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被她的吼聲給怔住了還是礙于她手里的圓珠筆,雷洛凱竟然停下了步伐沒有再靠近,兩人僅隔著不到三步的距離相望。
看著雷洛凱格外深沉的表情,蝶衣稍稍松了松緊繃的心弦,就在這時,雷洛凱突然跨步上前,蝶衣還來不及反應,手里的圓珠筆便已被他奪過扔到一邊,大掌順勢將她的雙手反剪于身後,然後將她往牆壁上一推,高大的身體緊貼住她讓她無處可逃。
"你放開我,你做什麼,放開我"蝶衣奮力的掙扎著。
雷洛凱騰出一只手捏住她尖銳的下巴,讓她迎向自己。看著因為掙扎而漲紅了臉的蝶衣,他彎彎勾起唇角,"小乖,看來我真的要好好教訓你一下了。"沙啞性感的話語從他薄唇溢出,痴迷的雙眸望著眼底浮現出厭惡的蝶衣,心頭一怒,吻住了她的唇。
隱忍了十多天,縱然想要她想得快發瘋,但為了不想她哭泣,他強忍著痛苦沒去見她踫她。但他對她的好,她從來沒有看到過!不僅如此,她還想盡辦法的用各種方法逃離他。更是要將他送進監獄!既然她無情,那麼他也不需要再心疼她!所以從今天開始,他再也不用顧及什麼。
熾熱霸道的雙唇狠狠的吻住她,帶著憤怒帶著懲罰的意味。靈巧火熱的舌強勢侵入,佔有她誘人的檀口
"唔放開我,放開"蝶衣左右閃躲著他的吻,閉著眼楮不去看他那一雙充滿**侵略的眼。
然她越掙扎,雷洛凱的動作就越是粗暴。心口所有的不甘、憤恨都用吻來宣泄在她的身上。
不知過了多久,當身下人兒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雷洛凱這才松開了她的唇。一松開,蝶衣立馬就又開始掙扎了。
"夠了,別動!"身子緊緊貼著她,因為她的動彈,一股強烈的痛楚從小月復處升騰而起。看著絲毫不理會自己話的蝶衣,他啞聲威脅道︰"再動一下,就別怪我在這里要了你。"
他熾熱的根源抵在蝶衣的月復部,讓她清楚的感到他的危險,抬頭迎向他深沉得見不到底的眸子,她再不敢動彈一絲,唯恐他真的會獸性大發,在這里
"為什麼?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她顫抖著嗓音問道。剎那之間,她嘗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面對他的殘酷行徑,她卻無能為力。
"你真的不明白我為什麼這麼對你嗎?"俯身,薄唇咬著她的下唇,細細的啃咬著。**得不到紓緩,雷洛凱只能暫時用吻來緩解。
"不知道!"蝶衣回答的很干脆。
雷洛凱倏地停下動作抬頭看向她,面對她深惡痛絕的目光,他沉默了一會兒,松開她的手。"我們回去吧。"說著為她理了理凌亂的衣物,舉止之間流露出對她強烈的佔有欲。
"不回去,死也不!"雙手一得到自由,蝶衣立馬奮力推開他。
"別惹怒我好嗎?"雷洛凱換上嚴肅的表情,一字一頓的道︰"否則我可是會懲罰你的"眼底帶著莫測高深的笑。
蝶衣輕笑一聲,眸中泛著冷︰"呵,你以為我會怕你嗎?"她現在連死都不怕,還會怕他懲罰嗎?她跑到門邊打開門就要沖出去,然而腳還沒踏出去,就听到雷洛凱幽幽的話語在身後響起。
"據我所知,陳宇凡有個四歲的女兒是嗎?"
蝶衣一怔,伸出的腳又落了回去。刷的轉過身,表情復雜的望著他。
"你想做什麼"蝶衣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
"不想做什麼。"雷洛凱聳聳肩,向她走來,俊臉上雖掛著笑可是卻讓蝶衣感覺可怕。
"陳宇凡自小便是孤兒,前妻早已逝世,你說我該怎麼處置她?是將她丟進孤兒院?還是送給人販子?"
"我不準你動她!"蝶衣激動的朝他吼道。她已經害她失去了父親,不能再讓她受到傷害了。雷洛凱淡然一笑,伸手將臉色慘白的蝶衣攬進懷中,說道︰"那你就乖乖的,不要反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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