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老太爺和童老爺被戰海龍那盛世凜然的氣勢嚇到,眼看著這一群從天而降的特種兵,他們目瞪口呆了好一陣子才回過神。舒
「你們是什麼人,擅闖民宅是犯法的懂不懂!」童老太爺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立刻厲聲叱喝。
童夫人也到了大廳,見了這群人腿腳一軟,「老公,他們是土匪嗎,要打劫我們麼!」
「別怕,有爸爸在,他們不敢亂來!」定下神的童老爺也看清了對方的著裝,他知道他們不是土匪,便神氣起來。
戰海龍冷哼一聲,徑直走到他們跟前,如王者一般居高臨下地睇看著他們澹。
「因為她沒有人疼,你們就可以隨意欺辱,是這樣子麼?」
這會兒童老太爺總算是明白過來,「你是那個丫頭什麼人,憑什麼替她出頭!」轉念一想,他又問,「我的孫子是不是你害的!」
「你們童家的那些爛帳還少麼,如今好不容易洗白了,卻依舊改不了惡習,被人打殘廢只是遲早的事兒!」戰海龍冷冷的聲音,如同冰雨,打在他們身上,一陣的冰寒鷳。
童老太爺身子一顫,那些事,自己一直隱藏得很好,他是怎麼知道的!這個男人他究竟是誰!
「胡說!」童夫人不知好歹地罵道,「你算什麼東西!我們童家身家清白,你別信口胡說!」
戰海龍眸光一冷,如刀鋒上最犀利的光芒,直逼她而去,童夫人頓時覺得雙腿無力,歪倒在童老爺的懷里,渾身顫抖不止。
她低頭不敢直視戰海龍,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身家清白麼!」戰海龍抬手,魏燎立刻遞上一本賬本,他翻了幾頁,便甩到了他們跟前,「你自己看!」
童老太爺顫抖著拾起,當看到上面的字時,他頓時像失了魂一般,跪在了戰海龍的跟前。
「爸爸!」童老爺一手抱著童夫人,一手扶住童老太爺,怒視戰海龍,「你到底是誰,要干什麼!」
戰海龍冷哼一聲,「我是什麼人,你們不需要知道,你們只需要知道,我要你們做的!」
「你要做什麼!」童老爺一驚。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的男人給人一種無法抗衡的威嚴感,在他的面前,自己毫無反抗之力。
戰海龍上前一步,冷傲地睇看著他,眼里沒有絲毫的溫度,聲音硬冷威嚴,「我要你們童家在m市徹底消失!」
「什麼!」童老爺听了先是一驚,隨即哈哈大笑起來,「你還真以為你是什麼人啊,你說讓童家消失就消失麼!可笑之極!」
「是麼!」戰海龍听了不怒反笑,「那我們就來看看,我到底有沒有這個能力!」說著,他抬手,一群人涌進了大廳。
他冷聲下了命令,「搬空這里!」
「是!」
他身後,一群士兵立刻分散開,行動有序迅速。
接下來的事情讓童老爺震驚不已。
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房子從金屋滿堂到家徒四壁,短短的一夜,他什麼都沒有了。
「哎呀,老爺,我們的房子啊……」童夫人鬼吼鬼叫。
童老太爺整個人則像得了老年痴呆癥一般,一直跪坐在戰海龍的跟前,囔囔自語。
「你……你是瘋子……」童老爺見了這般,氣得吼道,這個男人不是人,他是魔鬼!
「哼!」戰海龍冷冷笑著,「童家涉嫌黑道交易無數,獲得不法巨額資金,如今有確鑿證據指證其罪行,不法所得全部充公,人依法扣押!」
傷害了她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什麼!」童老爺徹底崩潰了,原來他不僅連家都沒了,竟然連人都保不住!
一群人將他們一家子都押上了囚車。
童老爺到最後都沒明白,自己究竟得罪了何方神聖,才導致了家毀人亡。
戰海龍走到車前,看著車里一直熟睡的靳沉香,外面動靜大如天,但她卻沒有受到絲毫的打攪,他一笑,從今起,他的女人,他來守護!
第二天,一早。
靳沉香發誓,以後再也不貪吃了,才不過一夜,她的頭就痛死了。
她捂住頭,用力地甩了甩,「哎呀,更疼了……」
身子一軟,繼續趴在床上,宿醉的滋味真不好受,但她也納悶啊,以前吃的時候,她最多臉紅稍稍有點醉意,腫麼這次醉的這麼厲害。
「他到底在里面放了什麼料酒!」
連她什麼時候被他帶回到營地的都不知道。
「你醒了?」
戰海龍從隔壁的房間走了過來,手里端著一碗醒酒湯。
「喝口醒酒湯,醒醒酒。」
他端著在她的床邊坐下,將碗遞給她。
靳沉香郁悶了,他出入她的房間總是很自由,那扇門根本形同虛設。
「我放了糖,不會苦。」以為她是怕苦,戰海龍好心提醒她。
啊~這下靳沉香更加不蛋定了,她眨眼,「龍哥,其實我不怕苦……」
艾瑪,他腫麼突然間對她這麼好啊,她有點吃不消啊,試想下,以前總是以欺負她為樂趣的銀,忽然間轉了性,對你無比的熱情,你能接受麼?
她甚至懷疑,這是不是暴風雨的前奏。
見她一連的不相信,戰海龍眯了眯眼,「你擔心我在湯里放了什麼,那好,我先喝給你看!」
他立刻端起碗喝了一口,「那你看吧,沒事!」
靳沉香卻沒有馬上接過去,而是盯著他看。
「你干嘛?」他不解。
「我想等會兒,看看。」萬一他等會兒有啥事,她就慘了。
「……」戰海龍黑沉了臉,直接將碗放在床頭,「喝了湯,換好衣服就出來!」這丫頭,就不能太順著她。
說著,他就起身朝另一間走去。
靳沉香不明白他為什麼變臉變得這麼快,她端起將醒酒湯一口喝下,喝完她舌忝了下唇,「的確很甜。」
換好衣服,她剛到門口,就听到一陣歡笑聲從那邊傳來。
轉頭看去,卻見戰海龍正和程蘇美聊天,兩人有說有笑,程蘇美似乎被他說的話逗樂,捂住嘴笑開,而他則笑得很爽朗。
靳沉香見了,腳步一頓,下一刻便立刻調轉方向,朝另一邊走去,她就知道,他始終還是忘不了。
只是,程蘇美為什麼會在這里?
但還沒走出兩步,一道聲音就飄了過來。
「沉香!」
陸逸北剛好從那邊走過來,他追上靳沉香,像是對待哥們兒一般豪爽地攬住她的肩膀,「怎麼一看到我就走了,就這麼不歡迎我麼!」
「咦?」靳沉香轉頭看向他,「你怎麼也來了?」瞧他一身白大褂,她眨了眨眼,「你怎麼穿成這樣?」
「怎樣,好看麼?」陸逸北松開手,轉了身,炫耀一般地問道,「我這身衣服可是請人特制的呢!」
「你……」靳沉香模了模下巴,上下打量了一番,「打算在營地做cosplay麼?」扮醫生,他腫麼有這種特殊的嗜好。
「什麼啊,我這可是真金實料!」陸逸北顯得很委屈,指著他左胸上的軍醫牌,「你看清楚了,我可是正牌醫學院畢業的醫生!」
啊!
靳沉香驚訝不已,指著他,「你是醫生!」
「怎麼我不像麼!」陸逸北鼻子哼哼了兩下,單手撩開衣服,插在腰上,仰起頭一副很派頭的樣子。
「噗……很像。」靳沉香忍住笑,很像假的。
听她這麼一說,陸逸北就更大爺起來,伸手就想搭上她的肩膀,結果手在半空中就被人掐住。
他回頭,卻見戰海龍一臉的黑沉,站在身後。
「嘿嘿,老大你來了!」陸逸北嘿嘿一笑。
「如果你不想要手的話,就再試試!」戰海龍老遠就看到陸逸北這個家伙在跟沉香搭訕。
陸逸北苦笑,忙收回手,心疼地模了模,魏東成說的一點都沒錯,別看戰海龍這個家伙平時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但其實他一旦愛了便會是他們之中最瘋狂,最執著的一個。
他對杜美倫還耿耿于懷,以至于到現在連個伴都沒有,如今好不容易遇上個對口的,他們也替他高興,所以那晚沉香的事,他們沒有告訴戰海龍,權非宇說讓他自己發現事實,會比他們告訴他來的更加的震撼,更加的能讓他及早醒悟。
果然,這座冰山醒悟了,只是,比以前更加的霸道。
別說踫靳沉香了,連靠近估計都難,八過——那樣一來,他在軍營也不會無趣啦,有得玩撒,逗逗小沉香,看海龍吃醋也是一大樂趣滴有木有。
★二更,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