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楚陽想盡任何的辦法,想再次走入歐陽靖宇的書房,因為她知道,自己所有身份的象征,全部被他放在了書房。,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防備自己,從不鎖上的書房,自從自己再次回來以後,就徹底的成了自己的一個禁區。
再一次無功而返,喬楚陽無奈的嘆了一嘆氣,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要什麼時候可以逃離這個牢籠,過屬于自己的幸福生活。
「又失敗了?」耳邊傳來了米露充滿調侃的嗓音。
喬楚陽攤了攤雙手。
「從我臉上的表情,你就可以想像的到,結果是什麼,看來我真的一輩子也沒有機會走出這人間的地獄了。」
喬楚陽一臉的苦澀,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這苦中作樂的笑容里,自己是多麼的淒慘。
「放心吧,早晚會有這麼一天的,而且最近幾天,靖宇不是一直在和周雪保持距離嗎?你不要擔心。」
喬楚陽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露露,你應該知道我要的不是這些,我只想過屬于我自己的生活,可是卻被歐陽靖宇一直殘忍的對待,我真的看不到有任何的希望。」
米露點了點頭,她能夠明白喬楚陽的心理,無奈的是,自己幫不上任何的忙。
「過去吃糕點吧,這幾天歐陽靖宇不在,我學會了做糕點,嘗嘗看,合不合你的胃口。」
不想讓米露自己而傷心,喬楚陽拉起她的手,向餐廳走去。
「這是怎麼回事?」看著自己辛苦了一個上午的糕點被無情的灑落在地上,喬楚陽的臉色變的有些難看。
「是是周小姐扔掉的。」身邊的佣人小心翼翼的說道。
「她?」喬楚陽的秀眉緊緊的皺在一起。縴細的小手握起了重拳。
「該死的女人,我一次又一次的忍讓,她反而越來越得寸進尺,今天歐陽靖宇不在,我就代他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氣焰囂張的愚蠢女人。」
看著喬楚陽一臉憤怒的向周雪的房間跑去,米露出趕緊追了出去。
「周雪,你到底想怎麼樣?」
當喬楚陽推開房門的一瞬間,就看到一把泛著寒光的刀子向自己的臉上撲面而來。
喬楚陽嚇了一跳,驚恐已經讓她做不出任何的反抗。
「小心啊。」跟在身後的米露,下意識的將喬楚陽拉開,直到刀子掉落在地上,兩人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楚陽,你沒事吧?」
喬楚陽拍了拍驚魂未定的胸口,臉色變的十分的蒼白。
「喬楚陽,你也會感到害怕嗎?你忘記了,幾天前,你不是拿著刀子在我的眼前晃動嗎?你不是想親手毀掉我的臉蛋兒嗎?今天我也讓你嘗一嘗這種滋味兒。」
周雪一臉凶殘的來到喬楚陽的身邊。
「你想殺了我?如果你有惹怒歐陽靖宇的本事,你最好殺了我,因為我也不想活了,不過如果在地獄的道路上,有你相伴,我會很樂意。」
周雪的貝齒用力的咬在嘴唇上,一次又一次敗在喬楚陽的手中,她十分的不甘心。
兩人女人相互的怒視著對方,空氣中立刻充斥著一種異常詭異的氣氛。
「楚陽,我們不要理會這個瘋女人。真的不知道,歐陽靖宇是不是眼楮瞎了,居然把一個居心叵測的女人留在身邊。」
米露拉起喬楚陽的手腕,直接下樓。
當歐陽靖宇回來的時候,米露已經離開了大宅,只有喬楚陽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著今天的報紙,絲毫沒有要理會他的意思。
「去給我放洗澡水。」
歐陽靖宇將手中的文件包,隨意的丟在沙發上,自己則一臉疲憊的靠在沙發上。聲音冰冷的命令著喬楚陽。
「從現在開始,我不在是你的奴隸。」
喬楚陽用力的將手中的報紙摔在桌子上,扭頭就向樓上的房間走去,仿佛歐陽靖宇只是一縷空氣,一縷可有可無的空氣。
「站住。」
歐陽靖宇冰冷的大手強勢的扣在喬楚陽的手腕上,將她拉到自己的懷里,銳利的黑眸無比冰寒,似刀刃般射在她的臉上。
「幾天不見。你長本事了?」
歐陽靖宇好看的劍眉憤怒的皺在一起。瞳孔里騰現嗜血的殺意。
「當我回來取我的東西,再次被你扣在大宅,再一次被你在樓梯口強、暴,你就應該知道,我會變成這樣。」
喬楚陽抬起一雙憤怒的水眸,與歐陽靖宇充滿寒光的鷹眸對視。
「哈」歐陽靖宇不怒反笑。
「看來我的玩具懂得反抗了?又想像以前那樣對付我?很抱歉,那一次你失敗了,而且敗的很慘,敗的將所有的自尊被我踩在腳下。」
純厚磁性的男音夾雜著一絲微微的怒氣,在喬楚陽的耳邊響起。冰冷的面容上瞬間籠上一層寒霜。
「上一次我失敗了,不代表我永久的失敗,歐陽靖宇,我一定會找到機會的。我要抓到你的弱點,然後將你一並鏟除。」
「弱點?」歐陽靖宇的眸底劃過一抹復雜的神色。
「如果我告訴你,我的弱點就是你,你會相信嗎?」。突如其來的溫柔,卻讓喬楚陽的心里涌現了一股不安。
「不要在開這樣的玩笑,歐陽靖宇,一個魔鬼的弱點不可能是女人的。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的。」
歐陽靖宇冷哼一聲,雙眸閃爍著一抹狂野而又殘忍的血色光芒。
「你不會有找到的機會的,而且我還要告訴你,我是沒有弱點的,你這輩子注定要像奴隸一樣的生活在我的身下。」
說完。歐陽靖宇打橫直接將喬楚陽抱起,不理會她不停的掙扎,直接將她扔在房間的大床上,精壯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不給她任何逃離的機會。
「又想強、暴我?」喬楚陽的眼底閃過一抹不屑。
「閉嘴,我現在只想休息,如果不想讓我用強的,就給我听話的躺在這里。」說完,歐陽靖宇直接閉上眼楮。
喬楚陽的秀眉緊緊的皺在一起,身上的重量讓她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你快起來啊,我真的要被你壓死了。」
喬楚陽用力的想要將歐陽靖宇,可是歐陽靖宇就像是一塊石頭,絲毫沒有要挪動的意思,而且更加用力的將她摟在懷里。
在經過幾次折騰以後,喬楚陽認命了,她放棄了所有的動作,如果被這個男人這樣的壓死,她真的是不甘心。
過了一會兒,直到確定喬楚陽不會再有任何的掙扎,歐陽靖宇才翻身躺在一邊,不過一只猶如鐵鉗的大手,還是牢牢的將她固定在自己的懷里。
直到喬楚陽慢慢的進入夢香,歐陽靖宇才睜開一雙閃爍著耀眼光芒的黑眸。
女人,不要在背叛我,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無法控制的事情。
睡了一覺,歐陽靖宇的精神明顯好了很多,臉上再也沒有了剛才的疲憊。
看著身邊還在熟睡的喬楚陽,歐陽靖宇性感的薄唇,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拿起手邊的電話,撥打了幾個數字。
「他們兩個現在在那邊好嗎?有沒有需要幫助的地方?」
歐陽靖宇溫柔的嗓音,讓睡夢中的喬楚陽睜開了水眸,她不動聲色的閉著眼楮,可是耳朵卻傾听著歐陽靖宇的談話。
過了好一會兒,歐陽靖宇才將電話掛斷。
「如果不想被我一口吃掉,就給我睜開眼楮,我不喜歡故弄懸虛。」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喬楚陽幾乎是同一時間睜開眼楮。
「你剛剛打電話給誰?是不是兩個小寶貝?你到底把他們藏在哪兒了?你快告訴我啊?」
喬楚陽情緒激動的抓著歐陽靖宇的衣領。
「這是你對待金主的態度嗎?」。歐陽靖宇一雙劍眉微皺,大手用力的將喬楚陽的小手推開。
「記住,你沒有資格過問兩個孩子的下落。」
說完,歐陽靖宇直接向門口走去。
看著歐陽靖宇離去的背影,喬楚陽的縴手用力的握在一起,長長的指甲狠狠的滑在她的手心,她對自己發誓,早晚有一天要讓歐陽靖宇這個自大的沙豬沉浮于自己的腳下。
雖然不願意,可是在歐陽靖宇的要求之下,喬楚陽還是陪同他出席各種各樣的宴會,這讓周雪氣的臉色鐵青,可是因為歐陽靖宇,卻不敢對喬楚陽有任何的動怒。
「我要你立刻將那個女人帶走。」周雪冰冷的對坐在自己對面的裴展月說道,眼神里充滿了殺氣。
裴展月搖了搖頭,性感的薄唇,勾起了一抹冰冷的譏諷。
「周雪,這就是你不能成功的主要原因,你沉不住氣,不過看在這些錢的份兒上,我會考慮幫你的,也許歐陽靖宇越是對喬楚陽,才是讓她回到我身邊的主要原因。」
此時的裴展月。臉上再也沒有了以往的溫柔,取而代之的是讓所有人都會感到害怕的殘忍。
「這一次你一定要做的干淨一點兒,我不希望那個女人在出現在我的世界中。」
周雪直接將面前的支票推到裴展月的面前,帶上可以遮掩大半邊臉的墨鏡揚長而去。
裴展月剛將支票收好,就看到兩個黑衣男人向自己的方向走來。
他趕緊拿起椅子上的衣服,從酒吧的側門離開,卻沒有想到,兩個男人一直跟隨在他的身後,直到來到一個很少有人經過的胡同,他們才停下腳步。
「裴展月,前面沒路了。」
其中一個男人冰冷的說道。掏出口袋里的刀子,在裴展月的眼前晃動幾下。
「你們是歐陽靖宇派過來的?」
「去了你就知道了。」兩個男人直接走到裴展月的面前,雖然裴展月做了最大的反抗,可是還是被兩人制服,直接被帶到了一輛預先準備好的車子里。
當他再次睜開眼楮,看到的就是坐在自己面前的歐陽靖宇。
「歐陽靖宇,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離開了楚陽,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對我?」
裴展月沖著歐陽靖宇大聲的喊道,他痛恨自己的疏忽,居然讓歐陽靖宇鑽了空子。
「你確定是在按照我的要求做事嗎?」。
歐陽靖宇站起身,走到裴展月的面前,刀刻般線條硬朗的俊臉上,如黑雲籠罩。
「我我什麼也沒做。」
當觸及到歐陽靖宇那雙閃爍著殘忍的黑眸時,裴展月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囂張。
歐陽靖宇冷哼一聲。將手邊的刀子扔在裴展月的腳下。
「你是自己做,還是我來代勞?」殘忍的語氣,充滿狠戾的從歐陽靖宇的薄唇中吐出。
「你你要做什麼?」裴展月嚇的跪倒在地上,聲音中充滿了顫抖。
「你說呢?只要讓你變成太監,你才會不再挑戰我的底線。」
「太太監?」
裴展月徹底的崩潰了,尤其當剛子拿起刀子向自己的腿間移動的時候,裴展月的臉上更是變的慘白。完全沒有了以往高高在上的氣勢。
「裴展月,你這是害怕嗎?」。
歐陽靖宇的眼神兒里充滿了不屑。
「把那個女人帶過來,我要讓她親眼看到,她心中的那個男人是如何的掙扎的。」
在歐陽靖宇的命令之下,喬楚陽被兩名手下帶到了書房。
當看到跪在地上的裴展月,以及剛子手中的刀子時,喬楚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差點兒跌坐在地上。
「楚陽,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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