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靖宇沒有理會喬楚陽的咒罵,將手中的刀子扔在地上,猶如鐵鉗一樣的大手用力的扣在喬楚陽的手腕上,一雙充滿銳利的黑眸無比冰寒,似刀刃般射在喬楚陽的臉上,沒有錯過她臉上痛苦的表情。
被強悍到似乎連手骨都要捏碎的力量強扣住手腕,喬楚陽頓時有一種想要立刻死去的感覺。這樣的折磨讓她痛不欲生。
「要麼放開我,要麼就給我個痛快,歐陽靖宇,我求求你,不要讓我這樣的生活,我真的是夠了。」
喬楚陽失控的沖著歐陽靖宇喊道。
面對喬楚陽的怒吼,歐陽靖宇的眼底沒有一絲的溫度,鷹眸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黑洞。帶著某種噬骨的魔力,狠狠的瞪在喬楚陽的臉上。
「在我沒有玩兒夠以前,我是不會讓你死的,如果你死了,我就連同兩個孩子跟著你一起下地獄。」
歐陽靖宇知道,威脅喬楚陽放棄死亡的,只有那兩個孩子。為了讓她痛苦,歐陽靖宇可以做任何的事情。
「你.你不是人,他們是你的親生骨肉啊?」
喬楚陽一臉震驚的看著歐陽靖宇臉上的殘忍。
「他們是我親生的,可是也是你這個賤、人生的。」森冷的話語,充滿冰冷的從歐陽靖宇的薄唇中吐出,听起來是那麼的恐怖。
歐陽靖宇的大手突然用力的扣在喬楚陽的脖子上。
「告訴我,彼得在哪兒?」
喬楚陽痛苦的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
不知道的話音剛落,喬楚陽明顯的感覺到,脖子上傳來了巨大的壓力,壓的她快要無法呼吸。
歐陽靖宇並沒有如喬楚陽所願捏死她,而是直接分開她的雙腿。
羞人的姿勢,讓喬楚陽粉女敕的溝壑一覽無疑的呈現在歐陽靖宇的面前,熊熊的欲色火焰陡地燃了起來。
痛苦的淚水順著蒼白的臉頰滑落,這樣的侮辱,要比打在身上還要讓她痛苦,讓她無法承受。
「果然夠下賤,只是手指就可以讓你有這麼大的反應。」
歐陽靖宇抽出食指,一臉譏諷的看著喬楚陽。雙手將她的雙腿分開的更開。
「不.不要這麼對我?」
歐陽靖宇看妓、女一樣的眼神,讓喬楚陽的心猶如被刀子割過一樣的疼痛。
「你不就是喜歡男人這麼對你嗎?告訴我,彼得和冷然,有沒有這麼對待過你?」歐陽靖宇冰冷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像羽毛一樣撫過喬楚陽的腿間。
「你放心吧,我會滿足你婬、蕩的身體的,我不會讓其他的男人沾染你的半寸肌膚。」
侮辱性的話語,讓喬楚陽痛苦的想要閉上眼楮,可是腰間的一只大手卻加重了力氣。強迫她睜開眼楮,看著歐陽靖宇冰冷的大手是如何的玩兒弄自己。
歐陽靖宇一雙宛如深潭般的黑眸,一直緊緊的鎖在喬楚陽的臉上,沒有錯過她臉上的痛苦和無法承受侮辱的悲傷。
「你不是很愛玩兒嗎?我今天就讓你玩兒個夠。」
歐陽靖宇從輪椅下取出一瓶紅酒,用力的勾起喬楚陽的下巴。
下巴上的疼痛,讓喬楚陽被迫張開了嘴巴,歐陽靖宇無情的將大部分的紅酒,倒進喬楚陽的嘴巴里。
「咳.咳.」喬楚陽不停的咳嗽,口中的液體大部分被明勁堂強行喂了下去。
看著紅酒順著喬楚陽雪白肌膚流下的畫面,歐陽靖宇眸底的**之火,燃燒的更加的旺盛。
「果然夠下賤,到了現在,還在玩兒欲擒故縱的游戲嗎?」。歐陽靖宇的眼里充滿了不屑,刀刻般線條硬朗的俊臉上,揚起了惡魔的笑容。
「你放心。一會兒你會更開心的。」
歐陽靖宇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心理,他想要折磨喬楚陽,讓她體會一下自己變成殘廢的滋味兒,可是當看到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時,他的心一次又一次的劃過一抹刺痛。
「你.你在酒里下了藥?」
喬楚陽一臉的震驚,體內越來越熱的反應。讓已經受到過情藥控制的她,立刻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沒錯,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你這個下賤的女人,可以更好的發揮你婬、蕩的本性。」
歐陽靖宇左一句下賤,右一句下賤,時刻的在提醒喬楚陽自己低下的身體、
「歐陽靖宇,你好陰險。」
體內的熾熱,讓被捆綁在椅子上的喬楚陽,只能無助的動來動去,希望通過椅子的摩擦,可以減少體內不停亂竄的熱浪。
「求你。我會把解藥給你。」
看著喬楚陽臉上刻意控制的表情,歐陽靖宇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報復後的快感。
「我.我不會向你這個惡魔低頭的。」
歐陽靖宇性感的薄唇,勾起了一抹邪惡的笑容,修長而又白晰的手指,不時的在喬楚陽的身上游走,更是點燃了喬楚陽好不容易才壓下的熱情之火。
「你.你這個惡魔。」
喬楚陽真的很想撕掉歐陽靖宇臉上的邪惡,真的想撿起地上的刀子,狠狠的切斷他在自己體內不停沖刺的手指。
「我這個惡魔卻是將你一次又一次帶到頂點高峰的人。」
歐陽靖宇不停沒有停止手中的動作,反而為了看到喬楚陽痛苦的表情,更是深深的刺入其中。
痛夾雜著一絲快感,讓喬楚陽無法控制的發出了一聲誘人的嬌、喘。
歐陽靖宇一張稜角分明猶如刀雕般剛硬線條的俊臉上,一直掛著一抹殘忍的笑容。
「我現在好像是對你沒有任何興趣了。」
就在喬楚陽快要達到頂點的時候,歐陽靖宇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一臉厭惡的抽出輪椅下的紙巾。
「你.」喬楚陽一臉怨恨的看著歐陽靖宇。
「你是故意的?故意將我體內的藥力發揮到極點,卻在最關鍵的時刻退出游戲?」
歐陽靖宇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得意。
「沒錯,我就是故意的,因為我要親眼看到,你受不了藥力控制,而自殘的畫面,而且我還要清楚的拍下來,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喬楚陽是如何婬、蕩的跪在地上祈求我的。」
歐陽靖宇嗜血的眸子猶如森羅地獄的刑法判官,身上散發的殘忍氣息,讓他仿佛就是一個剛從地獄走出來的撒旦。
「你.你不是人。」
喬楚陽不停的在椅子上摩擦,才能控制體內熾熱的熱浪。
「我是不是人,你是不是品嘗過多次嗎?」。
歐陽靖宇拿起早就準備好的相機,巧妙的架好位置,然後一臉優雅的看著喬楚陽倍受藥力的折磨。
柔弱無骨的小手被捆綁在椅子上,喬楚陽充滿了痛苦,明知道這是一段痛苦的掙扎,她還是沒有一絲要向惡魔低頭的意思。
「你婬、蕩的身體我已經玩兒過太多次了,喬楚陽,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幫你找兩個男人,相信所有的男人都無法抗拒一個已經被下藥的女人。」
歐陽靖宇充滿森冷的聲音,就猶如一盆冷水,狠狠的倒在喬楚陽的身上。
「你.我不會讓你如意的。」
喬楚陽用力的咬住自己的櫻唇,希望通過疼痛讓自己暫時忘記所有的折磨。
「好,我就親眼看著,你是如何在藥力的控制之下完成自己的釋放的。」
喬楚陽的倔強,讓歐陽靖宇一雙狹長的黑眸,迸射出鷙冷鷲猛的冰冷眼神。
「就算是被折磨死,也總比被你玩兒死好。」
陰鷙的黑色雙瞳突然危險的眯在一起,冷峻的鋒芒像刀劍一樣的射在喬楚陽的臉上。
喬楚陽不知道自己要經歷多長時間的痛苦,她只知道,在歐陽靖宇一雙黑眸的注視之下,身體的熱度越來越高,簡單的摩擦已經無法滿足體內快要控制不住的熱浪。
歐陽靖宇看到機會成熟,微微彎下腰,撿起地上的刀子,劃動輪椅來到了喬楚陽的身後,砍斷她手臂上的繩子。
雙手得到釋放的喬楚陽,雙手不受控制的撫模著自己的身體,紅唇中溢出了讓男人發狂的嬌、喘。
明知道歐陽靖宇的眼神里充滿了冰冷的譏諷和不屑,可是喬楚陽卻無法拿開雙手。
看著不停扭動上半身,小手一點一點向自己腿間滑下的喬楚陽,歐陽靖宇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殘忍的光芒。
「你自己慢慢玩兒吧,不過你放心,我會把這些精彩的畫面,一點一點的呈現給你看的。」
說完,歐陽靖宇劃動輪椅,在喬楚陽充滿痛苦眼神的注視之下,沒有一絲留戀的離開了房間。
看著面前的攝像機,喬楚陽充滿了痛苦。可是聲聲讓她更加痛苦的嬌、喘,卻從自己的口中吐出。
明知道這是歐陽靖宇侮辱自己的手段,可是雙手還是無法控制的探進自己的腿間.
一夜的折磨,讓喬楚陽的臉色更加的憔悴。身上到處都是自己留下的印跡。
失去藥力控制的她,再也無法控制的流下了痛苦的淚水。
「我是來幫你換衣服的。」
一個佣人打扮的女人走進了房間,順手要開了燈的開關。
當看到喬楚陽狼狽的樣子時,也是一臉的震驚。
「你.你沒事吧?」
佣人輕輕的走到喬楚陽的面前,小心翼翼的問道。
喬楚陽費力的抬起一雙沒有任何光彩的水眸,如花瓣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苦澀的笑容。
「麻煩你幫我把衣服穿上吧。」最起碼穿上衣服,可以多多少少的遮掩一下自己的狼狽。
佣人迅速的將手中的衣服幫助喬楚陽換上,然後又解開她腿上的繩子。
「少爺讓我帶你出去。」
喬楚陽拖著已經虛弱無力的雙腿,費力的跟在佣人的身後,來到了歐陽靖宇的書房。
映入眼簾的是一幅香艷的畫面,畫面里是正在瘋狂的撫模著自己,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可是當真正看到這些畫面的時候,喬楚陽還是無法控制的跌坐在地上。
「是不是很漂亮啊?看看你的雙腿,可是張的很大啊?喬楚陽,你是不是比自己想像的還要下賤啊?」
低沉而又充滿磁性的嗓音,充滿譏諷的響在喬楚陽的耳邊,這樣的侮辱比在她身上留下殘忍的印跡還要讓她痛苦。
「不.不要在說了,不要在說了。」
喬楚陽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耳朵,可是自己發出的聲聲嬌、喘,還是清楚的傳到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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