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總裁的小小新娘 真相,你好自私

作者 ︰ 棉花糖。

她無法忍受,無法忍受這個事實!

這一次,她不會再原諒他了!絕對不會!

蝶衣想著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用力一拔拔掉手上的點滴,因為太過用力都流出了血來,然而她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就掀開被子下了床。用最快的時間換上自己的衣服,她轉身便走出了病房。

"小乖

***

見她堅決的樣子,雷洛凱抿了抿唇沒有再執意要她不去工作。

蝶衣雖說了不要他的幫助,但為了面試能夠給人家留個好印象還是接受了他的幫忙。

因為是她的頭一份工作,所以蝶衣尤其重視。她早早的便起床梳洗,將一頭如瀑的長發扎了個松松的馬尾,為了更有親和感她簡單的穿著印有卡通圖案的T恤和九分牛仔褲,素顏朝天就直接出了家門。

看到蝶衣因疼痛而蹙起眉頭,白以澤連忙制止雷洛凱的暴行,"你快點松開她的手,你沒看到你弄疼她了嗎?"說著上前想要將兩人分開。

"別這樣,你知道我跟她訂婚並不是因為愛她,而是"雷洛凱硬是忍著想要見她的沖動,給她時間平復,直到今天再也忍住才來找她。

白以澤繞回駕駛座上,坐進去鎖上車門,啟動引擎。與此同時,雷洛凱剛好追了吹來。

"發生什麼事了?你為什麼要"白以澤的一句話沒完,一聲焦急的呼喚聲從身後傳來打斷了他的話。

蝶衣不禁想究竟是什麼樣的父母才會忍心讓一個才五六歲大的孩子,雖說不能輸在起跑線上,但這似乎有點過頭了。

悶熱的天,太陽如火球一般,能把人給曬昏,不過想著終于有了工作,蝶衣愉快得忘了炎熱,當她花了半個小時走到目的地,汗水已經濕了她的衣衫。

「我不想听你的解釋。」她已經听得夠多了。

而站在一旁的面試官早已驚呆了,這是她們一向以冷酷著稱的總經理嗎?竟然當著公司職員的面調戲一個求職者。

蝶衣恍恍惚惚的向對面走去,突然一陣刺耳的喇叭聲從遠處傳來,蝶衣回頭一看一輛卡車正向她疾駛過來。蝶衣的腦子一片空白,忘了要去躲,當她好不容易回過神來想要躲開之時,然而雙腳就好像被固定在了原地似的,動彈不了一份,就在距離不到兩米之時,一直強勁有力的大掌由旁而來,用力將她一拉,下一秒便落入一個寬厚的胸膛。

"爹地說玩那些是浪費時間,所以從來不給我買。"楚楚撅著小嘴,紛女敕的小臉上是掩飾不住的落寞。

楚楚眨巴著一雙大眼,搖了搖頭。

離開了醫院的範圍,蝶衣看著四面來去匆匆的路人,迷茫而倍感寂寞。

"你不笨,只是慢了半拍而已,你仔細算算就會有答案的。"蝶衣耐心的安慰她,同時為她心疼。

看到才剛過幾天就變得如此親密的兩人,嫉妒的怒火在雷洛凱心口熊熊燃燒,將他原本就不多的耐性燒為灰燼。他一個箭步上前走到兩人面前,當著白以澤的面一把將蝶衣摟進自己的懷中,用霸道的口吻沖她說道。

"不需要,我在這里住得很好。"蝶衣直直白白的拒絕。

蝶衣睡不著,清晨六點就早早的起了床。梳洗完畢,來到廚房,看到冰箱上有白以澤留下的字條,打開里面放著他昨天買的鮮女乃和面包,她各自拿了一份出來就回房間,繼續找她的工作。

頭一次面試,蝶衣有些局促不安,不過還好白以澤在前一夜有跟她講過一些要領,所以蝶衣雖然有些緊張但並沒有太大的錯誤。

聞言,白以澤愣住了,半晌,他問道︰"你真的不打算回雷家了?"他還以為昨晚她只是一時氣憤說說算的,沒想到她竟然真的這麼做了。

心口頓時一陣撕裂的痛苦,蝶衣為訂婚的真相感到哭笑不得。正當她捂著自己發痛的胸口似笑非笑之時,雷洛凱從廚房走了出來。

男人看著她消失在門背後的身影,一雙眼比之前更加的亮了。

「你面試的是我的助理,我當然要過來看看。」男人悠揚的嗓音如泉水一般清脆,富有磁性。「這位也是面試的其中一人?」男人顯然將視線移到了蝶衣的身上。

"你在找工作嗎?"

"錯了沒關系奧,重新算就可以了,不要哭奧。"她一哭,蝶衣不知所措了。

吃過晚飯之後,白以澤體貼的切了一盤水果端到蝶衣的面前,兩個人就坐在沙發上一邊休息一邊閑聊。

看著她松開眉頭,進食的模樣,同樣餓了一天的白以澤也跟著開始用餐。

"嗯。"蝶衣嚼著飯菜含糊不清的說道。"當然要找,不然我怎麼支付你房租啊。"

"我恨你!請你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蝶衣冷冷的看著他,眼底沒有一絲的溫度,"無論你做什麼,只會讓我更反感你而已,除此之外,你什麼都不會得到。"

「你有沒有怎麼樣?」蝶衣解開他臉上的口罩,當看到他青腫起來的左臉頰之後,愧疚之感翕然而生。「抱歉。」都是因為她,他才會被他打的,蝶衣愧疚極了。

蝶衣好不容易克制住想笑的,直直的望向他,瞬間心如刀割。她花了好大的力氣才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掀起薄唇,問道︰"我生日的那一晚,你在哪里?」

"跟我走。"雷洛凱不放。

翌日。zVXC。

"我的名譽我自己都不擔心,要你擔心做什麼?"蝶衣為他的說辭感到可笑,清麗的雙眸一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說到底,你是怕我愛上他是嗎?"蝶衣一語擊中雷洛凱的心思,跟他相處了這麼久,蝶衣怎麼可能不知道他超強的佔有欲。之前有一次在餐廳就因為一個男侍者多看了她兩眼,就被他被辭掉了。而現在她住在白以澤的公寓,更別提他會嫉妒到什麼程度。

蝶衣默默的看著他,一抹猶豫在眼底閃爍。目光敏銳的白以澤當然沒有漏掉她的猶豫,他斂了斂眸子沉吟了會兒,打著商量道︰"如果你覺得過意不去,那就付我房租吧,這樣我還能多賺點錢。"

「是啊。很聰明伶俐的一個女孩子,我相信她一定能夠勝任助理一職。」面試官毫不保留對蝶衣的贊賞。

因為他露骨的話,面試官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杵在原地不知所措。相比之下,同是女人的蝶衣要鎮定得多。

不知道玩什麼嗎?

"你們,很般配。"她抿了抿唇,半晌困難的從吐出這一句話,「我祝你們白頭到老。」然後不等雷洛凱有任何反應,轉身便沖出了家門。

見狀,雷洛凱嘆了口氣,湖綠的眸中盡是對她的愧疚,"我知道你恨我,但你沒必要用自己的身體來懲罰我。"雖然這比恨他來得更加讓他難過。「而且這是廚娘專門為你煮的粥,來,先吃點吧。」雷洛凱舀了一勺還冒著熱氣的粥放到蝶衣干澀的唇邊。

白以澤細細的看著她,猶豫了會兒,問道︰"你是因為我姐的事情所以才拒絕我幫忙嗎?"

嫉妒的火焰在胸口熊熊燃燒著,將他所剩不多的耐心燒光,雷洛凱突然揚起拳頭,二話不說就朝白以澤狠狠砸去。

「怎麼?你不知道嗎?」嚴琦見她一臉疑問的看著自己,知道她是上鉤了,于是故意裝出悲傷的表情說道。「就是我和凱在凱悅酒店的的那一夜,不小心被人拍到了我們的床zhao,為了維護兩家的名譽,長輩們才讓訂的婚。」

蝶衣漫無目的的走在馬路上,頭一次,她覺得自己真的很可憐也很悲哀。偌大的地方,卻沒有一個她的容身之處,也沒有一個向她伸出援手的人。

從上午到下午一共有三門課程要學,不過礙于楚楚反應比較慢,蝶衣把課程改成了兩門,上午數學,下午英語,楚楚學得很認真。離下課的時間只剩一個小時了,蝶衣干脆放下課本帶她去後花園玩了一會兒捉迷藏,誰知竟然下起了雨,結果被整個淋成了落湯雞。

好心的管家將她帶到了客房並借了她一身衣物。

蝶衣暗想了一會兒,問︰"我們來玩洋女圭女圭好嗎?"她心想著女孩子都喜歡這類。

蝶衣停下手中的動作,轉過頭看了他一眼,接著搖搖頭。"謝謝,但我想靠自己的能力來找工作。"她敬謝不敏。

"小乖。"雷洛凱跟了出來。

蝶衣雙腳一沾地,嚴琦立馬就上前一把激動的握住了她的雙手,激動的道。「小衣,你沒出什麼事真是太好了。你都不知道當看到你昏倒過去,我們有多擔心你,不過還好你沒事,否則我真的要自責死了。」

"抱歉,我好像弄錯了。我以為你們公司找的是秘書,現在才知道原來是招小蜜。抱歉,浪費你們的時間了。"蝶衣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微微欠了欠身,決然的轉身離去。

"為什麼不可以?"白以澤笑著反問,見她終于肯跟他開口了,白以澤心口的擔憂這才落下。

"對不起,老師不知道。"為了不讓她繼續難過,蝶衣說道。"楚楚喜歡洋女圭女圭是嗎?老師明天給你買一個好嗎?"

反感,雷洛凱的身型一怔,她反感自己?

待到坐進冷氣十足的車里,蝶衣閉目休息了會兒,頭暈的癥狀才稍稍減輕了點。睜開雙眼,雷洛凱坐在她的身邊,以擔憂的目光看著她。

男人彎彎勾起一抹邪魅的淺笑,鏡片之後的一雙眸中閃爍著寒光,"要我用你可以,但不是像你知道的那樣。而是陪吃,陪聊,陪睡。如果你做得到的話,那明天開始你就可以上班了。"

不知道是因為餓了的關系還是菜本來就做得很好,蝶衣吃起來甚是美味,吃多了大廚精心而做的飯菜,此刻覺得簡單的家常菜是那麼的可口

三菜一湯,青椒炒肉絲,番茄炒蛋,涼拌黃瓜,一盅雞湯,很簡單的菜色,但在蝶衣看來就是那麼的神奇,甚至讓她瞪大了眼。

趁著蝶衣吃他帶過來的晚餐之際,白以澤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凌亂的茶幾,隨手從茶幾上拿出一份報紙,看著上面用紅筆圈圈畫畫的招聘信息,白以澤轉過頭問蝶衣。

"你沒洋女圭女圭?"不敢置信!

惹眼的法拉利駛上公路,離雷家有一大段距離之後,白以澤這才放慢了速度。抽出空來看了蝶衣一眼,看著她擺在大腿上絞在一塊的雙手,白以澤柔聲安撫道。

蝶衣臉晚飯都沒用就直接把自己關進了房里,一關就是整整一夜。

"回去吧,別讓我更恨你。"蝶衣斂了斂眸子,收起眼底的悲哀。

"不管你答不答應,總之我是不會讓你住在這里的。"他一把扔掉蝶衣手中的塑料袋,拉著她就朝自己的車走去。

聞言,蝶衣暗沉的眼底燃起了一絲光芒。"可以嗎?"

然而堅定了心的蝶衣根本不回頭看他一眼,徑自對駕駛座上的白以澤說道︰"開車吧。"

"我沒有媽咪"楚楚垂下了頭,蝶衣看到有一絲淚光在她的眼底閃爍。

他沉默不說話,蝶衣頓時一陣心寒。

蝶衣第一天投了五處簡介,共有三家公司讓她去面試。知道了這個消息後,白以澤當天晚上就給她帶來了兩套正裝,從套裙到高跟鞋再到絲襪皮包,無一不是名牌。

當雷洛凱抱著虛弱的蝶衣走進雷家,嚴琦的臉色當下難看得可以。盡管嚴琦惱火得瞪直了雙眼,但為了維護自己在他面前的溫柔嫻淑形象,還是裝著很熱情的迎了上去。

上了半節課,蝶衣算是明白楚楚的父母為什麼要這麼緊逼著女兒了,因為楚楚的腦子慢半拍,記性也不好,一到簡單的數學題,她要花上十來分鐘的時間才能給她講明白。幾次下來,極有耐心的蝶衣也有點吃不消了。

蝶衣跑出去,一輛鮮紅的法拉利剛巧在她面前穩穩停下,一身正裝的白以澤從里面走了出來。

听到洋女圭女圭三個字,楚楚的雙眼立馬放光了。蝶衣還以為自己找到了她的興趣,誰知下一秒她的小臉沉了下去,然後搖了搖頭說。"可是我沒有洋女圭女圭啊。"

"我不要你的錢,我自己有手有腳,可以自己掙。"

「小乖,你讓開!」雷洛凱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墨綠的眸中閃耀著猩紅的光芒,帶著嗜血狠戾。

"沒關系,老師會跟你爹地說的,讓你可以玩。"

"醫生說你貧血,再加上昏迷了兩天沒進食,會頭暈這是正常的。這里有粥,你先吃一點吧。"雷洛凱拿出早前準備帶給她的粥。

"你先嘗嘗看,看合不合你口味,不行的話你就只能吃泡面了。"

講完所說的話,蝶衣一個轉身撿起被他丟在地上的袋子,然後對干愣在一邊的白以澤說道︰"我們上去吧。"接著徑自就朝公寓走去。

聞言,蝶衣這才回過神來。她望了一眼用親切的目光看著自己的白以澤,猶豫了下緩緩走到他的對面坐下。

她的意思就是說,在她生日的那天,他不止和她談婚論嫁去了,還和她上床了

"你在找工作?"雷洛凱認真的說道。"你不需要工作,如果要錢,我可以給你。"

看到她,白以澤咧開笑容,沖她說道︰"時間正好,快點過來吃飯吧。"將最後一盤炒菜端上桌,他月兌下圍裙率先在餐桌上坐了下來。盛好兩碗飯,抬頭看看蝶衣還是站在門口不動,他忍不住打趣道。"站在那邊看著就飽了嗎?快點過來吧,不然菜涼了我又得熱一遍了。"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所有的聲音消失。

"嗯。"蝶衣緩緩拿起筷子,夾起其中一個菜放進口中咀嚼。手被最滴。

不知哭了多久,一bobo的倦意襲來,就這麼哭著睡了過去。

"下車。"雷洛凱敲打著車窗,放柔嗓音懇求蝶衣,"小乖,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你先下車。"

"我好笨奧。"

見她抿緊了唇一副想哭卻硬是要忍住的樣子,白以澤感到一陣的心疼。

蝶衣沒有料到他一開口就會說這樣的話,愣了五秒,淡淡回答。"謝謝。"

"放手。"蝶衣冷斥。

蝶衣緩緩的抬頭看向來人,那是一個俊逸非凡的男人。他看上去不過三十出頭的樣子,長得極為俊雅,眉目清秀,散發著一股儒雅書卷的氣息,但那一雙藏在鏡片後,發亮的眼卻泄露了他殲商的本性。蝶衣不小心與他含笑的冷眸對上了,頓時便感覺到一股寒冷從他的身上傳遞到她的身上,不由的顫抖了下。

語落,蝶衣頓時沒了胃口。將嘴里的最後一口米飯咽下喉嚨,她離開餐桌來到他的身邊,默默的收拾著被她搞得凌亂的茶幾。

"好,你要自己工作我不攔你,"他點點頭,直奔今天而來的主題︰"如果你執意要搬出去,我可以叫人另外幫你找一套房子。"當他知道她暫住在白以澤公寓的時候他不知道有多緊張。要知道白以澤雖然待人友善,但有嚴重的潔癖,從不讓任何人踫他的東西,更別說是搬進他的公寓了,如此可見蝶衣在他心里有什麼分量,他擔心兩人相處的越久,她也會

蝶衣緩緩的掀開沉重的眼簾,望著陌生的屋子陷入了迷茫。

眼看著雷洛凱就要追過來,蝶衣毫不猶豫的便上了車。

"不要我不要你管"蝶衣無力的掙扎著,想要甩開他,可是渾身的力氣仿若被掏空了一般,怎麼也使不出力來,最後只能被他給抱著走。

「那篇報道?那篇報道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因為那篇報道才要訂婚?什麼報道?

看著蝶衣嘲弄的眼神,雷洛凱自覺有愧,「關于這件事情我可以解釋,我和嚴琦是被人設」

見她一副拒听的表情,雷洛凱只好順她意改變了話題。

就知道她會這麼說,雷洛凱默默的嘆了口氣,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情跟對她說道︰"我知道你恨我,但這關系到你的名譽,別小孩子氣,听話好嗎?讓我幫你找。"

"謝謝。"蝶衣感激的接過喝了一大口,

蝶衣微微一笑,認真的回答道︰「協助上司處理綜合情況,調查研究,聯系接待,辦理文書等主要工作。"蝶衣回答得不卑不亢,言語之間流露出來的認真和自信讓面試官頗為贊賞。

沒什麼,我們進去吧。"蝶衣不想讓他們為了自己爭執,故意繞開了話題。"不是叫你不用買那麼多東西嗎?我一個人吃不完的。"自從她住進他的公寓後,白以澤三天兩頭的買東西跑過來,從衣物到內衣,還有女性的私用品,所有的東西都給她買齊了。

"除非你答應我搬離這里。"

小女孩今天剛上國小一年級,乍一看到書桌上厚厚一疊跟小山似的教科書,蝶衣當下就愣住了。

蝶衣面試了整整一個下午,有的男面試官一看她的長相就兩眼放光,絲毫不掩飾對她的興趣;而女的則是露出嫉妒的眼神,連看都不看她簡歷就說不用她,所以即便是面試了數十家的公司,也沒有找到一份工作。

"你真的會買給我嗎?""可是爹地不準我玩。"

蝶衣抬頭看向來人,刺眼的陽光模糊了她的視線,她需要眯起眼楮才能看清來人的長相。當雙眼逐漸熟悉過于明亮的光線,蝶衣終于看清了方才是誰救了自己!那一張臉,她怕是這輩子都不會再忘記!

反應過來的白以澤用復雜的目光看了一眼石化在原地的雷洛凱,搖了搖頭跟了上去。

"凱,小衣你們回來啦?"

自責?

"雷小姐,你知道秘書主要負責什麼工作嗎?"

雷洛凱听話將她放了下來,然後轉身進了廚房。

不不過相較于她的演技,蝶衣更想知道。

雷洛凱施壓在蝶衣手腕上的力氣極大,大的幾乎要把她的骨頭捏碎一般,痛得蝶衣臉色一陣慘白,額角甚至沁出了一層薄汗。

"憋著會更難受,想哭就哭吧。"

"那好吧。"既然她不想說,白以澤也沒有再強求她。于是調開了話題。"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看著蝶衣當著自己的面關心其他的男人,雷洛凱心口的那把火越燒越旺,一發不可收拾!

"小乖。"雷洛凱一個箭步走動她的身旁扶住她,焦急的問道︰"是不是又頭暈了?走,你先跟我回車上。"

楚風集團。

"嗯。"楚楚高興的咧開微笑,一顆小腦袋點得跟搗鼓似的。

蝶衣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在回公寓的路上。頭一次穿高跟鞋走了整整一天,筋疲力盡不說,左腳踝還擦破了皮,走一步就痛一下。好不容易走到公寓樓下,正當蝶衣喘口氣為終于到了感到高興之時,突然一抹修長的身影由旁而入,她愣了愣,在看清來人之後,臉色當即就沉了下去。

凱悅酒店?床zhao?

蝶衣沒有搭話。

"雷小姐先喝點水吧。"女管家很貼心的為她送上了一杯冰鎮過的柳橙汁。

蝶衣不動聲色的反擊了回去。

白以澤看了一眼對著自己愛車一陣發狂的雷洛凱,搖了搖頭,踩下油門。

蝶衣抿了抿唇,用迷茫的眼神看著他,道︰"不知道。"

看著他不由自主流露出的心虛神色,蝶衣不用再問也知道嚴琦說的都是真的了。

"不要這麼叫我,當心你未婚妻誤會。"

蝶衣無力的瞪著他,最後許是真的餓極了,乖乖的張開了嘴。

看著她因為自己的話而沉下去的臉色,白以澤不經有些愧疚。突然,他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問道︰"如果你要找工作的話,我那正好缺一個助理,你願不願意干?"

面試官讓她做了簡短的自我介紹,又隨便問了幾個問題,蝶衣都答得不錯,到了最後一個問題。

"算了,這樣下去也不不是辦法。""我們先不算算數了,先放松一下吧。"蝶衣合起課本,這種氣氛再教下去,她估計也教不出什麼東西來。"你想玩什麼?"

"放開她!"白以澤丟掉手中的東西。"你沒听到她不願意走嗎?"

"呵。"一聲輕笑自蝶衣唇角溢出,她冷冷的看著他,眼底一層憂傷劃過。「而是什麼?而是你不小心和她尚了床,剛巧有人拍下,然後你被逼著和她訂婚?」

面試官抬頭望去,當看到出現在門口的那一抹身影之後,立馬從椅子上站起了身,然後從辦公桌里走出來迎了上去。見狀,蝶衣也連忙跟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先不忙著上課。"

"嗯。"

一走出醫院,悶熱的天讓原本就還很虛弱的蝶衣眼前又是一黑,她扶著牆壁閉上眼停頓了一會兒,待到習慣了這股熱才毅然的走到了太陽底下。

"這些都是嗎?"她以為教三門主課就可以了,可是這里一疊書,看樣子至少有七八門。蝶衣隨手翻了一本,其中竟然還有非一年級所學的課本。

既然她不需要他的幫忙,那白以澤也沒有什麼話好說了,唯一能夠給她的就是四個字︰祝你成功。"

"不信嗎?"白以澤嘴角的笑擴散到了眼梢,解釋道。"當練習生的時候一個人在外面獨居,為了不餓死,就只能動手了。也幸虧學了,否則現在你大概得吃泡面了。"年少時不顧家人的反對,他毅然丟下嚴氏少爺的身份一個人出去闖蕩,所以沒少受苦。

白以澤透過墨鏡冷冷掃了一眼站在一邊的雷洛凱,停留了兩秒又重新移回了蝶衣的身上。"誰說買給你一個人吃的?那里面還有我的。"知道她的意思,白以澤很配合。

這回雷洛凱沒有再跟上來。

"我不吃。」蝶衣推開他遞過來的保溫盒,拒絕進食。

"不錯。"面試官連連點頭。破例正想讓她明天直接來人事部報道之時,突然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

"這些菜都是你做的嗎?"她吃驚的問道,雖然看著他將菜端上桌,不過她還是有些不信。耀眼,萬人擁護的大明星居然會做菜,這說出去絕對不會有人相信的。

"蝶衣。"乍一看到從屋里奔跑來的蝶衣,白以澤咧開一口白牙高興的沖她打招呼。

"老師相信你不笨。""你要自信一點好嗎?

蝶衣一笑,接過其中一個袋子,"買了什麼?」

醫院外,陽光毒辣,幾乎要把人炙烤成人干,熱浪一bobo的襲來,空中甚至都能看到縷縷煙霧了。

蝶衣望進他寫滿了堅持的綠眸,無奈的在心里嘆了口氣,正想說什麼之時,一道話語突然插ru。

傍晚。

蝶衣冷冷的掃了一眼虛偽至極的她,驀地想到他們訂婚那日的事情,扭過頭就沖雷洛凱說道。「放我下來。」

"你真的好自私。"他怎麼可以那麼自私?他口口聲聲的說愛她然而卻和嚴琦上chuang,蝶衣突然很想知道,他究竟是怎麼定義愛這個詞的。

「為什麼自責?」蝶衣面無表情的看著演的跟真的似得嚴琦,想看看她還能怎麼演下去。

為了準備演唱會的事情他閉關了整整一個星期,今天也是好不容易騰出時間來休息一天,他當下便決定來看看她。

"好了,那我們繼續上課吧。"氣氛對了,蝶衣重新開始教導她。

蝶衣看著他沒回答,因為不排除有這一點。

去哪?

好個有趣的女人!

想談甚歡的兩人完全漠視了雷洛凱的存在。

當她醒過來之時,已是半夜時分。

"你來做什麼?我不想看到你,你走。"她垂下頭,冷漠得不看他一眼。

"如果你不想回雷家的話,那你可以暫時住在這里。"白以澤好心的說道。"這是我的私人公寓,我平時都住公司宿舍里,只有偶爾會住一兩次,而且每個星期有專人來打掃。"像是生怕蝶衣會拒絕似的,他又補充了句︰"反正擱著也是擱著,如果你願意的話,就可以住下來。"

楚楚一雙圓咕嚕的大眼弱弱的瞅著微皺眉頭替她批改算數的蝶衣,小手在大腿上絞成了麻花。"老師,我是不是又答錯了"楚楚用可憐兮兮的目光看著蝶衣,淚水在眼眶里打著轉。

嚴琦咬著唇,一臉愧疚的跟蝶衣說道︰"小衣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從你身邊搶走凱的。如果不是因為那個報道,我們也不會訂婚的,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太不小心了。不過你放心吧,等過段時間那篇報道過去了,我和凱就解除婚約,到時候你們就又可以在一起了。"嚴琦將善良表現得淋灕盡致,精湛的演技簡直讓蝶衣折服了。

"那你媽咪嗎?媽咪也不給你買嗎?"

"放開她!」

「啊!」看到白以澤被打了一拳,蝶衣驚得臉色大變。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力氣,她一把狠狠的推開雷洛凱,連忙上前查看白以澤的傷勢。

打開了音樂,音樂揚起的那一秒,蝶衣的淚水也如泉水一般涌了出來。

她投了好幾份簡歷,又買了各種登有招聘信息的報紙,整整一天就待在公寓里找工作,認真到都忘了要吃東西,如果不是不放心她的白以澤在練習過後來到這里,她很有可能就餓個一整天。

雷洛凱激動的朝她吼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剛才有多危險難道你沒看到嗎?如果我剛才沒有拉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很可能就會"他沒能說出那個字眼。"你還病著,為什麼要一個人偷偷跑出來!

為了避免再發生類似的事情,蝶衣放棄了文員的工作,降低了要求。找了兼職家教,正好在網上找了一處國小學生的,將簡歷發了出去,當天下午就收到了回應,讓她第二天去面試。

蝶衣回頭看了他一眼,鼻子一酸,霧水在眼底醞釀。

剛打開門,一股飯菜的香味迎面飄來。

"放手!"蝶衣加重的音量,開始不悅。

雷洛凱呆滯的看著手還揚在半空之中的蝶衣,不敢置信她剛才竟然出手打了他一巴掌。而站在蝶衣身後的白以澤也是,不敢相信外表文靜的她竟然會對雷洛凱出手。其實就連蝶衣也怔住了,但已經出了手,還能怎麼樣?

蝶衣冷冷的看著他,絲毫不意外他會知道自己面試的事情,因為從小開始,她就被他掌控在手掌之間。

聞言,蝶衣怔了一下,接著緩緩的搖搖頭,不想說。

按下門鈴,報上自己的姓名,鐵欄緩緩移開,面對如莊園一般大的別墅,蝶衣不禁再一次震撼了。豪華的程度完全不輸給雷家,光是從大門到主屋也要花個十分鐘的時間。

躺在床上,她想到自己打雷洛凱那一巴掌時,他那痛苦的眼神,她翻來覆去也睡不著。

原本她是想搭taxi直接到家教的地方,誰知路上大堵車,為了不堵車蝶衣硬是下了車開始徒步走去。

"你想跟我說說你跟雷大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他問。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就算我真的要死,你也管不著!"蝶衣奮力的甩開他鉗制著自己手臂的大掌,轉身就要跑開,然而才剛跑了兩步,就覺得腦子一陣昏沉,眼前一陣地轉天旋,所有的事物開始模糊起來。

「小乖,你怎麼了?」雷洛凱看著反常的她,星眸中注滿了擔憂。

等到雷洛凱想要開車追出去之時,早已沒了他們的蹤影。

兩個人聞聲回頭,只見頭戴鴨舌帽,眼戴墨鏡,嘴上掛著口罩,全副武裝得看不清面容的男人正提著一大袋的東西站在轉彎口,看到他們,他連忙直奔過來。蝶衣趁雷洛凱發怔的時候扳開他鉗制著自己手腕的大掌,趕緊往男人的身邊靠去。

白以澤已經換上了一套休閑服,略長的發絲松松垮垮在腦後扎了個小馬尾,露出比女人還要妖媚的面容。

"生日"雷洛凱的目光下意識的閃躲,「為什麼想到那一晚的事?難道說你還在介懷?」

看著蝶衣一臉急欲逃離的模樣,白以澤大概是猜到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二話不說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沖愣在原地的蝶衣說道。"先上車再說。"

蝶衣轉身看向他,再也控制不住的揚起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轉身正要往公寓樓里走去,雷洛凱一把抓住她的手。

"總經理,您怎麼來了?"面試官陪笑問道。

蝶衣決定不再回雷家,打算自己一個人租住,靠自己的能力養活自己。下定了決心之後,第二天蝶衣便開始找尋工作。

又是爹地!蝶衣現在真想看看他,到底是什麼樣的父親才會這麼教小孩!

鮮紅的法拉利絕塵而去。

沒有料到他會突然出手的白以澤一個躲閃不及,左臉狠狠的挨了一拳,頓時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在口腔中泛開。

夕陽西下,絢爛的黃昏猶如一幅織錦橫陳在天際,唯美爛漫。

蝶衣紅著眼眶看著他,緊咬下唇,蒼白的臉色和那楚楚可憐的眼神,看得白以澤一陣心疼。

怎麼辦?

「你沒事吧?」男人摘掉鼻梁上架著的墨鏡,露出一雙狹長妖冶的丹鳳眼。

男人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忽然扯出一抹別有深意的笑,說道。"有沒有人說過你長得很美?"

"可是爹地就說我笨啊,還有其他的老師們也這麼說。"

蝶衣小跑著到了主屋,

"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用不著你這個外人來插手。"

面試的過程很順利,對方听了紹問了幾個問題之後當即就要了她,並讓她擇日就開始。

「你猜?」

蝶衣簡單的沖了沖澡,換上管家給她的衣服,打開浴室的門正要出去那一剎那,房門同時被"砰!"的一聲推開了。

***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豪門總裁的小小新娘最新章節 | 豪門總裁的小小新娘全文閱讀 | 豪門總裁的小小新娘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