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喬楚陽,裴展月仿佛看到了生的希望,現在的他只想逃離這個讓他感到窒息的地方。"
喬楚陽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不顧身後歐陽靖宇鐵青的臉色,來到裴展月的面前,將他從地上扶起來。
「你只要告訴我,是不是和周雪合作就行了?」
裴展月心里咯 一下,面對一雙清澈的猶如泉立一樣的水眸,裴展月的眼底閃過一抹心虛。
「沒有,我不認識那個女人。」
喬楚陽點了點頭。
「展月,你知道嗎?你在說謊的時候,手會下意識的捏緊身上的衣服,而剛才,我清楚的看到了這個動作。」
喬楚陽輕聲的說著,如花瓣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楚陽,你不要誤會,這只是一個下意識的動作。」
喬楚陽冷哼一聲。
「我原本以為,你是真的愛我,可是直到現在看到你,我才知道,原來我真的是太天真了,再一次掉入你的手中成為了一顆你可以利用的棋子,是嗎?」。
裴展月不停的反駁,可是此時的喬楚陽已經對他不再抱有任何的信任,當他從自己的房間逃走的時候,喬楚陽就已經知道,這個男人不是真心的愛自己。
「楚陽,你真的不救我嗎?難道我為你做的犧牲你都忘記了嗎?」。犧牲兩個字確實讓喬楚陽停下了腳步。
無法否認,裴展月確實為了自己做了很多的事情,而且為了自己,丟掉了李氏集團。
喬楚陽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能不能放過他?」
「放過他?」歐陽靖宇冷哼一聲,陰沉的眸光瞬間閃過一抹厭惡狠決之色。如風馳電掣般的速度來到喬楚陽的面前。
「你再說一次?」
喬楚陽已經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歐陽靖宇眼底傳來的憤怒,可是裴展月一雙充滿哀求的眼神兒,卻讓她無法視而不見。
「放了他,我願意接受你的懲罰。」
「啪」大手無情的抽在喬楚陽的臉上。「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在維護這個男人,喬楚陽,在你的心里,這個男人就真的這麼的重要嗎?」。
喬楚陽剛想說什麼,被闖進來的周雪打斷。
「她當然在乎那個男人,要不然怎麼會把一筆一筆的錢,轉移到他的帳戶里呢?」
周雪將一份長長的轉帳記錄單,放在歐陽靖宇的面前。
看著那一筆一筆的記錄,歐陽靖宇的臉色大變,陰鷙的冰眸驟然染上一層嗜血的紅光。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卡號是我曾經給過你的金卡,是不是?」
歐陽靖宇咬牙切齒的說道,一雙充滿腥紅的黑眸閃耀著暴怒的光芒。
「卡號是我的,可是我並沒有把錢打到他的帳戶。」
喬楚陽也被這一連串的記錄嚇的倒吸一口涼氣。
「裴展月,你告訴我,這個帳戶是不是你的?」
看了一眼上面的記錄,裴展月雖然很想否認,可是他知道,以歐陽靖宇的能力,自己就算否認也沒有任何的作用。
「是是我的。」雖然只有短短的三個字,可是卻將喬楚陽推入了地獄。
「只要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可以將這些全部的丟掉。」歐陽靖宇走到喬楚陽的面前,眸底閃過一抹復雜的神色。
「靖宇,事實都擺在眼前,你還在給她找欺騙你的理由嗎?」。
周雪著急的走到歐陽靖宇的身邊。大聲的說道。
「滾開。」
充滿殘忍的暴怒從歐陽靖宇的薄唇中劃過,一雙快如閃電的黑眸,一直停留在喬楚陽的臉上。
「給我一個解釋,我會相信你的。」
歐陽靖宇的大手扣在喬楚陽的肩膀上,因為激動而有所加重力氣。
「我我無法做出合理的解釋,因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啪」暴怒的光芒,凶殘的抽在喬楚陽粉女敕的臉頰上。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一次又一次的背叛我,喬楚陽,我一再的給你機會,可是你卻一次又一次的將我對你的寬厚踩在腳下。好,你不是想和他在一起嗎?我現在就成全你。我要你親眼看到自己的男人變成太監。」
歐陽靖宇的雙眸閃爍著一抹狂野而又殘忍的血色光芒。
撿起地上的刀子就向裴展月的方向走去。
「不不要」喬楚陽直接擋在歐陽靖宇的面前,這個動作讓歐陽靖宇的臉色更加的鐵青,拿刀的手上布滿了憤怒的青筋。
「你還想維護他?」
喬楚陽搖了搖頭。
「我不是在維護他,這是我欠他的。」
歐陽靖宇冷哼一聲。
「你欠他的?」歐陽靖宇大手一揮,用力的將喬楚陽推開,喬楚陽就像是一只斷了線的風箏,整個人被掃到一邊,後背狠狠的撞在了桌角。
她來不及理會後背的疼痛,再一次沖到裴展月的面前,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裴展月。
「喬楚陽。」一聲怒吼從歐陽靖宇的口中吐出。
「現在立刻給我滾開,如果不想讓我殺了你,就立刻給我滾開。」
喬楚陽搖了搖頭。
「不」
歐陽靖宇一雙銳利的黑眸無比冰寒,似刀刃般射在喬楚陽的臉上,血氣的雙眼噴出駭人的怒火。
「剛子,把她給我帶走。」
剛子趕緊走到喬楚陽的面前,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拉離了裴展月。
「歐陽靖宇,你不要」
看著裴展月臉上的哀求,歐陽靖宇俊美的猶如妖孽的臉頰上,劃過一抹殘忍的嗜血。
「這就是你和我搶女人的下場。」
話音剛落,右手的刀子直接飛向裴展月的腿間。
眾人只听到裴展月淒慘的叫聲,周雪更是嚇的捂住了嘴巴,全身發抖的看著裴展月腿間不停流下的鮮血。
「這就是和我作對的下場。」
歐陽靖宇一雙殘忍的黑眸,掃視著喬楚陽。絲毫沒有將裴展月的痛苦放在眼里。
「把他丟出大宅,以後如果看到他就給我打一次,直到打死他為止。」殘忍的聲音,充滿狠戾的從歐陽靖宇的薄唇中吐出。
幾個屬于面無表情的將已經昏倒在地上的裴展月拉走。
他留下的鮮血猶如刀子一樣劃在周雪的心上。
「我我先走了。」
周雪嚇的轉身就向外面跑去,可是卻被門外的兩個男人攔了下來。
「你們你們要做什麼?」
兩個男人沒有說話,直接將周雪帶到了歐陽靖宇的面前,在她的小腿骨上狠狠的踢了一腳。
周雪無法控制的跪倒在歐陽靖宇的面前。
「靖宇,我我什麼都沒做,背叛你的人是她。」
周雪顫抖的指著身邊一臉蒼白的喬楚陽。
歐陽靖宇冷哼一聲。
「把她帶走,隨你們怎麼玩兒,玩兒過以後送她去她該去的地方。」
歐陽靖宇一臉厭惡的將周雪踢開,拉起喬楚陽的手腕,直接回到了房間。
「喬楚陽,你這是在不舍裴展月嗎?」。看著眼神兒空洞,臉色蒼白的喬楚陽,歐陽靖宇的大手用力的握成重拳,他在克制體內的憤怒,克制自己再一次揮出重拳。
「你變態。」
過了好一會兒,喬楚陽才紅唇輕啟,吐出了三個徹底讓歐陽靖宇憤怒的話語。
「我變態?」
歐陽靖宇一臉鐵青的走到喬楚陽的面前,拉起她的一頭秀發,兩泓如冰潭的深邃鷹眸,迸射出強烈的殺氣,宛如一個剛從地獄走出來的惡魔,身上充滿了死亡的氣息。
「這是你第二次用這個詞語形容我,看來我真的不作一些事情,真的是太對不起你的評價了。」
俊美的猶如撒旦的臉頰上,因為憤怒而變的十分的猙獰,一想到喬楚陽維護裴展月的畫面,歐陽靖宇的眸底就迸射出強烈的憤怒。
大手直接將喬楚陽推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撕掉她身上的衣服,強硬的沖進她的體內。
沒有理會喬楚陽臉上的痛苦,歐陽靖宇只知道,只有發泄心中的憤怒,才能讓自己得到報復後的快感。
大手無情的在喬楚陽的身上留下了殘忍的印跡,兩行清淚順著喬楚陽的眼角滑落。
「記住,從現在開始,你不只是我的女奴,你也是我的性、奴,一個供我隨時發泄的性、奴。」
釋放以後,喬楚陽就像是一塊抹布,被歐陽靖宇殘忍的推開。
接連幾天,喬楚陽都像是一只破碎的洋女圭女圭,被歐陽靖宇毫無溫柔的禁錮在床上,供他發泄無窮無盡的精力。
直到第三天,歐陽靖宇才解開她身上的繩子,將她推入浴室。
「把她給我洗干淨,我不想在她的身上聞到惡心的味道。」
歐陽靖宇冰冷的命令著兩個佣人,然後直接走出了房間。
「」看著揣開自己辦公室的歐陽靖宇,厲風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放下手中的病歷。
「說吧,又發生什麼事情了?」
歐陽靖宇直接坐在厲風的面前,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
「去看看那個女人吧,她現在吃什麼吐什麼。」
厲風攤了攤雙手。
「我沒有任何的辦法,解鈴還需系鈴人,靖宇,一味這樣殘忍的對待,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承受的。裴展月已經無法再對你造成任何的傷害,你是不是也可以放棄你的殘忍。」
歐陽靖宇抬起一雙比鑽石還要閃耀的星眸。
「我要出差半個月,把她接到你家里吧。」說完,歐陽靖宇站起身,直接離開了厲風的辦公室。
自從知道歐陽靖宇出差以後,喬楚陽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在米露的照顧下,喬楚陽的氣色好了很多,可是身上歐陽靖宇留下的印跡卻一直不曾有任何的消失。
「楚陽,出事了。」
米露一臉凝重的來到喬楚陽的面前。臉上再也沒有了以往的笑容。
「出什麼事了?」
喬楚陽站起身,將米露扶到自己的身邊坐下,她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可以讓一直被幸福包圍的女人臉上,露出這樣嚴肅的表情。
「靖宇所坐的飛機失事,而他就在失事者的名單當中。」
喬楚陽手中的杯子直接摔掉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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