得好笑。哈哈哈……」
「你說的那美女,是不是玲瓏?」謝飛羽問道。
「靠,你竟然知道?」玄龜聖的笑容僵在了那兒。「壞了壞了,春花那小白臉最恨人家揭他這小傷疤了,這下又把他給得罪了。」
「難道說,春花聖主跟玲瓏姑娘,還有什麼故事不成?」謝飛羽想起玲瓏對春花聖主那句評價——完美的人,不知怎麼的,心中竟然有點不是滋味。
「不知道,不知道,我老人家對那些花邊新聞,向來是沒有什麼興趣的。」玄龜聖拼命的搖首道。
見問不出來,謝飛羽也就不再追問了。畢竟千萬年漫長的歲月,誰又沒有些故事呢?
「你是說,這無憂果,想要采摘是有方法的,對不對?」謝飛羽轉移了話題。
「嗯,這個當然。我真不知道,你不知道方法,又是怎麼把兩個果子摘到手的。」玄龜聖見謝飛羽沒有糾結在春花聖主和玲瓏的往事上,立馬又神氣活現的來了精神。
「我那是運氣好,踫巧撞上兩個。」謝飛羽訕笑著回答道。他可不好意思說出自己在山頂上大海撈針似的搜索了一整個上午才找到一個的事實。
「撞上兩個?你小子運氣可真好。」玄龜聖咂巴了兩下嘴道。「不過這年頭,運氣再好,都不如技巧好,等下你就明白了。」
謝飛羽再追問,玄龜聖卻不肯多說了,只是說到了無憂洞府,自然會讓他知道。
謝飛羽帶著這麼一個疑問,一直走到了無憂洞,打開那大石門,同玄龜聖一起進了無憂洞。
「小子,把你的令牌給我。」玄龜聖要過謝飛羽的身份令牌,徑直走向那漢白玉的大石台。
他不是要先采摘無憂果的嗎?難道站在這洞中,就可以采摘到無憂果?謝飛羽把蒼狼王放在地上,迅速的跟了過去。
「小子,你听說過這無憂果樹,那可是萬枝同珠嗎?」玄龜聖一邊彎腰,把手中的令牌塞進了石台下面一個不起眼的洞隙內,一邊問道。
「萬枝同珠,春花聖主好像說過一次,是不是說這些刺兒果樹,在地下都是連結在一起的?」
「你只說對了一半。萬枝同珠,同氣連枝。它們確實只有一個主徑,你知道在哪嗎?」玄龜聖笑道。
「難道是在這里?」謝飛羽難以置信的猜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