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寵王爺,我不是你的妃 一百三十四章、我和你是天作之合(5900+)

作者 ︰ 羌笛菱歌

「那個人怎麼好象是……」剛走到西城的繁華大街上,呂蓮衣驚訝的說了一句,遠遠的幾個談笑風生的人中間有一個似乎是公孫步衍。浪客中文網舒 

荀笛順著她目光看了一眼,不禁心里開始有些七上八下,偷眼去看呂蓮衣,還好,她的臉上只是有一些驚訝而已,連忙一拖韁繩把馬掉轉了頭︰「娘娘,我們走這邊吧。」

「那不是你家王爺在前面嗎,我們過去看看他在干什麼。」呂蓮衣望著前面,興致挺高,「是公孫步衍吧?我應該沒有看錯。」

「是嗎?荀笛倒沒注意。」荀笛看也沒看,只顧掉頭,「娘娘,我們走吧。」

呂蓮衣蹙眉看看他,又看看前面已經轉身不見的公孫步衍,疑竇叢生︰「為什麼要改道?彗」

「走這條路會近一些。」荀笛的聲音有些發虛。

「你臉為什麼這麼紅?」呂蓮衣湊到面前盯著他看,「是你有見不得人的事,還是你家王爺有什麼事情見不得人?」

「沒有,王爺只是陪幾位客人才到這里來而已。」荀笛連忙分辯,臉色如血貝。

「陪客人?」呂蓮衣看著荀笛可惜的搖了搖頭,「笛子,你根本就不會撒謊嘛。哼,原來你家王爺從昨天到今天的緊急公務,就是陪這些人啊。‘這里’?好啊,我就去看看你說的‘這里’是哪里。」

「娘娘,王爺的確是公務在身,荀笛沒有說謊。」

「那你臉紅什麼?」呂蓮衣揚起下頜不屑的說︰「難道你家王爺有公務,別人連這條道都不能走了麼?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我走我的路,他辦他的差,為什麼我要換另一邊走?」

荀笛阻攔不及,呂蓮衣已經帶馬往前走了好長一段路了。

策馬到了剛才幾個人站的位置,呂蓮衣抬頭望了一眼,冷冷的一笑,回過頭去挑眉看著眼神四下游移,神情尷尬的荀笛︰「你家王爺辦的可真是美差事。」

眼前的小樓翠瓦紅牆,雕欄畫棟,蜀柱懸魚,珠簾錦窗,燈影憧憧。金漆的牌匾上書著「蘭雪樓」三字。隱隱的听到里面曲聲悠悠,女子的笑語聲聲傳來。

「真是熱鬧。」呂蓮衣臉色變幻不定,咬著牙說了一句,掉轉馬頭就走。

荀笛連忙跟上,想要為自家王爺說幾句話,卻又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恨自己口拙。

呂蓮衣策馬走了幾步,突然停了下來,翻身下了馬,直接往回走,荀笛還沒來得及反應,她已經幾步上了蘭雪樓的台階,推開了雕花大門。

大門內外如同隔世一般,外面天氣已暗,夜風清涼,如只有黑白兩色,樓內風光旖旎,熱鬧非常,仿佛是五彩的天堂。樓上樓下,來來往往,男男女女,紅粉金釵,暗香盈盈,鮮衣公子,意氣揚揚,呂蓮衣驚詫之余,實在的嘆了一聲︰「好熱鬧。」

荀笛把馬扔在門外,急著走進門,已經有小廝迎上來,一邊去牽馬,一邊笑著︰「是荀大人,好久沒來小樓了,今日帶了女伴?」說完有些神情曖昧的看著呂蓮衣。

荀笛臉一沉︰「休要胡說。這是……」

呂蓮衣笑著打斷了他的話︰「我是跟著荀大人來看看的,你們這里可真熱鬧。」

那小廝看荀笛的臉色已經心里有數,藥可以亂吃,話是不可以亂說的,連忙陪著笑臉︰「是,那兩位隨便看,隨便看。我去給二位把馬拴上。」又轉頭向後面喊了聲,「雲娘,有客人來了。」

呂蓮衣轉頭看著荀笛,抿嘴一笑︰「想不到,荀大人也是常客。」

荀笛滿臉飛紅︰「娘娘,並不象娘娘想的那樣,荀笛只是陪王爺來過。」

「那就是說,你家王爺是這里的常客羅?」呂蓮衣從鼻子里哼了一聲,心里一陣惱火。

「娘娘,這里不適合您進來,我們還是出去吧。」荀笛徒勞的勸說著。

「哈,不適合我進來?難道適合你家王爺進來?」呂蓮衣不屑的瞪了他一眼,眼見著一個眉目如畫,風姿綽約的女子笑容優雅的款款而來,想來就是那位雲娘,呂蓮衣對她嫣然一笑︰「莫非這蘭雪樓不招待女賓麼?」

「哪里。我們蘭雪樓是官家的閭館,無論男女都是小樓的上賓。」雲娘的聲音有一些微啞,卻帶著種磁性,性感悅耳。呂蓮衣睨了一眼荀笛,對雲娘微笑道︰「那就再好不過了。」

雲娘引著呂蓮衣二人往樓上走的時候,呂蓮衣故作無意的問了一句︰「定國王爺今晚也在樓里麼?」

雲娘稍稍愣了一愣,眼神從神情局促的荀笛臉上飄過,嘴角露出不易察覺的一絲笑容。蘭雪樓的確是官家閭館,也的確男女賓都招待不錯,但是通常女人是不會來這里的,即使來也是男人帶來的女伴,而象呂蓮衣這樣的幾乎沒有。雲娘幾十年看過形形色色的人物,看人一眼便能看個八‘九不離十,從荀笛對呂蓮衣的態度便了解她不是荀笛的女伴,有定國王府的侍衛領陪在邊上,身份自然不平常,要再往下猜她的身份,也沒有必要了。

雲娘微微欠身,仍是禮節性的溫柔言辭︰「定國王爺今日是招待客人,所以在筵席安排在後堂,不在前廳。」

「哦?」呂蓮衣略有些失望,又暗想,看來笛子並沒有騙自己,公孫步衍的確是在辦公事。可是昨晚整晚沒見他人影,今天又在這里看到他,即使是公務,難道非得到這樣的地方來嗎?還不是意圖不良麼?或者昨晚已經做過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這樣想著,不禁咬了咬唇,這個混蛋。

「為什麼她們都蒙著面?」呂蓮衣看著遞上茶水的女子退出去以後,不解的問荀笛。之前在樓下,也看見好些女子並沒有蒙面紗。

「哦,她們只是茶侍和酒侍,不必以面目示人,所以通常會蒙上面紗。」荀笛解釋道。

「那什麼人不蒙面紗呢?」呂蓮衣又問。

「藝侍是不蒙面紗的。」荀笛說完又加了一句,「娘娘,天晚了,我們還是早些回去。」

呂蓮衣想了想點點頭︰「嗯,好吧,你先去外面等我,我有些……急。」她一臉不好意思。

「荀笛送娘娘去。」荀笛表情嚴肅。

「笛子……你可真不懂事……」呂蓮衣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男女有別,男女大妨,這些,你都沒听過?」

蘭雪樓的廁間外,有很大的更衣室,侍女準備了洗手去味用的沉香汁,還有入廁時的更換的新衣給每一位入廁的客人。

公孫步衍等人給自己換了衣服,慢悠悠的走出來看了看燈火通明的文成軒,隨意回頭的時候,目光無意間掃到來往的人中一個人影匆匆往前廳方向走,那一身裝束竟象是呂蓮衣。他微微愣了一下,輕嘲的笑笑,一定是酒喝得過量眼花了。碧蘿說她出門了,應該是去見誰去了,十有八‘九是風隨雲。雖然答應過她,給她行動自由,可是自己專程趕回去,她卻不在府里,心里自然是不爽快的,而且是十分不爽快。

他邊想邊推開門,屋里絲竹悠悠,四五個男女正笑得熱鬧,南宮沐一眼看見他進來就哈哈大笑︰「你回來的正好,我們正無聊得很,玩了兩日,什麼都無趣了,要想個新的玩法。」

南宮沐是夏國的大將軍,此次來是代表夏國國君回禮並商議確認公孫子湛和南宮艷的婚期,因此才安排作為公孫子湛兄長的公孫步衍陪同,加上南宮沐和公孫步衍以往也有些交情,說話就很隨意。

「若是要行酒令吟詩作賦,那不必比了,步衍甘拜下風,自行認輸。」公孫步衍隨口說了一句,坐回位置上,懶懶的看著南宮沐,「說吧,你想怎麼樣?」

「哈哈,一幫武夫,玩什麼吟詩作賦。還是玩投壺吧。」南宮沐摟著身邊的女子,一臉笑容。

「你不是說什麼都無趣了嗎?」公孫步衍笑了笑,飲了一口酒。

「我們玩個新鮮的。我就不信這種玩兒法,我還贏不了你一次兩次。」南宮沐醉意燻燻的說著,站起來走到旁邊,隨手拿起投壺,擺在席間的空曠處,拿了四只投矢,走了七步遠,轉身站好,稍稍定氣,連續投擲,四支全中,座上的人都大聲喝彩,公孫步衍微笑著拍了拍手。

南宮沐轉過身看著他,笑呵呵的說︰「該你了。」

公孫步衍站起來也取了四支矢,走過去,剛要準備投擲,南宮沐擋在了投壺前,「這個,是我投的。」南宮沐一臉詭笑,走到一邊,拿起站在席後的蒙面酒侍手里持著的美人頸酒瓶,把剩下的酒一口喝干,對著公孫步衍舉了舉,笑道︰「這才是你投的。」他從公孫步衍桌上和自己桌上各取了一雙筷子,走過去交到公孫步衍手里,「你用這個投。」

公孫步衍啞然失笑︰「這就是你的新玩法?」

「你以為這樣就完了嗎?若是這樣,豈不是太看不起你公孫步衍了。」南宮沐笑得奸詐,「自然還要蒙上你的眼晴。」

公孫步衍並不反對︰「好,隨意。」

「這還沒完。」南宮沐醉眯著眼看了看旁邊的酒侍,笑嘻嘻的一把拉過來,酒侍的裝束與藝侍不同,雖然蒙面,但衣著反而更單薄,著半袖紗衣,瑩白如玉的手上臂上的都帶著臂釧銀鐲,稍一移動環佩叮當作響,分外悅耳。

南宮沐將酒瓶放在酒侍的手上,抓起她手踫在瓶頸上,銀鐲與瓷器相接,發出清脆的聲響,「你可听清楚了,等一下她會隨意站個位置,然後就這樣以手踫瓶頸發出聲響,之後你再投壺。」這樣也就是說公孫步衍必須要完全靠听來確定方位和瓶口的位置。

「怎麼樣?開始嗎?」南宮沐得意洋洋的問道。

公孫步衍似乎有些走神,並未反應。南宮沐又問了一句︰「步衍?」

「誒?哦,開始吧。」公孫步衍回過神來,隨隨便便的應了一聲。

「你若是輸了,今晚就得呆在這里陪我們一夜,對了,還有這一次一定要給你找個合適的姑娘。」

公孫步衍微微一笑︰「等我真的輸了再說。」

「呵,真是個自大的人。」

南宮沐親自過來蒙上了公孫步衍的雙眼,然後示意酒侍站在距離他十步開外的雕花楠木屏風邊上。站好以後,酒侍怯怯的用手踫了踫瓶頸,細微的聲音在室內不絕耳的絲竹聲中更是幾乎不能聞听,公孫步衍的嘴角泛起一抹笑容,一揚手,四支竹筷連續飛出,只听叮當聲作響,竹筷依次落入了瓶中。

席間響起一片叫好之聲,公孫步衍取下蒙眼的錦帕,看著南宮沐,笑得氣定神閑。

「真是無味,步衍,你連一點待客之道也不懂,我這麼費力,你就輸一回不行嗎?」南宮沐半真半假的長聲嘆氣,大灌了一口酒。

「游戲而已,何必計較輸贏。你我難得見面,陪你再飲一夜酒又何妨?」公孫步衍笑著說。

「好,這可是你說的,再去拿酒來。」南宮沐頓時來了精神。

那蒙面酒侍听了,微微欠了欠身,轉身出去取酒,經過公孫步衍身邊,被他一把拽住,拖下來坐在了懷里,公孫步衍乘著醉意,呵呵一笑;「她可是我的福星,走不得。」

座上一片哄笑,南宮沐笑著對懷里的女子道︰「你去,就說今晚的酒侍被定國王爺看中了,讓老板另差一個人來。」

那女子出門的時候,荀笛正緊張的走到坐在廊下閉目養神的汲樂身邊,「小樂,有沒有看到娘娘?」

汲樂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他︰「娘娘進蘭雪樓了?你不是吧,木頭,你不知道王爺在這里嗎?」

荀笛苦惱的說︰「我怎麼攔得住?」

「娘娘說要更衣,讓我在外面等候,可是我就沒看見她出來。」

「沒出去?那就是還在樓里了?」

「我倒是看見一個衣著打扮和娘娘相象的女子。」

「那女的出去了嗎?」

「沒有,看上去她似乎是樓里的人。」

「誒?」汲樂听了稍加思索,轉頭看看文成軒的門,臉上露出一抹頗有意味的笑容,他回過頭來,拍拍荀笛的肩,「沒事,娘娘就在這里。」

「你這樣是想來誘惑誰嗎?」公孫步衍嗅著懷里女人的若有若無的體香,突然覺得有些口干舌燥,「我可不想在這里。」他咬著牙,低聲發狠,「我剛才竟沒認出你來。誰準你跑到這里來的?居然還穿成這樣。你以為你是誰?」

呂蓮衣被他唬得心虛,不敢反駁,咬著唇暗恨自己不爭氣,原本心虛的應該是他,不是嗎?

「南宮,我看今日就到這里吧,蘭雪樓已經給各位安排好了住處,是回驛館還是住在這里,看你自己的意思。今晚我酒力不勝,要先告辭了,這酒留到過幾日再喝,可好?」公孫步衍對南宮沐笑道。

「哈哈,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你這就忍不住了嗎?」南宮沐語氣十分曖昧。

「是啊,我是快忍不住了。」呂蓮衣听到公孫步衍輕輕的牙齒相踫的聲音,更是惶恐不安。

「呵呵,難得你這樣坦白,好,我也不打擾你好事。你走你的,我們自己能照應,你不必操心了。」南宮沐笑聲震天價響,呂蓮衣羞得無地自容。

馬車在夜色中緩緩而行。

「你說我應該怎麼罰你?」公孫步衍抱著她坐在自己腿上,手順著她身體的曲線輕輕撫弄,似乎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一樣,「居然穿成這樣站在那里,你不知道坐在那里的全都是來尋歡作樂的男人嗎?」

「那也包括你啦?」呂蓮衣猛然抬起頭,挑釁的看著他,說罷別扭的把頭轉向了一邊。

公孫步衍愣了一愣,沉默了半晌,伸手把她的臉扳得正對了自己,「我若說我除了陪宴,什麼也沒做,你會信嗎?」

「我不知道。」呂蓮衣沒好氣的回了一句,垂下眼簾。

「我今天回去過,你不在。」

呂蓮衣心中一怔,他回去的時候,難道是自己去見風隨雲的時候,不由有些遲疑。

「你去見了誰,做了什麼,我不會一定要你都對我交待。明白嗎?我願意相信你。你可以按你的心意去做你想做的事。」

一直以來強橫霸道的這個人,此刻說出了這樣善解人意的一句。呂蓮衣心中有些感動,能和自己說這樣的話,是因為他真的在意自己吧?

「除了你穿得成這樣到處招搖這種事情以外……」

「我……」呂蓮衣氣得咬牙切齒,該死的,你哪只眼楮看到我到處招搖了?

「蓮兒,我真的有些忍不住了。」公孫步衍的氣息突然急促了起來,唇順著她的光滑的頸部向下一路輕吻,停在鎖骨處輕輕咬嚙,一只手撥開了她的紗衣,若輕若重的揉弄著,呂蓮衣未及反應,身體已經不受控的軟了下去。他俯唇在她豐滿盈潤的胸前輕舌忝,呂蓮衣終于按捺不住發出了低低的申吟,雙手緊緊抱住了他的頭,按在的胸前。

她的迎合讓公孫步衍更加情‘yu難捺,吻上了她嬌艷欲滴的雙唇,舌頭攪住了她,如饑似渴的吸吮著,令人窒息。

他終于松開她的唇,嘴移至她的耳畔,舌尖在她的耳廓處打轉,喘息著喚她的名字︰「蓮兒,我想要你。」

承受著他身體的沖擊,呂蓮衣低聲哀求;「步衍,輕點。」

「嗯。」公孫步衍敷衍的應著,抬著她的腰上下動作,呂蓮衣控制不住的身子顫抖,嗚咽出聲,臂釧銀鐲叮當作響,讓輕吟聲更加宛轉撩人。看著她迷亂的樣子,公孫步衍咽喉一陣發干,不客氣的舌忝上她的沁出點點薄汗的肌膚,舌尖所觸微咸帶甜的感覺讓他一陣沖‘動,不由自主加大了力道,一陣猛烈沖擊,呂蓮衣身子一時如弓弦繃緊,又驀然松馳,甬道劇烈的收縮讓公孫步衍差點也崩潰,他極力控制著,看著臉色緋紅的呂蓮衣在壓抑不住的低叫聲中達到了頂點。

呂蓮衣癱坐在公孫步衍的身上,雙手摟著他頸項,伏在他懷里軟若無骨,公孫步衍輕聲在她耳邊道︰「蓮兒,你沒生我的氣了吧?」

呂蓮衣乖乖的點了點頭︰「嗯。」

寂野無聲,白炎低頭嚼食草葉,微風輕過,泛出白露溫濕的氣息。這一隅,糾纏著的身體吟唱著纏綿醉人的夜曲。

「我們不回去嗎?」

「你想回去?」

「算了,若是回去了,所有人都知道你帶走的那個人是我了。」

「沒關系,我是出了名的放浪形骸,你這樣的不拘形跡,正好相襯,天作之合。」

「呸,我才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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