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喬楚陽臉上的痛苦,坐在輪椅上的歐陽靖宇,刀刻般線條硬朗的俊臉上,閃過一抹報復後的快感。"
這樣的報復才是最痛快的,才會讓這個女人深刻的體會到,什麼叫鑽心刺骨的疼痛。
「爬過來。說不定我會考慮將這些照片清除。」
低沉的猶如紅酒一樣的嗓音听在喬楚陽的耳邊,就猶如惡魔一樣的鬼魅。
「你確定?」喬楚陽抬起一張布滿淚痕的小臉兒,一臉期待的看著面無表情的歐陽靖宇。
歐陽靖宇冷哼一聲,意味深長的眸光,突然變的異常的冷冽嗜血。
「你有資格質疑我的話嗎?」。
喬楚陽痛苦的跪在地上,從原地一直爬到歐陽靖宇的輪椅前,短短幾米的距離,卻仿佛十幾米,二十米,三十米的漫長。
「現在現在可以將這些照片清除了嗎?」。
喬楚陽的聲音中充滿了期待。
歐陽靖宇揚起微薄的性感之唇,骨節分明的大手勾起喬楚陽小巧的下巴。
「很抱歉,你沒有讓我滿意,這些照片我不但不會清除,相反我還會復印更多,說不定哪一天全世界的人們都可以看到這樣一幅香艷的畫面。」
歐陽靖宇的話,生生啃噬著喬楚陽斑斑駁駁的心房,猶如被一把利刀劃過一樣的劇痛,讓喬楚陽痛苦的閉上了眼楮。
當歐陽靖宇的大手扯掉喬楚陽身上的衣服時,喬楚陽脆弱的心再次墜入谷底,身子莫名戰栗開來。
「你你要做什麼?」喬楚陽下意識的想要向後退,可是下巴上的大手卻加重了力氣。
「我要佔有你這具婬、蕩的身體。」
歐陽靖宇的大手猶如鐵鉗一樣的扣在喬楚陽的肩膀上,用力的將她拉到自己的腿上。
「不不要」
和歐陽靖宇發生過無數次的親密關系,可是這一次喬楚陽卻從他的眸底,看到了更加殘忍的光芒。
「不?」喬楚陽的抗拒,讓歐陽靖宇陰鷙的冰眸驟然染上一層嗜血的紅光。冰冷的大手不憐香惜玉的在稚女敕柔軟的肌膚上留下道道紅痕。
「把我的褲子解開。」歐陽靖宇森冷的吩咐著已經被自己扒光了衣衫的喬楚陽。
在一雙充滿陰戾的眼神注視之下,喬楚陽顫抖的將雙手探入歐陽靖宇的腰間。
「快點兒。」費了好大的力氣,喬楚陽才在歐陽靖宇快要失去耐性的時候,解開了他身上的皮帶,一點一點的退下他的褲子。
「扶我到床上。」低沉的帶著明顯壓抑的嗓音,讓喬楚陽的心里更加的不安。
歐陽靖宇過重的身體給嬌小的喬楚陽帶來了巨大的壓力,她用雙手將歐陽靖宇的手臂架在自己的身上,一步一步費力的向旁邊的大床走去。
「啊」喬楚陽腳下一滑,連同歐陽靖宇直接摔倒在地上,發出了一聲驚呼。
歐陽靖宇的第一反應就是緊緊的將喬楚陽摟在懷里,避免給她造成更大的傷害。
「該死。」歐陽靖宇不禁咒罵了一句,手臂被擦破的傷口上流出了一絲血跡。
「你你流血了。」喬楚陽趕緊從歐陽靖宇的身上爬起來。
「如果不是你害我變成殘廢,你以為會流血嗎?不過如果你想在地上做,我不會有任何的反對。」
歐陽靖宇直接將喬楚陽抱到自己的懷里,雖然雙腿沒有任何的知覺,可是並不耽誤他釋放自己的熱情。
「我」坐在歐陽靖宇有些萎縮的雙腿上,喬楚陽的心里充滿了自責,不過當明顯的看到歐陽靖宇腿間的巨大反應時,原本蒼白的小臉兒,立刻浮現了一層誘人的粉紅。
肌理分明泛著古銅色的胸腔,讓喬楚陽不由的咽了一口口水。
「坐上來。」
歐陽靖宇鬼魅般的魔音,突然在喬楚陽的耳邊響起。
「坐?」喬楚陽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歐陽靖宇的腿間,不由的將雙手捂在了已經紅的不能再紅的臉頰蒙上。
「自欺欺人。不要忘記了,它可是無數次讓你控制不住的發出嬌、喘。」
喬楚陽的動作讓歐陽靖宇的臉上劃過一抹譏諷,大手用力的扣住喬楚陽的縴腰,將她微微抬起,然後重重的向自己按去。
「啊」沒有任何準備的喬楚陽,在這記猛烈的沖刺之下,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慘叫。
歐陽靖宇沒有任何的理會,如波濤駭浪一樣的扣住喬楚陽的縴腰,一記比一記瘋狂的沖刺,瞬間席卷了喬楚陽的整個身體。
喬楚陽的秀眉因為疼痛而緊緊的皺在一起,雙手更是用力的抓住歐陽靖宇的肩膀。
看著身上一臉痛苦的喬楚陽,歐陽靖宇狹長的鳳眼邪魅的挑起,性感的薄唇劃過一抹得意的笑容。
這才是真正的報復,讓你在倍受打擊的情況下,佔有你敏感的身體,沖擊你最後的一道防線。
激情過後,歐陽靖宇毫不留情的將喬楚陽從自己的身上推開,抽出身邊的紙巾擦試著自己的身體。
喬楚陽就像是一只被泄了氣的皮球,整個人無助的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平靜的仿佛沒有一絲的生氣。
「不要在這里裝死,就算是死,你也只能在我吸干你以後再死。」
冰冷無情的話語充滿陰戾的從歐陽靖宇的薄唇中吐出,沒有一絲的溫度。
喬楚陽強忍著身上的劇痛,費力的從地上站起身,撿起地上的衣服披在身上。
「扶我起來。」
已經自己扣好皮帶的歐陽靖宇,如君王一樣的指使著喬楚陽。
喬楚陽一臉痛苦的看著充滿譏諷的歐陽靖宇。
「你滿意了?你得到你想得到的?」
「滿意?」歐陽靖宇呲之以鼻。一臉輕蔑的上下打視著喬楚陽已經布滿青紫的身體。
「就憑你的身體也可以讓我滿足?喬楚陽,你真的是太高看你婬、蕩的身體了。」
已經麻木的心再一次因為歐陽靖宇毫不掩飾的侮辱而產生陣陣的刺痛。
「現在我可以走了嗎?」。將歐陽靖宇扶到輪椅上,喬楚陽小心翼翼的看著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
「我有讓你離開嗎?」。歐陽靖宇抬起一雙比鑽石還要閃耀的星眸,目不轉楮的看著喬楚陽。
「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喬楚陽的眼底變的晦暗無光。
「沒有我的允許,你這輩子都休想離開。」
霸道的語氣讓喬楚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蒼白卻精致的臉頰上,劃過一抹憂傷。
「去陪我吃宵夜。」
喬楚陽不敢也不想違背歐陽靖宇的吩咐,推著他直接來到了餐廳。
早有佣人將準備好的餐點放在了兩人的面前。
「少爺,找到彼得了。」
就在歐陽靖宇剛將餐點送到口中,剛子焦急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那個愚蠢的男人在哪兒?」
歐陽靖宇用力的將手中的刀叉摔在餐桌上,一臉冰冷的問著剛子。
剛子看了一眼喬楚陽,走到歐陽靖宇的面前,趴在他的耳邊,輕聲的說了幾句。
「該死。你確定他在那里?」
剛子點了點頭。
「很肯定,我已經派兄弟在那里守候了,不過不知道少女乃女乃有沒有那里的鑰匙。」剛子將目光轉移到臉色蒼白的喬楚陽身上。
「我?」喬楚陽抬起俏立的小臉兒,一臉不解的看著剛子。
「鑰匙在哪兒?」
平靜的語調,從歐陽靖宇涔薄的唇縫中輕吐出來。可是他身上散發的危險的氣息,卻將喬楚陽籠罩在其中。
「什麼鑰匙?歐陽靖宇,你能不能把事情說的明白一些啊?」
歐陽靖宇的大手用力的拍在桌子上,陰鷙的冰眸驟然染上一層嗜血的紅光。
「喬家地下室的鑰匙。」
「地下室的鑰匙?」喬楚陽騰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一雙狹長的水眸揚起了一絲戒備。
「歐陽靖宇,你又在打什麼主意?地下室里的東西是我媽媽留給我的唯的財產了,我不會讓你將它們毀掉的。」
喬楚陽用力的捏緊脖子上的項鏈。
歐陽靖宇冷哼一聲,滑動輪椅,一臉冰冷的來到喬楚陽的面前,用力的扯掉她脖子上的項鏈。
「啊」被硬生生扯斷項鏈,喬楚陽只感覺到脖子上一陣劇痛,發出了一聲痛呼。
「我真的沒有想到,你居然把彼得藏在那里。喬楚陽,看來你比我想像的要聰明很多啊,懂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歐陽靖宇嗜血的眸子猶如森羅地獄的刑法判官,狠狠的射在喬楚陽的臉上。
「彼得在那里?不可能的,沒有鑰匙,彼得是無法走進地下室的,歐陽靖宇,我知道你恨我,恨不得時刻的找到折磨我的機會,可是對于這樣一個無中生有的手段,你只會讓我更加的瞧不起你。」
歐陽靖宇冷哼一聲,微微上揚的薄唇,勾起了一抹冰冷的沒有任何溫度的笑容。
「在不在那里,我們去了就知道了。」
大手用力的扣住喬楚陽的手腕。
手腕上的劇痛讓喬楚陽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不過她還是沒有任何的猶豫,跟在歐陽靖宇的輪椅後。
看著已經很長時間不曾回來的喬家大院兒,喬楚陽的心里充滿了感慨。
沒有人打理的喬家大院兒,現在是雜草叢生,沒有一絲的人氣,充滿了蕭條,讓喬楚陽有一股心酸的感覺。
「少爺。」兩個一直負責監視的手下來到了歐陽靖宇的面前。
「確定彼得在里面?」
兩個手下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我們一直跟蹤他來到這里,親眼看到他進了喬家,所有的地方我們都找遍了,只差地下室,所以很肯定彼得是進了里面。只是我們沒有鑰匙。」
歐陽靖宇森冷的目光停留在喬楚陽的身上。
「還想對我說些什麼嗎?」。冰冷的話語從歐陽靖宇的涔薄的唇縫中輕吐出來。
喬楚陽如花瓣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
「我只知道,我從來沒有將鑰匙交給過彼得,至于他在不在里面,你看過了不就知道了嗎?」。
喬楚陽的冷漠,讓歐陽靖宇刀刻般線條硬朗的俊臉上,勾起了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
幾個人很快的來到了喬家的地下室。
當剛子將鑰匙插入扣里的時候,喬楚陽的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緊張嗎?」。
歐陽靖宇一臉高深莫測的看著喬楚陽,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揚。
「我我也想早點兒洗清你對我的誤會。」
歐陽靖宇冷哼一聲,銳利的黑眸無比冰寒,似刀刃般射在喬楚陽的臉上。
「少爺,他他跑了?」
從里面走出來的剛子,一臉自責的將彼得不在的事情告訴了歐陽靖宇。
「跑了?」歐陽靖宇意味深長的眸光,突然變的異常的冷冽嗜血。大手更是用力的握在輪椅的扶手上。
「里面有什麼線索?」
剛子一臉猶豫的將手中的電話放在歐陽靖宇的面前。
「這是從里面找到的,里面有一條剛剛少女乃女乃發給他的信息,應該是看到這條信息以後,彼得才逃跑的。」
當看到里面的信息時,歐陽靖宇的臉色大變,嗜血的眸子猶如森羅地獄的刑法判官。
「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歐陽靖宇骨節分明的大手用力的扣住喬楚陽的手腕,強行的將她拉到自己的面前。
「看清楚了,這里面發給彼得的電話號碼,是不是你的?」
當看到上面的電話號碼時,喬楚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臉色瞬間變的蒼白。
「我我不知道,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歐陽靖宇,你要相信我,自從知道彼得的消息以後,我一直和你在一起的,根本就沒有機會發信息給他啊?」
喬楚陽突然感覺到自己仿佛掉入了一個別人早就挖好的陷阱,讓自己痛苦的深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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