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惡妻,總裁只婚不愛 第230章,一朝結發,白首不離

作者 ︰ 安凝

凌薇站在康聯勤律師行的樓下,不,現在已經不是康聯勤律師行了,赫連城的人做事很有效率,不只是這間律師行的注冊人已經更名為童凌薇,律師行大大的招牌上也寫著醒目的‘童凌薇律師行’幾個字,有著一種柔和的霸氣,讓人無法忽略這間隱藏在商業大廈林立的樓宇間。

凌薇看著看著,忽的就覺得眼眶熱熱的,回想起了當初剛進入這間律師行時的情景,那時的她,滿腔斗志,一心想在律政界大展拳腳,想要登上法律界最高的那座山峰,成為別人無法忽視無法欺辱的角色。

可是,那樁故意殺人案,凌薇幾乎傾注了全部的心血去研究案情,找證據找突破點,反復的研究每一個相關證人和被告的證詞,因為那是她畢業之後進入律師行接到的第一樁官司,經歷了幾天的廢寢忘食,她終于找到了這個案子最關鍵的一個突破點,只要用這個突破點去打,那麼這場官司是一定會贏的,凌薇幾乎做好了全部的準備,只差案子開庭了。

「這個……這個……師父,後來我還有教訓赫連總裁哦,他以為我會知道你在哪里,我把他罵走了,我罵他早在想什麼,那樣對待你,等到你離開了才曉得後悔!」

「師父,是不是有太多太多的感動,無從述說?你先草擬一下吧,我出去嘍,想叫我的時候打內線就好,對了,我現在的辦公室,就是師父之前的辦公室哦,在師父你工作過的地方再工作,每天都想充足了電,等待馬達隨時開啟!」話落,喬芷歆難得可人的留凌薇一個人緬懷和冷靜,輕輕的退了出去。

凌薇終于從呆愣中反應過來,走進這間辦公室,小手觸模著牆壁,沿著慢慢往前走,每一面牆上都畫著壁畫,那些畫竟然是她和他在巴黎結婚時的場景還原,也許這些畫就是和赫連集團那間辦公室唯一不同的地方吧,但是這每一面牆上的畫,都在觸動著她早就柔軟的心,凌薇甚至懷疑,每天對著這些畫面工作,她還能堅持多久,不主動撲進赫連城的懷里……

不等施涵雅將一切都說完,赫連城已經明白了一切,是啊,明明是他和那個小女人約定的時間和地點,怎麼會有第三個人知道甚至來赴約呢?自然是那個小女人告知的。

「赫連城,你這是什麼意思?」凌薇偏頭去看著赫連城,他好看的側臉此時繃成一條緊湊的弧度,明顯的怒意分布在臉龐之上。

凌薇仰起頭,一副我不給你能拿我怎麼樣的表情。

本以為上蒼對她是無情的,但是原來卻是無情還有情,她擁有了重新來過的機會,那麼這一次,她要做一個全新的童凌薇,過一次不必再為誰低頭,不必再為誰委屈自己的生活!

直到,一道身影擋在了身前,「赫連先生,對不起,我遲到了,真的很抱歉,讓你久等了。」

「不給,我一個單身女子,可不敢請陌生男人作客,出了事怎麼辦?」

他願意讓她無窮無盡的泄恨,只為了彌補曾經的錯失,但是用他最無法接受的一種,很抱歉,他也有不能妥協的,想到這兒,赫連城‘砰’的從椅子上站起身,不再理會施涵雅,大步向棲風外走去,完全不理會施涵雅在身後的呼喚!

但,在開庭的前兩天,康聯勤卻將這樁官司交給了另一名律師去處理,一天之內架空了凌薇的所有努力,給凌薇的解釋卻再簡單不過了,因為凌薇是剛拿到執照的律師,還沒有上庭的經驗,需要再學習一段時間才能真槍上陣。

「妮娜,童童現在在哪里?回酒店沒有?」

這個壞心眼的男人,似乎一早就打定了主意,想用這些來感動她!而她,卻偏偏這麼的沒用,真的這麼容易就被感動,可惡!

為了讓她原諒自己,赫連城已經一再的放低了自己的底線,甚至已經幾乎沒有了底線,可是他還是小看了童童,她總是能輕而易舉的找到他的底線所在,攻城掠地,讓他的心,酸澀苦辣,嘗個遍,卻就是吝惜的不舍得給予他甜……

深愛的人,這五年的時間,一直在找她想她念她,不是不感動的,曾經那些鑿鑿恨意,無盡的失望,早已隨著時間的流逝和思念的深種遠去,就算經過昨晚的鬧劇,她也只是出于耍弄這個男人的目的,而他的心,她一直知道,和她的一樣!

施涵雅不敢問出原因,只好瞪著怯怯的大眼楮,霧蒙蒙的看著赫連城,委屈的說︰「赫連先生,是有什麼不對嗎?」

赫連城攤在桌面上的手掌慢慢的握成拳,童童果然還是沒有來,可是哪怕她不來都無所謂,為什麼會有一個根本不相干的人來赴約?赫連城就算再沉浸在失望中,也不至于忽略了這些太明顯的細節。

赫連城幾乎是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迸出來,逼問著施涵雅,施涵雅被這樣可怕的赫連城嚇的小手在桌下緊緊的握著,「我,我……是童小姐……」

凌薇對于康聯勤的辦公室,有一點的抗拒,曾經,那里是她最厭惡最惡心的地方,就是在那里,她屢次要為了事業被康聯勤那只老狐狸吃盡豆腐,所以現在她的辦公室是那里,即便知道那里是整間律師行最豪華最奢侈的地方,她也還是隱隱有著反感。

「師父,當然是康聯勤原來的辦公室啊,來,我帶你去!」喬芷歆自然是牆頭草的,之前康聯勤沒倒之前,她一直稱呼人家為康大狀的,不過牆倒眾人推,康聯勤倒了,曾經和他有怨有仇的人都恨不得多踩上兩腳,連小小的喬芷歆也直接喊人家的大名——康聯勤!

妮娜對著電話里的忙音有些狀況外,少爺怎麼突然森林之王上身了呢?之前對少女乃女乃不是一直是羊一般溫順嗎?這麼下去,不會出什麼事吧?或許,已經出了什麼事,少爺才會如此憤怒?

棲風餐廳,晚七點二十。

赫連城疾步的離開棲風,電梯下去時,他看著不斷減少的數字,拳頭自然越握越緊,幾乎看到凌薇的身子就在眼前,他發誓一會兒看到她,一定要把她狠狠的揉碎,才能一解心頭之恨。

凌薇也不惱不怒,似乎像看笑話一樣看著赫連城的憤怒,就差火上澆油的拍拍手叫好了!赫連城扭頭,正看到這張俏顏上的神情,猛的將她摟緊在懷里,半扯半帶的往酒店里走去,凶悍的樣子,更像是挾持。

妮娜一直坐在車里,看到少爺的車疾馳而來,下車一看,立刻呆在當場,她想上去勸勸的,但是看著少爺異常憤怒的面孔和少女乃女乃微微帶笑的神情,她又頓住了腳步,暗忖,應該沒事吧,對,應該沒事的!

赫連城又是七點就到了棲風,坐在和上一次同樣的位置,看著大片落地窗外明媚的月色,心境卻大不相同。

對于凌薇的質問,赫連城听若未聞,依舊自顧自的開著車,只是握著方向盤的雙手在不斷的加力。

「好了,要敘舊等一會兒我們繼續,現在先告訴我我的辦公室在哪里?」

凌薇看著赫連城的異樣,再聯想可能發生的事情,已經差不多猜出了赫連城究竟在氣什麼,她倒是不在乎的開了口︰「怎麼,赫連總裁,生氣了?難道是今晚的對象讓你不滿意了?沒關系,這個不滿意我還可以為你介紹別的,你看我還以為,施小姐已經同赫連總裁相處過一次了,在一起應該會更有默契了呢!」

凌薇面對著門內的場景,一時怔忡在原地,眼前的一切幾乎都是仿照赫連集團的法顧辦公室所設計,每一個家具擺設,每一處的勾畫,以及她深愛的落地窗和露台,都那麼深刻的讓她想起在赫連城身邊工作時的那些時日。

凌薇打從在棲風的大堂被赫連城抓走,一直到這會兒車開出了好遠,都好像身在夢里,才醒過來一般,她看著車窗外飛速後退的夜景,後知後覺的發覺,此時的車速不是一般的快,幾乎已經上到了一百二。

凌薇被喬芷歆激動的擁了個滿懷,好半天不肯撒手,凌薇也不動,嘴角上蔓延著暖洋洋的淺笑,任著這個小徒弟在懷里蹭來蹭去。

從另一側上了車,先是鎖上了中控,確定她沒辦法跳下車,才探身過去,為她系上了安全帶,然後一句話也不說,轉回身系上自己的安全帶,直接發動車子,開了出去。

之後有幾次,她都看到那名律師和康聯勤在辦公室里打情罵俏,姿態親密,當然那名律師是個人人都無法否認的美女,被康聯勤瞄上並不意外。凌薇是個聰明的女子,很多事都是一點就透,後來這名律師離開了律師行,康聯勤自然再也嘗不到甜頭,而他每一次在看凌薇時的眼神,還有和她討論官司時那若有似無的身體觸踫,凌薇都太清楚是何意思了。

赫連城握緊拳頭,側身,一腳狠狠的踹開了房門,接著扯著凌薇,進了房間,猛的關上了房門,將她抵在房門上,充斥著怒火的冰涼唇瓣,倏的吻了上去。

不對的太多了!赫連城冷眼看著施涵雅,壓抑著自己漸漸攀升的怒意,「你怎麼會來這里?」

漸漸的,凌薇從回憶里醒轉過來,搖了搖頭,不知道怎麼就恍惚的想起了過去那些事,微微的扯起一抹淺笑,她邁步,以一種絕佳的姿態,走進了這間現在已經屬于她的律師行。

只不過,凌薇比那名律師更懂得如何拿捏得住一個人的心,讓自己在得到最大利益的同時,失去的是最少的代價,所以她在康聯勤手底下幾年時間,用她絕美的臉龐,故作的親密,時不時的身體接觸網住了康聯勤的心,但是,她的底線,康聯勤卻從始至終都沒有機會突破!

「好,你守在那里,我這就過去,她回來了立刻通知我!」

凌薇不由得瞪大了眼楮,而赫連城,在看到凌薇的一瞬間,大手立刻攥上她柔弱的肩膀,也顧不得她的反對,直接扯著她離開了棲風,出了門口,塞進了副駕駛位置。名無忽大。

施涵雅不由自主的顫了顫,她明明記得上一次和赫連城用餐的時候,他是那麼溫柔紳士,爺爺在旁邊的時候,兩個人交談甚歡的,他還說期待下一次見面的,為什麼這一次,她和他再見,差了這麼多?

她想起了這張明信片的由來,似乎是曾經有一次傷心到極致時,在這樣一張薄薄的卡片上寫上了心口的痛,現在她已經記不得曾經寫過什麼了,可是沒想到這張明信片卻被赫連城看到了,而且他用他認真的溫暖,代替了她曾經最深的傷,讓她再看到這張明信片,傷痛已模糊,留下的是滿滿的感動!

凌薇默然的勾勾嘴角,沒有接話說什麼,她知道,赫連城一定會用盡所有的辦法,把她身邊所有的人都尋到,這才是他,可也幸虧榮厲稍後就隨她一起離開了,否則赫連城為了找到她,想必也會找上榮厲吧!

凌薇詫異的翻開了厚重的原文書,里面夾著一張明信片,看著明信片上的風景,凌薇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似乎她曾經在這張明信片上寫過什麼一樣,猛的將明信片翻過來,後面是幾行瀟灑卻整齊的字體,底下落款寫著赫連城三個大字。

我不知道我要用多久的時間才能彌補曾經帶給你的傷痛,但是只要你肯在我的身邊,哪怕要耗盡一生的時間,我也甘願,我的無知讓你對我們的婚姻失去了信心,那麼我會用我余生的時間,找回你對我們婚姻的信心,一朝結發,白首不離,童童,在我的心里,我們一刻都沒有分開過,你永遠是赫連城的妻子,唯一的妻子,唯一的愛!

喬芷歆沒有看到凌薇的遲疑,拉著凌薇的手大步經過走廊,來到門口,伸手推開了紫檀木門,「當當當當!!!師父,怎麼樣?喜歡嗎?」

「為什麼是你?」聲音冷冷淡淡的,听不出一絲一縷的感情。zVXC。

凌薇在辦公桌後面的大班椅上坐下來,辦公桌很大,一塵不染,左右兩側整齊的擺放著她平時研究官司會用到的書籍,最奇怪的是,正中間竟然擺著一本法律原文書,她明明今天才第一天來上班,為什麼這本書擺著的方式,竟好像有人之前在看一樣呢?

「師父,你不知道我多想你,你可真是絕情啊,一走就走了五年,卻舍得一次都不聯絡我……」說著說著,金豆子就含在眼眶,似乎下一秒就要掉下來。

手腕上的機械表,分針一點一點的邁向七點三十分,童童還是沒有來,赫連城就那般靜默的坐著,想著曾經和重逢之後和凌薇的每一個畫面,並不著急,只要確定她還在這里,那麼哪怕她不來,他也認了,只是五年前的失去,他不想再經歷一次了!

妮娜听著電話另一頭少爺憤怒的聲音,愣了好一會兒才怔怔的回答︰「少女乃女乃不久前才離開律師行,我現在在酒店門口,少女乃女乃還沒有回來。」

一朝結發,白首不離……唯一的妻子,唯一的愛……這樣的幾個字,簡簡單單,卻充滿了凌薇的眼眶,她的淚水不受控的簌簌掉落,滴在明信片上,就慌忙擦干,生怕淚水會染花了赫連城的那段話,心口熱烘烘的,有一種被人全心全意熨帖的感覺……

「童童,你已經觸踫到我的底線了!房卡給我!」赫連城陰測測的說。

那場官司,開庭的時候,凌薇就坐在旁听席里,她生生的听到了那名律師截用了她的論據來打這場官司,那種努力過了卻沒有收獲的感覺已經很難受,但是官司之後,凌薇是親眼看見那名律師和康聯勤去開了房,他們會在房間里做什麼,凌薇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女生,她很清楚,她甚至更清楚,她不過是個間接的犧牲品而已,只是這場情色交易里最無所謂的那個擺設。

「房卡!」一路上,沒有人敢攔著酒店的最大負責人,所以赫連城一路暢通無阻,直到來到凌薇的房間前,向她索要房卡。

昨晚晚宴會場,在洗手間里,她和幾位富家小姐正巧踫上了童小姐,當時童小姐要走她的聯系方式,說會安排她和赫連城再見時,她還不敢相信,可是沒想到當晚宴會結束,她就接到童小姐的電話,將時間地點告訴了她。

赫連城還是不吱聲,就徑自的開著車,直到將車開到了她所住的酒店,停車,解開安全帶,下車,拉她下車,幾乎是一氣呵成,連半點遲疑都沒有。

涵雅一整天都有些不相信的,但是到了晚上,不太甘心放棄索性就來試一試,卻沒想到真的看到赫連城在這里,她很開心,童小姐竟然真的沒騙她,為她安排了和赫連總裁見面,她甚至覺得童小姐根本沒有大家閑言閑語說的那麼不好,明明是個那麼好的人嘛!

嬌柔的聲音響在赫連城的耳邊,他猛的抬起頭,看著身前的女子,一身特別裝扮過的盛裝,畫著一絲不苟的妝容,淺淺的對著自己笑,可是她是誰?似乎有點眼熟,但是赫連城沒有想在腦海中搜尋出這個人的意思,來的人不是童童,有什麼必要值得他去想?

「師父!」喬芷歆是昨天才接到凌薇的電話,告訴她回來了,喬芷歆激動的當即想立刻就見到凌薇,但是被凌薇阻止了,于是今天一早,這妮子早早就來到了律師行,就是為了和凌薇‘一敘衷情’,她想要表達,這五年來她有多麼的想念著凌薇。

赫連城的吻,凶猛卻隱藏著柔情,蹂.躪著凌薇軟女敕的唇瓣,挑開她的牙關,直接咬上小舌,不斷的吸吮,幾乎將她肺里的空氣都吸走,讓她的大腦慢慢的呈放空的狀態,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凌薇最開始有著抗拒,她想要掙開他的強勢,只可惜她的動力不足,對赫連城本就有著依戀,更何況病體未愈,還沒有足夠的力氣能推開他……

他知道,童童並沒有全然的原諒自己,畢竟他曾經做出了那麼錯的事傷害她,如果她肯輕易的原諒他,那就是不再愛了,只有不再愛才不會再恨,而如果她還恨著,那其實是他的幸運。

電梯.門開啟的瞬間,門外站著的,就是這麼巧,正是匆匆趕來的凌薇。她在辦公室里坐了一天,終于到了和赫連城約定的時間,僅僅猶豫了一小會兒,就決定,不能讓除她之外的女人靠近赫連城,于是乎,急忙趕來棲風阻止。

「我當然要舍得啊,你也知道你的嘴多大,又多懼怕赫連城的婬威,我就是為了躲他,若是被你給輕易出賣了,怎麼可以?你自己去想,過去的日子你到底出賣了我多少次,嗯?」凌薇故意的挑了挑眉梢。

原來,她根本沒有什麼遺憾,根本不想和他這麼快和好的,她只是想要玩弄他,耍弄他,他真是活該啊,可是那個明明答應了他的小女人,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方式呢?他寧可她打他罵他一頓,不夠的話,捅他幾刀解恨,為什麼要找一個無關的女人來攪局呢?

就是她接觸的第一樁官司讓她生生的了解了這個世界的黑暗,也是這第一樁官司,讓她深悟了康聯勤是怎樣的一個人,要用怎樣的方式才能在他的手底下生存,而且得到對自己最有利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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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涼意染上,凌薇輕哼了一聲,才赫然發現,自己已經被赫連城撥的精光,他的唇舌正流連在紅玫之上,反復的啃.咬,大手不斷的揉.捏。

「不要……」她的抗拒顯得那麼沒有底氣。

「童童,真的不要嗎?」赫連城抬起埋在她胸前的頭,大手可惡的探.向下面,故意的模了一下,是已經濕漉的布料,被她也想要的欲.望染濕,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蕊,等待著他的采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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