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君讓你難道願意就這樣一輩子過著躲躲藏藏的日子?有沒有想過要從那些老家伙的手中奪回屬于自己的東西?」
上官弦葉托著腮望著冉君讓微微一笑,眼中帶著純真的嫵媚,她從來不會勉強任何一個人,就算是這本就是冉君讓改得的若是他不願意她自然也不會摻合進去,給人添堵。
「我自己的東西,怎麼失去的便要怎麼奪回來。這是我自己的事情,與你無干!」
冉君讓望著上官弦葉他不想要讓她在摻合進來了,此次並不是以往一般的小打小鬧,若是她真的出了什麼事情,這一輩子他都不會原諒自己。
「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我已經答應了老頭要保住他歸元宗的上上下下。你若是不願與我一道,那我便自己來!」
上官弦葉看著冉君讓眼眸之中帶著堅韌,就如同他們第一次見面是的那樣,只是如今這雙瞳孔之中少寫些青澀稚女敕,多了幾分成熟滄桑。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又如何能夠拒絕!」
冉君讓無奈的嘆了口氣,將自己所知道的神殿與逍遙宗的動向全數告知了上官弦葉……
蛇王的傲世狂妃的分割線……
「師傅你總算是回來了,您這幾日不在歸元宗恐有大變。」
親眼看到了今日上官弦葉和那個自稱是她師兄的男人輕而易舉地將歸元宗的守山大陣破除,流輝更加的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必定要將那個上官弦葉得到手。
只是前有清輝這個紈褲子弟擋在前頭,雖然自己是這歸元宗修行最快的人,也比不過他是宗主之子來的更容易登上宗主的寶座。
「你休要再說,這些事情我已經清楚了,卻沒有想到上官弦葉竟然還活著,甚至變得這般厲害了。」
流輝的師傅就是歸元宗的宗主——無崖子,曾經在各個宗門挑選內門子弟之時與上官弦葉有一面之緣。當時就是看中了上官弦葉的慧根想要將她招入宗門之中,卻沒想到最後還是陰錯陽差的未能如願。
「師傅,弟子那日給您送的信您可曾看過了?」
無崖子的話模稜兩可根本不知道他的心中在想些什麼,流輝有些著急了,忍不住開口試探道。然而,無崖子不過是點了點頭卻並沒有回應流輝他提出的要求。
無崖子並不算是一個無德之人,那日看了流輝寄來的信便知道流輝的一份鳶飛戾天之心,是想要借著上官弦葉做自己的鼎爐從而得道成仙。
只是既然上官弦葉早已今非昔比,當初還未碎但成嬰之時已經那般狂傲不羈,如今自然不會將一個小小的出竅期修士放在眼中。恐怕就算是自己,她也未必真正看在眼里。
「師傅可知道,清輝師弟已經被那上官弦葉迷住了心神。」
流輝見無崖子似乎沒有想要想方設法將上官弦葉留下來的意思便下了最後一劑猛藥。要知道,雖然無崖子對著清輝想來嚴厲,但是流輝看得出來他對于清輝實則很是寵愛。
若是自己的兒子欲罷不能的愛上了上官弦葉想必無崖子定是會爭上一爭,到時候只要將清輝那個沒用的東西解決了,這上官弦葉還不是自己的嗎?
無崖子听了流輝的話,沉默了許久剛剛想要開口卻被忽然而來的清風所打擾。流輝見有人打擾心中不由得大為懊惱,對著清風目露凶光。
「師……師伯……師祖……師祖叫您過去……」
對上流輝那似是要吃人一般的眼神,清風有些膽怯。無崖子一听到天龍真人找自己,急急忙忙的就出了門,隨後似乎想要什麼似的,回頭對著流輝說道。
「你說的那些話,為師會好好想想的。」……
蛇王的傲世狂妃的分割線……
「沒想到這裕王還是有些本事,竟然能憑著一己之力登上皇位!」
上官弦葉听完了冉君讓的話,微微一笑,說出的話似是真心,卻仿佛嘲諷。
「太皇太後早已經對裕王寒了心,原本是想要扶持最小的九皇子登上龍位,卻沒有想到裕王竟然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囚禁了太皇太後甚至還想要弒弟奪位,幸而林綏遠將軍高義與夫人一同護著九皇子奔逃大荒。」
知道冉君讓口中的夫人就是自己的娘親,上官弦葉也安了心,听說最近她的身子已經好了很多,想來林綏遠並沒有辜負自己的囑托。
「既然他敢做出這樣的事情,那就不要怪天下的人反他!」
上官弦葉雙眸冰冷,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將對他期以眾望的太皇太後軟禁,甚至還要做出逆天滅倫的大事來自然也就沒有姑息他的理由了。
「神殿在我離開之後,似乎急于尋找一個能夠代替我來統治人間的‘人皇’,恐怕此時他們已經把那人定成了苻裕。」
想到原本應該是最清心寡欲的神殿有那樣的滔天野心,冉君讓不由得自嘲。
「你說若是讓天下的人知道你冉君讓還活著,並且一舉揭穿神殿的污穢,那些人會有什麼反應?」
弦葉手托著腮,笑得格外的嫵媚。
明白了弦葉的意思,冉君讓搖搖頭望著她。果然還是她最有辦法,雖然這樣的辦法並不是君子該有的風範,但是卻是個省時省力的好辦法。
想要神殿坍圮,最先要做的事情便是讓它失了民心。
「你想怎麼做便怎麼做吧,不管是神殿還是苻裕都該嘗嘗無能為力的味道了。」
弦葉眉微微一挑,笑而不語而是湊到冉君讓的耳邊嘀咕著。