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惡妻,總裁只婚不愛 第231章,求我(乃們懂的

作者 ︰ 安凝

「不要……」凌薇的一張小臉憋的通紅,牙齒咬著唇瓣,忍著身上一陣一陣竄過的電流。

赫連城看著那張迷蒙無助的臉龐,白希的身子透著粉紅,被他啃咬過的紅玫高高的聳起,上面仿佛還沾著晶瑩的汁液,喉頭就一陣緊縮,大手將濕漉的布料挑開,感受著更為濕淋淋的柔軟花徑,那里是為他在盛開著。

之前,他忐忑,他不安,他怕她再一次選擇離開,所以順著她,為她做盡一切能做的事情,他不求她能原諒她,只希望她能看到他的心意,可是,這個女人,她根本無心的,她把他的心意都毫不在意的扔掉,言笑晏晏的把他推向另一個女人的身邊。

「不要動,再讓我抱一抱你……」赫連城自然不想再懷疑她,于是收緊了手臂,這樣就會有充實的感覺,他的童童,真的很好很健康,一切都是他想太多了而已。

凌薇愣愣的听完,抿了抿唇,搖搖頭,沒再說什麼,轉身坐上計程車,關上車門,司機很快踩油門離開了,一路上,凌薇的心緒都不太平靜,怦怦跳的很快很快,似乎是因為,終于,在五年後,她等到了,在她和樂以珊之間,赫連城連猶豫都沒有,就選擇了站在她這一邊!

「阿城,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沒關系,我不嫌棄你!」

赫連城想起了跟著她到醫院,看到她和肌理科的醫生那麼親昵,從那一刻起,他的心就無法平靜了,直到又看到這個刀口,心頭盤踞的全都是疑問,妮娜的病歷還沒有找來,他就沒辦法確定她是不是安好的,可是那隱隱淺淺的懼怕吞噬著他的理智,讓他的心時而就劇痛,就像此時,目光怎麼都移不開那道刀口。

「童童,你看,多濕?這些都是你的,感覺到了嗎?」赫連城嘴角掛著邪笑,一根探進的手指抽出,上面沾著盈盈的黏液,伸向凌薇失神的眼前,指肚上沾著的東西順著他的手指滑下去,赫連城沉沉一笑,將手指放在唇上吻了一下。

凌薇的心被赫連城的話震住了,她好想說他是傻瓜,天下最傻的傻瓜,但是終究沒能說出來,緩和了好半天情緒,才道︰「我能有什麼事,若是有事能那麼被你蹂躪折磨著嗎?」

「信不信隨便你!」凌薇掰開赫連城的手臂,想要下床去。

「我知道,沒有關系,我會給你時間慢慢的原諒我,只不過這一次,我要用我的方式,讓你原諒我,童童,之前我給你太多自由了,讓你隨心所欲的做任何事,竟然想把別的女人推給我,現在我清楚明白的告訴你,你的機會沒有了,接下來,要听我的!」

一想到她不想要他了,赫連城的心就狠狠的抽痛,然後看著這個軟在他手中的小女人,眼楮愈加變得猩紅,猛的貼上她的臉頰,咬著她縴薄的紅唇和那丁香小舌,甚至故意的咬著她的小舌頭拉出她的檀口,弄得她口水漣漣。

凌薇尖叫著避開了眼楮,可是身體的某個地方被他招惹的更加熱了起來,好像有一股股的東西噴灑出來,又因為剛才被一根手指的逗弄,此時有種空落落的感覺,害得她的心癢癢的,想逃開可惡的男人,但是渾身上下,卻一絲的力氣都沒有……

凌薇瞠大了眼眸,盯著這個強勢的男人,終于,她熟悉的赫連城回來了,多好,這樣霸道固執的男人才是她喜歡的赫連城,之前,他的患得患失,看起來是在等待她的原諒,可是每一次,都讓她的心,和他一起疼著……zVXC。

一個剖月復產的疤痕,都令他說出先死一步這樣的話,凌薇的心酸酸漲漲的疼著,忽然就有些卻步,不想告訴他真實的實情,不如就這樣過去吧,能瞞著就瞞著,最好是瞞上一輩子,反正林遠也說了,她的病不會拖一輩子的,現在已經這麼樂觀,那麼只要她堅持吃藥,定時打針,她很快就會成為一個正常人,而阿城他,應該會一輩子都不知道,這樣也好,有些話,還是不說是最好的。

赫連城就這麼一動不動的躺著,看著凌薇,就覺得好像全世界真的已經掌握在他的手中了,他圓滿了,再沒有什麼別的心願了!

凌薇也不矯情,任他看,懶懶的說,「赫連大總裁花大手筆為我買下了律師行,又趕走了我最討厭的人,我若是不好好盡些心思去管理,豈不是浪費了你的一番心意?」

赫連城也不強求,兩個人一道離開了客房,到了樓下,沒想到妮娜竟然就大咧咧的坐在酒店大堂的豪華沙發上,看到兩個人下來,湊了上去,像只小狗一樣,嗅著。

「怎麼,我服務了一晚上,早上起來就換了一張臉,要把我趕出去,嗯?」赫連城猛的,翻身覆在凌薇的身上,有力精壯的大腿,壓制著她的小腿,「還是說你的記憶力不太好,要我幫你回憶一下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童童,我五年前就已經後悔了,可是你沒有給我解釋的機會,是我太傻太錯,搞不清楚狀況,甚至差一點被她算計,不過這些事都過去了,你若是想知道,等有時間我可以一一告訴給你,不過現在,我只告訴你一句話,既然你始終覺得樂以珊有問題,那麼就做吧,就重新打這場官司,我會一直在你的身邊支持你!」

凌薇硬下了心腸,從床上坐起來,淡淡的說︰「怎麼還沒走?這里可是我的房間,不是大總裁你的房間!」

赫連城趁著她洗澡的時候,叫了客房服務,大總裁叫客房服務,那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盛景,于是酒店服務人員送上來的餐車,不過是區區早餐,竟然像是滿漢全席一般,凌薇走出來,頓時嚇了一跳,未免太夸張了!

「唔……」一只手在身下作怪,凌薇整個人被釘在門上一樣,還要承受著赫連城凶猛狂肆的吻,眼神越來越迷離,越來越失神,口中漸漸的喃出申銀,嬌媚的讓人想嘆息。

凌薇故意整理著黑色小西裝的領子,不去理會這個男人,但是因為他的許諾,而淡淡的開心著,她曾經失去的一切,他都替她討了回來,其實夠了,真的夠了,她想恨他,怎麼恨的起來?想少愛他一點,五年時間都沒做到,面對著就在眼前的他,又怎麼可能做到呢?龐喉就子。

「這樣啊,那我不介意讓你更嫌棄一點……」說著,赫連城的吻,不斷的落在凌薇光潔的額頭,鼻尖和臉頰上。

赫連城翻身下來,兩臂擁緊了凌薇,在她的耳邊,呢著︰「我知道,要你原諒我,不會一天兩天,所以我有足夠的耐心去等,去感動你,可是,你如果有什麼事,可不可以告訴我,我很擔心你,真的很怕你會有什麼事,不要瞞著我,我承受不了有一天還會失去你這樣的痛,那樣我寧可明天就死在你的眼前,不讓你再有任何的機會,害我心痛!」

「一會兒要去哪里?律師行嗎?」吃過早餐,赫連城杵在凌薇身前,看著她換衣服,完全沒有非禮勿視的自覺。

「求我,童童,求我饒了你!」赫連城將凌薇翻過來,看著她的瞳仁。

「傻瓜,我也已經說了,我無所謂,只要你開心,你想做什麼都可以!甚至你想要殺死她,只要在不犯法的情況下,我會和你狼狽為殲,好不好?」

「喂……」凌薇感覺到,赫連城的那物件,真的因為這句話,硬了起來,不由得驚叫著制止,昨晚已經做了大半個晚上了,她可不想一早上起來還要繼續,那她會死在床上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赫連城第一次,覺得原來床畔間也是這麼有吸引力的,他不想起來,甚至想就這樣躺下去,躺一輩子,一想起昨夜的瘋狂,他的心都熱燙著,可是看看時間,不能再回味下去了,童童起來一定會餓,于是他輕輕的坐起來,打算去幫她叫個客房服務,好讓她醒來填飽肚子。

午夜,月光透過窗稜照射進來,房間里並沒開燈,大床上,凌薇無力的哼唧著,此時正趴跪在床上,赫連城從身後進入著,每一次頂撞,仍然到達極致,他的額上布滿汗水,凌薇也是,黑色中,似乎閃著光一樣剔透。

「因為你現在又成了我的女人,這個理由夠充分嗎?」

「等等,我會更可惡,信不信?」將凌薇一只小腿搭在手臂上,赫連城插過手臂杵在門板上,另一只手按著她的肩頭,又快又猛的撞進去,抽出來,每一次都幾乎徹底的撞到頂點,然後全然的退出,再找尋到位置,再一次頂進去。

「憑什麼?」凌薇眨了眨眼楮,擰起眉頭,憤憤的說。

凌薇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個男人並不知道,這樣一道疤代表著剖月復產,所以他以為的是,她出了什麼事,月復部上才會有疤嗎?所以他剛剛那種悲傷的眼神,也是以為她的身體有什麼問題嗎?

凌薇許是感覺到了什麼異樣,緩緩睜開了仍舊困頓的睡眼,看著赫連城正對著她的月復部發呆,一瞬想起了月復部上的傷疤,那是當時剖月復產下小童話時造成的,這麼多年了,疤痕早已淺了,但是仍舊能看得出。

「我們走,不必理她!」赫連城怕凌薇失了面子,會氣惱,于是松松的攬上凌薇的肩膀,帶著她走出了酒店大門,到門口替她招了輛計程車。

「怎麼,想起來了?」赫連城啄了啄凌薇的嘴角,笑著問。

赫連城也有點尷尬,他也知道是自己的問題,于是攤攤手,「隨便吃一點吧!」若是把這些東西都吃完,估計也要個把天才行。

「過去的五年里,我得過盲腸炎,手術切了一條盲腸,大總裁,你不會以為我患了什麼絕癥吧?」凌薇利落的說了一句謊話來欺騙赫連城,可是她陡然想起了榮厲說的,如果以後赫連城知道,她真的曾經患上了那麼嚴重的病,卻沒有讓他知道,而且是特意的為了躲他,不給他帶來累贅才離開,他可能真的會恨死自己吧?

就在掀開薄被的瞬間,一道疤痕映入赫連城的眼簾,他將杯子掀開的大了些,凌薇月復部那道不長不短的疤痕,甚至多少有些猙獰著砸進了他的眼。伸出手,赫連城想去觸踫,又怕吵醒了她,于是大手在半空中,僵在那里,他的眉頭緊鎖起來,眼眶酸澀的盯著疤痕,那道疤痕是怎麼來的?她到底怎麼了?過去這五年的時間里,到底經歷了什麼?

「求你,不要了,求求你……」

瞧,多麼費勁,她總是要一點一點的提醒自己,她還沒有原諒這個男人,否則早就撲進他的懷里了,果然她的那些倔強固執都是裝出來的,只要一遇到赫連城,全部繳械投降了。

柔軟的床榻上,赫連城在上,凌薇在下,兩個人形成了一個最原始的動作,一次一次,哭叫聲,粗喘聲充盈了整間房,赫連城被凌薇的緊致裹的幾近瘋狂,按捺不住的更加狂猛起來,似乎更像是把這五年的思念傾注其中,每一次狠狠的佔有,都是他慢慢看透,對她最深沉的愛!

不過看著這樣的赫連城,她也松了一口氣,似乎成功的將他的注意力從她月復部那條疤上轉移了,這就好了,再給她一小段時間,她就會讓他,享受有小童話女乃聲女乃氣的叫爹地的快樂,很快了!

「妮娜!」赫連城沉聲喝道。

五年多了,他幾乎很少能一覺睡到天亮,時常會半夜驚醒,然後看著身旁空蕩蕩的位置,心頭泛起酸澀,再躺下,輾轉反側,卻了無睡意,經常的睜著眼楮,直到天亮……

凌薇嘟了嘟嘴巴,氣急敗壞道︰「我嫌棄你,好不好?」

「不好意思了?」赫連城咬著凌薇的耳垂,他似乎找到了讓這個小女人再沒辦法推開他,沒辦法在他面前逞凶的方法,陰測測的在她的耳邊,「把我推給別的女人,怎麼沒有不好意思,嗯?」

他多怕,一睜開眼楮,童童已經離開了,可是還好,她還在他的臂彎中,睡的很熟很香,均勻的呼吸傳來,眼楮閉的緊緊的,薄被沒有遮到的地方,布滿了吻痕,當然是他的杰作。

「不好!」凌薇撇了撇嘴,「我們還沒有和好,讓律師行的下屬見了,算什麼?」

「討厭,我沒刷牙!」躲開小臉,凌薇斥道。

赫連城將凌薇的頭埋在自己的胸膛中,凌薇好像听到了他沉沉的心跳聲,一聲一聲,灌進她的心底,給了她很多很多的力量,然後,听到他悶悶的聲音,「那麼你告訴我,你月復部上的疤痕是怎麼來的?」

「你真的不在乎?」

「我聞到了一股濃烈的性.愛味道,少爺、少女乃女乃,昨晚沒少做吧?多少次啊?」

凌薇被赫連城撞的失了七葷八素,可是門板畢竟堅硬,被撞的地方又麻又酥,後背又有些微疼,忍不住叫著,身子往前挺,可是這樣的姿勢,反倒讓赫連城埋的更深,直接撞上了她最敏感的那一點,凌薇悶哼了一聲,忍不住持續的抽噎著,哼叫著……像只貓一樣撓著赫連城堅實的胸膛。

起初,他很清醒,但是慢慢的,有一陣陣的幽香探進他的鼻息,那是童童身上若有似無的味道,赫連城感覺心頭涌上陣陣的平靜,是他這五年多來,幾乎快要忘記的平靜,將她抱在懷中的感覺,讓他的思緒開始放松再放松,然後睡衣席卷。

于是,赫連城一邊動著,一邊帶著凌薇往臥室走去,這樣的姿勢,凌薇根本掌握不了平衡,只得緊緊的摟著赫連城的手臂,身子有些酸,可是這樣的時刻,她已經想不到別的什麼了……

睜開眼,天色已經大亮,赫連城有些迷茫,忘記了自己是在哪里,但是手臂上充實的感覺似乎提醒了他,他猛的轉頭,童童還在,于是長長的呼了口氣,沉下了心。

「我不會了,我錯了,真的不會了,我保證!」

赫連城發現了這個小女人的異樣,于是一個使力,將她整個人抱在了懷里,兩條縴細的長腿盤踞在他結實的腰桿上,仍舊未停的深入淺出,曖昧的話語也不斷的從口中迸出,攻佔著凌薇的耳窩,讓她上下不得其所。

「讓我送你,好嗎?」

赫連城听到那句保證,才勉強釋懷,又猛烈的抽動了幾下,一股熱流噴了出來,凌薇的兩條小腿無意識的蹬踹著身下的床單,直到一切結束,像一條被抽干了水的魚,昏睡過去。

「對我來說無所謂,你要喜歡,我可以再為你買幾間律師行,我只是想你開心的生活而已,我以為做你喜歡做的事,你就會開心!」

赫連城想要抱著凌薇去洗一洗,又怕吵醒她,索性扯過床頭的紙巾盒,將她身下的狼藉擦拭干淨,然後拽過薄被,將柔女敕的嬌軀攬在自己的懷中,薄被蓋在兩人的身上,慢慢的躺了下去。

「我真的不懂,童童,我很期待你來教我,何為一……夜……情……」赫連城故意的將這三個字咬音咬的極重,害得凌薇嘟起紅彤彤的臉頰,轉過頭去不理他。

真的是累了一夜,凌薇的胃口不錯,吃了不少,赫連城看著凌薇吃的香噴噴的樣子,心情豁然開朗,喝著黑咖啡,眼角帶著笑意。

「神經病,我說過了,我們只是一也情,一也情你懂不懂,堂堂大總裁,不是還要我教你這個吧?」

「答應我,不許再把別的女人推給我,否則我會一次次的如此懲罰你,快點說!」看著凌薇困倦的幾乎閉上的眼楮,赫連城可惡的狠狠撞了一下,成功的讓凌薇叫著撐開了眼簾。

這樣的感覺,真的太好了!

「醒了?」赫連城吸了一口氣,轉眸看著凌薇。

凌薇的心頭,忽的就亂了,她沒想過這麼早就讓赫連城知道小童話的存在的,她本來是想用一個個的驚喜砸暈他的,可是看著他這會兒,對著那道疤痕發呆,眼楮里盛滿了悲傷,她竟然有些不忍心了,動了動,喚醒了發呆著的赫連城。

凌薇在洗手間沖了個澡,才發現經過昨夜,身上已經像一幅潑墨畫般精彩了,可想赫連城到底有多凶猛異常,她不得不從行李箱中找出一件長領的襯衫,而且一顆紐扣也不敢解開,這樣才能遮住胸骨位置上明顯的吻痕。

凌薇細細的逡巡著赫連城的眉眼,似乎從他的神情上,她真的看不出什麼了,沒有了那時對樂以珊全心全意,一門心思的維護,甚至連一丁點憐惜的痕跡都看不到。

「赫連城,你可惡……」凌薇幾乎是咬著牙迸出了這句話,猛的整個人顫了一下,赫連城就這麼橫沖直撞的沖了進來,凌薇甚至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月兌干淨的自己。

「童童,你不知道,昨晚擁有你的那一刻,我的心是怎樣的震撼,那種失而復得的感覺,有點酸有點澀,有點苦又有點痛;之前亦步亦趨,患得患失的感覺,終于都結束了,我的心被充盈的滿滿的,真的,謝謝你,給我機會,給我再一次抱著你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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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只是盲腸炎?」看起來,赫連城似乎還有些不相信。

對著這個一大清早起來發情的男人,凌薇憤恨的說︰「赫連城,你不要得寸進尺,昨晚只是意外,我們都是成年人了,發生一也情這種事太尋常了,但是你不要太得意,我還沒有原諒你呢!」

凌薇並沒有著急的坐上計程車離開,而是站定在計程車前,鄭重的看著赫連城,「我晚宴那天晚上沒有在開玩笑,童凌薇律師行要處理的第一樁官司就是關于樂以珊的,這才是我的遺憾,如果你覺得無法接受,那麼就說出來!」

「少爺,看樣子,很樂觀啊!」計程車離開後,妮娜來到赫連城的身邊,說。

「我等這一天,等了整整五年!」赫連城握了握拳,又松開,「病歷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我今天會去再看看,應該就會有結果了,拿到結果我就直接去公司找你!」妮娜說完,走到一邊,跳上自己的車,也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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